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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走后,阿冲傻了,追着司徒问,也问不出所以然,好奇将自己的酒劲儿全都消化了,觉得不甘心,阿冲就缠着司徒。
是不是现在都改出门付费了,一会我得从厕所走。
厕所在楼上,你别把胳膊摔折了。
那人怎么好像很怕你是的,他是你什么人。
我怎么知道,或许那人怕你吧,被你吓住了也说不定,谁像你这么男人啊,大吼大叫的,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阿冲一愣,这炎总说话怎么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定了定神,仔细打量着炎总。炎总今天依旧是一身白领的套装,黑色的套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衣,露出两个白边儿,连纽扣看着都很有质感,双眼迷离,口中微微吐出香气,波浪的头发流过肩膀,垂在胸前,怎么看都是白领丽人的标准装备,不禁摇头叹息到,漂亮,真漂亮。
司徒的脸都红了,嘴上却不示弱,一拍阿冲的肩膀,道,走啊,小帅哥,去你家坐会啊。
这么晚了,去也只能睡觉了,阿冲很实在的回答。
那就陪我睡觉,司徒的语言恢复了当领导的那种严厉,拉着阿冲起身,阿冲很不适应,但是没办法,只能跟着走。
出租车上,阿冲突然问司徒,炎总,唐总的事儿,您把他忘了吧,那跟你无光。
司徒哀怨的转过头,看着阿冲说,我刚忘了,你又提起来了。
阿冲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片刻对司机说,翠林小区,全速前进。
床上,阿冲家的床上,阿冲也不明白二人为什么就这个姿势躺在哪里了。良久,阿冲说话了,炎总,我胳膊麻了,咱换一只行么。
不行,脸朝那边我睡不着。司徒这个时候成了小女人了,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往阿冲的怀里拱着。
炎总,就说唐总在的时候您喜欢这么枕着,可是现在人家去了天堂,您不能还用这种姿势来怀念她啊,您换一个吧,我这胳膊受不了了。
好吧,那就换一个,来转过去,把屁股给我?
什么,阿冲很诧异,司徒一把推得他转过身去,然后将自己的头枕在阿冲的屁股上,甜甜睡去,片刻,鼾声响起。
阿冲一动不动,气愤的想,我这都客串的什么人啊,转念又想,我要是有屁就好了,非把她脑袋崩的飞起来。想着想着,阿冲也沉沉的睡去了。
半夜,阿冲叫渴,起身去找水,却发现司徒的脑袋已经转到了墙角,不知道她这一晚上都是怎么转过来的,身子至少扭了二三百度,看到炎总穿戴整齐的职业套装,不禁微微叹了口气,将一床被子打开,轻轻的压在炎总身上,自己滚到自己的枕头边,侧过身子,看着发硬的下身,努力的顶墙。顶着顶着,一股暖流流出全身,再次进入甜甜的梦乡。
早上醒来,司徒已经买好了早点,而且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身家庭主妇的衣服穿上了,阿冲是被她拍屁股拍醒的,这感觉已经几十年没有了,如果往回追溯,应该是他妈妈的专利,不过他妈妈现在嫁到国外成了老外的人,阿冲有时候就感慨世事无常,恍惚中看到司徒的样子,阿冲不由得想起了妈妈,渐渐的眼睛湿润了。
阿冲边吃早点,边看着司徒忙前忙后的收拾东西,拖地,就开始调笑,这边儿,这边儿,沙发地下,桌子底下,有点眼力架没有,干不好扣你十块钱啊。
司徒只是笑,真的按照阿冲的指点大张旗鼓的干着,阿冲就有些不忍了。
别干了,大早晨的,我可没钱请您,来吃点吧,没人查卫生。
第二十二章 炎总出手
司徒笑着坐下,你就这么个优点,心眼好,我就喜欢你这点。
是啊,我就这么个缺点,总是被人利用。你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呢,昨天竟顾着喝酒了,都没来得及问你呢。
别问,都不好意思说,现在混的不如从前了,这叫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没看我现在都不好意思跟你们打招呼么。
不是吧,上次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可是说的特忙,特累,忙什么呢。
投资的事儿,反正现在孤家寡人了,留着钱也没用,能花的都花了,不能花的做投资,放银行让别人使我心里难受。
你说的也对,这钱啊,就得生钱,放着不行,放着就长毛了。来,喝点牛奶,你身子虚。
你肾虚!
行行行,我肾虚,您吃点吧,我看着不忍。
司徒文静的吃着,吃相怎么看都是迷人的,阿冲就逗她,真好看,你吃东西的样子比你当老板的时候好看。
司徒看他半天,说了一句,这就叫龙游浅海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您骂我?阿冲假装生气,我可是老实巴交,没敢欺负您啊。
司徒笑道,是啊,你要是欺负我,昨天晚上就欺负我了,不是吗?
阿冲坦然的后仰,靠在椅子背上,笑着说,是啊,说实话,你是挺迷人的,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不珍惜自己的老婆,总觉得外面的比家里的强,不过现在好了,你是货真价实的小寡妇了,我是不是有机会了。
去死吧你,我们早离婚了,别扯淡。
阿冲看司徒生气了,也不吱声了,讪讪的笑着,慢点吃,我今天不上班,我一天都陪你。
司徒瞥了他一眼说,不用麻烦,我上班。
上什么班?你不是没有工作吗。
你管我呢,我现在还不想干工作,我很乱,很烦,很多事情困扰着我,我需要一段时间冷静的想想,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问东问西的。
阿冲很不高兴,沉默了很久,突然问,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的心情怎么样了。
司徒长叹一口气,目光中都好像放光一样,从今天早上醒来,我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我还是从前的我,阿冲,你就放心吧。有一天,欢迎你来继续给我打工。
阿冲这才踏实了,看到你这样我就高兴了,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我也很荣幸能为你打工,不过俺现在也是老总级别的了,别小看我哦。
哈哈,是啊,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个老总,手下有几个兵了啊?
