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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湘妹沉呤了很久。包房茶几上的烟缸里的烟已经装满,那全是她抽的。她的那包520己经抽完,她让服务生再给她拿来一包,点上一支后,她说:“我和村里的一帮小姐妹刚来贵阳时,去见了燕子姐。那会她躺在医院病床上,满脸苍白,憔悴,与我们心中的她完全是另外一个人。据说是,她是在火车站被一个喝醉的嫖客用脚踢的,踢得肾出血。那天看见她,她对我说:妹子,要选择干这行,先考虑三天吧,一旦做了鸡,就与爱情永远无缘了!什么都可以相信,就要不要相信狗屁爱情……”
“没多久,燕子姐就死了。临死前,她让我把儿子给她送到老家。可我把她儿子送回她老家的时侯,燕子姐的父亲不知从什么地方听说女儿是做*女的,他死活不要这个野种。我没办法,就只好把她儿子又带回贵阳。回到贵阳后,我也去找过他爹,他爹更是理都不理。我们姐们商量,这孩子我们自己养起来吧。因为我们不愿这孩子知道我们是做鸡的,从上幼儿园开始,我们都让他借宿在别人家。去年,这孩子该上学了,可没有户口,我们只好把他放到郊区的学校上学,那样的学校对户口要求不是很严。让他借宿在一个老师家里,他的一切费用都由我们同乡的几个姐妹共同负担。我们都是那孩子的妈妈……”
湘妹在叙述完一个叫燕子的坐台小姐的故事以后,沉默了,静静的坐在KTV的沙发上,一抹迷离的灯光,从上洗下来,竟让我觉着了她的虚幻与圣洁。
而我也一时找不到该给她说些什么。在这个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群人,生活在一个叫夜总会的地方,她们生活的种种,当你站在很远的地方,或者你根本不屑去观照这样的地方的时侯,她们若野草一般在那里生生灭灭。在她们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你也许会觉得很离奇,那是因为你从心底里鄙视她们的同时,更是远远的躲着她们。与此同时,她们也若野草一般,战战兢兢的远远的躲着你……沉默很久以后,湘妹说话了:“好了,我想给你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这就是我今天约你来的目的。我们是不同的人,我们之间只有交易,没有爱情。从今以后,无论我是死是活,你就别在到处找我了。让大家桥归桥、路归路,都过一份宁静的生活吧。如果以后即便相见,都别忘了你是嫖客我是鸡。”湘妹说着,站了起来,背上包,说:“如果你不再需要什么服务,我就要去串台了。”
我一把抓住湘妹,真不希望她就这样离开,但我又说不出任何挽留她的理由,就只好说:“我今天要你出台!”
“那好,”湘妹又重新坐了下来,一脸公事公办的神情,说:“快餐还是包夜?”
“包夜。”我刚说出这两字,我的手机响了。是英子!我挂了,没接。
“500!”湘妹说。
英子的电话又来了,我还是没接。索性就把手机关了。
“好,成交。那我们走吧”我说。
“去哪?”
“我家。”
“那你还得多付20元的士费。”
61我和湘妹回到我的家,当我开门走进去的时侯,湘妹便四处认真的看了一遍,说:“还是老样子!”
“就一单身汉,还能有啥变的。”我这显然是在骗她。自从有了英子,我几乎可以说告别了在性生活上饥一顿饱一顿的状况。尽管说依然孑然一身,不过已亨受着准已婚的待遇。
“一晃都半年多了。”湘妹感叹的说。说实话,当湘妹与我一同走进我家的时侯,我突然由生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一种温馨,又有一种失落。毕竟我们一同在这间房子里生活过近十天,而这十天里,我们彼此相守,彼此相顾,这样的日子虽说很短暂,它所在人的脑子里留下的印迹绝不可能轻描淡写。
我为湘妹泡了一杯咖啡,我们坐在沙发上,谁也没有主动提议上床的事,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似乎有很多留在这屋里的东西值得我们以静默的方式去沉吟……“我们还做吗?”不知过了多久,湘妹说。
其实,同样的一句问话我也在问自己:我们还做吗?我知道,我今天要湘妹出台,绝不是想与她做爱。我只希望她就如现在这样在我的视线里呆着……我不知道我应该给她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还能给她说什么。我只知道,今天以后,这个女人就要走出我的视线,而且是永远。如果说,她与我曾经在心灵上搭起一个世界,那么,今天就是世界的末日……“我们还做吗?”湘妹又问了一句,“如果不做的话,我就回去了。”说完这话,她就站了起来。
我突然象被某种东西激活了一般,我一把抱起她直奔卧室,把她扔在床上,然后,将她的衣服不是剥下而是撕碎……我发现我一下子疯狂了,我猛力的吮吸她的乳房,用牙齿使劲咬她的乳头,一直咬到她大叫不止,乳头上渗出血来……不知是受到我疯狂的影响,还是同样激活了湘妹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她也同样疯狂的撕我的裤头,一口咬上了我的JJ,我相信她是用劲的,我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我们就这样撕扯着,这样疯狂的纠缠着……也许,我们都看到了世界的末日……突然,湘妹一把搬过我的头,将她性感、温热的嘴唇,紧紧地贴在我的嘴上……她和我接吻了!这是我和湘妹的第一次。湘妹曾说过,“我们只做爱,不接吻。我们只和爱的人接吻!”
当湘妹的热唇,堵住并塞满我的嘴唇的时侯,我突然觉得我的整个心脏都快飞出胸腔,仅管我的JJ还没有进入她的肉锅,我竟有一种要啧射的感觉……“不管你信不信,”湘妹撕咬着我的耳朵,粗浊急迫的喘息,冲击我的耳膜,激起我无穷的欲望,她说:“这是我的初吻!”
