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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笑逐次将吻烙在慕容昭阳的颈项、锁骨、胸膛、肚脐、侧腹。大腿内侧……一只手伸上了他的胸膛,攫住了其中一颗艳红的果实把玩着,另一只手则借着体液的润滑的作用一插到底……
“哇啊……”
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慕容昭阳淹没,他无法承受般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那在身体中蠢动着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没想到他这个动作反而更加深了手指带来的鲜明触感及快感。
“不要……”他不要他的手指,他要他的……
天!他在想什么!
竟然想要一个男人的那里来满足自己空虚的身体,向来不都是他去满足别人的吗?
“唔……” 未待慕容昭阳思索更深,东方笑又将嘴唇贴上了他那因为快感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小嘴,再次把他卷入了快感的漩涡中。
同时将那埋在慕容昭阳体内的手指一拔,再将他身下早已按捺不住的紫色的分身堵上了慕容昭阳因突如其来的空虚而不断收缩开合的菊穴。兜着圈似的磨蹭他那紧窒而不断颤抖的内壁,不紧不慢地画着圈。
好热!好难受!因为东方笑吊人胃口的用粗大而灼热的分身折磨着的小穴得不到满足而涌起的骚痒感和被人侵犯了的委屈感使慕容昭阳难受地掉下了眼泪。
看着慕容昭阳一双线条分明的桃花眼因情欲得不到满足而流下晶莹的泪水,东方笑脑中那最后一根名唤理智的弦终于断裂了,他挺起腰杆,将粗大硕大的分身顶入了那一开一合的引诱着他的小穴,一插到底。
“哇啊啊……”因为情欲而极端敏感的慕容昭阳在东方笑将分身推进到底时也尖叫着释放了第二回的欲望。但含着粗长的肉棒的身体却并未满足,又在东方笑狂猛而有规律的抽插中蠢蠢欲动起来,后庭也开始蠕动着吸住那律动着的分身……
窗外,月儿也因这无边的春情蜜意而不好意思地躲进了云层之中。微风轻轻地在这深秋的夜里吹拂着,让人们在这秋夜中有一个好眠。
只是,这京城最高山顶的小小的房间中,两个身影在床上层层薄如蝉翼的纱帐后相互慰籍般不断交缠着,像是生怕浪费这一刻千金夜晚般时不时地传出阵阵夹杂着快感、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和呻吟……
终于,第二次拐带上床成功……
这是在怀中人因为快感和疲惫在快天明时终于体力不支而晕过去后东方笑的想法。
* *
东方天已大亮,万丈霞光撒在这京城的最高峰上竟让一夜的寒气全消,天气也慢慢地随着太阳的升起而变得暖和起来。
秋天夜凉好眠,总是睡得特别沉,在京城最高的山顶上更是如此,特别是经历了那么激情的一个夜晚后,任谁也不会醒得太早的。
山顶上,离雨轩的一间厢房中,蓝如湖水、随晨风飘动的层层的纱帐中,一个长发如流瀑般披散的人儿睡眠正酣,俊俏的脸上,双目紧闭,长而浓密的眼睫在脸颊上投下了扇形的阴影,高挺修长的鼻子,鼻翼翕动着,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隐约还看得见里面洁白的贝齿。
光裸着的修长的颈项和结实而线条优美的肩背露在丝被外面,上面还印着斑斑点点或紫红,或鲜红的深浅不一,大小各异的吻痕,令观者脸红,映着从窗口投入的初升的阳光,更给那蜜色的肌肤平添了无限的惑媚风情……
东方笑眯了眯眼睛,犹如一只吃饱了的猫般慢慢地睁开了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注视着怀中的人。
