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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不要忘记,你以后永远都是用屁眼服务男人的男娼。”
侯雪城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那些人的肉刃无情的穿刺入他的身躯,那样粗暴的行为引发了他的伤势。他的嘴里不断溢出鲜血,肉刃只要深入他的口里,拉出来的必定已被染成红色。
韩晚楼的哭叫却拉回了他远离的意识,他侧头望向她的方向,看到她悲痛的眼神,心中不解。
为什么她要那么悲伤?是因为自己正受到的痛楚吗?其实也还好,他觉得从崖上跌落的痛苦比这个痛多了。
他想开口要她不要哭,真难看,又是满脸的鼻涕眼泪了。可是嘴里涌出来的血液却让他无法发出声音。他快死了吗?死在这些男人的肆虐下?真是难看的死法啊。
前方的男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将整个欲望都伸到他的喉咙,射出了含着腥膻味的液体到他喉咙,强迫他吞咽下去。接着又随着他呕血而溢出。
身后也很不好受,这些人真奇怪。这就是所谓的“敦伦”吗?真是没趣极了,这些人若是有时间,怎么不拿来练功呢?
又是一组轮完,再换一组。身后的男人继续切割自己的身体。真是的,痛都痛死了,这些人不累吗?要做到什么时候啊?
他的思绪渐渐飞远。
原来敦伦不只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这么做?朱靖不知道有没有和男人做过?他忽然这么想。他以后会和韩晚楼成亲吧?韩晚楼应该不错。
若是他要求,朱靖会愿意把韩晚楼分给他试试看吗?他一点也不想找不认识的女人。韩晚楼虽然蠢些,但是也算是不错的女人。
他想着这些毫无道德感的念头,朱靖若知道,大概会气死吧。
侯雪城的眼睛移向关七充满兽性兴奋的眼睛,仍然不明白关七这么做是什么用意,他说被男人这么做,是一种侮辱,所以也要他尝尝看。
侯雪城不明白,被侮辱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只有觉得痛,但是也不是致命的痛,忍忍就过去了。以前为了练功受到的痛苦还更严重呢,关七不这么认为吗?
随着胡思乱想,侯雪城的意识越来越薄弱,他努力想让自己意识清明,在敌人面前,失去自己的神智,就是失去尊严。
忽然间,他听到洞中想起叱喝声,好熟悉的声音。随着叱喝声响起,男人们的欲望离开了他的身体。惨叫声在他头上响起。他的身体落下,然后被接住,接下来他被紧紧拥在某人的怀中。
“小师叔………”那人的声音低沉,含着无限的愤怒和哽咽,还有更多的愧疚。那是朱靖的声音。
侯雪城却很冷静,即使有人来救他,他仍然古井不波。他伸手抓起朱靖的衣摆,把自己脸上的脏污和鲜血抹去。可不管那是别人的衣裳。
用对方的衣衫,把当务之急的污秽擦净以后,侯雪城推开他,“你靠我太近了,走开。”他镇定一下心神:“……朝廷派官军来接应你们了吗?”
“是,皇上派援军来了,你和晚楼迟迟没消息,我担心你,因此让他们先暂缓入关。官兵已经包围了此处,我怕你有闪失,所以私下和和无极他们来寻你。”
侯雪城点头。“司马俦和海无极也来了吗?”
“无极和司马联手在和那人过招,对你无礼的人我都已亲手斩绝。”朱靖脸色铁青,心中愤怒激,“很痛吗?”
