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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大吃一惊,但凤目不敢离开在极险中后退的春虹,不敢回答,也不敢向书鳞分神注
目。
书麟继续往前走近,又道:“姑娘的芳名可是上静下雯?许姑娘,别闲着,你我也来松
松手脚,丢下那松枝儿,在下陪你玩玩手脚,请教姑娘的绝学。姑娘家学渊源,相信决不会
令在下失望的啦!”
姑娘无暇理睬他,心惊胆跳地随春虹的退势移动。
激斗中的一对,快退到外侧一名大汉的身前。
春虹稳了下来,总算摸清了中麒的剑路,开始找空隙切入反击。脚下的退势,逐渐的缓
慢,了解对方的剑路他已逐渐把握取胜的时机。
局面逐渐改观,书麒已失去了绝对优势,狂攻四十二剑,只在春虹的右胯骨外侧和右肩
外侧,留下两条仅裂衣衫的剑痕,制死春虹的机会消失了,他自已也知道。
距身后大汉还有丈余,大汉叉腰的手放了下来,大眼中冷电四射,右手徐徐伸向剑把。
姑娘不理会书麟,她见大汉的脚移动了,尖叫道:“大哥,小心身后。”
书麟突然一声长笑,飞射而至,叫声入耳,道:“许姑娘,在下领教。”
声到人到,大手伸出五指如钩,劈面便抓。
姑娘一声娇叱,树枝猛挥,一招“罡风扫云”击出,猛砸伸来的手肘,同时向左急闪。
绝尘慧剑突然涌起一道剑墙,他回敬书麒。
同一瞬间,身后大汉的喝声震耳:“退回去! 此路不通!”
三个人影乍合,绝尘慧剑用上狂涛八剑,“惊涛裂岸”出手,从先前布出的剑墙中吐出,
击猛的向外卷,招出,春虹的身形同时右闪。
“铮铮铮!”龙吟震耳,剑气飞腾,人影分三方飘开,地下的松针枯叶似被狂风所刮,
八方激射。
书麒飘退丈二,辛辛苦苦迫进的三丈余,只刹那间便退出丈二左右,突来的变化,令他
吃惊,止住退势,他额上掉下了几颗汗珠。
春虹在他的左方,站在那儿深深吸入一口长气,古铜色的俊面上泛上了怒容,手中的绝
尘慧剑斜垂身侧,虎目中神光湛湛,沉静地,一字一吐地道:“再迫人太甚,必剑尖沥血。”
以后扑上的大汉退出丈外,手中长剑短了两寸,剑尖秃秃的,两寸剑尖不知掉到何处去
了。他不知厉害,一声怒啸,身剑合一飞射春虹,断剑化一道长虹,射向春虹的胸口。
“不可!”书麒吃惊地喝止,也向春虹扑去。
晚了,春虹屹立如山,大汉已经递出了断剑,春虹等着大汉扑来,残剑递到,他淡然地
一笑,“哧”地一声轻响,他向剑下挥出绝尘慧剑。
大汉的剑被搭开,一声大吼,全力绞剑反震。
剑影一闪,人影错肩而过。
春虹的上身向右略一晃动,大汉巳冲过他的身左,传出一声闷哼。
大汉冲到春虹身后,上身向上一挺,脚下徐慢,“当”一声残剑坠地,右手不住颤抖,
突然下垂,口中一声闷哼,刹住脚步,跄踉站稳,然后转身,想说话,但语不成声,左手按
在右肩窝上,鲜血像泉水般向外涌。
“这……这是什么剑……剑法?”他吐出这句话,“砰”倒在地上挣扎。
春虹仍站在原地,虎目中神光似电,盯紧扑来的书麒。手中的绝尘慧剑徐徐下降,剑尖
前,几颗小血珠向剑尖峰顶中集,终于凝结成一颗大血珠,滴落地下的松叶里不见,剑尖前
不见丝毫血影。
扑来的书麒到丈余左右,突然站住了,春虹那冷静神秘的神情,将他镇住,抽口冷气问:
“你杀了他?”
