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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的思绪混乱如麻,身子早已不听使唤,忽然之间,一丝剧痛从腿间传来,她忍不住叫出声,推着他的身子想往后逃。
“疼……停……快……”
小乞咬牙噙泪,双颊通红,扭身时泼乱了一头青丝。柳后卿略微窘迫,往下看看,还没开始,他俯身吻上她的唇,缓去她几分紧张,趁她放松之时,挺身而入……
想要“折花”的小乞,最后被他给折了,这动静大得能把屋子震塌了。小乞未经男女之事,没想到会有这么痛,她又是掐又是咬,把他肩头啃出一串红印子。柳后卿丝毫不觉得痛,他已是意乱情迷,几乎失了分寸。初尝情、欲,他不由毛躁了些,情到浓时,他托起小乞纤腰施了劲。小乞咬不住痛,弓起身子喘息呻、吟,隐隐的一丝哭腔到了他的耳里就如催、情、迷药。
终于,柳后卿把持不住泄了身,小乞只觉得一股热流烫得很,她实在受不住,用力把他推开,而眨眼功夫之后,聚于其腹内的纯阳之气就被吸得一干二净。
柳后卿破了戒,毁了纯阳身,当他清醒,悔已晚矣,他只好看着小乞,极为认真地对她说:“你要对我负责。”
小乞翻他个白眼,手捂上小腹。刚才就是在这个位置,烫得如铁水淋身。
经过这么一回,柳后卿彻底堕落,几千年的修为毁于此,他不得不重塑根基,开始双修生涯,只是白天吸取阳光,晚上再吸月华,到半夜全都漏了,实在没什么长进。
不知不觉,柳后卿离成仙之路越来越远,可是他看到小乞,就觉得成仙比不上和她在一起,若是有她相陪,他愿意一辈子都不成仙。
清晨,一缕晨曦落入窗格,散了昨夜香艳。小乞窝在他的怀里懒懒地猫了个腰,睁开双眼就看到他下巴上两个牙印,是她昨晚上咬的。
她被他折腾坏了,骨头都要散了架,而他不肯消停,老拿出那句“你要对我负责”来堵她的嘴。小乞觉得应该负责的人是他才对。
正当她想要不要起身时,外面就传来一声熟悉的大吼:“公子、小乞……我们回来啦。”
柳后卿被吓得睁开了眼,小乞更是惊慌失措,忙不迭地弹起身在榻上翻自己的衣衫。不过她的动作没有阿奎快,当她找到肚兜时,阿奎已经闯门进来了,风风火火直往榻边冲。
柳后卿眼明手快,手一勾把小乞拉进被窝里,然后将她的衣衫齐齐塞到怀里。阿奎拉开床缦时,只见柳后卿侧躺,虽说里面鼓鼓,但是阿奎这马大哈也没在意。他咧嘴一笑,亮出两颗虎牙,说:“公子,信已带到,这回玄晶和我们一起回来。”
阿奎的大嗓门就像逼在耳边,小乞蒙在被子里心卟嗵狂跳,她把脚往里缩缩,柳后卿一个抬腿把她压牢。
“哦,我知道了,你先前去,我马上就来。”
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把阿奎打发了,好不容易小乞能舒口气,又听到九太子在嚷嚷:“七公公呢?七公公去哪儿了呀?”
