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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架,隔断,加湿器的地方全都变空了,脑袋里嗡嗡的,阿冲知道出事了,强大的恐惧让自己甚至没有勇气给小受拨个电话,阿冲的手抖啊抖,最后终于接通了。
小受,你在哪儿?公司怎么空了?
我在公司啊,你在哪儿呢阿冲。
我也在公司啊,我怎么没看见你啊,公司搬家了?
是啊,这不有18层的一家腾出来了,我们就搬上来了,18可不错啊,要发嘛,明年咱们肯定越来越好。
阿冲生气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自己,让自己虚惊一场,阿冲觉得自己受到的刺激够大的,看来他还是对这个地方有深厚的感情,他缓缓的闭上眼睛,再睁开,心想,13层怎么了,都是迷信,我觉得13挺好,阿冲记得小白没和自己说过办公地点的事情,干脆问问小白是否愿意搬过来,毕竟这里自己比较熟悉了,而且挨着中关村,地点得天独厚,小白接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和朝阳的一家公司签呢,听阿冲这么说,就直接过来了。看看之后说,好地方,就要13了,置之死地而后生。
阿冲打完电话上去找小白,多日不见,一阵唏嘘,谈到过年,阿冲想起答应过袁琪的事,决定赴约,看小白和苏三你情我愿的样子,阿冲也由衷的替他们祝福,临走的时候,小白给了阿冲一笔钱。
阿冲装不乐意,就给这么点儿,我拼死拼活的,这得叫卸磨杀驴吧?
苏三仔细的看着阿冲,夸张的说,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视金钱如粪土的阿冲吗?
阿冲挥了挥手里的红纸,笑着说,如果这就是你说的粪土,拜托,你多给我浇点大粪吧,我好快点成长起来。
两天之后,小白敲定了办公地点,阿冲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以后还是可以看到自己的朋友们,就算成了人夫人妻,他们还是自己的朋友,这感觉真不错。
快过年了,阿冲去找袁琪了。袁琪大包小包的买着东西,阿冲在后面跟着,边走边没好气的问:
买这么多东西,干嘛还坐汽车啊,您不知道现在火车哪儿哪儿都能去吗?你们家不是住山上吧?
好好说话,不许骂人啊,你才是猴儿呢。
我是说为什么不坐火车,别跟我说买不到车票啊,我多掏200块,保证能买到。
跟你说了我们家偏,偏远地区,还有你真说对了,真是山区,汽车到哪儿之后,还得走好几里地,你这两天也别闲着,没事练练俯卧撑仰卧起坐什么的,还有抻抻腿练练爆发力,回头走的时候你要真有个好歹,我可背不动你。
不是吧,阿冲楞住了,看来这次还真不是个好差事。
阿冲提着东西撒腿就跑,袁琪在后边喊,干嘛去啊?
阿冲头也不回的说,跑回去,练练爆发力!
阿冲还是和袁琪坐上了一辆汽车,这辆汽车真不是一般的破,车厢里的座椅看着至少有10年以上了,每个座位的靠背都破的露出了里面的塑料,而且这辆破车里面的人还暴多,阿冲和袁琪挤在仅有的两个空坐,阿冲让袁琪坐在里面,自己坐在外面,趁着还没开车,阿冲又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放在了车下面的储藏室里,然后拍了拍手,走上来,袁琪问他,我的手包呢,还有吃的东西喝的东西呢?