春虹目不稍瞬,冷冷地道:“不!刺了他一剑,右肩井穴已毁,施救及时便可谋命,但
右手这一辈子巳没有舞刀抓剑的机会了,叫你的兄弟住手,不必在一个姑娘面前卖弄。”
书麟虽明知姑娘家学渊源决非凡手,但太过自信,且以为一个女娃娃练得再好也是枉然,
所以敢赤手空拳和姑娘的小树枝对阵,满以为不消三两照面姑娘必将手忙脚乱束手就擒。岂
知他攻了十来招,姑娘不但不乱,小树枝反而威风,,应付自如。他拳掌上所发的浑雄内家
真力,攻不破姑娘树枝布上的铜墙铁壁,游走了五六回,姑娘不但足以应付而且攻多守少,
用不着担心。一名大汉入春虹及书麒间,向其兄弟瞥了一眼,将受伤的兄弟救走一旁疗伤。
书麒瞥了兄弟一眼,他恶毒的盯着春虹,狠狠地打量,他看不出春虹有如此绝学,更弄
不清楚眷虹竟能一剑便将他手下击倒?
他剑举起,碎步迫近道:“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用不着管那丫头的事。”
春虹的剑尖也徐徐升起,冷笑道:“贫道警告你,再不知进退,欺人太甚,这一次你决
难全身而退。”
书麒以一声长啸作为答复,剑闪万道光华,凶猛的突然进扑,狠招“大风起石”贴身盘
进光华向上疾升。
春虹不动声色,轻灵地向左绕步。
“大风起石”落空,书麒折向、变招,欺进,“流云飞瀑”转攻上盘,剑影附形疯狂攻
进。
春虹却向右一闪,逐渐移向姑娘动手之外,他们避开身法极为高明,剑不及身决不闪避,
让旁的人替他捏一把汗,看去危极险极。他的剑始终垂在身侧,神目似电,脸上的肌肉牵动,
神情出奇冷静,安详。
“流云飞瀑”又以落空,书麒羞愤交加,已难控制自己,一声暴喝,招出绝学“花雨缤
纷”光华突然飞射到,全身飘荡,如虚似幻,其中飞起三五点致命寒星,射向扭着身形的春
虹。
同一瞬间,姑娘一声惊叫,抛掉树枝向前扑入书麟的大手中,书麟的狂笑和叫声震耳:
“哈!倒也!倒也!”
也在同一瞬间,锦衣人影出现在林缘,包少堡主讶然的话声隐隐外传:“咦!巫山神姥
的落英剑法,失传了绝学花雨缤纷,竟在这小子手中出现了。糟!”
姑娘的惊呼声,震惊了春虹的虎胆,便知书麟定然用下五门手法弄鬼,想救自己无能为
力。
即将到来的凶险,激起了他的万丈豪情,救应姑娘巳成了目前唯一要做的事,但是擒下
一个人为人质,方能抓住不被人制的机会。
宇文书麒的“花雨缤纷”攻至第七剑,春虹已退七步。
剑影飞腾中,响起春虹一声震耳长啸。
两名黑衣大汉看出了危机,同时怒吼挺剑飞扑而下。
包少堡主已到了十丈外,八名锦衣大汉也同时赶到。
剑气撕裂声尖厉刺耳,绝尘慧剑在光华如雨中驰骋如龙,绝尘三剑无双绝学出手,“花
雨缤纷”应招瓦解。
“铮”风雷震耳中响起了一声铿锵金鸣,书麒的剑光华一闪,接着人向后退,退势奇急。
春虹跟踪出剑,“唰唰唰!铮!”绝尘慧剑行雷霆一击。
书麒的剑荡出了偏门,“啊……”他叫,向后退,左颊出现了一条血痕。没有他闪让的
时间,也没有他振剑自救的机会,另一道剑影以电射雷击的声势到了颈旁。
“完了”他绝望地想。
“哎呀!”包少堡主惊叫。
“糟!”擒住姑娘的书麟狂叫。
另五名大汉脸色大变,同向前抢扑。
近身的两名黑衣大汉赶上,到了春虹剑侧,双剑举起,要抢救在剑下等死的书麒。
几乎在同一瞬间,春虹的吼声如同天雷狂震:“丢剑!”
