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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带丝楠去昂慕斯的房间,小帅哥这时说,“你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吗?,,丝楠愣了一下,“额,我是他的女性朋友。”
“那不就是女朋友么,”小帅哥说着自顾的笑起来,仿佛在为自己的哥哥高兴什么,那笑容特别纯真,像冬季清晨的暖阳。
“丹尼尔很缠昂慕斯,可是昂慕斯因为我的关系,非常讨厌他,以前基本不来这个家,来了也不和丹尼尔说话,”索菲对丝楠说,眼里有一丝哀伤 “他始终恨我拆散他的父母。”
听到这番话,丝楠不知该怎么劝她,当小三固然可耻,但是奥利维亚出轨在先,邓格拉斯的绿帽子至今还戴着。
“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昂慕斯能健康的活下去,这样我的愧疚也能少一些。”
索菲的愿望不好实现,昂慕斯的身体状况十分堪忧。才两个月,他已经瘦得皮包骨。他让人给自己打了一副棺材,不是西贡那张棺材床,是真正的棺材,就摆在自己床边上。邓格拉斯又气又惊,可是不敢不顺他的意。
丝楠没有太靠近他,站在三步以外,“迪斐要和邦尼特家族的千金订婚了。”
本来闭目养神有意不理丝楠的昂慕斯睁开了眼。
“邦尼特家族的人你也认识吧,那位伊纳小姐的弟弟,听说你们是旧同学。”
昂慕斯望着她,轻声问,“普尔曼真的死了吗?真的是意外吗?”昂慕斯的精明,只有熟悉他的人才了解,他是大智若愚,外人都被他虚弱的身体和乖张的性子蒙蔽了。
丝楠没作声,她知道有些事瞒不过昂慕斯。
“卡维尔和我有一个共同爱好,我本来不想说的,这似乎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昂慕斯浅淡的笑了笑,“他也喜欢赌博。”
巴黎最大最豪华的赌场出现了一位陌生女客。她着实引人注意,一席酒红色的长裙,衬得她犹如性感尤物,再加上浑身名贵的首饰闪啊闪,男人都觉得这是一只可以玩玩的肥羊。
丝楠坐在大转盘旁边的椅子上,找服务生要了一杯饮料,随意下了几注,输了几盘,太久没赌,手生了。
侍者见她露出无聊的神情,“小姐,第一次来吧,您想玩什么?”
“二十一点在哪儿?”
侍者了然一笑,“请跟我来。”
丝楠跟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更加大的厅。这里宛如一座豪华宫殿,墙壁和天花板古典瑰丽,头顶上的水晶大吊灯如钻石般闪烁,满地铺着红地毯。这个地方就是贵族和富商挥金如土、寻欢作乐的专场。
侍者殷勤道,“小姐,我帮你找一个空位。”
“不用了,我就去那桌。”丝楠长指一指,那里卡维尔正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女,玩得尽情。
丝楠都落座了,他都没注意到她,“邦尼特少爷,不介意我跟你赌几盘吧。”卡维尔看见她显然很惊诧,都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其实他俩应该算陌生人,互相连一句话都没有交谈过。但两人之间的过节可不是一般的深。“原来是霍尔斯图小姐,你还有来赌场找乐子,我听说你的情人意外过世,你很伤心。”
“再伤心,日子还要过,一个情人没了,可以再找。”
丝楠做出一副薄情小姐的样子。卡维尔了然的笑,像是很懂她似的。在座的其他赌客见他俩认识,也就没反对丝楠加入,况且,多个美女养眼也好“女士优先,不如下一局丝楠小姐坐庄。”
“好。”
再摸着纸牌,丝楠在西贡豪赌时的感觉瞬间找了回来。
第一局,丝楠输。她当然是故意的。接下来,她输输赢赢,输的多,这才是第一次接触赌博的人的正常表现。
于是卡维尔掉以轻心了。他毫不把丝楠放在眼里,一会儿摸摸怀中的美女,一会儿喝几口酒,很惬意。
丝楠不以为意,该喝酒也喝,钱啊赌注啊照样往上加,人傻钱多,完全就是失意人瞎花钱的表现。
结果在所有人都不知不觉中,从某一局开始,丝楠慢慢赢钱了。而且赢得越来越多,直到她手边的赌注堆起来,卡维尔才醒过来。
第六十七章 被阴谋的订婚
“还跟吗?邦尼特少爷,”丝楠笑眯眯的说。
卡维尔看向她,眼神像毒蛇,“你绝不是新手。”
“不不,你误会了,可能我今天就是运气好呢,”丝楠面不改色的笑,还冲他眨眨眼,“女士的手气有时候是这么不可预知的。”
卡维尔被她气笑了,男人的自尊和自大让他轻易中了丝楠的激将法,再说赌这个东西是上瘾的,“我奉陪到底。”
和丝楠玩赌博,有活路吗?
