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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氏明显是被婠婠这样的架势吓到了,自打她嫁给爷到现在,不管是先侍候爷的还是后侍候爷的,她都出手整治过。只是像她这样直接跟她做对打擂台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就算是有怨有仇,她也喜欢来阴的,背地里整得人生不如死,但是此时的婠婠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阴的她都不管,直接出手,到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兆佳妹妹,这种事本福晋还未出声,你就径自处治,你不会觉得说不过去吗?”董鄂氏皱紧眉头,心里虽然想一茶盏扔过去,但是这事她亦有参与,所以她的态度还算不错。
婠婠闻言,只是轻轻扫了她一眼,脸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神情。旁人见着她清丽无双的小脸上露出这种神情,都不禁有些心里打鼓,这神情怎么看都同爷发怒的时候如出一辙,难道在一起久了,连脾气都一样了。
“青烟,在等什么,本侧福晋记得,这后面还有好几位妹妹等着挨罚吧!”婠婠根本就不理会董鄂氏,而是直接看向青烟,提高声音让她继续。
不作死就不会死,即作死就老老实实地等死。
青烟见状点了点头,带着满腔的斗志看向站成一团的媵妾们。那边张姑娘已经被两个粗使婆子拖到了门外,就在这门口,一个婆子用双手紧紧地按住张姑娘,另一个婆子就直接掳起衣袖,左右开弓地对着张姑娘娇嫩的小脸挥起了巴掌。
若是距离够远还没什么,可是这距离只有几步路,那清脆的巴掌声和惨叫声就在耳边,让人心得直打颤。到是青烟一脸淡定地把巴掌声当成伴奏一般,继续念字条。
“在念下一位主子之前,奴婢事先提醒一下,奴婢念得顺序是由轻到重,所以越是往后主子做得事就越不让人容忍。下一位,王姑娘,请您出来吧!”青烟脸上带着几分浅笑,貌似好心好心地提醒几句,事实上却让人更加心惊胆颤。
她的问题刚丢出来,人也没有认,门外被打得因着嘴巴没有堵起来,叫声越发地凄厉起来,这使得那几个原本就心虚的人立马慌作一团,说是由轻到重,轻的都这样了,重得还了得,一时间,谁也没有站出来。
董鄂氏瞧着没有人站出来,心底到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这要是真的一个一个地由轻到重地被处罚了,那可真是要出大乱子了。
婠婠瞧着董鄂氏那副放心的模样,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然后冷笑地扫了那几个快要抱成一团的女人,低声道:“王姑娘是谁?趁早自己站出来,若是等到本侧福晋亲自把人揪出来的话,处罚加倍,到时你就不要说怪本侧福晋手下不留情了。”
婠婠的话音一落,那几个媵妾就吓得抖了起来,一个一个地脸色苍白如纸,却坚持法不择众的道理,死都不肯出来。
婠婠哪里肯让他们这样就算了,敢对她的孩子出手就要做好死的觉悟,都以为她今天的一切仅仅只靠胤禟,可他们却忘了,能保持胤禟对她的宠爱在这后院就算是最厉害的手段。
起身走到青烟面前,拿过她手里的字条,一张一张地翻看之后,表情阴冷地盯着他们冷声道:“这里头的人可都是绝佳的人才,一个一个地都用尽心思,银针那只是小儿科,什么装着柳絮的薄被,浸了药水的小衣裳小鞋子小帽子,不知名地药物折腾出来的小福包。呵,一个一个地可都是想要本侧福晋的孩儿的性命。既然你们都这么不客气,本侧福晋还跟你们客气什么。”恨恨地咬牙,婠婠看向一旁的青烟道:“青烟,情节最重的伍姑娘直接杖毙,其他人全部掌嘴五十,本侧福晋到是要看看他们的嘴到底有硬,流出来的血是不是真的就是黑的。”
“是,侧福晋。”青烟领命,然后对着一起过来的丫鬟婆子一挥手。顿时十来个丫鬟婆子涌了进来,各自朝着目标而去。这个时候的他们哪管这些人是不是他们的主子,是不是主子爷的女人,他们只知道有主子爷最宠爱的侧福晋撑腰,他们死劲打就是了。
“谁敢动!这么多的主子在这里,你们这些狗奴才就敢为所欲为,瞎了你们的狗眼!”董鄂氏终于坐不住了,手中的茶盏猛地掷到地上,声音更是威严高昂。
瞧着福晋发了火,那些正动作的丫鬟婆子们下意识地就停下了脚步。毕竟真按身份来算,福晋还是比侧福晋高的,而且福晋在后院的势力不小,她的话从某个方面为说比婠婠更有威慑力。
婠婠却不吃这一套,都是她栖云轩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她董鄂氏来教训,冷哼一声,毫无惧意地对上董鄂氏的双眼,眼里蕴藏恼怒和愤恨显而易见。
“福晋这般气恼是觉得妾身不该为弘旻和淑惠讨回公道么?妾身本来还以为作为两个孩子的嫡母,福晋会比妾身更气愤才是,没想到福晋不仅不气愤,还想着包庇这些害了孩子的人。”婠婠故作惊愕地瞪大双眼,眸光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话语里更是陷阱不断,透着些许咄咄逼人的味道。
董鄂氏方才也是情急,到是忘了婠婠打出的名头,如今府里除了完颜氏生养的两个格格,就只有婠婠生养的一位阿哥,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她不能想象爷会做出什么事来。
之前她挑拨和怂恿这些人为得的确是渔翁得利,而且抓不到她的把柄,可谓是一本万利。可是她打算好了,也没想到把这些人全部都填进去。要知道这些人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她的人,若是就这样让婠婠当着大家的面责罚了,她却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日后还有谁能唯她所用。
“兆佳妹妹说得那得话,本福晋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本福晋的意思是这些东西有可能都是奴才们准备的,奴才们出了纰漏自然是要罚奴才了。”董鄂氏调整好状态,软下话头,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暗想着自己态度软和一点,婠婠应该会顺着她一点。
哪知婠婠盯着她冷笑数声,脸上尽是嘲讽的神色,说话的时候因为愤恨的情绪,声音比平常都要来得高。“福晋这话说得真好笑,什么叫奴才出得纰漏,这事他们不吩咐,奴才能帮着去做。妾身贵为弘旻和淑惠的额娘,自然是要好好保护他们才行,至于那些敢对他们伸手的人,妾身自然得甩他们大嘴巴子,才能让这些毒妇长点记性,知道什么叫厉害!”