真是令人神清气爽的早晨呀,虽然昨晚翻云覆雨到今天早上,却仍是意犹未尽,怀中这具柔韧的身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无法自拔。
东方笑苦笑地看了一下怀中的人,看来昨晚真是累坏他了,也难怪,从小在皇宫中娇生惯养的皇帝,体力可能总会有所不济,不像他虽外表看起来纤细却从小就被爹娘逼着练武强身,生怕有人会欺负他似的。这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结果体力自然非同寻常。
怀中的人似乎还在沉睡,鬓角凌乱,睡眼朦胧,睡相虽很不雅地还将大腿跨在他的腰上,但看在他眼中却比平常那副衣冠整齐、风流倜傥的到处拈花惹草的样子不知好看多少。
感觉到脸上的气息,慕容昭阳眯了一下眼,慢慢地睁大了那双如水美目,又眨了一下,看向枕边,忽然又睁大了眼,迅速扫了屋子四周一遍。轰地一下脸就红到了耳朵根。
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惜身上某个部位正和另一个人相连着,让他顿时羞耻无比。
“陛下醒了?”东方笑也不急,不紧不慢地问道。
“……”窝在胸膛上的脑袋低低地说了一句不甚清楚的话语。
即使很明白自己目前的景况,很想装睡的慕容昭阳却无法忽视滞留在身体里的那个仍有些硬度,而且还随着他的动作还有些蠢蠢欲动的趋势的某人的分身。虽然这种事他也对别人做过,但是却从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是如此羞耻难堪。只盼那人快点结束目前这一窘状。
“什么?”可惜面前的人就是不懂。
“出……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大声了点。
“什么出来?”东方笑笑吟吟地问道。
虽然他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啦,但是怎么他觉得眼前人害羞脸红的样子也很诱人呢。
“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慕容昭阳见软的不行便准备来硬的,可惜他正在气头上,不然他总结一下以往的经验就会发现——他每次威胁东方笑的结果都是自己吃亏。
“罚酒?是这个吗?”说着东方笑顶了一下那紧紧圈着他的柔软内部。
“啊——”慕容昭阳气息急促起来,这个动作让他因一夜承欢的而变得敏感无比的身子一阵抽搐,似乎承受不了又似乎企求更多般。就连脸也泛起了桃红的色彩。
“呵呵,看来陛下也很喜欢呢!”东方笑调侃道,虽然自己也是几乎欲火焚身了。要知道早上可是男人最精力旺盛的时候,经不得太多挑逗的。
“谁,谁说的……”慕容昭阳不断喘着气,想淡化那羞耻而舒服的感觉,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
“陛下这具身子呀!看它多敏感……”东方笑故意在他耳边呵着气道,身下的人又是一阵颤抖。
“那天……是不……是,你……”不知为什么,慕容昭阳竟觉得东方笑的动作竟似曾相识般,给他的感觉鲜明无比,就如那天那人般。
“什么是不是的?”东方笑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谢恩宴那天……是你……扶朕回宫的?”怪不得他觉得那扶他的人似曾相识,却因醉眼迷朦而无法确定。
若是他……若是他……岂不……
“呵呵,皇上现在才想起我们那天的一夜春宵呀!”出乎他意料的,东方笑竟如此风轻云淡地承认了。
“你……竟敢如此……冒犯……朕……”真是太放肆了!自己居然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他的手里!
