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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垫在下面,又把她扑倒XXOO。
进去的瞬间才发现她早已春水泛滥,子诺满意的勾起笑容:“小兰儿,我发现这样会让你更快的准备好啊!”
铃兰无暇咀嚼他话中的深意,那一刻的充实让她禁不住想要更多:“诺,给我,呃~要~”
“会给你的!我的好兰儿。”子诺亲吻着她的鬓角,同时不忘奋力的满足她,“好紧,兰儿,你用了什么妖法让自己一直这么美好?嗯?”
“我,啊~~呃~”凌乱的语句就如她混沌一片的思维,撞击带来的快感一波波漫过全身,整个人都在他掀起的滔天巨浪中碎裂成片。
激烈运动后的两人都气喘吁吁,子诺霸道的环抱着铃兰,只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明天,把素心打发了吧。”
“啊,因为静儿生病?”
“多嘴,照办就是。”
“哦,”铃兰闷闷的点头,很快在他怀里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红日初升,子诺一早就去衙门了。铃兰因为昨晚的放纵躺了很久,方慢吞吞的爬起来梳洗了用饭。饭后叫人把素心传来。
素心进来时还以为是例行的问话,便把静儿早上的事情汇报了一遍,铃兰品着茶水静静的听着,只见她言语利落行动带风,峨眉轻画杏眼含波,一模一样的丫环服饰,偏她穿的韵味十足,鬓旁还别了几朵新鲜的白玉兰,显然也经过一番精心的修饰。真可惜啊,以前的自己只看重她是个能干的,怎么就没看出她还是心高的。
她虽不擅长宅斗,但不代表她是个傻子,昨晚子诺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有丫环要爬老爷的床,自己这个夫人却没注意到,而且这个丫环还是她亲自挑给女儿的,怎么不让她又恼又恨。
素心终于意识到不对了,她慢慢的停下话,有些忐忑的望向铃兰,屋里霎时一片寂静。
好久好久,铃兰终于放下了杯子,再不看她一眼:“李妈妈,这会儿就带她出去吧。”
听闻此言素心噗通跪倒在她面前:“夫人,没看好小小姐是我的错,我已经知道错了,求夫人饶了我这一遭吧,打我骂我罚月钱都成,千万不要卖了我啊。”
铃兰冷冷的问:“打骂都成也不愿意出去,这府里有什么让你这么留恋?”
“当然是夫人的恩典,还有小小姐的情意,夫人,我……”
“我倒不知你还记得我的恩典,那你说说,昨个儿傍晚你在那里?干了些什么?”
一句话问的素心脸煞白:“夫人,我,我,没做什么。”她嗫喏了好久又接上一句:“就是,路过看见房中无人伺候,斗胆给老爷倒了一杯水……”话音未落,两旁的丫环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素心疯了一样的猛磕头:“夫人,奴婢是猪油蒙了心,做了对不起您的事,只是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夫人饶我一遭吧。”
铃兰最看不得这样的情形,朝李妈妈使了个眼色:“别卖到青楼就成。”李妈妈早带了两个厉害的婆子侯在旁边了,上来不由分说拖走了素心。
待李妈妈回来交差,铃兰仍恹恹的坐着。李妈妈也是跟她多年的老人了,知道她最是心善:“那小蹄子忘恩负义不学好,夫人身子金贵,可别被这事气坏了。要我说啊,就是夫人您平日里太宽和了,纵的她们一个个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起这个铃兰就很无力,作为一个现代人,即便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几年,她依然无法把奴仆当物品看待,任意打骂发卖,这次她是真的气着了。素心在买进来的那批女孩中是拔尖的,她待她也如白露三星一般亲厚,做的好有赏,做错了顶多斥责两句就完了,女儿出生后,她被派去照顾静儿,更是一等一的轻省好活,没想到她还是这么不知足,妄想爬床当主子。
“李妈妈,你说她若是安分,将来我一样会给她找个好人家,不比做半个主子强?”铃兰真的很迷惑为什么有人主动愿意当妾,尤其在这个对妾的生命和财产都不保证的年代,她一直都认为妾是个高危行业啊。
李妈妈诧异的看着她:“半个主子,夫人的说法可真有意思。不过也对,可不就是不上不下的吊着么。她能有多大见识,想是出去一趟看了柳姨娘她们穿金戴银满身绫罗绸缎的做派,又打量着夫人好性,就不安分了呗。”
铃兰暗暗咬牙,她是好性,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别人觊觎她的男人,素心是一个深刻的教训,她不会再让同样的错误发生。
“李妈妈,你看让谁去照顾小小姐好?”