恩,这个,暂时嘛,还没有。
无语中。良久,司徒说,要不要我过去给你打工啊?
啊,不是吧,你说真的吗,要是那样的话我给你打工,这个总给你当了,或者,你当副总?
什么啊,随便说说而已,看你激动的样子,我告诉你啊,我司徒卷土重来那天,你们的公司肯定是要归入我名下的,听见没有,到时候我给你个保安做,你看你帅的一塌糊涂,我不找你都对不起你呢。
司徒,我恨你。
三天之后。
炎总,您该回家了吧。这寡妇门前是非多,您天天跟我这儿混也不是个事儿啊。阿冲提醒炎总,炎总住的这几天,阿冲天天撞墙,倒不是嫌弃炎总在这混吃混喝,关键是阿冲对炎总的尊敬和同情不可能发展成一夜情,与其耗着损害自己的健康,不如痛快的分开,让炎总去闯自己的事业,阿冲已经好几天没有**了,这对于正常的男人是很不幸福的事,男人需要做这种事情来增加社会的安定,有句俗话说的好,年轻人**,警察也不会干涉的。
司徒不理他,继续大刀阔斧的收拾屋子,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焕然一新,这几天干掉的啤酒,小吃,乱七八糟的盒饭,水果皮,都已经清扫出屋,司徒把垃圾总结成几个大的黑色塑料袋,跌跌撞撞的出去坐电梯扔垃圾,她打开门的时候,对面门里出来一个小姑娘,司徒有礼貌的冲她笑了一下,那小姑娘也笑着回应她,两人一起等电梯,然后一起进入电梯,抢着去按一楼的按钮。几秒钟的沉默后,那小姑娘问司徒,您是从阿冲家里出来的?
是啊,你们认识啊,哦,你是他邻居。
我是他女朋友。
。。。。这次轮到司徒无语了,你是他邻居还是他女朋友?
我是他邻居,也是他女朋友。您是家政的阿姨?
哦,我是她阿姨,你看这孩子屋里多乱,也不知道收拾,你是她女朋友,平常应该多督促他,男人骨子里都懒,再不说他,结婚以后更不好管。
是啊,谢谢阿姨,阿姨我今天出去有事情,回头咱们慢慢聊啊,上我家去我给你做点饭。我做菜可好吃了,要不就下午吧,我下午就回来了。怎么样。
好啊,我下午要是在的话一定尝尝你的手艺,你看我现在脏的真和一个老妈子一样了。
呵呵,您没那么老,我来帮您。
二人将垃圾扔到楼下的垃圾箱,挥手告别,司徒回到阿冲家里,怒目而视。
阿冲,你女朋友就住你家隔壁,我怎么不知道。
您也没问过我啊。我也不能什么都和您汇报,我还有个女朋友呢,非我不嫁,我都半年没看见了,现在这姑娘说的话您能信么,我连这姑娘的床都没上过。
听到上床这个词,炎总的脸红了一下,但是从那天晚上的表现来看,阿冲还是挺能克制自己的人,但是自己进来这种莫名其妙的叫嚷倒让自己有些尴尬,本来和阿冲没什么关系,这么一搞好像吃醋一样,有点别扭了。
司徒赶紧扭转话题,你的新公司你也不去,这都多少天了,不用上班啊。我告诉你女朋友了,让他管着你,我倒不是在乎你有女朋友,而是气你什么事情都不上心,男人总要有点事业的,你这么干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阿冲笑着看他,愣把司徒看毛了,看来这种事情不要解释,越解释越乱。司徒稳定了一下情绪,变了严肃的脸说,走,我跟你到你们公司看看。
公司里,小受正在着急的打着电话,半响,慢慢的放下电话,看着苏三,沉重的摇了摇头,苏三也是一脸沮丧,这个时候,阿冲和炎总进来了。
同志们好,看看谁来了。
苏三和小受都对着司徒笑,炎总好,但是眼神中的悲伤还是逃不过炎总的眼睛。
有什么问题吗,炎总笑着,能帮你们什么?
还是上次的事情,合同被唐总带走之后,对方已经准备改变主意了,并且对我们这个公司的资质产生了怀疑,准备中止合作,这个公司看来真的没有希望了。小受遗憾的摊开手。
合作方是谁?
上海飞椰饮料。
他们头儿是不是姓田?
没错,田野,人不坏,一个很精明的家伙。
把电话给我,我试试。
歪?老田吗,我司徒啊,对,对,有个事情啊,,原来你们给光年的单子怎么不做了?哦,资质问题吗,我这边有个新公司,你先把单子给我,等我做好了你再看看,咱们多少年了,这么小的单子您留着干嘛啊。好好,我请客,贵宾楼贵宾楼,咱们吃一礼拜,住哪儿了,哈,好好,我去上海登门请客,好好,回头咱们联系。
放下电话,炎总的脸变得严肃了,她环视各位,只说了两个字,开工,公司立刻进入了忙碌的状态。
阿冲还是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苏三在不停的整理文档,小受和炎总进进出出,阿冲感觉被抛弃了一样,有时候想自己的老总地位就要没了吧,本来就在四人中属于最底层,现在又来了个炎总,炎总虽然没有说过自己要当什么领导,但是看这架势如果这笔生意成了,那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威,换句话说,没有他这个电话,就没有这个公司,阿冲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地位了,就得努力工作表现一下,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能帮什么忙,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