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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想啥心事呢,你快点啊,我一会出门了,你给我捏捏脚。
啥?小白有点怒了,自己风光那会儿也没去过什么按摩之类的场所,这一转眼就轮到自己给别人捏脚了,可是自己不会啊,管他呢,一会儿玩命捏吧。
啊,啊。。。。舒服,用力点,司徒半躺着,嘴里大呼小叫着,对面是小白呲牙咧嘴狰狞的脸,小白一边儿捏,一边想,捏死你,捏死你,不是为了你那几个钱我能受这分洋罪,小白手上使劲,解恨似的弄着,没一会,没动静了,小白一看,司徒竟然睡着了,小白看司徒穿的不多,就想着把司徒抱床上,盖上被子,没想到到了床上,司徒拽着他的手就不松开了,小白是传统的人,也不敢更进一步,也不敢走,怕司徒翻脸,就那么僵住,最后看不行,自己也冷,只好拽过来一床大被,把俩人都盖底下了,司徒顺势拉过小白的胳膊,把脑袋放上去,这才踏实的睡了,小白与睡意抗争了一会儿,也睡了,再醒来,天都亮了,司徒也不见了。
小白一个人躺在床上回味,看着自己的裤子还好好的穿着,只是里面的东西受日出的影响有点倔强,小白不知道司徒是不是生气了,生气了就走了,把自己一人扔家里了,他拿不定主意,就给阿冲打电话。
阿冲在医院无聊的躺着,偶尔过去个小护士他就语言骚扰一下,对待病人有的护士是横眉冷对,有的护士则是百依百顺,阿冲今天倒霉,遇到个哼的,刚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自己的屁股就被她狠狠的拍了一下,要知道,这可是阿冲的要害啊,一下刀口就开了,呼呼的冒血,小护士也吓坏了,急忙找医生急救,折腾这一下,阿冲累坏了,躺在床上直呲牙,恶狠狠的盯着小护士说,行,你等老子好了的。小护士倒不怕她,笑眯眯的看着他,嘴里说,好了怎么样啊,怕你啊,好了我再给你屁股一刀!
阿冲知道护士是故意气她,倒不是特别生气,有人拌嘴也能派遣寂寞,就吓唬她说,我告诉你我是警察局保护的重要证人,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等一会警察来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护士还嘴硬呢,警察局你们家开的啊,你让他们对付我他们就对付我啊。
这时候门口一个身影一闪,袁琪进来了,小护士还在训斥阿冲,阿冲就刺激他说,有本事你现在就掐我脖子啊,我保证警察马上出现。
小护士真的冲上来了,阿冲嘴里大叫,救命啊,杀人啦,袁琪上来一个锁腕,将小护士按在地上,小护士手上一阵巨疼,呜呜的哭了出来。
阿冲哈哈大笑道,叫你别惹我,你不信,警察局还真是我们家开的,你能怎么样啊,报告队长,刚才她把我屁股又弄出血了,还说要再插一刀。
阿冲是绝对的趁火打劫,袁琪一听他说,大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把小护士松开说,这样啊,我支持你,来,给你,这把瑞士军刀还是挺锋利的,扎他的屁股绰绰有余。
阿冲吓坏了,刚要喊,自己手机想起来了,就跟大爷一样用眼神儿示意小护士帮她拿过来,小护士才不理她,一扭身出去了,袁琪帮她接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小白焦虑的声音。
阿冲啊,你跟炎炎怎么说的啊,我现在她家呢,家里一个人没有,我也不知道钱能不能骗来,你说我现在怎么办啊,还接着装保姆么?
袁琪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就不动声色的交给阿冲,说找你的。
阿冲在电话里信誓旦旦的说了什么,然后把电话撂了,袁琪的眼神儿就不对了。
死啊冲,你干什么违法的事儿了你背着我?
脸被袁琪掐着,阿冲实在是疼,但是阿冲已经聪明了,不想受到更大的伤害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很难逃出她的魔掌了,干脆如实交代。
袁琪听完了整个过程,跟阿冲说了一句,有些事儿啊,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听我一句吧,找个时间,实话实说,但是千万别太突然,找个合适的时间,记住。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周,小白在家无所事事,自己的公司还没开张,偶尔接点合作的电话,但是都不太靠谱,心中就越发焦急起来,看看司徒屋里,有点值钱东西,但是都是大件,不太可能搬走,就算是能搬走,也很难换成钱,就算是换成钱,也肯定到不了自己需要的数目,那边电话来催了,问小白做不做,不做就给别人家了,这年头,别的东西少,公司有的是,但是没有司徒的五百万入账,小白的公司就和死人一样,开不开张都无所谓。
一天,小白在家转的无聊,很快接到了司徒的电话,叫他把家里收拾干净,做几个小菜,自己中午要回来吃饭,小白有些诧异,中午回家吃饭,这在大城市来讲几乎是不可能的。
小白还是喜欢家的感觉,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又收拾了一遍屋子,小白干家务是一流的好手,而且经过一周的积累,司徒家里也是非常好收拾的,没用半个小时就弄好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去厨房做吃的。
司徒进屋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抛去都市白领的矜持,坐下就大吃大喝起来。小白在旁边托着腮帮子,痴痴的看着。
干嘛你,自己拿筷子自己吃,等我喂你啊?
我没饿,咱们早上也吃过饭,你怎么弄得跟刚放出来似的。
可不刚放出来么,单位里面的工作紧张,和监狱没什么大区别。
我还是那句话,你得注意身体,我还是头回看见这么能吃的女的,还是白领。
这跟什么职业没关系,是人就得饿。
我怎么觉得外面的东西都比家里的好吃啊,你说实话,我做的这些东西好吃么?