婠婠完全不给董鄂氏面子,说话自然也是一点余点都不留了。
“都给本侧福晋愣着干什么,等赏吗?要赏也得把事情给本侧福晋做好了。你们都是我栖云轩的人,在这里你们就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我。该掌嘴的掌嘴,该拖出去杖毙的直接拖出去杖毙!”婠婠猛地扬高声音冲着那些丫鬟婆子喊了一句,她的眼眸因此而瞪大,里面闪着几丝让人发麻的阴冷
那些被拉扯的媵妾见董鄂氏无法救他们,立马开始求饶,一时间场面显得十分地嘈杂,一声高过一声。
“侧福晋,侧福晋,奴婢就是王氏,还请您按原先的决定惩罚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被拉扯的王姑娘此时后悔极了,早知道福晋帮不了他们,她就直接出来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悔得肠子都青了。
“哼,现在知道错了,刚才本侧福晋提醒你的时候不当一回事,现在想改,晚了!告诉你们现在这只是个教训,若是日后还有人敢往栖云轩伸手,本侧福晋就让你们直接下黄泉。”婠婠挺直腰杆,丢下几句狠话,便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拖出去,好好侍候几位主子。”青烟见董鄂氏有些颓唐地坐了回去,一扬手,便让那些粗使丫鬟婆子拉把人拖到了门外。
几个人死命地挣扎和求饶,只是钳制他们胳膊手臂的人都是力气大的人,而且婠婠筹备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挣脱。
董鄂氏坐在上首,瞧着逾矩的青烟,心里恨得不行,转着让丽嬷嬷他们去阻挡,可是他们才上前就有好几个人挡到了他们的面前,让他们靠不过去。
很快,这几人就被拖到了门口,至于被杖毙那个,任她怎么挣扎也免不了被拖到院子里行刑。
婠婠可是有备而来的,而且她准备够充分,为得就是教训这些人,怎么可能到了关键时刻让董鄂氏搅局。
若是这么容易就放弃,她又何苦开始。
不过董鄂氏要是发狠来个全院出动的话,谁输谁赢,这一时之间到真说不清了。
最先被拖进来的是第一个被拉出去掌嘴的张姑娘,原本娇俏可人的张姑娘此时就跟死狗一般被人拖进屋子里。大半张脸红肿不堪,都看不出原来的面貌了,却硬是没流一点血来,那样子简直就只有惨不忍睹四个字能形容。
董鄂氏抬头瞧过来,眸光中里闪过一丝忌惮。这后院之中的腌臜事儿多了,有些事即使不说也都心知肚明。像张姑娘脸上的伤,那才是真的伤,反之流了血,看着惨人,只是外表吓人,事实上都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而现在这样,连血都不流一滴,才是伤得最重的。
瞧着这样的手段,不管是董鄂氏还是其他人看婠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婠婠到是不介意他们怎么看自己,她只知道为母则强,更何况她同这些女人之间还有着血海深仇,不整他们怎么对得起她自己。
“张姑娘,你也别怪本侧福晋。本侧福晋可是吩咐他们手下留情的,瞧瞧你这张小脸,几十个巴掌下去一滴血都不流就知道没下重手。这次是侥幸,若是再有下一次,可就不是几十巴掌能算了的。”婠婠瞧着张姑娘的样子,嘴角微扬,语气轻柔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错觉。
张姑娘张张嘴,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但是脸和嘴都肿得太厉害了,一动就痛得她死去活来的,她那里还能说什么。
门口,被掌嘴的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是被杖毙的好个哀嚎声越来越大,一会儿之后似乎就只能听到板子打在人身体上的声音了。微风吹过,一阵阵血腥味由外面传了进来,董鄂氏闻见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地发凉。
她本以为婠婠好对付,现在看来不按常理出牌才是最难对付的。
紧接着,被打嘴巴的人一一被拖了进来,相较于张姑娘他们的下场更惨,脸如猪头不说,就连嘴也张不开了。
婠婠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脸的惬意,似乎一点都没有吓到,甚至看到这些被打的人被拖进来时,她脸上的笑容更显灿烂。
“回侧福晋,该杖毙的人已经杖毙了,该掌嘴也打完了。”青烟声音微扬,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她在说什么。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觉得手痒痒的,只看着别人打自己不出手,真是难受呢!
“好。事情都办完了,福晋可还有什么吩咐吗?若是没有吩咐的话,妾身该回栖云轩去看弘旻他们了。”婠婠完全无视董鄂氏的黑脸和其他人脸上的惧意,挥了挥手中的锦帕,脸上带着笑意,丢下几句所谓客气的话起身走了。
浩浩荡荡地来,此时自然是浩浩荡荡地走了。
正院的大厅里一片死寂,那几个被掌掴的人直接瘫在地上,嘴里不时地发出‘嘶嘶’的叫疼声。
原本今日请安董鄂氏除了想介绍一下新入府的林氏和刘氏,再敲打一下婠婠,让她不要因为生下龙凤胎又升为侧福晋就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