侯雪城摇头,对自己身上的伤势并不多看一眼。他在朱靖的扶持下坐起身,沉吟着说:“那个人是我师兄,双卫挡不住他的,他两人早晚会落败,最后只有一死而已。你趁他们挡住我师兄时,尽速把韩晚楼带走。”
他黯淡的眼睛忽然闪亮了一瞬,“朱靖,我有保护她,没让她伤了半根毫毛。”
朱靖的声音哽住了,“我知道,………你很了不起,谢谢你……”
这时,韩晚楼冲了过来,想抱住侯雪城,却又不敢,“侯雪城,你没事吗?对不起,都是我害的……”她泪流满面,手忙脚乱的想替他止血,但是看到全身无处不在滴血的躯体,却不知道如何包扎才好。
侯雪城虽然全身都是伤,但是仍然是以往目中无人的神气,对她一贯视而不见冷漠。
他眼睛看着另一头的战局,用一根手指顶开她的额头。“你哭得满脸涕泗交错,好在等会儿不是我背你了。”他冷冷的说。
“你………”韩晚楼气结,但是却含着眼泪笑了。被如此惨厉的对待,这个男人仍然骄傲的挺直背脊,不让自己被打倒,沉着的面对。
若是她遭到如此的侮辱,可能早就崩溃了,这需要如何坚强的精神力来控制自己啊?“侯雪城,………谢谢你……”她握住他冰冷的手。
侯雪城冷冷的盯着战局,仍然没有看她一眼。“朱靖,她是个不错的女子,快带她走吧。”他截住朱靖的反对。“即使你想找死,也要先把这个女人带到安全的地方,他若是落到九皇爷手中,会有什么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的声音却渐渐低落下来,眼睛却发出炙热的光芒,“接下来,就只是我和关七的恩怨。”他的表情冷漠,不再望向两人,眼中只有关七。
第七章 玉石俱焚
侯雪城想像不到自己的样子有多凄惨。他的衣衫破碎,全身都是鲜血和男人的液体,随着身体的震动,一滴一滴的滴落地面。整个人如一只破布娃娃般,被人零碎的撕扯开。
朱靖和司马俦,海无极三人潜入时,看到七八个男人围绕着侯雪城,轮流压在他身上时,朱靖首先愤怒的红了眼,冲上前杀了正压在侯雪城身上的两个男人。
关七正沉浸在凌虐侯雪城的快感中,几近半疯狂的状态,竟没有听见三人掩进,他怒喝一声,舍了韩晚楼,出掌迎向朱靖。
他身为侯雪城的师兄,也是前宫主的关门弟子之一,功力自然极高,司马俦立即上前和朱靖共同抵御。
关七冷笑:“哼,侯九的护身双卫吗?不认得我是谁了?你们敢以下犯上?”
司马俦脸色难看已极,“七爷,若是当时,继任宫主之位的人是您,那么我们就是您的双卫,可惜您那时已经破宫出教。现在我们的主君只有宫主一个人。”
他挺起胸膛,沈声道:“为了保护宫主,执行双卫的职务,属下只能得罪了。”
海无极也攻向前,“您是宫主的师兄,竟然纵容下属这般侮辱宫主,您已经不再是我们的七爷。”
他与司马俦互视一眼,都知道彼此的心意了。看到侯雪城的惨状,两人都已经怒红了眼,自己最尊敬爱惜的主君竟被如此侮辱凌虐,他们已打算不顾性命,也要把自己的主人从这个恶魔手中救出。
关七点头,眼中露出妖邪的光芒。“很好,那我也不必留情了。”他一挥掌,一股狂飙的气流由身上涌出,手掌掌心映着萤白的光芒。
海无极身为双卫之一,如何不知这是大静神功发动前的前兆,他咬牙,飞身挡在朱靖身前。“王爷,请您去看看宫主的伤势,这里由我们来抵御。请您尽速带宫主离开。”
掩护朱靖退开,两人扑上前,招招都是傲神宫绝学,虽自知抵挡不了昔日的旧主,却想以此多拖延一段时间,让侯雪城能够脱身。
关七随手抵御,竟没将他们凌厉的攻势看在眼中。他阴沈的道:“你们自以为能够挡的了我的大静神功吗?我可没练冰心诀,不会在月圆十五时功力减退。以前跟了我那么久,不知道我的能耐吗?还敢妄想已螳臂挡车?”
