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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散发了出来,她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就足够吸引人的目光“锦卿你也来了?可是看他们投壶的?”黄秋云朝锦卿招呼道,笑着向锦卿招了招手,亲热的拉着锦卿坐在了她身边。
看着那群投壶的人,黄秋云似是遗憾,又似是羡慕,笑道:“还是男子好,做男子的话想干什么都可以!”
锦卿想起雷嬷嬷评价过的黄秋云,闺阁时期是京城有名的世家小姐,骑马射箭琴棋书画都个中好手,鲜少有男子能比的过她,风光霁月的人物,嫁了人后去了江南,这才淡出了京城的贵族圈子。
想必是看这群人玩,黄秋云回忆起了无拘无束、恣意潇洒的少女时代,自己想去玩,可惜身份所限,不能再同之前那么没有顾忌了。
“不说这个了。”黄秋云笑道,转头看向了锦卿,“你可有好消息了?”
锦卿诧异的眨了眨眼睛,什么好消息,见黄秋云眼光看向自己的肚子,锦卿才弄清楚,原来她是问自己有没有怀孕,锦卿摇了摇头,面上在微笑心里在咆哮,尼玛,为什么每个人一见她就要问有没有怀孕?!
再说了,怀孕这种事又不是她想怀就能怀的上的。锦卿心里不舒服,面上的微笑也减淡了,转头去专心的看孟钧和别人比试投壶。
明亮晴好的阳光下,孟钧干净的下颌弧线漂亮,矫健结实的身体甩了那群世家弟子几条街。他在外面的时候很少有笑脸,然而今日大约他玩的很高兴,连投了十次都投中了,也不禁露出了孩子气的笑脸。
真好看!锦卿也忍不住为他高兴。
接着是和孟钧比试的那个人投壶,大约是孟钧的珠玉在前,这个锦衣公子再来投壶的时候就明显有了压力,每次投箭都要酝酿很久,前几次都稳稳的投中了,直到第八次的时候,箭落到了壶外面,输掉了比赛。
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几个公子哥嬉皮笑脸的掂来了一坛子酒,放到了锦衣公子面前,嚷嚷着让他快喝下去,愿赌服输。年轻的公子哥看着那一大坛子酒,愁眉苦脸,这一坛子灌下去,他就得横着出国公府了,原以为自己投壶水平是高的,没想到踢到了铁板上,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黄秋云看到这些,摇了摇头,笑了起来,“阿威还太年轻了,总是不自量力,还是要吃点亏才好。”又对锦卿笑道:“和孟将军比试的是我弟弟,黄秋威。”
输都输了,人家家长又看的开,锦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笑了两声,夸奖道:“你和你弟弟都长的很好看。”
黄秋云惊讶的看了看锦卿,忽然大笑起来,拍了拍锦卿的手背,“锦卿,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锦卿苦着脸,这算是夸奖吗?
那边孟钧爽快的拍了拍黄秋威的肩膀,叫人又拿了个空坛子进来,把一坛子酒倒了大半进空坛子,自己拿了酒娈的坛子,把另一个坛子递给了黄秋威。
大约是受到了孟钧的情绪的影响,黄秋威也展露出了豪气的笑容,提起酒坛,和孟钧对碰了一下,两个人同时仰头干了坛子里的酒,围观的人又是一阵叫好,气氛热烈。
喝完了酒,孟钧脸色如常,回头看到锦卿坐在凉亭里,就转身往凉亭这边走,剩下的人又接着玩了起来。
孟钧进入凉亭后,黄秋云起身向孟钧行了个礼,孟钧点头回礼,对锦卿笑道:“我们走吧,去拜见下老爷子。”
锦卿跟着孟钧走到叶老太爷院子门口时,停下了脚步,踌躇道:“叶夫人也在里面吧,还不知道她肯不肯见我,她对我……成见挺大的。”
当初她逃婚,让国公府上上下下在京城里丢脸,张氏若是不恨她,那才叫怪咧。
孟钧身上还有些酒气,脸上也有些发红,亲昵的扯了扯锦卿的耳朵,笑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啊?我们只是去拜见叶老太爷的,拜见完了我们就回去,不和他们多牵扯。”
锦卿点点头,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拉着孟钧就往房间里走。
叶老太爷坐在主位,张氏和叶老爷坐在下首,孟钧和锦卿恭敬的朝叶老太爷行了礼,张氏撇着嘴,冷眼瞧锦卿,从头发到脚尖,不停的挑着毛病,暗自欣慰。
幸好当初这女人没嫁进自己家门,看看,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寒酸气!改都改不过来。
第250章 大叔
锦卿竭力忽视着身旁张氏“热烈”的视线,又不是自己的婆,跟她置气做什么!
