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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准备不管了,这个女子如此牵动了他的心,还能制衡司徒洛,那这个女子他就要定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忘记了肖夏,是她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葕洱姑娘,给你换药了!”
宁苏,小心翼翼的拆去关葕洱身上的绷带,为其敷药……还好恢复的不错……
几日下来,关葕洱和宁苏熟识,确切的说,宁苏对关葕洱来说并不陌生,她昏迷的时候灵魂却是在一旁看着的……
“苏苏,谢谢你!”
“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子!”为关葕洱再次缠上绷带,宁苏不禁再一次感叹……
唏嘘……
“你是我见过最聪明也是最傻的女子!”确实是,面对司徒栈的那些小老婆的挑衅,都一一驳回,却有守着这一份爱情……
伤痛自己一个人……
问世间哪一个女子能做到呢……
☆、不是自己的所以不在意……
“你的脸……”怕是毁了……本来就是因为毒素引起的暗斑……这次因为鞭痕太深,那本来只在皮肤表层的毒素深入进去……
“没关系!”关葕洱不甚在意,无所谓,本来遮掩本来面目,就是为了躲避别人查到她的身份……那一具金棺材……那细孔……都无一不昭显着有一场阴谋……
可是……却无从查起……
“这世上很难有女子不看重容貌的!葕洱姑娘真是豁达……”宁苏,也许在此刻才明白为什么洛会爱上这个女子,不为别的,只为了那一份豁达就是这一世间所找不到的……
“苏苏,你笑话我哦!”关葕洱莞尔,豁达吗?只是这身体并不是自己的而已,所以无甚在意罢了……
……
由于身上无一处不是鞭痕,被苏苏强制性的勒令在床上不准下床……可是真的好无聊啊……
每每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关葕洱就觉得好孤独,好冷……
司徒洛在她醒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都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时候灵魂看见的到底是不是司徒洛?
可是苏苏说,司徒洛把很珍贵的续命丹药给她吃了,才算是捡回了这条命……甚至在那最危险的十五天里司徒洛不眠不休的照顾她……
可是为什么她醒来,却都不见人呢……
但是偏偏最不想见的肖云天天都会来报道……肖云的出现,无时无刻的不提醒着她是她错了,不管此时的肖云是肖赟,还是肖赟是肖云,关葕洱都无法很平心静气的面对肖赟……
那相同的一张妖媚之极的脸庞……根本就不想看见……
可是偏偏天天都看得见……每每关葕洱赶他走的时候,他都会说,“葕洱怎么这狠心呢,你昏迷的时候都会喊着人家的名字!怎么醒来却要赶人家呢……”
那声腔那语调,如果身边有手术用的针线,她一定给缝起来不可……她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汗毛都竖起来,肖赟不离开,那汗毛都不能软化下来……
这天,依然躺在床上的关葕洱,已经可以稍微动动腿了,已经拆去了很多的绷带……再不像木乃伊那样被裹的里一层外一层的……
关葕洱努力的活动着双腿,再躺下去,她一定会忘记怎么蹦跶了……
突然……
“夫人,莫想去看看葕洱姑娘!”
☆、你心里有主子!
关葕洱熟悉的声音,
是小莫那木头,太没良心了,这么久才来看她……可是司徒洛呢……秀眉微蹙……
“进去吧!但是不能太久!洛怎么样了?”
苏苏略微担忧的语气……
关葕洱疑惑,司徒洛难道是出事了才会没有来看她吗?苏苏怎么会问洛有没有事情?……
床上的关葕洱只能听见开门的声音,却看不见……但是那眼眸却是睁的好大……
但是半天都没有声音……
急死人了都,“小莫,是你吗?”试探性的问。
“嗯!”
简单的回答,尼玛就不能蹦跶几个字出来吗?说来看她还死不说话……
“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我?还有言呢!……”还有司徒洛呢……为什么都不见了,难道真是的不要她了吗?
“言受伤,需要照顾,而你也昏迷……”
关葕洱一时间明白,是因为言受伤了,她也昏迷着,所以根本无法……但是言怎么受伤了?难道司徒洛……
“言怎么受伤了?难道司徒洛出事了?出了什么事情?”到底什么事情?言都出事了,那司徒洛肯定也是出了什么大事?危险吗?
“你关心主子!”
呃……
废话,当然关心了……不管那天的话是出自什么心,但是那么多天不眠不休的照顾,她的心不是铁做的……
“快告诉我,哎哟……”痛死了,关葕洱一着急,头一歪,扯动了脖子上的伤口……
“你心里有主子!”
莫无视了关葕洱的叫痛,他只想确定葕洱姑娘心里有没有主子?他来是想她救救主子也救救言……
扑通一声……
“葕洱姑娘,请你救救主子,也救救言吧……”
只听见声音的关葕洱此刻听着小莫的声音,愕然了……小莫一项是不外漏什么情绪的……此时带着颤音,带着祈求之意……
她一个起身,脖子上的伤口裂开,丝丝映红的血迹印染了绷带……
“你说清楚,司徒洛怎么了?……快说啊……”
“葕洱姑娘……你……”
“你什么你……快说,司徒洛到底怎么了?”
