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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赵辉收紧手臂,突然笑了:“你就是混蛋。”
“呵,”纪康的嘴角弯起来,侧头蹭了蹭他的额发,闭上眼睛说:“好,我就是混蛋。”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偌大的空旷的水面,只有偶然掠过的飞鸟轻灵地投下淡淡的影迹,和夏虫悠长的鸣叫从远远的草丛中传来,余音悱恻缠绵、时断时续,袅袅不绝地桓绕耳际,如同一曲舒缓悠扬、悦耳怡心的催眠小调。
身后的**由上而下绵密连贯,温柔得几乎能将人融化。赵辉不由自主收起腿,缠住对方的腰,脸颊惬意地埋进那温热的颈窝里。背上的手稍微顿了顿,滑向他腰际没有再回头,沿着裤腰边缘徘徊了片刻,缓缓抚上了他的臀。罩着那浑圆的弧度轻柔地流连**,不一会儿就加快了速度,仿佛不耐烦般突然挑开他的内裤,迅速探进去握住他光裸的臀肉**把玩,指尖还直接滑进臀缝里摸索探寻,转瞬就摸到了会阴。
之前的温柔跟此刻的强硬根本没有过渡,赵辉彻底慌了神,被那接二连三的袭击弄得根本不知所措。尾椎处像突然烧着了火,霎时腾起阵阵酥麻,烫得人昏头转向、晕晕乎乎。本能地想撑起身,又被立刻摁回去,腰上像勒了道铁箍。慌乱挣扎间,那手竟已全部侵入他股间,轻轻一勾就灵巧地抓住了上面两颗小球,仿佛终于找到什么有趣的事物般,拢在指间快意地**逗弄,顷刻就捏得他浑身哆嗦,脚软筋麻,控制不住地**出声:“呀……嘶……你……嗯……呃……呃……别……”
“别动!”怀里的身子飞快飘满潮红,泡在水中蛇一样挣扎扭动,越发靡丽妩媚。手下那道窄缝异样嫩滑柔腻,稍稍一碰就羞得瑟瑟轻颤,夹着自己的手指求欢般欲拒还迎,撩得人更想凌虐侵犯。纪康哪容他挣开,索性一把扯掉他的内裤,五指探上去拉下前面那根稚嫩的娇挺,将他的阴部完全扣进手心里,惬意地揉搓把玩。
“你……啊……别这样……呃……哈……”腿间的**全被那只手侵入占据,为所欲为地****,像被滚烫的激流连番冲刷舔舐,难以忍受地瘙痒酥麻。这强横的进犯狎侮跟上回根本是两码事,难堪得他快要发疯,话都说不清,拼命想夹紧腿躲闪,却被扒得更开,连最后那层软皮都被全部褪下来,惩罚般直接捉住敏感光滑的头部肆意捋搓玩弄。赵辉被摸得死去活来,倒抽口气就眼前发黑失神脱力地软趴下去:“嘶……别……别摸了……啊……啊……啊……”
耳边软糯的喘息吟叫,格外甜腻**。对方的身子偎在怀中抽了筋般颤个不停,两腿虚脱得彻底摊开,却让人越摸越无法尽兴。纪康下面早冲出了内裤,硬得一阵阵发痛,忍无可忍地握住他的臀猛拖下来,直接摁到自己胯部,未待他反应就挺腰狠狠顶弄起来。