好吃,比外边的香,司徒一边吃一边点头。
小白去给司徒倒水,转身的时候,听到司徒说了一句:在家吃就是比在外面吃的香。
小白的身影就呆住不动了,迟迟的,转过身来,柔声的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司徒并不知道,边撕咬一口脆骨,边说,我说这东西啊,在家吃就是比在外边吃的香,在家吃怎么都舒服,在外面就跟打仗似的,总觉得不踏实,好东西也吃不出个好味道来,你这手艺练过吧,做的真不错,开个小饭馆绰绰有余,你就是个好厨子,阿冲没给错人。
小白回头坐下来,看着司徒说,你家里缺一个厨子,是么。
司徒看着他,不太明白他要表达什么,就点点头。小白接着说,也缺个洗衣服的,是么,司徒又点头。也缺个做家务的?也缺个热被窝的?司徒一直在点头,然后也愣住了。
说白了就是缺个男人,是么?
司徒停止了咀嚼,不说话了。
你要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是吗?
司徒还是不说话,小白从过来,轻轻的坐下来,看着司徒,沉默了半天,说: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你说。
司徒下午没上班,因为他有比上班更重要的事情,两个星期的接触,让他对小白充满了好感,而和小白认真谈的一席话,也让自己的思想有了转变。
小白说自己也是离婚的,知道离婚的痛苦,自己还带着孩子,知道司徒是搞风投的,就想找司徒做笔生意,当然好处大家都有,而小白得到的利益会多一些,而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改变了初衷,发现自己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司徒,爱上了这种关心一个人,照顾一个人的温暖。他自己的房子已经卖了,但是也不可能永远在司徒家里呆着,再没什么结果,自己就要走了。
司徒听到这些话居然一点儿没吃惊。笑着对小白说,你什么都不必说,阿冲早就告诉我了,你认为一个女人会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么轻易的进自己的家么。
司徒说这些话的时候脸就有些红了,说自己本来接受小白也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中年女人的寂寞和不安让他留住了小白,而关于小白的来历和目的,阿冲这种嘴里留不住话的人几句话就被狡猾的司徒套出来了。本来这笔生意做不做都行,司徒也乐得装不知道,白捡一个佣人,这多好的事情啊,有人照顾,有人解闷,晚上也不必担心一个人睡不着,司徒就是用这种心境坚持了两周,终于熬到小白先开口了。
剩下的时间就无需多言了,身体胜过语言,阿冲再次见到二人的时候,俩人已经谈婚论嫁了。
第四十四章 回家
这个结果令阿冲非常吃惊,本来司徒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几个异性好友之一的,就如同之前搭上小受的苏三,现在人家各个飞走,自己感觉十分失落,阿冲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说好,忍着屁股的疼,用杀死人的眼神逼问。
行啊白哥,我叫你一声白哥,你够有手段的啊,你用我搭桥么,用我么,你一出马,十个司徒也得靠边儿啊,我还紧着往上贴呢,我还怕你们不对付呢,全是多余,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俩没一个好东西。
小白讪讪的笑着,用肯定的语气说,不能这么说,阿冲,没有你还真是不行,你要不是背地里把计划都告诉炎炎了,我俩还不能进展这么顺利,没准得过俩月才能开工呢。
行啦把你,还炎炎呢,听得我这肉麻,你得叫炎总,怎么着,人家答应融资了?你的目的达到了吧,这回不用我了吧。
阿冲气呼呼的说着,推门下车准备走了,扯的屁股一阵阵的疼,在他心里自己就是被人利用了,虽然没有损失什么,但是这感觉还是不好受,小白一把拉住他说,别啊,冲总,你现在是《无敌》的运营总监,公司少了你怎么运营啊,你下边有10来个员工呢,你得对他们负责啊!
阿冲愣住了,渐渐喜上眉梢,嘴也咧开到了耳根,拍着小白说,白哥,仗义,真仗义,我太高兴了,这么着,下个目标是谁,您尽管说啊,不过我认识搞风投的单身女子还就这么一个了,别人我尽量帮你使劲。
小白狠狠的锤了一下他,去你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真以为我是吃软饭的了,我跟你说,我这次是来真的,不过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我从她那里拿多少钱,都是连本带息要偿还的,这还得咱们俩人一起努力,不然肯定又是一屁股债。
装,装,又跟我装,阿冲讥讽他,你俩都睡一张床了还这么外道,谁信啊?
阿冲,咱们是男人,这件事虽说有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怎么说也是机缘巧合,这次是我们翻身的机会,我们一定要努力,你明白吗?
阿冲看着小白,坚定的点头,然后说了一句,我明白,我全明白了,你把钱和女人弄到手,我来帮你还债,是这意思吧?
小白无语了。
阿冲怎么都觉得自己风光了,这一风光就想到小受,得去他面前显把一下,顺便问候一下苏三,这些日子二人不知是忙还是忘了自己,一个电话都没有,阿冲得训斥他们一下,顺便请他们吃个饭,怎么说这个公司自己也是元老之一,没准这次去小受还能给他点奖金,年底了嘛,发点过年费吧。
阿冲来到公司的时候,立刻就愣了,公司里面空空如也,变得非常干净,比上次唐总来抄家更干净,阿冲呆呆的望着曾经战斗过的地方,看着那些原本应该有柜子,椅子,电脑,花瓶,饮水机,纸篓,书架,隔断,加湿器的地方全都变空了,脑袋里嗡嗡的,阿冲知道出事了,强大的恐惧让自己甚至没有勇气给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