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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琉玥一脸的媚态,粉腮酡红,仿佛上了一层胭脂。凤眸里一潭秋水荡漾着层层叠叠的涟漪,直晃荡进战冀北的心底。
爱怜的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快速的解开锦袍,与她裸裎相对。将她翻转坐在他身上抱进怀里,拖着她往上一提放下去。
凌琉玥咬紧了唇,眉头绞拧:“痛。”
战冀北温柔一笑,抱着她静静的躺着,等适应了,适才与她共赴巫云。
——
半个月的路程,终于抵达大越帝京,凌琉玥掀开车帘,浑身的骨头都软绵发酥。
恶狠狠的瞪了眼身后惬意的两手枕在脑后,两腿交叠的男人。倒吸了口凉气,不禁庆幸到了,否则她真的会散架。
“你回哪里?”战冀北大手一捞,凌琉玥跌落在他怀中,手指捋顺着她的长发,嗅着独属她的清香,眸子里有着餍足感。
凌琉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知晓他话中的意思。自己若是顺着他的意,去了战王府,估计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侯府。”
“那儿不是你的家了,去我们家?”战冀北诱哄着,分别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相聚,不能呆一块,多没意思?
“我们家?我怎么不记得和你有什么关系?”凌琉玥这一路上走来,已经习惯了他的没脸没皮,伸手提了提衣领,遮住暧昧的红痕。
战冀北双手圈住她的腰肢,下巴搁在她的肩膀,磨蹭了几下道:“再深度交流一下?帮你好好回忆我们的关系?”这半个月的相处,让他舍不得离开她半步。
凌琉玥脸一沉,手肘朝后顶去,撞在他的胸口,听到身后一阵闷哼声,冷笑道:“驸马,别忘了你的身份,娜拉公主去世才一月有余,尸骨未寒,你就偷吃,也不怕她怨气深重,半夜从地里爬出来找你。”
战冀北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诡谲如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黯淡。
凌琉玥见他一松开,快速的跳下了马车,带着红藻去了侯府。走了几步,听到后面轰然倒塌的声音,脚步一顿,便头也不会的离开。
红藻看着一怔,心里有好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回头看了眼四分五裂的马车,战王站在木堆中,直直的看着主子。嘟囔了一声,暗骂活该!
两人回到侯府,便看到凌若轩匆匆的从外面回来,看到凌琉玥主仆两,身形一晃,神色古怪的进了府。
“嘭!”朱色大门瞬间紧闭。
“去敲门。”凌琉玥脸色一沉,眼底蓄满了寒意,几年未见,倒都很硬气了!
“是。”红藻脸色也不大好看,敲了几下门,并没有人理会,俨然是凌若轩之前叮嘱了一番!
“里面的杂狗听着,侯府老夫人不慈善,容不下嫡孙女。凌宗老祖宗说若是老夫人心胸不宽厚,便要替作古的老太爷休妻!”红藻眼珠子滴溜一转,瞬间想到三年前的一遭事儿,休书还被她收在首饰盒里呢。
红藻气劲十足的声音,穿透了朱色大门,一直穿到了前厅。
本悠闲自得喝着茶水的老夫人,面色霎时一变,猛然间想到那老不死的将休书给了凌琉玥。
“嘭!”抬手想将茶杯砸在地上,可上好的描金边瓷杯只有这一套了。府中也不景气,哪有银子给她买?想到此,生生收回手,重重的搁置在小几上。“不是说她死了?怎么回来了?”
凌若轩没料到凌琉玥手中有老夫人的休书,神色古怪,吞吞吐吐的说道:“她没死成,孙儿在大秦碰见了她,是她为大越赢得比赛。”
想到此,心里一阵不甘心。凌琉玥算是侯府的人吧?可偏生荣誉全都被太傅府给占全了,他一丁点的赏赐都没有!
不禁心生怨恨,她当初随着他们一起回来,荣誉太傅府如何争夺不走。偏生她不回来,所有事情都落寞了,她死回来作甚?
府中可不养闲人!