“夫人既然问了,老奴斗胆说一句,我看莲心这孩子就很好。别看她整日间笑嘻嘻的不管事的样子,那是有素心这等爱掐尖的人压着呢,如今夫人且把她提一提,用一段时间看看?”
“就是这样吧,”铃兰去首饰匣子里拿了对金丁香:“把这个给她,告诉她尽心尽力的办差,以后好处多着呢,若是再有什么不安分的想法,素心就是个例子。”
她又从手上褪下个金镯:“这个你拿着,以后这满府里的丫头你都看着些,但凡心思活络有点苗头的都报给我知道,尤其是大少爷和二少爷那边的丫头,更要盯紧些。”
“是,老奴知道了。”李妈妈按下心底的高兴:“老奴还要向夫人讨个情,我有个小女儿三丫,九岁了,也是个周正妥帖的孩子,夫人若是瞧得上,不若让她补了莲心的缺?”
“李妈妈的孩子不会有差,也不用瞧了,明儿你直接领到静儿的院子里吧,名字就随了她们叫慧心吧。”
78姨娘不易
素心的突然消失还是引起静之的注意;铃兰不得不编了一个很美丽的故事来应付女儿的追问;素心姐姐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以至于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小丫头见人就说;如果你们要去寻找幸福;请千万不要丢下我!
铃兰对于女儿茂盛的想象力、观察力以及和别人自来熟的能力很是头疼,几天后又向子诺重提找先生的事情,至少找个绣娘教教女红也是好的,这方面她根本拿不出手,但她明白女儿将来也是如此的话,肯定会影响她的终身幸福。
子诺却仍是一副我家有女我骄傲的神情:“到京城再说吧,这么小就拘着学女红,累坏了孩子的眼睛怎么办。”
“京城?难道我们要回京了么。”
“嗯,前几天宁兄就来信告知,皇上有意调我任户部侍郎,如今行文也下来了,九月后进京。”
“真的?”铃兰精神一震,但随即又有些迟疑:“皇上,该不是想重提变法吧?”
“你说呢?”子诺横了她一眼:“自圣祖爷以来,承平日久,政务松弛,朝堂上下一片靡靡之风,看上去歌舞升平花团锦簇,内里早就蛀空了。国库一直入不敷出,年年卯吃寅粮,最好的时候库银也只够支持朝廷六个月的花销。西边的羌族虽受重创但并未远走,经过十年来的休养生息又蠢蠢欲动,南面海疆广阔,屡屡有海盗来骚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却没有有效的办法遏止。这些顽疾一直是圣上的心病,无奈国库连正常的开销都捉襟见肘,哪里敢兴战事?”