赵辉被摸得七荤八素、迷迷怔怔,那手刚撤开,还没松口气,又被顶得猛一激灵,才惊觉两人下面竟已无遮无拦地粘在一块儿。对方那巨物竖得笔直,铁棍般嵌进他腿间凶猛冲撞,那处瞬间被捅得火烧火燎、奇痒钻心,逼得他神智崩溃,手忙脚乱没命往上爬。却非但没逃开,还被人拖回来固定在那凶器上,摁住他**快速挤压推拉亢奋摩擦,顷刻就磨得他魂离魄散,四肢抽搐,惊叫着一泄如注。
纪康被那热液一冲才猛地回过神,登时尴尬万分。下身还硬邦邦地杵在对方的肉缝里,胀得快要裂开却哪敢再动,只能屏气死忍着往外抽。把人扶起来才发现他那处已被自己搞得绯红一片,光溜溜的连内裤都不知道沉哪儿去了,不由又悔又惊,慌忙别开眼睛。憋了半晌才抱起他放到旁边石阶上:“你,你坐一下,我给你找裤子。”说罢立刻潜下水去。
赵辉死咬着唇,紧抱膝盖半泡在水里,窘得快死过去,竟然两下就被那混蛋搞出了精。下面仍旧火辣辣地烧心,脑子里像塞了一团浆糊,反复都是刚才那巨物急速冲刺的情景,甩都甩不开。还没理清头绪,水下的人就已经钻出来。
“赵辉……”纪康难堪得要命,把那条内裤递过去,又赶紧收回来拧干,再递过去。过了会儿见他毫无反应,只能重新把人抱起来,走上几个台阶离开水面,拿自己的衣服擦干他身上的水,拉起他的腿把内裤往上穿。才套到**就愣住了,对方腿根那个**的东西竟冲着他俏生生挺了起来,衬着周围细软的毛丛愈发可怜可爱,看得他差点**,胯间刚安静下去,立刻又胀痛起来。纪康哪料想到有这状况,手里提着内裤登时进退不得。
赵辉恨不能昏过去,猛地推开那小子,一把提上内裤捡了衣服穿好,就掉头飞快往镇上跑。纪康哪敢耽搁,片刻之后就急追上去,跑到大坝下面才总算把人拦住,却不知道说啥好。
赵辉左躲右闪都跑不开,气得脑**,抬起头就一巴掌扫过去,恨声骂:“滚!”
纪康被打得猛一趔趄,鼻腔里霎时迸出两串血花,顾不得擦再追上去,又被一拳打在颧骨上,却抓紧他胳膊再不松手:“你只管打,打完听我说句话。”
“你还手。”赵辉别开脸。
“不。”
“还手!”
“不!”
赵辉攥着拳,深吸口气,猛地扬起巴掌往他脸上噼噼啪啪狠狠连扇过去:“凭什么不还手?!你当你搞了女的?!”
纪康低着头,擦擦脸上的血:“我没有。”
赵辉颓然放下手:“你要说啥。”
“刚才,我不知道怎么会那样……”纪康松开他胳膊:“你不愿意,我以后绝不会了。”他抬起头看向他:“你要是不想理我,或者怎么对我都行,我没意见。”说罢竟掉头往前先走了。
赵辉太阳穴突突直跳,那顷刻变得冰冷的背影扎得他眼睛阵阵刺痛。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气,回头再想,纪康并没太过逼迫他,若是换了另一个这样对他,别说情动,杀人都干得出来。他恼的其实是自己被人一时兴起强制着……竟还兴奋成那样,却哪儿说得出口。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镇上,快到学校门口,赵辉才叫了一声:“纪康。”
纪康顿了顿,慢慢转过身,脸上淡淡的看不出表情。
操,这混蛋,倒像他还吃了亏一样。赵辉气得就要发作,忍了忍才走过去:“不是还没吃东西吗?”