不知何时,其他赌桌的赌客把他们这桌团团围住,赌博忌讳旁观,尤其是档次高的赌场,可是现在连服务生发牌员都忍不住围拢看。
肉眼可见的汗珠从卡维尔脸上往下淌,他手心手背都是汗,但全身发冷。从小到大,他没有输得这么惨过。大家有输有赢,无非是满足心里面那点空虚。赌技好的会因为他的身份见好就收,问题是这样的人少之又少。赌技神乎其神的更是世间少有。
卡维尔不幸遇上了一位,如果不是他认识赌场的老板,他真的会以为丝楠和赌场串通好来讹诈他的钱。
反观丝楠,她乐呵呵的,没心理压力,还一脸无辜,“还跟吗?”
卡维尔咬牙,“跟。”
这个时候没有他后悔的余地,放弃,意味着被熟人嘲笑、看不起,连一个女人都赢不了。贵族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卡维尔丢不起这个脸。而且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万一下一盘他赢了呢,他就不信丝楠神了,稳赢不输。这样的心理往往代表着悲剧。
随着盘数一局一局的增加,卡维尔的脸色越来越多可怕,铁青、狰狞,看丝楠的目光恨不得要吃了她。
卡维尔不是昂慕斯,他没有一座移动银行,没有取之不尽的钱,他早已赌光身上的财产,连戒指和项链都抵押出去了。旁人想阻止他,他不理人家一片好心,死犟下去。一步一步走进丝楠设下的圈套。
都说赌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此刻丝楠美丽灿烂的笑容在其他人眼里更像魔鬼。
到最后,卡维尔脸上已经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脱了形没有人样,他腾的站起来,抬手掀翻了桌子,哗的,筹码掉了满地都是。他死死盯着丝楠,然后转身就走。
丝楠稳坐不动,眼里还有笑意,她对发牌员说,“账目都算数吧。”
发牌员早已惊呆了,像机器人似的点头,“算,算。”
这一晚,卡维尔一共输给丝楠十万金法郎的现金,一枚金戒指,一条金项链和八千七百万金的债。
八千七百万在这个年代是什么概念呢。它等于一个中上等贵族家庭全部财产,它等于卢瓦尔省一年所有的财政收入,它可以直接买下这家赌场,保准老板双手奉上,它堆起来能把五十个人压死。
卡维尔闯了多少麻烦,再无法无天,都有家族包庇,这次看他如何收场。丝楠走出赌场时,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其他人像看神般看她,但偏偏都离她远远的,生怕她邀请自己赌一局,那岂不是家破人亡的节奏?经此一闹,全巴黎的赌客绝对没有人敢跟她赌。
在众人争相送她的目光中,丝楠钻进马车,迎头被人抱住。他抚摸她的后背,丝楠反抬手把他的手拉下来,“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没被人发现吧。
普尔曼笑,“所有人都被你和卡维尔的赌博吸引,可没人注意默默无名的我。”
丝楠皱脸,“你真是太冒险了,明明说好,,,,,”
“嘘,”普尔曼手心挡住她的嘴巴,趁丝楠发愣的间隙,普尔曼低头就亲了上去。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搂着她腰,望着她,眼里漾着难以言喻的情意。丝楠推了他一下,没推开。
“今天晚上玩得高兴吗。”
“嗯,你是没看到卡维尔那张脸,”说到兴奋点,丝楠来劲了,“拉的老长,比马脸还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哈哈,如果不是赌场人多嘴杂,我估计他要冲上来打我。”