我都塞下面了啊,这不痛快点么,吃啥啊,十来个小时,一会儿就过去了。
袁琪使劲儿掐他,傻啊你,你不吃我还吃呢,你去给我拿上来,还有啊,一会我自己吃,自己喝,你看着我,听明白没有。
阿冲看袁琪狠劲儿上来了,加上自己一路累了,懒得和她吵,就自己下去,和司机陪着笑脸,又把几个包拿上来了,于是车里显得更挤了,阿冲和袁琪的地方都塞满了,腿都伸不开,阿冲觉得很憋屈,他想大喊,又不知道该喊什么。
车晃晃悠悠的开了,所有的人昏昏欲睡,车厢里弥漫着各种不友好的味道,有人开始打起了呼噜,前面的小电视突然打开了,放的竟然是当年的一代大片,泰坦尼克号。
袁琪眼睛眨都不眨,聚精会神的看着。阿冲悄悄地把自己膝盖上的几个包放在袁琪的腿上,使劲伸了伸腿,这才感到一点儿舒畅。
袁琪盯着屏幕,阿冲在侧面看她的脸,粉红的小脸在微微的灯光下异常动人,长长的眼睫毛有些抖动,阿冲觉得这张侧脸比正脸耐看多了,正脸看到的多是凶恶的表情,阿冲有点动心了,腆着脸馒馒的凑了上去。
眼看就要接触到了,阿冲感觉自己被猛的拍了一下,阿冲气坏了,回头看那个拍他的人,是一个长相凶恶的红脸汉子,阿冲今天可不想打架,而且看这样子,就算打了,十有八九也要挨打,但是阿冲也不示弱,怒看着他问:兄弟,拍我干嘛。
哥们,别乱动,这小伙子马上就要给这姑娘画裸体画了。
呵,呵,阿冲憨笑了两声,阿冲实在不知道怎么跟这么实诚的汉子交流,估计这汉子一生中看过的最黄的电影就是泰坦尼克号了,阿冲想跟他交流一下小泽圆武藤兰高树玛利亚的事儿,不过估计他也听不懂,想想算了,就讪笑一下回过头来,正看到袁琪怒视他的眼睛。
干嘛?阿冲有点儿不知所措。
你是不是个男人?袁琪生气了。
阿冲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抬起头笑,是啊,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我是啊。
袁琪开始把自己身上的包和塑料袋往阿冲身上倒,一边倒一边命令他,坐直了,腿放平,东西都那好了,掉一样儿我抽死你。
阿冲只好忍着,听他继续唠叨。
你知道不知道,男人的责任就是给女人服务,你给我服务,把我伺候舒服了,有你好日子过,你要让我不爽,我就叫人把你抓走,罪名就是非礼女性公务员,让你下半辈子在思考中度过,看我干嘛,你还不服?
我服,我肯定服,我就是想说,我这么伺候你总得有点儿名分吧,咱俩到底啥关系啊?
咱俩啥关系,等到了我家,我让我妈告诉你,你觉得怎么样?
这主意不错,我就是想问问,她老人家,认字么?
啪,阿冲的脸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掌,阿冲闭上眼睛,再睁开,真的看到有黄色的小星星在眼前旋转,太tm神奇了!
阿冲不理他了,又想自己的倒霉德行会不会被坐在后面的人看到,心里有点没底,阿冲偷偷扭头,看见刚才拍他一下的哥们老老实实的看电视,别人似乎也都没什么反应,这才送了口气。
气还是受了,阿冲总想找个机会把面子挣回来,但是车就这样馒馒的前进,夜色低沉,车里灯光暗淡,入夜之后,阿冲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活跃起来。
阿冲的脑子更活跃,想起了几个比较经典的网络小说,一个叫《上了长途汽车上的女孩》
,一个叫《我在火车上的艳遇》,阿冲决定试试,在这个地方干点儿什么是绝对刺激的事情。
阿冲看着堆在自己腿上的一堆食物,将自己跃跃欲试的小弟弟压得抬不起头,心中更加愤恨,看袁琪还在看他虚幻的没劲的假爱情,心想,这么实实在在的活人在这儿呢,他咋就没点反应呢。阿冲不等了,阿冲看着袁琪干净的衣服,咽了口唾沫,擦了擦手,顺着袁琪衣服的下摆,直接就粗鲁的伸了进去。
