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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大师笑着点点头,不多言了。老太太听着俩的对话纳闷,惊讶的问詹祺:“病过?什么病?怎么也不派个知会们。”
方丈惊讶的看着詹祺,又看老太太,意欲解释事情真相。詹祺赶忙站到老太太身边,笑着扶她道:“不过是风寒之类的小病,用药后立马就好了。巧雁,扶着祖母回屋吧,送方丈大师便是。”詹祺说罢,也不容方丈多言,笑着请他往院外走。
方丈愣了会儿,无奈地摇摇头,紧跟着出去了。
清玉笑着随老太太进了屋。老太太坐定之后,纳闷的问清玉:“觉不觉得二哥有点不对劲儿。”
“是有点,许是庙里头呆久了的缘故。”清玉笑道。
老太太敷衍的应了一声,心里却不这么想。等一会儿詹祺过来回话,老太太旁敲侧击问了他生病的情况,见他目光闪烁,心知这孩子有事儿瞒着自己。
老太太再次确认问:“确实好了?”
“小病而已,好得快。”詹祺笑道。
老太太不再问了,转而跟他道:“二舅母来了,此刻正母亲房里。提前招呼一声,免得一会儿见着了尴尬。事情过去了就忘了吧,回头再找的时候,亲自给把关。”
詹祺点点头,没言语。
可巧这功夫二太太陪同秦氏等来拜别老太太,秦氏一见詹祺,笑得有几分不自然,只点了点头,也没多说,转而麻利的和老太太告辞,便离开了。
二太太留了下来,似有话和老太太说。
詹祺和清玉则被打发出来了,詹祺正好趁机请姜御医把脉,当他听说自己痊愈了,甭提多开心了,乐呵呵的回房。詹祺身边有两三个通房丫鬟,他当即私下请大夫检查,皆没什么事儿。也便是说他是没和这些通房同房时才被染病的,这时间段太容易推算了,罪魁祸首只可能是那个花魁小七。难不得她不见了!詹祺气得直拍桌子,当即命全程搜查那个花魁小七。活要见死要见尸!
再说清玉回房之后,便安安静静的针黹。小豆子坐门口,看着老太太正屋门口站俩嬷嬷,料知二太太和老太太有商量什么正经事儿。她拍拍屁股起身,进了里屋,麻利的告知清玉。
清玉没说话,继续十分认真地绣她的荷花。
暮雪端茶给姑娘,然后扯着小豆子的胳膊给她拉出去。小豆子不服,甩着袖子叫嚷暮雪仗着年纪大欺负。
暮雪被她逗乐了,问:“想干嘛?”
“姑娘早说过,知无不言,见到什么说什么,对不对?”小豆子厉害道。
“对!”暮雪悄悄地掀开帘子的一角,示意小豆子瞧一瞧正坐床边绣花的主子。“看见的,姑娘也看见了。”
“噢,”小豆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就算不看也猜得出来,老太太就是因为二太太去了才打发的。”
“也奇怪了,之前老太太还说叫姑娘学着管家,这会子又藏着掖着不让姑娘学了。”小豆子厉嘴道。
“们进来吧。”清玉绣好一朵粉艳的荷花后,出声道。等她见进来了,清玉才笑着跟小豆子解释道:“不是藏着掖着,是那事儿不适合们听。才刚叶家二太太一进门就嘴甜的不停夸赞秦二爷,可不是白费口舌,有目的的。”
“噢,明白了,姑娘的意思是说叶家二太太想撮合她侄子跟三姑娘?”暮雪惊道。