这回柳后卿不淡定了,那个愣头青还在惦记小乞,他真想把被子掀了,好让阿奎这大嘴巴说去。
好在阿奎走得快,让他没机会这样做。小乞把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喘上几口气,见到柳后卿侧眸看来,她拉过薄被掩住嘴鼻,露出一双翦水秋眸,娇羞难猜。
“我先出去,你再躺一会儿。”
他温柔浅笑,起身时不忘在她颊上落下一吻。小乞心里泛起甘甜,看他背景离去,她恍然如梦,觉得这一切如同虚幻。若没记错,几天前他们还在斗气,三个月前他还看她不顺眼。
小乞不由自主摸了摸枕头,这上面留有他的余温、一丝淡香,这一切又变得真实了。小乞抱上他的枕亲了下,然后抿着笑起身穿衣,忽然之间,后背奇痒无比,她忍不住伸出去挠,挠着挠着,竟然从后背上抽出一根东西。
小乞被吓到了,急忙将它摆在手心上,没想到竟然是根黑色羽毛。
咦?背上怎么会长毛?小乞疑惑不已,再去伸手去摸,她后背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大概这毛是从哪里沾上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卡死我了
第95章
一夜**无度,柳后卿还未从中缓神,他尽量装出沉稳,可两条腿不听使唤地打飘,犹如踩在棉花上,一脚轻一脚重。
为了行事方便,柳后卿赁屋而住,宅子虽小,但也齐全,此时玄晶正坐在堂屋,与九太子聊天,他抬眸见到柳后卿过来,急忙起身施礼,模样恭敬。
玄晶的装扮已与以往不同,他头戴紫星冠,身披鹤氅,拂尘挂于臂上,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前华宗主出了事,持意要让出掌门之位,按理玄晶已是玄灵宫的宫主,怎么会亲自过来?
柳后卿心有疑惑,他一面还礼一面思忖,玄晶倒是比他心急,礼毕便开口道:“柳公子,您的书信师父已经收到了,他老人家算出天有异象,怕是有大劫,特意让我来助您一臂之力。”
话落,玄晶又行一礼,接着就说出了缘由。
原来前几天玄灵宫又起了场大火,这次火势比前次更为凶猛,竟然将正殿太上老君的像给烧没了。华宗主夜占星像,看到九阴连珠便大呼不妙,就在这时,阿奎来捎信了,华宗主见后面色大变,赶忙派玄晶与阿奎他们一起下山。
沿途中,玄晶听到许多传闻,也见到不少恶人称霸,不知是何原因,凡间突然涌出太多邪魔妖鬼,收都收不过来,故这次他前来也想请柳后卿除魔去邪。
柳后卿听后凝了神色,想来想去这定与韩启之有关,他将韩启之这号人物告诉了玄晶,无意中提到玄清。玄晶不免微怔,然后惊讶道:“二师弟已经还俗了,说是回京城继承家业。”
众人听到此消息皆大惊,因为当时玄清说是奉师命前来,怎么一下子又成了还俗?果然其中有诈!
柳后卿想起玄清一路跟来,未露半点破绽,此人表面看来像是颗绿油油的嫩葱,而里面城府竟然如此之深。
前路多坎坷,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柳后卿隐约觉得事态比他想的严重,他担心韩启之是邪魔转世,以他现在的灵力,根本就不是韩启之的对手。可这事柳后卿都没法说出口,怕玄晶他们知道后会乱了阵脚,万一传出去,韩启之定会杀过来。
其实就在柳后卿担忧之时,韩启之已经到了开封,他的鼻子可灵得很,老远就闻得到狐狸味,况且其眼线众多,稍有风吹草动就能知晓。
韩启之不急着寻柳后卿,而是先到开封最好的青楼逍遥了几日,空闲之时,他便拿出袖中蛊雕,命它前去查探。
蛊雕状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婴儿之音。前先小乞在玄灵宫见过它一回,这回她看到这只鸟停在家门口,便拿了扫帚把它赶了。
外边天罗地网已经布好,可小乞还不自知,她赶走雕后就回到灶房里烧菜煮水,还特意炖了只鸡给阿奎吃。
这九太子时不时过来蹦哒,说是要帮她的忙,实则一点用处都没有。
看他如此殷勤,小乞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想着怎么把话说开为妙,念到此处,她弯腰起身,没想骨头跟着一阵酸痛,底下涌出一股热流,惹得她面红耳赤。