他随手一挥,一股庞大的气流已经罩在司马俦头顶,司马俦大惊闪避,关七却变换了掌势,右掌横切,重重击在他胸口之上。
看着司马俦狂喷鲜血往后飞出,撞在石壁上落下,海无极目訾欲裂,大吼:“司马--。”他冲上前,手中刀势凌厉,已经是招招拼命。
关七冷笑一声,并不攫其锋锐,只是闪避,等到海无极刀势稍缓,他伸出一指,一缕劲风直袭海无极。那是傲神宫只有传人才能习练的密传绝学,海无极自然知道。他连忙运转刀势横切,但却已经来不及,劲风带着庞大的力道,将海无极的右肩炸穿了一个大洞。
侯雪城在朱靖带着韩晚楼退离以后,便冷冷的看着他们相斗,跟随了自己十多年的双卫,在他眼皮子下转瞬双双重创,他却没有任何表情。
关七转向他,狂嚣着大笑。“侯九,看着自己的护卫为你而死,你有什么感受?我要让他们在你面前,被我寸寸切割,将他们凌迟到死。”他继续使出指风,洞穿了海无极的小腹。
侯雪城扶着石壁站起,虽然身形摇晃,却挺直了背脊。“为我而死,那是他们的职责,我该有什么感觉?”他淡淡的说。
“哈哈哈哈~~~。我竟忘了,你是没感情的,你的双卫为你而死还真不值,主君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啊。”
“值不值得为我死,我并不关心,因为那是他们应做的。就如我也有我该做的职责。”他的声音冷漠。“傲神宫的叛徒,是不容许存活下来的。”
关七像是听了什么笑料,狂笑起来。“你说你要杀我?就凭现在的你?现在连一只三脚猫都能要了你的命,你还以为你是以往的雪袖红衣吗?哈哈哈哈哈。”
司马俦忍着伤势,舞着长剑冲上前,拼死想缠住关七。他呕着血大吼:“宫主您快走啊--。无极你快带宫主离开,这里我来挡--。”
侯雪城凝视着这两个跟着他日夜不离的忠心部属。看着飞身来想要背他离开,一头一脸血汗的海无极。看着如疯虎般悍不畏死的和关七缠斗的司马俦。
那个一向斯文的司马俦,从来不大声说话的司马俦,现在疯狂的攻击,受了一掌又一掌,整个胸口都凹陷下去。明明早该断气,却仍然不要命的挡在他身前,用身体来庇护他。
那个平常只会傻笑,没有大脑只有蛮力的海无极,右肩都被洞穿了拳头大的洞口,腹部也同样有个大洞。他按住自己的腹部,阻止流出来的内脏,但却仍挣扎着冲过来,想救自己离开。
那双铜铃大的眼睛就近在眼前,海无极的目光已经呆滞了,却仍有深深的眷恋和执着。“宫主……宫主……,属下带你离开………”
侯雪城缓缓低下了头。
正当海无极想不顾一切的抱他离开时,侯雪城忽然挣开他,大喝道:“关七!”
关七正以无形剑气,一剑一剑的凌迟着司马俦,此时停下手来。“怎么了?看不下去了?你也有感情?”他俊逸如女子的脸已经因为杀戮的快感而扭曲,“不要急,下一个就轮到你。”
侯雪城缓缓走上前,和关七面对面,直视着关七的脸孔。一瞬间,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无情。
“关七,你凌虐他们没用的,你该知道我没有那种麻烦的情绪。不过,我身为傲神宫主,我有责任要清理门户。”
关七怔了怔。“你不是疯了吧?侯九,真以为你还有能力攻击我吗?太自不量力了吧?”手一挥,一道剑气像玩游戏般斩下了司马俦的左腿。
司马俦惨呼了一声,跌倒在地,仍然抱住关七的腿。他厉声道:“宫主,快走啊,你为何不走?别让我们白死啊。”
侯雪城的眼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他看也没看司马俦一眼。“关七。”他缓缓的说,“若是我杀不了你,那么我们就同归于尽吧。”
关七一怔,他自小看侯雪城长大,自然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若是那么说,一定有把握做到。他虽然以凌虐人命为乐,却很在意自己的性命。
他不再凌虐司马俦,一脚将他踢开,一手拉住侯雪城的衣襟,恶狠狠的道:“你在胡说什么?”
“你还记得,在很久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