此时关葕洱忘记了脖子的上痛,随意的批了件衣服,让莫带着她出了皇宫,直奔洛王府而去……
☆、只是误会一场
因为小莫说,那天司徒洛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演戏而已,那名叫七七的女子是风国的七公主箫祺……
之前就已经吩咐过言告诉她,可是言忘记……
才引起了这一系列的误会……
言对造成的一些列后果,甚是自责,找到她的那一刻,他放下了心,可是见到满身是血的她,差点死去……
言自愿在刑房领罚,已经打了一百大板之多,她昏迷期间一直在刑房跪着,直到坚持不住晕倒……
莫照顾言,才没有来看她……
而司徒洛起先的自责懊恼,担忧彷徨在找到她的那一刻都化成了浓浓的担忧和无比的心痛,他恨不得那些伤都在他的身上。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那些身上的伤口,可是那渗人的血迹也告诉了他,她身上的伤痕有多么的严重……
那怀里的人儿已经快没有了气息,想都没想就把续命丹给关葕洱服下……
那一刻司徒洛清楚的明白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怀里的人都不能死,如果死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可以怎么去活……
这比他接到释兊惺死讯的时候更难受,那噬心的痛,刺骨的疼,在看到那满身是血分不清模样的关葕洱的时候,他的世界几乎崩塌……
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原本就被她自己毁了的模样彻底的伤痕累累……那眼眸的颜色越来越深,再也一想到都是自己的原因才会因为关葕洱离开洛王府,又无比的自责懊恼……
他在心里祈求,希望关葕洱可以醒过来,不眠不休的照顾,一刻都不敢离开她的床前,中间发烧,司徒洛甚至拿自己的身体来温暖关葕洱,就那么抱着她直到关葕洱的体温恢复正常,才敢放下她去吃点食物……
守了一天又一天,半月过去,宁苏嫂子说是失血过多,醒不醒的来要看床上的人儿的意志……
那一刻,他真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害怕失去,在战场上他是战神,从没有想过失败,害怕,而此刻,他却是分明的害怕了,心颤了,他只要关葕洱可以醒来,只要醒来他什么都可以去做……
他就那么的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当昏迷的关葕洱喊着肖赟的名字时,他震惊,却开心,但是心却是很痛……
☆、她心念念的人不是他
开心的是,关葕洱终于快可以醒来了,心痛的是原来关葕洱的心里没有他。
无论肖赟给了她多少伤害,她在昏迷的时候竟然喊着的是肖赟的名字……
看着床上的人儿,那被包扎的只剩下眼睛的脸庞,那紧闭的双眼,那皱起的眉头,眼角的泪水刺痛了他的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轻轻的触碰了下那笑起来就像是比星星更璀璨的眼眸,黯然离去……
去找她心心念的人,肖赟。
回到了洛王府,司徒洛屏退了莫……去了关葕洱住的院子……
他不知道为什么想去看,他甚至记得他让莫带着关葕洱去看住的地方的时候那么高兴的样子,她说这算是给她的院子吗?里面的东西她都可以用吗?外面的花草她可以挪动的吗?
只要在她的院子里她就是老大,都要听她的……
那开心的样子,那期盼的眼神中带了点不可置信。无一不告诉着他,关葕洱心里不安,可是他却忽略了,他自私的逃避了自己的感觉……
回来皇城的日子里,他都回避着她,只是晚上趁她睡下了后才去偷偷的看了一眼……守在她的床边,再在她睡醒前离开……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他很迷惑?他怎么可以这么快的忘掉兊惺,他的视线此刻怎么能停留在关葕洱的身上,他迷茫……
但是却又本能的想见到关葕洱,那个灿若星辰的眼眸给他带来的光明和快乐……
这是他第一次白天进入到关葕洱的院子,原来她已经把原来的“酣学园”改成了“无名”!
司徒洛踏入的第一步就愕然了,这是原来的院子吗?
原来入院的青石路两旁是一些稀松的栀子花树,此刻左右两边是延着墙角一大片栀子花延伸到屋檐下,在栀子花下的郁郁葱葱的载满了火红的月季,此刻那月季花朵已经含苞待放了。在月季的枝干下却是一小片黄色的向阳花……
那高度由高到底,颜色由白到黄色,那火红的月季在白色与黄色之间艳的越发的红艳……
如果你俯视向下看。那由高到低的排列,那颜色的落差甚是美丽异常……
院子里唯一的一颗大树的枝干被挂起了秋千……
看着,那秋千被风轻轻的吹起荡漾,他可以想象的出来关葕洱惬意的坐在上面快乐的样子……
☆、你是不该……
秋千的不远处有一石桌,那桌子上还有未吃完的点心……
在石桌平行的地方有大块空地,司徒洛却是不知道关葕洱是用来做什么的……
但是他知道,这个院子已经是关葕洱的“无名”,已经有的她的气味和习惯……这里都弥漫着她的气息,她的身影……
进入了她的房间,司徒洛没有多看就惶然的走向关葕洱原来睡的床上,倒下,把被子蒙在头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醒来,就吩咐莫给他搬了好多酒……
葕洱进了王府先去看了言……
关葕洱眼里酸酸的,难过……鼻子痒痒的,难受……
那帅气的言,话多的言,此刻躺在床上满眼的自责。一点都没有了生气,感觉言身上的那种感染力似乎消失了……
葕洱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床上的言笑了,谢谢你!前世里没有一个朋友,这一世里她愿意相信此刻的言是有一部分为了她……
“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还不能下床的吗?
见到关葕洱站在床前,那笑意里传达的意思,让言觉得好温暖,可是宁苏夫人说了此刻的关葕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