九太子见之以为她闪到腰了,又蹦哒过来要帮她提水洗菜,这菜叶子被他扒掉一大半,根也没有切,小乞看不下去,抿下嘴咕哝道:“你还是走吧,这里我来。”
说着,她抢了九太子手里的竹篮。她一个抿嘴、一个浅笑,悉数不落地入了九太子的眼,九太子怦然心动,心想这几天功夫不见,她似乎有女人味儿了。
九太子暗自欢喜,连忙掀了袖子,更加殷勤地追在她屁股后面。就在这时,柳后卿来了,他面色如常,且一本正经地说道:“玄晶说你棋艺好,非要同你下棋,把我赶了。”
九太子听后十分得意,仰首挺胸哼唧一声:“那是当然,玄晶定是觉得和你下棋没意思,所以来找我,好,我这就去大战他三百回合,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话落,他就屁颠屁颠地前去迎战,好让小乞知道自己才貌双全。
九太子不知道柳后卿的歪歪肠子,而小乞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该夸柳后卿聪明,还是说九太子笨。
柳后卿见人走远,便悄悄地移到小乞身边偷得一个香吻。小乞双颊飞红,羞赧地瞪了他眼,然后噙了一抹娇笑转过身去。
柳后卿无意间低头,看到九太子折腾出的狼藉,不禁摇头苦笑,随后弯了腰捡了几片好叶扔回篮里,浇了井水洗了。
他一边洗一边说道:“他还真不懂怜香惜玉,一颗好白菜都被它弄残了。”
小乞回头,嘟嘴驳他,道:“你就懂了?我看你也不懂……”
后半句话她说得极轻,舌头半打卷,隐约把话吞入肚里。话落,她的脸更红了几分,娇艳得好比鸡冠红。
“我怎么不懂了?”柳后卿洗完菜叶又替她打上水,走到她身边时低下头,轻声道:“瞧,这里不是好好的。”
话落,他啄了下那张樱桃嘴,桃花眸子一弯,笑得邪气。
小乞羞涩咬唇,忙不迭地伸手捶他,阿奎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杀过来了,他闻到鸡汤香味,直嚷嚷道:“小乞,小乞,鸡好了没,我饿了。”
小乞吓了大跳,一个不稳扑到了柳后卿的怀里,看到阿奎越走越近,她连忙直起身,装模作样。
“好了,马上就能吃了。”
柳后卿替小乞把话回了,阿奎见到他在这儿不由惊讶。虽说心里好奇,但是阿奎不敢问,结果就摆出一张便秘脸。
柳后卿眼无波澜,煞有介事地对他说:“我也饿了,想看看白菜有没有好。”说着,他把菜篮子放下,再慢慢捋直袖管,抹下湿嗒嗒的手,喃喃自语:“没好。”
阿奎木讷,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名堂,小乞揪准时机,掀起砂锅盖子,大叫一声:“好了!”就轻而易举地转移了视线。
阿奎有鸡吃就高兴了,小乞不由舒了口气,庆幸没被他发现。晚膳过后,小乞累趴了,昨夜没怎么睡,今天一天还在绞尽脑汁想如何瞒天过海,简直就是心身俱疲。
小乞躺在榻上抱了枕头,情不自禁想起这一路走来的日子,其中坎坷艰辛自然不必多说,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他好上,左想很开心,右想又烦忧起来。
这干柴遇烈火,“噼哩啪啦”一阵后,总是有冷掉的时候,如今小乞不是黄花闺女了,和他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还整天提心吊胆,生怕被别人撞见。小乞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作为一个妖能不能成亲暂且不管,她只是不想老藏着掖着,见不到光似的。
小乞长吁短叹,翻来覆去想了很久,转过身见不到枕边人,她又落寞起来。小乞按上心口,心跳怦怦,不知为何,里面隐约有些痛,她想大概是喜欢一个人太深,心就会痛。
长夜漫漫,小乞终究没能熬住,她起身想开窗透个气,没料窗户一开,正见柳后卿在窗外,手脚并用准备爬进来。
四目交错刹那,二人皆惊异,之后彼此递了个眼神,心照不宣。
瞧他笨手笨脚,小乞忍俊不禁,忍不住上前拉他一把。柳后卿翻了个身,颇为狼狈地踩到她房里,然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