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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懂,应该是不想懂吧!
杨若黛的双眼往厨房溜去。“帮我追他,我喜欢他!”她坚决地说。
她就知道!石嘉郁深深叹了口气。“那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麽?”杨若黛的视线立刻拉回来,不高兴地瞪著石嘉郁,换石嘉郁眼神怪异地注视著厨房方向。
“你……你难道不在意他比你小吗?”
“那有什麽好在意的?”杨若黛不以为然地讥笑一声。“古代人妻子比丈夫大十几岁的都一大堆了,现代人哪会在意那种无聊的小事。”
无聊的小事?是这样子吗?大家真的都不在意吗?
“重要的是双方对不对得上眼,”杨若黛又说。“所以,我才要你帮我的忙,如何?”石嘉郁却还是摇头,杨若黛看得有点火大了。“我都说我不在意他比我小了,你还要怎麽样?”
“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啦!”石嘉郁苦笑。“其实,(奇*书*网^。^整*理*提*供)我们学校一个女学生也曾经要我帮忙过,结果,那一回我差点被他碎碎念到死。”她又叹。“想想,一个大学讲师居然被学生念到连头都抬不起来,那实在很丢脸耶!”
“那我们小心一点不要让他发现你在帮我就好了。”
石嘉郁摇头。“不可能,他很鬼的,瞒不过他的。”
“放心,照我说的去做一定不会穿帮的。”
“可是……”石嘉郁犹豫了一下。“我实在不想再做这种事了。”
“什麽叫做这种事?”
“这个……”石嘉郁咬咬下唇。“当初也是你硬逼著我撮合你和黄苍岳的,我以为你们早就该结婚了说,结果你们还不是分手了。所以,我想这种事还是得靠缘分,靠你们自己顺其自然的交往会比较好吧?”
“黄苍岳……黄苍岳不一样啦!”杨若黛硬是强词夺理。“我们是……是发现彼此的个性实在合不来,所以才分手的嘛!”
“那要是你和承傲交往之後,也发现你和他个性不和的话怎麽办?”
一时词穷,杨若黛不由得老羞成怒地脸色一沉。“你这是什麽意思?老同学这麽求你帮个忙,你也要推三阻四的,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看不得人家好是不是?”
这是什麽跟什麽嘛!“我要是你说的那样,当初就不会帮你和黄苍岳了吧?”
“既然如此,那现在再帮我一次又会怎麽样?”
石嘉郁正想回答,不意有人抢先横过话来。
“是不会怎麽样,只不过我会再臭骂她一顿,然後……”司承傲慢条斯理地走向她们,在放下两杯冰淇淋苏打後,冷笑著瞥向杨若黛。“找几个人去强暴你,照你几张裸照,或者乾脆用V8拍下来也可以,这样看你还敢不敢再作怪!”
杨若黛闻言,顿时倒抽了一口气,脸色骤变。“你……你不敢!”
司承傲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睥睨地傲视她。“你可以试试看啊!”
在他冷酷无情的注视下,杨若黛不觉打了个寒颤,继而惊惧地跳了起来。
“过两天我再和你联络。”
看杨若黛逃难似的离去,石嘉郁好笑又好气地直摇头。
“就算你要吓她,也不必说得这麽夸张呀!”
司承傲慢吞吞的在石嘉郁身边坐下,并端起一杯冰淇淋苏打一匙一匙慢慢地舀进嘴里。
“谁说我是吓她的?”
耶?!
“反正那种女人应该早就被上过了,被一个上或被好几个上不都一样。”
拜……拜托,话能这麽讲吗?
“那种女人怕的只是丢脸而已,所以啊……哼哼!只要有把柄在我们手里,她就不敢那麽嚣张了。”
何止是不敢嚣张,简直可以勒索了!
“所以啊!要是她敢再来找你罗罗唆唆的,你就告诉我,我会替你处理掉她的。”
处理掉?
真是够了,这人是黑社会出身的吗?
石嘉郁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随即很严肃地板起脸来。“我什麽也不会告诉你,你也不准去对她做什麽,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听懂了没有?”
司承傲耸耸肩,拿著空杯兀自起身往厨房去。“我再去弄一份。”
石嘉郁不觉长叹。看样子,这件事他是不会听她的,无论如何,她希望杨若黛如果够聪明的话就不要再来找她了,否则她可累了!
杨若黛不是不够聪明,而是不相信自己有那麽糟糕到会连续被两个男人拒绝,这种事打死她也不信,她也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但是,当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再去找石嘉郁时,没想到石嘉郁居然到美国出差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先自己想办法下下功夫了。可是,她也不知道如何和司承傲联络,只能天天到他们第一次碰面的PUB去守株待兔。
不过,她怎麽也想不到PUB的酒保早就私下警告过司承傲了,司承傲当然不会去自投罗网,於是,她等呀等呀等无人……
她或许觉得自己很痴心,别人看她却是走火入魔的怪女人!
第六章
收获你的爱,像幼苗一样脆弱,我只能,细心呵护,悉心灌溉,才能让你在爱的世界成长,明白我对你的爱。
开学前一个星期,石嘉郁的暑期工作告一段落,在石妈妈的劝诱下,她回家住了几天。
奇怪的是,石秋生竟然都不再提起要石嘉郁相亲的事了,甚至於一见到石嘉郁,就问司承傲什麽时候会来?而见到司承傲,就问时间到了没有?他的脑子里似乎只存在著一件事——他和司承傲的赌约。
虽然他一直输,但他也很守约定,其实不守也不行,因为有石妈妈看著。而越是後期,他就越兴奋、越不敢违约,因为赌注越来越大,这种赌,比一把一把的输更刺激、更教人著迷。
然後有这麽一天,司承傲居然坦白跟他说:“其实我都出老千。”
石秋生听了,差点气疯了,但是,司承傲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他无话可说,肚子里那一把火只能自己烧自己。
“你赌了二、三十年都看不出我出千,还好意思生气吗?”