“冒犯?陛下不是也很喜欢吗?”东方笑竟一点惊恐害怕的表情也没有,还大言不惭地调侃着皇上。
双手也没听下地扶上了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右腿缓缓地往外退出些许,乘他不备,把他翻了过去,变成趴在床上的姿势,狠狠地又从后面挺入,再度冲进了那仍充满着粘热液体的体内。已稍有溢出的丝丝爱液,被这一深猛的插入又压了回去,在肠壁里飞溅着发出欲令人羞赧欲死的淫靡声音……
“啊——嗯……”
慕容昭阳那半合拢的蜜穴一阵抽搐,反而更紧的咬住火热的入侵者。敏感的内壁在又激烈撞进来的火热磨擦下,很快又把欲火再次点燃。
虽然他仍想集中起精神,拿出隆盛朝天子的气势来呵斥那个胆大妄为的人,可是昨夜被那个人摸索得一清二楚的身体却是连动一根小指头都无能为力,酥软得犹如棉花般忍人搓揉,还涌起一阵阵的不可思议的快感,模糊了他的判断力。只能任由那人比自己还清楚地在自己身上各处敏感点上煽风点火,让自己再次陷入几乎没顶的快感之中,要治他的罪也只好暂时延缓到这场欢爱结束之后了。
第八章
隆盛朝三年一度的恩科本已完满结束,接着便是具体地再调配一下新进士们的官职,知人善任也是仁君之道之一,但也只剩下些较为琐碎的工作,对于皇上本是不足为道。
但御书房里,侍侯主子的太监宫女们却是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不住看着那位年轻的主子的脸色。
也不知为什么,曲江夜游本是隆盛朝恩科结束,皇上与进士们同喜的御前三行程的最后一项,那夜皇上亲自驾临,自是显了朝廷对这些新科进士们的恩宠和重视,进士们都受宠若惊的更是欢天喜地地喝得高兴。
但酒过三巡,便听说皇上失踪了,本来大臣们也不以为意——皇上嘛,年纪轻轻,血气方刚,去寻花问柳也是常有的事情,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是却有人听到了皇上喊“救驾”,结果司徒大人派出了一大队大内侍卫去河道上找了半天,毫无所获,倒是司徒大人也失踪了,不知是去岸上找皇上了还是干嘛去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但是第二天下午皇上也回来了,还是在状元东方大人的护送下用八抬大轿给抬回来的,发肤无损,看来那夜的“救驾”不是大臣们幻听了便又是皇上的诡计,只是回来时皇上似乎脸色不太好,青白的一张俊脸上似乎还有黑眼圈,目光涣散,还咬着牙走路,那步履是轻浮无力,也不知是那合欢苑的姑娘太热情了还是怎的,皇上玩得高兴没注意量力而为?
不过也难为皇上了,自从恩科结果出来以后都去过那些烟花场所,这御前三行程结束了怎么不欣喜欲狂,有点纵欲无度也是情有可原。只是皇上这次竟严重到还风寒了,结果三天没起得了床,就连吃药都是宫女嘴对嘴给昏迷的皇上喂的。
但是醒来后这位主子的脾气就很不好了,还经常动不动地就拿一点小事来大做文章,比如说好端端的一杯暖茶,他偏说茶烫了,就砸了茶杯把那端茶的宫女连带打了三十大板,打得那是一个皮开肉绽、惨不忍睹;哪天有位宫女给他穿鞋,又说那鞋硌着他了,结果又把那宫女打了一顿,赶出了皇宫;前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位主子又嫌那皇位底下的垫子硬了,问起是谁放的垫子,结果换了一又软又厚的还不行,又把那专管坐垫的太监也鞭了一顿……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搞得太监宫女们平日里在这位主子面前都夹着尾巴,战战兢兢地,不敢有一点过错。
小宣子是服饰皇上最久的公公,平日里油嘴滑舌,拍马逢迎也深得皇上欢心,只是这几天下来,看着其他的宫女太监连连受罚,那折磨简直像是自己也去了半条命一样,真不知这主子的火什么时候撒到自己身上。
这不,今早皇上到御书房才半个时辰,看了看今晨送上的奏章,渐渐又凝起了他那漂亮的眉头,想是又看到什么犯忌的事便又要发作,还未出声,在旁侍侯的小宣子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怎么连这调配今科进士们的琐碎事情也送到朕这来了?”
慕容昭阳一看到那有那个混蛋名字的奏折便气不打一处出来,想起那晚的事情又不好发作,这在曲江泡了半晚冷水回来风寒了几天没找他算帐就够气恼的了,这醒了以后又思前想后了许久,要怎么报这一箭之仇。偏他刚中状元不久,也无什过错,那冒犯自己的事又令人难以启齿,除此之外,愣是想不出要治他个什么罪更名正言顺、冠冕堂皇一点,更是气闷,连带着这几天看什么人什么事都不顺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