礼毕后,叶老太爷和孟钧寒暄了几句,便对一旁的张氏和叶老爷说道:“你们先下去看看宴席准备的如何了。”
张氏心里有疑问,可也不敢违背公爹的意思,低眉顺眼的行了礼就和叶老爷一并出来了。锦卿看的出来叶老太爷是有话想单独问孟钧,当下就机灵的说道:“我去院子里走走。”
叶老爷子的院子不大,没有花草,种满了高大的树,若是夏日里,想必是一番遮天蔽日的景象,只是现如今树上只有星星点点的绿意,大部分的枝桠还是光秃秃的。
锦卿在院子里站的无聊,她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将叶老爷子种的树给数了一遍,孟钧还没有出来的迹象。
这时,李秋棠进了院子,看到锦卿吃了一惊,锦卿指了指正屋,小声道:“老国公爷和将军还在里面说话。”
李秋棠了然了,刚要说些什么,叶玮安就进来了,冷不防瞧见了锦卿,愣了一下,随即轻声说道:“快开席了,锦……孟夫人快些入席吧。”
锦卿摇了摇头,“不了,我们还有事,等阿钧和老太爷说完了话,我们就回去了。”
李秋棠斜着眼看着叶玮安有些失意的表情,冷哼了一声,甩手转身就走,叶玮安看着李秋棠饱含着怨气远去的背影,苦涩的笑道:“让你看笑话了。”
锦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前的男子还是那么的温文俊雅,只是岁月却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他的温文俊雅中充满了无奈,充满了伤感。
“她……是很在乎你的。”锦卿低声道,“你凡事想的开一些,莫要让自己心里不舒坦。总归她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有事好好的为她考虑考虑。”
他这人总是这样,对自己的亲人委曲求全,到头来谁都埋怨他,受夹板气落不到好,其实他才是心里最苦的那一个。
“我……”叶玮安未说出口的话哽在了喉咙里,道理他都懂,可到了实际中,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时孟钧从屋里出来了,看到叶玮安和锦卿站在院子里说话,神色未变,笑着走了过去,自然而然的挽起了锦卿的手笑道:“玮安,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叶玮安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辨不清眸色,点头道:“既然你们有事,我就不留你们了,改日等你们闲了,我做东再一起聚一聚。”
孟钧笑着点了点头,手攥的紧紧的,拉着锦卿走了。
等出了院子,锦卿白了他一眼,都出来了,还拉这么紧作甚啊!她又不会长翅膀飞了。
孟钧收到锦卿的白眼,才恍然大悟,连忙松开了手,锦卿看了看自己的手,都被这混蛋给抓红了,又酸又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舒展了下自己的手掌,低声叫道:“有意思没有?”
平时怎么不见他上哪都抓着她的手啊!特意表演给谁看的啊?小人之心!
孟钧装傻,左顾右盼,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哎,我怎么了?夫人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火气?为夫心里可是做错了什么?”
锦卿见四下无人,气恼的直接去拧了他的耳朵,最恨他这副无赖相了,油盐不进,装傻充愣,简直就是滑不留手的滚刀肉!