“让她进来!”老夫人突然想到战冀北没死,这贱人回来了,她将这贱人卖给战王,兴许能值点儿银钱。能让侯府支撑一段儿时间!
“祖母……”凌若轩有点不乐意。
“快去!”老夫人厉声呵斥:“你不让她进来也可以,你娶工部尚书的嫡女,这个家以后给你当。”
凌若轩一噎,那个痴痴傻傻的女人?
“孙儿这就去。”不情不愿的将府门打开,凌若轩冷嘲热讽道:“都走了,还回来做什么?侯府现在穷得响叮当,你想要回来便付伙食费。”生活已经压弯了他挺直的背脊。
“你也交伙食费么?”凌琉玥反问。
凌若轩瞪圆了眼,他交?“我是侯府的正经少爷,要交什么?”
“小小年纪如此健忘,你别忘了,我也是侯府一半的主子。”凌琉玥径自越过他,绕过前厅,去了后院。
推开斑驳的门,恶臭味扑鼻,看到的便是一个偌大的粪桶,里面装着一个断了四肢的人。桶外面用红色的朱砂笔画着诅咒的符文。
第六十五章 废后
巍峨庄严的宫殿,富丽堂皇,宫婢奴才鱼贯而入,放下手中珍馐果盘,复又毕恭毕敬的退出。
翠娥搀扶着身着凤袍,散发着不可高攀冷意的傅青燕,坐在桌前,小心翼翼的在一旁伺候着。
“娘娘,这些瓜果都是别国进贡而来,皇上第一时间便赏了下来,可新鲜了。”翠娥用银叉扎着切成块的水果,伺候着傅青燕食用。
傅青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嘴角,微微颔首,表示比较满意。
几年的宫廷生涯,将本就娇生惯养的她,娇惯的对生活更为挑剔。后宫的明争暗斗,磨砺了她浮躁易怒的性子,心肠越发的阴狠冷硬。
翠娥挑拣了鲜艳的樱桃,傅青燕眉梢一挑,浑不觉散发着冷厉的威严。吓得翠娥手一缩,樱桃脱离银叉,滚落在地。
“娘娘恕罪,奴婢该死……”翠娥眼底闪过惊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娘娘自进宫以来,阴阳怪气,难以捉摸。饶是她随着娘娘身边伺候着长大,也不敢多有冒犯。
“起来吧。”傅青燕面容沉静,竟难得的亲自执筷挑拣了几样可口的膳食,眉头微皱:“宫外可有发生何事?”皇上最近古怪的很,忽而忙碌了起来。
翠娥面色一白,吱吱唔唔的说道:“娘娘,战……战王……”看着傅青燕面色一变,捏紧了湿濡的手心,一口气说道:“战王被大秦贵人所救,已经回了战王府。而且凌琉玥也回来了,暗卫说战王与凌琉玥是坐在一辆马车上一同回的帝京。”
“哗啦——”
傅青燕面色阴沉的挥落碗碟,瓦片碎了一地,有些生生砸在翠娥的额头,翠娥紧咬着牙关,不敢呼痛。
“那贱人还活着?”傅青燕阴辣的眸子里似要淬出毒来,狠狠的瞪着翠娥。同时拍在桌上的手掌,通红一片,她也未能察觉到疼痛。
她明明命人将半死不活的凌琉玥做成了人棍,为何她还活着?弄错人了吧?
“瞧仔细了?”傅青燕咬紧了牙关,好似翠娥半句谎话,便要扒了她的皮。
“看……看仔细了……”翠娥心慌乱的跳动,背后冷汗涔涔,生怕傅青燕一怒失去理智解决了她。
“哦?”傅青燕忽而拨云见日,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意味深长的说道:“本宫与凌姐姐好些年未见了,不管如何说,本宫与她有些‘交情’,传她进宫,不会唐突吧?”如水的眸子里一片阴寒,闪过狰狞。
翠娥心肝儿一抖,立即接过话茬:“凌小姐不过是一介民女,娘娘召见,是对她的恩宠。”
“翠娥,你说本宫传她进宫,他会不会也随着来?”傅青燕抚了抚鬓角,唇畔凝笑。
虽然傅青燕没有点明,可翠娥却知晓两个他(她)分别暗指谁,附和了一声,便领着旨意吩咐公公去传唤。
——
御书房中北冥夜接到消息,唇畔凝着意味不明的笑,都回来了么?