书麒乖乖地丢剑,因为彻骨奇寒的绝尘慧剑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噗噗!”他耳中听到两声闷响,感到脑袋一震,便人事不知,昏厥前的一刹时,他觉
得身躯已凌空飞旋而起。
春虹先伤了书麒的左颊,先让对方丧胆,接着剑搁上了对方的脖子,喝声出,左手扬,
而劈掌把书麒打昏,一把抓起旋身出剑,怒吼声就像天空中起一声巨雷:“不怕死的上!”
“啊!”退去的人影发出凄厉的叫嚎,有人倒地。
那是扑上抢救的高手黑衣大汉,剑被振飞,一个左颊耳根至鼻侧开了一条缝,将脸分为
两节,鲜血激流,踉跄后退。
另一个手中的长剑断了两尺剑身,右胸开了条尺长缝,狂叫着后退,脚下一虚,仰面便
倒,冲到一古松下,哀嚎不已。
春虹左手挟着人,冲另五名黑衣大汉阴阴一笑,他的虎目冷电如利箭,暴出了冷酷、阴
鸷、凶猛等等复杂神色。
面对从三方冲上来的五人,他的左手突然一挥,昏了的书麒在他手中成了一根轻飘飘的
羽毛。
五大汉大惊失色,站住了,假使扑上递剑,春虹用人做兵刃,他们怎敢上?
“退!”挟住姑娘的大汉失色地叫。
没有人上,春虹冷笑一声,将书麒丢在地上,俯身一捏书麒的人中穴,绝尘慧剑抵住了
书麒的心窝,伸手到囊中取出一些醉香散涂在口鼻,方作势送剑。
“住手!”书麟变色丈叫。
春虹的剑尖,只刺入书麒的胸口分余,书麒便醒来了,绝望地道: “杀了我,你将被
挫骨扬灰。”
春虹哈哈狂笑,笑完道:“葛某在江湖闯荡,生死不知闯过多少次,挫骨扬灰吓不倒我
方外人。反正葛某已经杀了不少,死了决不会亏本,老兄,嘴硬对你没好处,闭下你的嘴,
再自命不凡,葛某先卸了你的耳鼻。”
书麒乖乖闭嘴,一名大汉抽口凉气道:“把你的剑移开,咱们好好商量。”
春虹冷笑一声,撇撇嘴道:“移开之后,你们便可施放迷香,是么?老兄,别来这一套,
邪教江右总提调金甲神白金堂的妖法也无奈我何,你那迷香用不着献世,放下那位姑娘,快
用解药将她救醒,咱们一命换一命。”
书麟一阵迟疑,包少堡主却叫:“二公子不可!”
春虹冷笑道:“事实是一命换数命。你们之中,想全身而退活命的人,太少太少了。”
东面的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有人用沙哑的嗓子叫:“真的吗?我却不信。”
南面,也同时传出一声咯咯怪笑,另一个口音道:“我也不信,说这话的人太狂了。”
春虹吃了一惊,扭头看去,他的剑并未拔出,谅众人也不敢火中取栗冒险救人。
东面,出现了一个手持龙头拐杖的老家伙,春虹看清人影,只恨得钢牙咬得格吱吱地响,
原来是暗算了疯丐和鄱阳渔隐的潜翁司空平。
南面,共有两个人,都不陌生,在云嵝山曾有一面之缘正是大名鼎鼎的九疑域的主人,
九疑域老人夏候平江和夷山蛇神堡的主人,蛇魔卫心照。
春虹心中暗暗叫苦,目下群魔集来,假使他孤身一人,想脱身并非难事,但目下多了一
个许姑娘,想脱身难比登天,他不能不顾许姑娘他不是这种人。他瞥了众人一眼,看了看潜
翁老贼,他并来激动得发狂,这得感谢他这两月所承受的苦难折磨。
他吸入一口气,不管其他的人,向书麟冷笑道:“还未决定么?”
包少堡主又插嘴,道:“二公子,这丫头十分重要,关系太大啊!”
春虹立即接口道:“在下自一数至十,不将人放回,咱们不谈了,在下宰了这宇文书
麒!”
包少堡主闪至书麟身侧,急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