“嗯。”清玉淡淡的转头,望向内院。
“这事儿八成成不了,俩家弄得多尴尬了都。”小豆子撇嘴,主子们的世界好复杂,太复杂了。她还是乖乖的守门去吧。小豆子随即转身出去了,瞧见正进门的大老爷,赶紧大声传告。
“小丫头,这声脆生的,”大老爷詹佑险些被小豆子吓着,见这丫头机灵可爱的紧,笑了笑,没责怪她。
小豆子紧张的看着大老爷,见没什么事儿,冲大老爷的背影吐舌头。她也是怕姑娘跟暮雪姐姐说什么悄悄话,一旦被大老爷听到多不好。果然,她好好守门是最重要的了。
“父亲!”清玉迎了一下詹佑。
“坐吧,”詹佑笑道,看女儿神采飞扬的,心里更高兴了。“也没什么大事儿,前几日祖母叫打听世子爷的性情,为父问遍了京城所识之,几乎鲜少有跟他接触过的。不过,有个同僚跟宫里头的一位小太监关系熟,这太监就是伺候太后的,打听到那么一点点消息。”
清玉点点头,颔首听着。
“世子爷的性子,呃,异于常。脾气有点古怪,还有点喜怒无常。他最不喜听谄媚之言,阿谀奉承之话,更不喜别干涉他的事。身子似乎不大好,有时候三两个月都不进宫,病重的时候会咳得很厉害,至于到底是什么病就不得而知了。”詹佑总结完,有点自暴自弃的叹气,“都怪父亲交友太少,没能给打听更多的消息。还有,呃,咱们就算知道了世子爷这样的性子,也没法子应付,有点难为了。如今想想,当初就该一口回绝了这门亲事!”
清玉笑着摇头,道没关系。“父亲大可以反过来想。”
“反过来?”詹佑惊讶的看着她,十分不解她话中的意思。
清玉解释道:“反过来说,他缺点这么多,必有个十分出彩的优点。您想想他能得到太后娘娘那般的宠爱,性情里头不可能全是坏的。”
詹佑更加惊讶了,诧异的看着女儿脸上平淡如水的笑容,心中高低起伏。他的乖女儿何止拥有绝色容颜!“乖孩子,觉得祖母先前真是多虑了,看事儿的力道可比们透彻多了。”
“父亲难道忘了,因女儿见过他,和他说过话。”清玉微微不好意思的提醒道。
詹佑想想也是,有关世子爷的流言太多,却没一个好的。若是抛却先前那些流言蜚语,单就他第一次见永安王世子的情形来说,他对世子爷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模样好,出身好,举手投足尽显皇家风范,觉得这孩子他将来长大了应该是个叱咤风云的物。
“为父最希望好好的。”
……
且说二太太听说老太太竟然请了永安寺的方丈来作法,吓得连忙往詹祺院里头跑,见儿子好好地方安下了心。二太太随即叫詹祺先搬进他院里住,这院子里的东西统统要撒了,撒草木灰熏两日再拾掇。
“就把正房那些东西换了就成,那屋子一进去就想起那个贱婆娘。至于其它的不用了,问过姜御医,只把沾染过的东西烧了就可,其它的都没事儿。”詹祺说完话,把身边的小厮树儿拉过来,指给二太太看。“这些天都是他贴身伺候的,看他哪有事儿。”
二太太见树儿生龙活虎的,再说有姜御医的话,也就不多言什么了。转而跟詹祺商量婚事:“张翰林家的二女儿,年纪十六,端方贤淑,性子温和老实。托问过,他家也有这个意思。择日咱们就去瞧瞧,想看好了,就早点定下来。”
“十六?十六还没订亲?”詹祺纳闷的问,“母亲,不会给找了个有毛病的吧?”