“小梅,”我有一种晕眩的感觉,说话也如梦呓一般:“在你离开之后,我才真正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爱你!”
“我是鸡,不配谈爱。”
“鸡是你的历史,离开那地方,我们重新开始一种新的生活。”
“还来得及吗?”
“你才二十岁,一切都来得及。”
“我怕,我怕成为第二个燕子姐。”
我一把把她拖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我说:“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湘妹依在我的怀里,一行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滑,此刻,我感觉到了她身体微微的颤,象一只受惊吓的小乌……我把她抱得更紧了,恨不能将这个娇小的身体就永远这样抱着,让她永远不要受到惊吓……咚咚咚”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随后便是英子的声音,“开门!开门!”
在我怀里,情绪本已经平静的湘妹,所到这敲门声,便一下就我怀里挣脱出来,轻轻问了一声:“是谁呀?”
“别管她,”我一下不知该怎样给湘妹解释,便信口给她编了一故事:“是个花疯,见我就追,就说她爱我。我们不要说话,她折腾一会就会离开的。”
“死猪,你快开门啊!”听说话的声音,英子好象是喝醉了,“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还关机?我喝醉了,不能回家了。你快把门开开啊,我心里好难受,要吐!你在吗?怎么不开门啊?你不在家吗?那我今天就在你门口等着你回来!……”
英子的声音很大,有很多邻居推门出来开骂了。这时,听见了房东的声音:“一个女孩子家,别在这折腾了,回家吧,小李可能没回来。”
“不,我就坐在这里等他回来。对不起,吵着大家了,去睡吧,我不吵了。”英子说。
63不知是因为吵累了,还是真醉得不行,门外已经没有了英子的动静。
“她还没走吧?”湘妹悄声的问。然后说:“要不开门让她进来吧。”
“不能让她进来,她是疯的,缠不清。”我说。
我知道,这个局面对我来说相当尴尬,隔着一扇薄薄的房门,我必须向两个人隐藏两个秘密,倘若这两个秘密一旦照面,那就即将是一场我根本无法预测的伤窖。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眼下的宁静显得很虚,虚得如门外的那位以为我真的没有回家,而门内的这位真以为门外的那位一定是个花疯;虚得不管是门内或者门外的人,多说上那么几句关键性的话,或者多上一个心眼,再或者证实一下自已的以为是否正确,那这两个秘密都会撕个粉碎……然而,她们没有按我所说的假设去作为,而是信守着她们的以为,这个以为,恰恰是我导演的。很多时侯,女人在爱上一个人后,她是把爱情与智慧一同送给了对方的,所以,爱情常常对于女人是毒药,对于男人仅仅是杯烈酒。毒药会死人,而烈酒醉人,醉过之后还可以再醉。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不愿意伤窖的女人的话,那就是现在与我近在咫尺的两个。一个把她的处女之身给了我,一个女人只有把爱作为理由的时侯,她才会把她的处女膜送人;一个把她的初吻给了我,一个坐台小姐只有把爱作为理由的时侯,她才会把她的初吻送人。这两样东西,在我心中一样的重……“你不高兴?”绻缠在我怀里的湘妹,感觉到了什么,便问。
“没有啊。”我否认了。这个我费尽千辛万古、今天刚刚回到我怀抱的女人,我知道我必须小心的呵护她,不能再让她受到丝毫惊吓。然而,眼前这个尴尬的局面,让我深感忧虑。这会是一场灾难吗?
“小梅,”为了打消湘妹的顾虑,我说:“我要你!”然后,我便开始亲吻湘妹。湘妹也开始激情的回应……“你一定有心事。”湘妹突然说。
“没有啊。”
“你看你的弟弟都站不起来了……”
当湘妹说我的弟弟站不起来的时侯,我才发现我的心思根本没在做爱上,这就象边上站着一只随时可能吃掉你的老虎,纵是3000宠妃赤身裸体、张着肉锅摆在你面前,我看也只能是软而不举。
这种局面,对于门里门外两个不知情的女人来说,她们只会认为是每天发生在生活中不胜枚举的小意外之中的一个,而对于我来说,确是一场心灵的煎熬。我深知,就英子的任性以及她喝醉的状态下,她是一时半会不会离开的。我怀里的湘妹,我的身体从激情四溢,既挺又坚的情形,一下子掉进情态劳顿,软而不举的状况,她心里一定会揣摩门外的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疯子?
这样的局面,拖延的时间越长,秘密被撕碎的可能就越大……“我上个厕所!”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长裤。
“你麻不麻烦啊,”湘妹说话了,“上个厕所你还穿这么齐?”
我手机可是在长裤荷包里,如果不穿,手里拿起手机上厕所,难免会引起湘妹的怀疑,认为你在从事地下活动。
湘妹的话我装着没听见,径直进了厕所。有时侯,女人提出的问题,千万别解释,越解释越出乱子,装聋作哑常常收到奇效。
在厕所里,把冲水开着,让秘密淹没在冲水声中。我拿出手机,开机,然后给我一哥们打电话,让他赶过来救个场,把英子弄走。靠,关机。我一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也是凌晨两点。我的心一下抽紧了,果不出所料,一连拔了十多个电话,除了两个不在服务区外,其余全是关机。这时,我突然想起有两个朋友家里的座机,我急忙拔过去……巨靠!一个没人接;一个刚拿起电话就来了一句:“半夜三更,你屁眼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