啊,袁琪大叫了一声,这下车里的人都精神了,几十双目光齐刷刷的伸了过来,阿冲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袁琪大喊着,麻利的出手,阿冲的脸上,嘴上,胳膊,额头,被迅速的挖出了密集的疤痕,阿冲又怕东西掉在地上,只好把脸埋在那些塑料袋上,至于头皮,至于胳膊,后背,去他的,随她的便吧,有本事你挠死我。
阿冲被攻击了一阵,也不抬头,过了一会儿,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袁琪听着他的鼾声,怒道,阿冲,你真行,你能让人打睡着了。
阿冲还是睡,袁琪怕他把吃的弄上口水,就开始往外拽塑料袋,但是拽不动,袁琪就放开她,认真的看电视。
第四十五章 乡村
彻夜的颠簸终于停止了,阿冲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早上6点了,浑身酸疼,不知道是袁琪打的,还是旅途的疲惫,自己这一夜其实睡的也不踏实,总在做一个睡觉的梦,简单说就是在梦中梦到的还是睡觉,因为总是莫名的醒来,有时是担心坏人偷走自己的东西,有时是被车上的动静惊醒,后来阿冲想起身边坐着一个女警察,这才充满的安全感,昏昏沉沉的睡去,醒来时还抓着袁琪的手,阿冲的目光从袁琪的手上移到她的脸,袁琪正一脸娇羞的看着他。
干嘛呢你。攥着我干嘛。
怕你跑了,阿冲很虚伪。
我能跑哪儿去啊,咱们不都在车上呢吗?
阿冲被袁琪若即若离的态度搞的很不适应,现在在这里假装天真,晚上的时候想抓一把都不让,不禁感慨女人的善变。
收拾东西吧,我家就要到了。
这么快啊,你家不是住山上吗,我怎么看见的还是平地?
恩,没错,车只能开到这里了,再往上就得靠腿了,怎么样,这些日子身体锻炼的还凑活吧?
啊?我根本没把你的话当真。
那你就等死吧。
车停了,袁琪下了车,吩咐司机打开行李箱,将两个旅行箱拽出来,又将一个大双肩包背在身上,大步的向前走了,袁琪的身影越来越小,阿冲的心也越来越凉,看着手里拎着的这些吃的,阿冲总感觉自己太不像话,终于下定决心紧跑几步追了出去。
阿冲实在走不动了,袁琪却依然健步如飞,来到山脚下的时候,阿冲抬头看见边上立的一个牌子,愣住了,并且打消了继续前进的念头。
怎么,怕了?袁琪回过头来看他,目光中带着笑意。
怕,怕透了,你怎么就不告诉我这山是泰山呢?
放心,我家不住山顶上,半山腰有个游人休息区,我家就在那里,顺便说一句,哪里好酒好菜,而且都是绿色食品,你不上去,自然有人上去。
为什么不作缆车上去啊,我请你总可以了吧。
您看好了,这是后山,不是前门,生死由命的地方,只有跟着我,你才不可能迷路,不可能被抛弃,不可能被野兽吃掉。。。。
行行行,我服了行吧,为了省个门票,让我上这种地方,连个鸟都没有,狼都不上这儿来我看。
谁说的,到半夜你一个人出来试试,狼叫声能把你吓尿出来。
阿冲无语,低头走,半响才抬起头坏笑说,您小时候就被吓过吧。说完,阿冲还贼眉鼠眼的朝袁琪下体看,袁琪两只手都占着,又不舍的把东西往阿冲身上砸,就恶狠狠的说,行,您先痛快着,待会我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欲哭无泪。
阿冲知道这次是把人得罪了,本来想讨好的帮着拎点儿行李,现在索性也不提这个事儿了,两个小时之后,阿冲瘫坐在一棵树下,袁琪则兴奋的看着远处的一个平台,哪里炊烟袅袅,显然是有了人烟。
阿冲突然问她,这泰山早就成了景区,怎么这里还让住人呢,你们都有月票?
还年票呢,告诉你我家祖祖辈辈都在这山上住着,那个时候还没有泰山这个景区呢,挺好的山光水色,一围起来就全变了味道了,现在能称得上真正原生态的也就数我们家了。
你们家成天跟山上呆着,吃什么喝什么啊,病了怎么办,一辈子不下去?生于斯死于斯?
别废话,我这不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