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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冀北面色铁青,看着她如此维护百里雪衣,拳头攥的‘咔嚓’作响。
“你看上这小白脸了?”
“……”
“……”
百里雪衣轻咳一声,打破尴尬的氛围,莞尔道:“雪衣想王爷说的话在理,众目睽睽之下,玷污了玥儿的清誉,只好请媒人去侯府提亲。”
战冀北目光寒凉的射向百里雪衣,幽深诡谲的眸子,仿佛燃烧着沸腾的滚油,‘嗞嗞’的炸响,好似要毁灭一切。
“本王接受你的挑战!”战冀北此刻就像一只蛰伏已久的猛兽,蓄势待发。
他想,他明白为何看到凌琉玥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会莫名的不快,那种异样的情绪陌生到心慌。
那是他之名震九州,谁敢眼瞎的惹他不痛快?与他争抢东西?
突然,冒出一个不怕死的人,挑战他的尊威,能不怒?!
百里雪衣微微颔首,始终沉静如一,不急不躁,不徐不慢,温润如玉,淡雅如风。
“玥儿,今日与你说之事,你可考虑一二。”说罢,便告辞,翩然离去。
凌琉玥见百里雪衣离开,转身跳下擂台。青峰山的鬼名堂真多,连武斗都要先去报名拿排号。
战冀北猛然拉住她的手腕。
凌琉玥挣扎几下,甩不掉,瞪眼道:“人都走了,你还要怎么样?”
战冀北抿紧薄唇,一言不发。
“……你没事就松手,我很忙!不送!”凌琉玥心燥,她怎么就粘上这么块狗皮膏药?
“本王和你说的话没听见?”战冀北对她的不上心不满。
“……”他刚才有说?
“娶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凌琉玥几欲怄火,成亲说的跟喝凉白开一样。恨不得祈求老天下刀子,劈死这神经不正常的男人!真是白瞎了一副好面皮!
战冀北愠怒,想到她对那小白脸言笑晏晏,拦腰将她抗在肩上。
“喂!”凌琉玥失重的抱着他的头,清亮的眸子里冒着腾腾怒火,阴沉着脸低吼道:“你快放我下来!”
“……”
“你再不放,我今晚就爬百里雪衣的床,明天再成亲!”凌琉玥气馁,不管她用多少内劲,打出去都仿若石沉大海,反倒给他吸纳化为己用!
妖孽!
战冀北猛然驻足,将她放下,阴冷的警告道:“你若敢,本王现在就把你给睡了!”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游人全都停止交流,惊愕的瞪大眼珠子,看怪物一样盯着两人。
凌琉玥真想掐死这男人!
没事带她往人群中走干嘛?走就走呗,说这么伤风败俗的话!
纵然她思想开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个男人大放厥词,睡了她,再厚的脸皮也崩不住啊!
可,最震惊的莫过于冷修冷月,他们真的怀疑,主子是不是被掉包了。
“冷修,主子还是主子吗?”冷月真的很好奇,主子一副禁欲模样,啥时候变得饥不择食了?
冷修略微沉吟,点头道:“只是没有遇到感兴趣的女人。”不足为奇。
冷月觉得有理,主子原来是闷骚的人,不熟的时候先闷着,你来我往几次熟了后,就使劲骚了!
可,主子你要不要这么跌份?被人嫌弃了还紧赶着贴上去?
而一起过来看凌琉玥笑话的女子,心思各异,嫉妒、不甘、鄙夷、不屑、轻蔑、唾弃等等,真是有伤风化,青天白日,公然与男子谈闺房之事。转念一想,却又释然,当真是没有教养,才会如此下贱不知羞耻!
凌若瑾攥在手心的锦帕,揉成了烂抹布。嫉妒的火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到哪里都能勾引男人围着她团团转!
眼底闪过怨毒,看着隐匿在人群中,呆呆楞楞的傅青燕,勾唇阴毒一笑,走了过去:“燕姐姐,妹妹真的替你可惜,我听父亲说太后打算赐婚,将水芹姐姐和你指给战王,一正一侧。可惜,被我二姐强出头,得到长公主的青眼相看。”说罢,警惕的看了眼四周,附耳嘀咕道:“我听说是凌琉玥爬上战王的床,将这事儿告诉了长公主,用长公主威胁战王,战王不得不妥协娶她。”
闻言,傅青燕浑身一震,侧放在身旁的手微微抖动,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凌琉玥,我与你誓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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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妖孽魔主》/卷卷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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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天爷跟她开了个玩笑,她何时惹了一个妖孽如魔的男人?逃,逃不过,最后还把整颗心给赔进去了。
第三十二章 被抓
临水楼建造在绿柳成荫的河岸,河水清澈见底,荡漾着圈圈涟漪。两岸柳枝碧绿,随风摇曳。
这里地势颇高,能将整个青峰山的景致尽收眼底。吸引许多游玩踏青的皇亲贵胄!
二楼雅间,几名男子拥美在怀,吟诗作乐。
“夜王,听说你未婚妻凌小姐有大才,容貌绝艳无双?”丞相公子瞿程颐调弄着身畔着轻纱的美人,端着酒水吞进嘴里,噙住女子的红唇,尽数过渡到她嘴里,以嘴喂食。
北冥夜脸色阴郁,不悦的望向窗外,正好看到战冀北扛着凌琉玥的一幕,霎时脸色一片青黑!
“咦,夜王,那……那不是马屁琉么?”凌若轩见北冥夜脸色一变,顺着视线望去,眼底满是兴奋之色。
“论容貌,倒是真绝色。可太过水性杨花,玩玩倒是可以,娶回家,指不定给戴多少绿帽子。”瞿程颐啧啧摇头,同情的睨了眼北冥夜。
北冥夜彻底被激怒!