心中竟不知升起了一丝期待,她比以往又更出色了。为大越拔得头筹!
当初走的那样的干脆,等他派人去拦截她时,她早已不见了踪迹。暗卫跟踪的马车,不过是调虎离山的障眼法。
如今回来,是因此地有着她心中重要的人么?
心头很酸很嫉妒。
若当初她能那般将光彩在他面前绽放,他定是不会松手,便宜了战冀北。
不过——
北冥夜眼底闪过一道华光,手指弯曲,轻叩着龙案道:“小邓子,传朕旨意,召凌小姐进宫。”
小邓子愕然,“皇上,可有何由头?”
北冥夜剑眉上扬:“凌小姐为大越在文物大会夺得鳌头,朕有赏。”
小邓子捏紧了手中的拂尘,这不是太傅公子的功劳么?如何算在凌小姐头上了?皇上徇私?
“快去。”北冥夜不耐烦的摆手。小邓子不敢忤逆,连忙去传旨。
而刚才被后院那一幕恶心着的凌琉玥,还未缓过劲来,被两道旨意砸的有些头晕,这些人是闲的蛋疼吧?
不给人找点事,就会死?!
“主子,桶里的人穿着的是您的衣裳。”红藻面色发白,吐得整个人都有点虚。
凌琉玥眼底闪过寒气,傅青燕是吧?
很喜欢这一套么?
阴险的勾唇一笑,本来打算抗旨,忽而觉得进宫一趟也不错。换了衣裳,乘着马车到了宫门口,小邓子连忙将这祖宗领回御书房。
凌琉玥看着龙袍加身,眉宇间多了英气与上位者霸气的北冥夜,并不等他发话,自顾在左边的椅子上坐下。
北冥夜咧嘴一笑,并不恼她目无皇权。想到当年她出动的势力镇压住缪渊的部下,眼底的精光闪烁,关切的问候道:“朕,当年寻了你。这些年,过的可好?”
“多谢皇上挂念。”凌琉玥心中冷笑,就是算准了他会贪婪她手中的势力,才会趁他没缓过来,赶紧离开大越。
似乎看出了凌琉玥心中的想法,北冥夜尴尬的咳了一声,缓声道:“当初不是怕缪渊有余党……”
凌琉玥不想听多余的解释,不耐烦的打断道:“你当初欠我一个人情,还认账么?”
北冥夜一愣,眸子一沉,她是要为战冀北夺位?
“认!怎么会不认?”心中这般想,却还是想要听听她有什么条件。当初没有坐上这个位置,千万般的算计,想要登上宝座。当如愿以偿了,便被浓浓的寂寞包裹,无趣的令他厌烦。倒怀念当初花天酒地,装疯卖傻的日子。
甚至升腾着一股念头,只要她开口要将皇位拱手让给战冀北,他想他会毫不犹豫的同意。继续过着花街柳巷,被人讽来刺去,而不是面对着张张虚假的面孔。有时他都会问自己,当年为何傻叉的争夺这个位置?
“你的皇后容不下我,我也嫌她碍眼。这不刚进京,都还未歇脚,就算计着我男人。这一点,我很不爽。”凌琉玥凤目微转,慵懒的靠进椅子里,斜眼睨着北冥夜道:“你这皇帝做的太窝囊,男人也做的太废物,连自己女人的心都拴不住,绿帽子戴的很爽快吧?”
傅青燕用不入流的手段恶心她,她便让傅青燕的男人废了她,相信比自己亲自动手,更让傅青燕像吞了苍蝇难受吧?即使不爱,即使不放进眼底的男人,怕是傅青燕也绝不容许北冥夜被她给利用!
她偏巧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