“……哦。”纪康眼睛一亮,见他脸色难看,没多说话,就跟着他往超市方向走。
或许是节假日的关系,集市上不少妇女拉着自家的孩子在有限的店铺间游逛逗留,短短的沙石街上难得地人头攒攒,街两边一溜菜摊子上,讨价还价声沸沸扬扬。两人慢慢穿行过去,中间隔了足有半米宽,比过去相看两厌时更拘束生分了。赵辉心里别扭的不行,碰上这混蛋,唯有自认倒霉。
日新超市门前正对着人民医院,里头那辆献血车旁竟站了几行长队。赵辉偶尔一大早从顶楼宿舍上看过来,就能见到些男女手压着棉棒跨下车。当时就曾想,若是去掉献血前面的‘有偿’二字,还能有那么积极踊跃的现象,那本镇的文明建设就真叫突飞猛进了。
“你想吃什么?我去买。”见他往那边瞅,纪康问,随即忙不迭补充:“我没把你当女的……”说完就发现越抹越黑,赶紧往小吃摊上跑。
赵辉恼得咬牙切齿,脸上唰地五颜六色,却根本做不得声,抬腿就往献血车那边走。纪康买了一把串子跑回来,小心翼翼碰碰他,再不敢乱说话。赵辉恨恨抢了一大半过来,根本不理他,继续往车里看。
那个时候献血是叫‘单采’,就是把八百毫升全血抽进离心机,分离出用来提纯精制人血白蛋白、球蛋白的血清,下层剩的四百毫升红细胞还回输到献血者身体里。赵辉数了数,分离机里共有十二个小锅,每只小锅上放着两袋血。但即使这样分隔离心,因为转速太快,有一只血袋还是被甩破了,溅得机器内部鲜血淋漓。
狭小的车厢里同时挤了七个人,五个献血的卷起衣袖摩肩擦踵或坐或躺,两个操作员一个只管问血型,做登记、付现钱。另一个负责采血、剪输血管和掐血袋口。这样几分钟不到车上的人就换了一拨,每个卖血的都能拿到四十块钱。赵辉皱皱眉转开眼,把最后一块豆干塞进嘴里,转身往外面走。
“去哪?”纪康跟上来。
“买串子,”赵辉说:“你等着,我去。”
“哦,”纪康退回院门旁的树影下:“我两根就够了。”
“嗯。”赵辉跑到小吃摊上,随手挑了几根,付了钱走回来,树下却没了人。诧异地转了一圈,才看见他蹲在街外的菜摊前,恼得跑过去就吼:“说好了在那儿等,你咋不吱一声……”话没讲完就立马怔住了。前后不过两三分钟,那小子竟已面无人色,整张脸都绷得煞白青灰,吓得连忙问:“你咋啦?!”
第十七章
纪康抬起头,片刻后才笑笑:“没事,可能那些东西吃不惯。”说着站起来:“走吧。”
有一瞬间,赵辉觉得面前那双眼睛,能将周围的光线完全吸收掉。那是种难以名状的,慑人的黑。没有温度,没有气息,没有边际,甚至没有情绪。什么都没有,除了空旷的、浓重的黑。可那感觉只维持了刹那,在他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消失。
两人并排默然往回走。吃坏东西,明显是句鬼话,赵辉没继续问。他既要这么说,就不是一句两句能问出来的,但心底那丝不安却更厚重了。
“赵辉,”正揣测间,杂货店里就跑出来个人,程惠雯惊喜地说:“纪康,真巧了,你们也来逛街?”
纪康点了点头,两手揣在裤兜里,并无搭话的意思。赵辉换上笑脸:“没地儿去,过来吃点儿串子。”小地方就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时也挺烦人。只能接着问:“你呢?”
“唉,我录音机插线坏了,”程惠雯一脸懊恼:“出来买两节电池。”随即又高兴起来:“对了,上次你不是说也想听《楞严咒》?我妈的朋友给寄过来了,中午刚收到。”她笑着说:“还有《大悲咒》、《十小咒》和《心经》,早课都齐了。你们要去听吗?”
“呵,是吗?”程惠雯的母亲信教,有次课间听她提起经文,赵辉觉得还有点儿意思,就随口说了一句。这会儿却哪有心思听这个:“改天吧,我还有盆衣服没洗。”
“现在还早呀,洗衣服又不急。”程惠雯却说:“而且梅老师叫叫我们把五四表演的节目定下来,就差一个多月了,平时又没空,还要计划排练。”
“这……”这倒真是个事儿。梅晓红跟原来的班主任不同,凡是能为班级‘争光’的事情,她都特别上心,前天还特地找他问过。往常他周六日要回家,程惠雯刚到这里,平时放学又不好耽搁她太久。
“你去吧,”正犹豫着,纪康已经转过身:“正好我也要洗,帮你顺手洗了。”
“……呃,”他们仨个都懒,尤其腻味洗衣服,实在不想动就推给其他两个,有了劲儿再帮忙洗回来。对这种‘赊账’交易,赵辉还好,到期都能按约‘赔付’。纪康却不知找茬赖过多少回,今儿个竟难得主动包揽。他赶忙说:“不用了,又不多。”脸上立刻就烧起来。过去是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