呃……的确,他算是老手了,居然看不出年轻小伙子出千,说那个一点,他根本没资格生气。
“如果你不服气的话,可以继续和我比出千啊!赌场里十赌九千,或许你可以在那里学到我是如何出老千的,而且要怎麽样才能千过我,到时候,我们再继续赌。如果哪天你真能赢过我了,那麽,以後石爸爸爱怎麽赌就怎麽赌,赌资都由我负责,OK?”
其实,石秋生自己心里也有数,只是他不肯承认看不出来赌场出千,可是现在却不能不认输了,因为司承傲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事实,而他也的确一直都看不出来司承傲出千,这表示赌场的确出千,而且他都看不出来。
於是,他又开始到赌场去,可他却不再下场赌,而是默默地观察,观察赌场到底是如何出老千的……
开学前两天,司承傲又在石家混了一整天。晚饭过後,孙玫拉著石嘉郁到房里说女人的悄悄话,石秋生又捧著(赌场光怪陆离)一书研究出千术,石嘉成则去洗澡,而司承傲就自愿帮石妈妈洗碗盘。
“承傲啊!”正在专心的擦拭流理台的石妈妈突然说话了。“你是不是喜欢嘉郁哪?”
司承傲嘻嘻一笑。“石妈妈看得出来?”
“废话,”石妈妈笑骂。“石妈妈又不是瞎子,你追得这麽紧,表现得这麽明显,怎麽可能看不出来。”
司承傲耸耸肩。“嘉郁就看不出来。”
“你没有告诉她吗?”
“没有。”
“为什麽?”
司承傲叹了口气,同时把最後一个碗放到一旁,然後拔出塞子放掉肥皂水。
“嘉郁曾经跟我说过,对於这种事,她绝对不可能采取主动,因此,过去她错失了很多机会。我在想,那可能是因为她对那些男孩子喜欢的程度还不够深,所以才能容忍双方让那种暧昧不明的关系持续下去,最後还允许其他女孩子强行插一脚。”
扭开水龙头,他开始用清水冲洗碗盘。
“我不要那种肤浅的感情,那种随时可以结束的感情太不可靠了。我希望有一天她对我的感觉强烈到无法置之不理,强烈到她忍不住主动跟我提起关於这个问题,想要搞清楚彼此之间的关系,那就表示她对我的喜欢已经超过那个界线,不再是可以轻易切断的感情了,到时候我就可以跟她好好谈谈了。”
换了一条乾净的布巾,石妈妈开始拭乾司承傲冲洗好的碗盘,再放到碗盘架上。
“那你对她呢?”
“我?”司承傲停下冲洗的动作想了想,随即又继续。“老实说,我这个人啊!从小就对什麽事都不在意,不管是什麽人、事或物都好,我都不在乎,就算在乎,最多也只有一分钟的极限,然後又觉得实在很无趣了,包括我的亲人在内也一样。”
“我妈住院开刀时,如果不是我爸逼我,我一次也不会去看她;我奶奶举行葬礼时,我还跟同学溜去看电影;我姊姊出车祸,我心想,关我屁事;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坠机死了,我也没什麽感觉;人家不是功课好,就是运动好,我是样样都没兴趣,什麽事都是人家做,我跟著做,懒得做的时候就不做了。”
“当然,人家也会问我:这样完全没有目标的生活好吗?老实说,我也不在意,为什麽生活一定要有目标?我就这样过不行吗?无聊的时候就随便找点事来做做,不想做就不做了,我管他有没有做完,或者成功了没有,那都不关我的事。”
“真的,我对任何事都不在意、都没兴趣,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对自己都不太在意,大家都骂我太无情,我老爸气得把我赶出家门,可是我也没办法,我天生就是这样嘛!”
他放下最後一个盘子,关紧水龙头,而後侧过身来望著石妈妈一脸无法接受的表情。
“本来我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大概就是这样过下去了,可是我碰上嘉郁了,生平第一次,我为某个人而动心了;生平第一次,我对某件事物感到兴趣;生平第一次,我了解在乎某个人的感觉。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日子也可以过得很快乐、很充实,原来生活的目标就是这麽一回事。”
他拿过来石妈妈手上的布巾,继续石妈妈早已停下来的工作。
“我对念书没兴趣,可是,嘉郁希望我能认真的念完大学,所以我就认真念;即使是现在,我也不在乎你们一家人是死是活,可是嘉郁在意,你们一家过得好不好会影响她的心情,所以,我就设法让你们过得好一点,只要是她希望的事,我就会设法替她达成,因为我在意她,我在意她的感受、在意她的一切。”
他放下布巾,把围裙解下来。
“或许我告诉石妈妈这些,石妈妈会开始怀疑适不适合把嘉郁交给我,但是,石妈妈,请你了解一件事实,我这辈子大概只会在意嘉郁这个人,也就是说,我这辈子就只为她一个人而活。”
“我不会背叛她,不会为了任何人而背叛她,也不会为了工作而背叛她,更不会为了金钱权势或任何莫名其妙的理由背叛她,因为我根本不在乎那些,这个世界上我只在乎她一个人!”
“我会完成她的任何愿望,我会保护她不受伤害,我会让她整天开开心心的,我不会在乎是否因为这样就会伤害到其他人,因为我只在乎她,从认识她的那天开始,我的生命就只为了她而存在。”
“所以,石妈妈,请放心的把她交给我吧!我保证你不会後悔的。”
这真是……真是……这麽无情的人却这麽专情的爱著她的女儿,什麽都不在乎的人,却愿意为她的女儿做任何事。搞不好只要嘉郁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