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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药铺请大夫,自己则让小厮驾车去城内一个有名的糕点铺子。
这里的一种糕点限时销售,每天天不亮就有很多人小厮丫鬟的替排队,到了午时,不管外面还有没有人都不会再销售。
而佟月娘正好听薛明科说过,说他和里面的老板认识,以后想吃不用排队,直接报他的名就行。
因此这也是她能一点都不心虚站在这里的原因。
进了正房,丫鬟通报后,齐夫人面色沉沉,在看到佟月娘带来的大夫不是自己常用的大夫时,心头跳了跳:“你这是从哪来?”
佟月娘微微一福神上前道:“前阵子听着娘说没胃口,我就打听了京里有哪些好处的,昨儿刚得了一消息说,京里的兆周饼铺的糕点有名,就是排队时间长,因此我今儿就带着翡翠去了那铺子前排队。这不排了好几个时辰才买到这一包,回来的路上碰巧遇到咱们府的小厮,听着娘病了,有心急火燎好在附近就有药铺就请了大夫来。娘,你先让大夫给你瞧瞧吧。”
佟月娘这一番话说的那叫声情并茂,加上她让翡翠拿上来的兆周饼铺的糕点,让人无从去质疑她话。
齐夫人抿了抿嘴,下意识的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抬眼看向嬷嬷。
嬷嬷当下领会上前一步:“少夫人可真有孝心,只是这大夫的事情,夫人一向让保安堂的王大夫看的……’
佟月娘还真没顾到这点,这生病了还挑能大夫可见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心下笑了笑,就福身说自己太着急没注意,而后有转身对着一边脸色尴尬的大夫欠了欠身,让翡翠打赏了好些银子,才让满肚子郁闷的大夫,喜笑颜开的走了。
刚走不久,齐夫人惯用的王大夫就来了,佟月娘和齐安易退到一边,整个屋子的人屏气凝神的等着他的诊断。
佟月娘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对于站在一边时不时偷瞄一下自己的齐安易,一个眼神都没递过去。
良久,那看着医术精湛的白发大夫,颤巍巍的收回手,沉吟了一会,说了一堆听不懂的名字,最后的结论忧思太重。
忧思太重?佟月娘心里冷笑,齐夫人能忧心的还有什么,不就是自己身边的个男人。
浅浅的深呼吸了一下,站在那边应景的问了几句大夫婆婆需要注意什么后,就安静的站在一边,等着齐夫人接下来的戏码。
果不其然,大夫一走,齐夫人就期期艾艾的拉着齐安易的手,各种亲情牌温情牌的扔出来,孝道孝顺样样丢过来。最后齐安易眼含泪泡的点头答应:“娘,你好好修养,我不再提出家的事情了。”
齐夫人眼中亮光一闪,但面上还是一派病怏怏的感动:“听娘的就好,听娘的就好,娘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就希望在睁眼的时候能看到白胖胖的孙子。”
齐安易脸红了红,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应答。
齐夫人眼闪了闪,看向一边静默的佟月娘,伸手招了招很是慈爱道:“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你也不忍心娘有生之年看不到孙子吧。”
佟月娘忙装娇羞的低下头,轻嗯了一生。
齐夫人乐呵呵的笑,心里高兴那装病的感觉就去了一半,嬷嬷在一边清咳了一声,齐夫人赶紧敛了敛神情,把左右各握的一只手交叠在一起,又语重心长一番后打发了他们出去“嬷嬷,去吧佛堂的被子褥子都给收了,以后少爷白天礼佛晚上还是要宿自己院子的。”
嬷嬷立马应声,高扬着声音让丫鬟去做,门口的齐安易明显的脚步踉跄了一下,佟月娘在一边轻笑道:“夫君现在是跟妾身回房还是去佛堂礼佛。”
齐安易停住脚步看着她,好一会才道:“回房。”
佟月娘愣了愣,在齐安易抬脚先走的时候还反应不过来,这家伙怎么会选和自己回房呢,难道不怕自己又作弄他,毁他清誉啊。
☆、41
正院里;本来因夫人那边派人来找少夫人而不见人,心里惶惶的一些仆人,在看到自家主子不仅一脸轻松的出现,身边还跟着难得出佛堂的大少爷,个个心里的八卦就跟上了弦一样嘟嘟的转了起来。
佟月娘从早上出去到现在,就吃了一点车里的糕点;此时肚里空空,而齐府的饭食已过了点。
“翡翠去帮我弄碗面;记得鸡蛋要煎的七分熟。”进了屋佟月娘就吩咐道。
翡翠应了声,低着头退了出去。
齐安易好奇道:“什么叫七分熟?”