普尔曼抱着她,也不插嘴,静静的听丝楠诉说。只要能让她高兴,他什么都能为她做,包括当他认为傻帽的蒙面大侠。
屋漏偏逢连夜雨,当天晚上输的连裤档都不剩的卡维尔先去酒吧买醉,回到自己的住处,却发现卧室里值的保险柜空了。
他第一个反应是莉莉娅。他气冲冲的跑到她的房间,瑞开房门,熟睡的莉莉娅被他从床上拖下来,“是不是你偷的。”
莉莉娅茫然的看着一脸酒气的卡维尔,卡维尔抓住她的头发,臭得作呕的酒气喷到她脸上,“我宠你,不代表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卡维尔喝醉了耍酒疯。他是个重口味,喜好跟别人都不一样,挑女人的眼光也不一样。莉莉娅被几个流氓强奸后,就被他们再次卖到妓院,这次的妓院是有规模上档次的那种。
然后她在那里遇到了来缥妓的卡维尔,卡维尔看见莉莉娅顿时惊为天人,那一夜过得极其舒坦。他当机立断买下莉莉娅带回家。哪怕妓院老板告诉莉莉娅脑子有问题。后来莉莉娅发起病来,哭嚎疯癫,奇葩的卡维尔就觉得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更喜欢她了。
他问莉莉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莉莉娅说一个女孩嫉妒她的美貌,嫉妒男人的眼光被他吸引,所以陷害她,把她送到妓院。
她口中的女孩自然是丝楠,卡维尔怜惜她的身世,这就是他派人暗杀丝楠的原因,莉莉娅让卡维尔帮她报仇。卡维尔是个二流子,身为贵族手里没有实权,他找到他父亲的亲信,也就是巴克莫博森。
无巧不成书,巴克莫博森早就盯上了丝楠,于是卖了一个人情给卡维尔,而且卡维尔并不知道巴克莫博森的是莉莉娅同父异母的哥哥,甚至不知道莉莉娅的真名,他还觉得自己很明智,提喜欢的女人伸张正义。丝楠就这么阴错阳差的成了倒霉鬼。
“我没偷你的东西,”此时的莉莉娅还算清醒,她看出卡维尔喝醉了,极力的为自己辩解。
卡维尔输钱后再丢东西,正常人心里都不会好过,况且他还喝醉了。所以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他脑海里全是丝楠那张脸,她脸上可恶的微笑仿佛就,在他眼前。她绝对是故意让他输了八千多万,她在报复他,一定是。
说到底,卡维尔就是怕了,他欠的巨额赌债,他一辈子都还不起。偏偏那么多人都看着他输钱,每个都是证明人,他连耍赖的机会都没有。他还想着把这房子和一些值钱的东西卖了抵债。他根本不敢找他父亲要钱还债,因为就算举邦尼特整个家族之力,也不一定还得了。
卡维尔觉得自己被丝楠逼到绝境,所以把一肚子气撒在莉莉娅身上,他把莉莉娅当成丝楠了,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莉莉娅被她打得一愣,不等她反应接下来又是一耳光, 卡维尔打她还踢她,嘴里骂骂叨叨,“该死的女人,竟敢耍我。”
莉莉娅被他打得遍体鳞伤,一句话不敢说,只能抱着脑袋浑身发抖,痛哭流涕。卡维尔的暴虐勾起了她不堪的回忆,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到头来,还不是和普尔曼一样殴打她。
卡维尔的酒慢慢的醒了,才意识到自己打得是莉莉娅,此时莉莉娅浑身都是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他叫来躲在门后不敢出声的老嬷嬷,连夜把莉莉娅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