下午的时候,孟钧有事出去了,孟和杜氏上了门,孟十分不好意思,东拉西扯了半晌,最后终于问道:“二嫂,大哥都出去这么长时间了,过年都没能回来。他也该知道自己做错了,是不是……该把他弄回来了?”
锦卿笑了,慢悠悠的摩挲着手里的茶盅,问道:“是大嫂子让你们来的,还是钱姨娘让你们来的?”
孟红了脸,说道:“没谁让我们来,是我们自己要来的,这么长时间没见过大哥了,有些想念他。”
杜氏瞪了孟一眼,相公老是喜欢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惹恼了袁锦卿后果他们可承受不起,家里那两个女人倒好,自己不敢来,逼着他们来撞枪口。
面朝锦卿时,杜氏笑的有些讨好,“二嫂,是姨娘叫我们来的。大哥他肯定知道错了,您看是不是该放他回来了,勇郎这么小,大嫂一个人也挺艰难的,没个男人在跟前管着,对孩子大人都不好啊!”
锦卿笑容淡了不少,“钱氏的意思是,我们害得大哥一家成孤儿寡母了?”
杜氏心里面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连忙说道:“姨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时间长了,勇郎肯定会想念父亲的,二嫂您消消气,我这嘴巴笨,不会说话,您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锦卿微笑着点点头,“这事得问你二哥,我做不来主。你们放心,等他回来后,我会和他提的。
孟微微有些失望,早听杜氏和钱氏说袁锦卿为人圆滑的很,嘴里没一句靠谱的话,如今果然是领教到了,可眼下又没别的法子。孟和杜氏又坐了一会,到底不是真正的血亲,说了几句客套场面话就冷场了,孟和杜氏见锦卿兴趣缺缺,十分有眼色的先告辞了。
等孟钧回来了,二月的天气还略微有些寒气,锦卿接过了他脱下的外袍,问道:“你把孟锋弄到哪里去了?今天孟两口子来,说钱氏想让他回来,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说,过年都没回来,如今也该知道错了,不能放着孤儿寡母的在家。”
孟钧挑眉,“他现在不在京城,我有一个朋友在蜀地煮盐,我把他送到蜀地帮忙了,一来一回,至少二十天。”
锦卿不用问,猜也猜得出,孟钧肯定是把孟锋送过去干苦力劳改了,“他能挣多少钱?”这才是锦卿比较关心的。
“大概是一个月四百个钱吧,这还是我朋友看在我面子上,多给了的。”孟钧遗憾的说道。
“哎呦,算算时间,这离那一千两银子的窟窿还差得远呢!”锦卿摇头叹息,“按照孟锋这样的挣钱速度,要干二百零八年不吃不喝才能还清。”
孟钧笑着抱紧了锦卿,亲了亲她的鼻尖,“别掉进钱眼里就出不来了,不就一千两银子么,还不值得你整天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时间转眼到了二月底,锦卿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说师父和孙掌柜来了,锦卿高兴的不得了,吩咐宋嫂子去准备午宴,自己陪着师父和孙掌柜说话。
下午的时候,孙掌柜去了清和堂看望丁临河,锦卿带着汪大夫去了太医院,把他介绍给了乔氏叔侄和太医院里的其他大夫。锦卿原本以为这些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太医会对汪祈昌这个空降来的校长有所抵触,可没想到大部分人对汪祈昌都是谦虚恭谨的态度,其他人虽然态度称不上讨好,但也是彬彬有礼。
想来汪祈昌背后是锦卿,锦卿背后是孟钧和顾瑞雪,不看僧面看佛面,众人即便是心里有想法,面子上还是会给足汪祈昌的。更何况汪祈昌年纪虽然大了,可脾气开朗随和,没有什么架子和酸腐之气,也容易赢得别人的喜欢。
寒暄过后,乔适带着汪祈昌去了已经建好的杏林医学院,乔铮和锦卿留了下来,谈了些杏林医学院的事情,着手制定学校的制度,锦卿拿了自己写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