佟月娘侧着脸笑道:“就是半生不熟的那种;外面看着熟了,但是咬进去的时候,中间的蛋黄还是微微流动的;这样吃起来的口干最好,太熟的咬进去好干,每次吃完都想喝水。”
齐安易道:“还有这种讲究,我都不知道。”
佟月娘哈哈大笑:“你一个吃斋念佛的人,又没吃过荤,这样的吃法定然不知。”
齐安易反驳:”我虽没吃过,但是来庙里参拜的人多了去,可我从来没听有人说过吃鸡蛋还要什么……什么几分熟的。”
佟月娘乐呵:“那你就把这当成我是我的专利好了?”
“专利?”齐安易又不解了,为什么这女人嘴里冒出的字他能听懂但是理解不了呢。
“呃……就是就是我独有的。”佟月娘歪着头想了想答道。
晶晶亮的眼睛配着小巧而白皙的脸,在屋后的碎阳光下透着一种朦胧的美。齐安易有些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显得有些精灵古怪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和晚上那个总是引。诱自己的妖媚样子完全不同。一时间,齐安易有些恍神,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
佟月娘等了一会没听到齐安易反应,眨了眨眼才对方又神游了,耸耸肩,对于这个半个出家人她还真不知道要弄哪种方法去跟他接触。
面一时半刻好不了,这里的面不像现代烧水下面就行,而是先和面再手打,各种程序的繁琐。
打了打哈欠,伸了伸懒腰,佟月娘晃晃脖子,睡眼惺忪道:“今天起太早,我先睡一下,要是饭来了叫下我哦。”
还在愣神的齐安易就被这么当成小厮给使唤了,但是他心中竟然没觉得半点不妥,怔怔的来到外间坐下,伸手时才发现茶几上有一本翻阅过的话本小说。是一本讲民间趣事的,里面有几折故事话语粗但不俗,很有淳朴的乡村气息。
齐安易真没想到佟月娘这般精致的人儿,不看风花雪月的诗词,竟然看着俗话本,不由的哑然失笑。手轻轻的在书页上抚了抚,翻页时纸张异样的感觉从指腹传了过来。
低头,轻笑。
原来在每页,翻页的页脚上无一例外的都被手指揉搓的像搓洗过好多遍的衣服般,软趴趴的,还有明显的折痕。
齐安易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放在页脚上,随着原来的痕迹慢慢的卷起,又慢慢的放回去,嘴角不自觉的轻翘了起来。
翡翠端着碗盘进来,看到就是这么一幕,温润如春的男子,侧着脸嘴角含笑的注视着茶几上的书,那嫩白的手指在油墨的纸张上显得更为的透明。
翡翠低下头不由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立马有一种惭愧的感觉,这样的人真的是自己能肖想的吗?
那一天,自己陪着主子去佛堂做做样子,回来的时候,主子的帕子落在了那里,她担心被有心人捡去会对主子的名声有碍,就主动跑了回去。却不想在那撞见了,正跨出佛堂的齐安易。
她说不来那什么感觉,只觉得当时就像有万丈阳光般的笼罩在大少爷身上,神彩绝伦。
她还记得当少爷问她有什么事情时,那种低沉的嗓音让她整个心都跟着颤了起来。
那一天的帕子是少爷和她一起找的,当闻着少爷身上那种淡淡的香火味时,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动。
敛了敛眼皮,翡翠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心事摆在面上。
“少爷。”翡翠轻唤,端着碗筷的手仔细看是还能看到轻微的颤动,那是激动的惹的。
“嗯。”齐安易抬起头,看到她手上热气腾腾的面时,讶异了下:“这么快就好了?”