“胡说什么,能给找那样的么?”二太太瞪詹祺,气道,“这孩子是因为守孝耽误了亲事,她祖母祖父相继走了,前几年一直不适合议亲,所以才耽搁至今。”
“噢。”詹祺松口气。
“这孩子可不一般,到年纪了嫁不出去,也没说哭闹什么的,还说甘愿削发为妮,为家里念一辈子经呢。”二太太美滋滋的赞叹道。
“天,这女得多无趣。”詹祺随口叹了句,当即被二太太掐了一把,嗷嗷叫疼。詹祺送走了二太太,突然来了兴头,俩眼冒光的往通房屋里奔。一个月有余了,他都快憋死了,病好的头一天可不得好好放松发泄一番。
詹祺扑进了通房诺儿的屋里。诺儿正躲屋子里头嗑瓜子,见着二爷突然来了,一乐,笑着起身预备叫备茶。
“别麻烦了!”詹祺笑眯眯的瞧她一眼,回身合上了门。抱着诺儿上了床,三两下除干净身下的衣裳,见着诺儿雪白的身段,他身下早硬了,麻利的退下亵裤到膝盖处,掰开诺儿的腿,就这么硬挺挺的进去。詹祺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以前耍过几个样式调教过诺儿。诺儿早盼着二爷折腾他,闭着眼,预备享受二爷给她带来的的快乐。
詹祺只觉得□涨得紧,高兴地把命根子送进去,来回抽了两下,竟把持不住了,精元悉数泄了出来。诺儿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惊讶的张开眼,她还没觉得怎么样就结束了。
詹祺以前从没这样过,歉意的笑了笑,拔了出来。他褪干净衣裳,躺诺儿的身边抚摸她。诺儿料知二爷必是憋久了的缘故,估计还想再来,笑着把嘴贴了上去。二颠鸾倒凤的互相抚摸了一通,詹祺又被撩拨起了,这一次他兴奋地抓着自己的命根子,再次往里头送,可是没两下,又泄了。
诺儿万分失望,却不敢表露,强打着欢笑抱着二爷睡了。詹祺却睡不着了,开始纳闷自己的能力问题,他以前可是生龙活虎的,同时对付两三个女都够用,如今这是怎么了。
詹祺转念又想,或许是他太久没做的关系,等两日大概就好了。于是第二天他去了另一个通房那里,第三天又换了一个……詹祺苦苦折腾了小半个月,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有问题了。他不敢家请大夫,命小厮树儿跟着,去街上的药铺找坐堂的大夫把把脉。
大夫听了詹祺的陈述,笑问:“公子先前可曾受过什么惊吓?”
詹祺想了想,花柳病这问题是挺折腾他的,也算是一种惊吓,遂点点头。
“精之关虽肾,其制却心,公子的心火一动,相火随之,则早泄作矣。”老大夫捋着胡子道。
“是说的心作祟,身子没问题?”詹祺问。
老大夫点头。
詹祺松口气,他就说他的能力没问题么。一定是花柳病吓得自己,等过段时间估计就能好。詹祺叫树儿给老大夫丢了二十两银子,高兴地走了。
话说这一日女御医姜苑被老太太请去把脉,回来后正见四姑娘歇息,不敢造次,随即静悄悄的坐下来。她见桌上有本书,随手翻来瞧瞧,竟发现是一本医书,而且是难得的孤本,看得有几分入神了。
“益精草,想不到这里也有记载。”姜苑看到入迷之处,禁不住出声感慨了一句。
“什么益精草?”
姜苑吓了一跳,发现清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笑着看她。姜苑晃一晃手里的书道:“这里写的,本以为这东西只有宫里头的医书才有记载呢。”姜苑和清玉的关系已经熟到可以分吃一粒芝麻的程度,她知道清玉略懂草药,也喜欢琢磨医术,便以一名御医的角度认真地解答,“这益精草是壮阳用的,专治男子脾肾虚亏,但毒性却很大,若不对症,很容易出事儿。”
“出事儿?什么事儿?”清玉笑眯眯的问她,眼里有戏弄之意。
姜苑立马红了脸,合上医书道,“什么事儿也不是个小姑娘家该打听的。”
清玉笑而不语。她当然明白这味草药的妙用,比如让某个风流浪子再没能力出去乱玩女了。纵然他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精力’了。
……
阴历十月初九,乃是叶侯府二老爷叶治的生辰。因这次的生日不算整,叶家只请了些比较亲近的亲戚好友庆贺。詹家既已经叶家恢复交往了,自也要前往。老太太倒没叫家里的男去,只让两房太太们携孩子去敷衍一番即可。清玉也跟着来参加了这次寿宴上,只为了多多见识应酬的场合。可巧她这次来见着了那个让叶香玉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