瞿程颐是丞相的独子,深受太后喜爱,在大越只要不得罪战王府的人,便是横着走。鲜衣怒马,走鸡斗狗,养戏子玩舞姬,无恶不作,大越第一纨绔。
“哼!本王的王妃只有芹儿一个。”北冥夜怒气冲冲甩袖而去,他一刻也不能容忍那个贱人盯着他的名头,干些伤风败俗的事,累及他的名声!
而听闻战冀北的豪言,瞿水芹止不住心底一痛,眼底蕴含着水雾,摇摇欲坠。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扣着树干,才勉强支撑。
北冥夜赶来,想要和凌琉玥立即解除婚约,却看到这一幕,心口一跳,连忙上前询问道:“芹儿,你怎么了?”
瞿水芹一怔,看到满脸关切的北冥夜,泪水止不住的滑落。她已经成了父亲手中的弃子,日后为了权势,断然会把她随便许配一个。北冥夜对她有男女之情的心思,再不济,也是当朝的王爷,光是这份心,便也不会委屈了她。
“王爷……”瞿水芹咬着如白纸的唇,泫然欲泣。凌琉玥,你别怪我,你身边还有战冀北。我什么都没有了,唯有把握这次机会,紧紧的攥着北冥夜这根救命稻草!
“凌琉玥欺负你了?”
瞿水芹摇头,委屈的垂下眼睑:“没有,只是想到些伤心事罢了。”虚弱的朝后一靠,却与树干扑了个空,直直向地上栽去。
北冥夜心提到了嗓子眼,快速的接到瞿水芹,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染上两抹朝霞,猛然心动,忘记去找凌琉玥算账:“日头太烈,我扶你去休息。”
瞿水芹含羞带怯的点头,偷偷睨他一眼,又怕被发现心虚的瞥开。北冥夜见状,心领神会,更加笃定要与凌琉玥退婚。
——
凌琉玥与战冀北两相对峙,互不退让。
“女人,别不识好歹!”战冀北浑身散发着阴邪之气,如鹰般锐利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凌琉玥。
他一副施舍的口味,开口求娶她,她便要感恩戴德,磕头跪谢他的恩泽么?
凌琉玥觉得他无可救药,一身都是被权势浸染出来的病!
不远处得到消息的冷修冷月,不想被连累,却又不得不上来打破诡异的气氛。“主子,缪渊来了。”
战冀北脸色一沉,见凌琉玥要走,厉声道:“不许参加比武!”便匆匆的离开。
凌琉玥轻嗤了声,掉头就走,看到梨花树下,一个中年男人在捏泥人,人物形象捏得栩栩如生。心神一动,便让他捏一个凌晗晟的模样。
不到片刻,师傅便把泥人给捏好了:“姑娘,五两银子。”
这么贵?
师傅脸上含着笑,微眯着的眼睛,透着苍凉,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呵呵笑道:“老夫商袁,小女自小被毒物咬伤了脸,长了一层一层的疙瘩,结满了脓包,倾家荡产求医问药,也总不见好。山主见我可怜,大发慈悲收留再此捏泥人,是他给定的价。”
凌琉玥了然,这个‘蛤蟆女’她也有耳闻,与她的名声真正的并驾齐驱。全都是托北冥夜的福气,另娶蛤蟆女,不娶马屁琉。
付完银子,凌琉玥转身离开,自衣袖甩出一枚玉佩。赫然是北冥夜的定亲信物,嫌恶的抬脚碾碎,却被商袁制止。
“姑娘不要,可否给我?”怕凌琉玥误会,解释道:“小女马上要及笄,我正愁着不知送她什么。姑娘不要这玉佩,能给我吗?这个泥人就当我和你交换?”说着将五两银子还回来。
“不用,送你了!”凌琉玥眸光微闪,心底冷笑一声,真是天意,北冥夜我可算成全了你!
将泥人揣进怀里,便去排队报名。
身着墨绿色锦袍的中年男子,见到凌琉玥,不禁抬头多看了一眼,敛去眼底的异色:“比武左边签字,通塔右边签字。”
凌琉玥到左边的宣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便听到男子诧异的说道:“武斗?倒是稀奇。”
闻言,凌琉玥侧头,身后长长如巨龙的队伍,女子寥寥无几,果真稀奇!
“十号擂台!”
凌琉玥拿着排号,找到了十号擂台,擂台上已经盘腿坐着一名黑衣带着斗笠的男子。听到有人靠近,跳起身来,让出一半的擂台。
凌琉玥探测了黑衣人的气息,在她之下,也就毫无顾忌的跳上擂台。还未站定,黑衣人已经提剑刺来,招招杀机,剑剑夺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凌琉玥灵巧的弯身避开,脚下生莲,双脚无影般旋转,踢在黑衣人的肩膀,脚尖踩踏在破空刺来的剑尖上,腾空一跃,猛然一脚踹在黑衣人背脊上,将他打下擂台,飘然落在擂台中央。
不好!
脚下如踩海绵,凌琉玥脸色大变,立即要撤身离开。
千钧一发——
擂台中央蓦然一空,凌琉玥猝不及防的掉了下去,擂台复原。前前后后不过短短几秒钟,众人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嘭——”
一声闷响,凌琉玥掉落在黑洞中,咬紧牙关,揉着摔痛的手臂,抬眼看着四周的环境。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幸而她前世做杀手,多半黑暗中行事,倒也不会形成视力障碍。
顺着幽深的小径一直向前走去,‘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