翡翠回:“是这样的,中午时赵大娘他们正好吃的面,打的面还有些剩余,我看了看刚好够一碗就没再重新和面。”
齐安易点点头:“那你端去桌上吧,我去把月娘叫醒。”
翡翠愣了愣出声:“奴婢去唤吧。”
齐安易想也不想回道:“不用。”或许是自己语气太过急迫,掩饰了咳嗽了下道:“她睡之前说过让我去唤。”
按理他一个少爷根本用不到和一个丫鬟解释,但毕竟他长期以出家人自居,态度亲民了许多,这也是为什么翡翠会倾心的缘故,谁没有那个灰姑娘的梦想,
翡翠看了看齐安易步进内室的身影,浅浅的笑了笑,心道大少爷人这么好,以后对我也会好的吧。
想到这,小脸不由的红了红。
床上月娘因早上起的早,加上接连两次的做、爱,早就疲惫不堪,一沾到枕头就开始呼噜噜的睡觉。
这会齐安易进去,正好看到她那红艳艳的小嘴,轻轻的一张一合的在那动着,好似在梦里品尝什么般。
“看来是真的饿了。”齐安易唇角抿了抿,思虑了一下,伸手按在她只着里衣的肩头:“醒醒,吃饭了。”
佟月娘在睡梦中哼了哼,挥了下手翻个身继续睡,累,累死了。
齐安易的手被她乱挥的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种软软的感觉似有记忆般的立刻唤醒了他脑海里的片段。
脸噌的红了起来,一副狼狈的退了好几步。为何面对她,自己总能轻易的犯起色戒。
外间翡翠等了等,见还没听的主子起床的声音,担心面糊了影响味道,就大着胆子走进拱门,垂在一边唤道:“少爷,少夫人,可以用饭了。”
屋内齐安易一阵尴尬,匆匆步了出来对着翡翠道:“还是你去唤把。”说完便不等翡翠应声急急出了外间站在了廊檐上。
翡翠不明就里,快步走进里屋往床上一瞄,扑哧的笑了出来,原来佟月娘睡觉的时候,里衣的领口大开,里面那被两个圆圆布料罩着的胸露出了大半,怪不得少爷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原来是羞的。
“主子,主子,起床了,面已经煮好了。”翡翠伸手推了推,好几声后,佟月娘才悠悠转醒。
“好吵,我不吃了,好困。”佟月娘抬了抬眼,不起反而拿被子盖住脑袋。
翡翠一听就急了,脸色立马像个老妈子般絮叨了起来:“这怎么能行,主子今儿早餐都没吃午餐再不吃那不是得把人饿坏了,再说这面都下好了,鸡蛋都按照您说的煎的,你这一说不吃,不是白花了我的心血。”
佟月娘露出一双眼睛哀怨道:“可是我好困。”
“再困也不能不吃饭,吃了饭再睡也是一样的。”翡翠板着脸一副没一点商量的余地。
佟月娘叹了叹气,又眼一亮:“要不端到这边我坐床上吃吧。”
话才落就看的翡翠一脸不赞同:“主子又没病没灾的怎好在床上吃呢?”
佟月娘叹气,得了,这古代吃个饭还这般讲究,不雅的打了个大哈欠,再用力的伸了伸懒腰;接过翡翠递来的衣服
“少爷呢?”佟月娘边低头边整理衣服问道。
“大少爷在廊檐那站着呢?”翡翠带笑的回答。
佟月娘眨了眨眼,抬头看了下屋里几个烧的火热的火盆:“这大冷天去廊檐站?”
翡翠点点头。
佟月娘狂汗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