“这次旱灾虽不算严重,各府各县减收的也不在少数,皇上仁厚,凡报灾情的地方赋税减轻三成,如此一来户部更加窘迫,那些个老臣日日在朝堂上哭穷。后宫自皇后带头裁减用度,九皇女的周岁宴连有品级的命妇都未请,三年一次的选秀也免了。可是光靠这又能省下来多少?倒是去那些勋贵有爵之家看看,依旧日日笙歌醉生梦死。为何如此,还不就是靠着他们名下的田多地广,花用不尽。”
“所以说,要想充实国库,国强兵精,还要从变法入手。只有让那些权贵把田地吐出来,把该收的赋税都收上来,才能保大夏朝千秋万代安稳如山。”
铃兰很明白朝廷的处境和问题,也明白皇上和子诺的心情,十年来,昌裕帝任用贤才,扶持寒门,整顿吏治,轻徭薄赋,与民生息,对于那些躺在爵位上作威作福的官N代则毫不留情的打压和裁撤,都是为了这一天做准备,变法,终于要来了。
“那,敏情和敏惔……”
“敏情就送回去吧,此去京城事情繁杂,未必能顾她周全,至于敏惔,既然有花姨娘说的这些事,当然不好再送回去。我写封信给二弟三弟,想来他们也会答应的。这次考绩,我本来也想借着之前捐款的事给二弟报个优等,无奈前几日他闹出点乱子,能保住现下的职位就很不错了,再要高升绝无可能。”
“又怎么了?”
“还不是前些日子的旱情闹得,各地粮价纷纷上涨,丰年米贱,灾年米贵,也属常情。偏偏二弟不许申县的粮行上调粮价,有些个冒头的便说他们为富不仁,哄抬物价,祸害乡里,鱼肉百姓,抓进去坐牢的有十几个。此举虽然镇住了那些粮商粮贩,但商人哪有不重利的,他们私下里偷偷把粮食运到申县外面再卖,譬如几十里外的洛县,每斗粮食便可多卖七十个钱。如此一来申县的饥荒反而比周边都更重些。”
“二弟听人说街上买不到粮食,便把最大的那间粮行的掌柜捉来盘问,他只咬定灾年粮食收不到,二弟倒也信了,谁想那掌柜有个对头在衙门里做师爷,和他平日里有些私仇,便把商人们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都说给二弟听。二弟气恼上来也不管什么王法律令,竟将那掌柜打了四十大板后又游街示众,你想七月的日头何等毒辣,回来当晚那掌柜就死在狱中。”
“如此一来经商的都不干了,市面上十铺九关,都拥到县衙讨说法。说起来这事确实是二弟的不对,商人贩货到别处并无不是,律令也未禁止,他怎可因此判罪,将人打死?二婶家也是行商出身,难道会做亏本生意不成?若非他之前执意打压粮价,便允许他们少涨个一两钱,也不会出此大事。谁知他梗着脖子一意孤行,最终弄到无法了局。”
铃兰默然,子语在她的观察里一直属于志大才疏性格偏激的类型,没想到他还真搞出了人命案,这事可大可小,端的看粮行幕后之人势力如何,不过听子诺的意思,倒也还能压得住。
“可惜那掌柜,人家也是有家有口的人,平白丢了性命,一家老小如何活命?”
“我已着人送去银钱安顿他的家小,他家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十八岁了,正好顶门立户,粮行对其也多有照拂,还不至于困顿无依。”说到这里,连子诺都有些不忍。
“世人只看到那农民日日在田里劳作,商人却是低买高卖,毫不费力便有赚头,便重农抑商,恨不得将经商都赶尽杀绝才好。殊不知,这商人的辛苦不亚于农民,千里奔波,沐雨栉风,贩卖货物,调配余缺,远的不是,单说四叔从南洋带回来的洋芋,如今推广开来,那些长不了稻子的旱田也能出产粮食,这岂不是商人的功劳?二弟空有救万民于水火的善心,却没那份能耐,不懂世俗经济,不通民情民意,不察人心善恶,若真的让他为官做宰为天下苍生谋,也只会好心办坏事。当真可惜可叹。”
子诺扭了一下她的鼻头哈哈大笑:“此言甚得我心。”
因着不久后就要回京,铃兰亦有些惆怅,京城这圈子她不是没混过,颇有些人嘴甜心苦,两面三刀,惯会捧高踩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