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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忍!
“滚!老子爱瞪谁瞪谁!一边去,别妨碍老子用眼神杀人!”
“你才一边去!别妨碍老娘抓药!”玉飞胧自然不甘示弱。
“哎,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收留你们两个白眼狼!早知道就不该答应玉祈那小子!真是遇人不淑啊!”
“靠,要不是我夫妻二人冰雪聪明于是医术超群,堪称医学界的一对天才,否则你这破铺子早倒闭了!”说话的瞬间,玉飞胧已经十分利落地将一包药打包完毕。
“你!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我苦心经营的药铺子啊……”梁一同志想挤两滴眼泪出来,可惜泪点太高,泪水怎么也出不来。
玉飞胧见惯他这样,早已是免疫了,随手扔了包刚抓好的药给他,道:“别装了你!有空不如帮我去熬个药,废话少说!”
“补补补,也不见你肚子争气!”梁庸医一看,又是调理身子的方子,顿时摇了摇头。
虽然梁庸医是无心一说,但这话却是戳到了玉飞胧的痛处。这几个月,她和天希一直都很努力,可她的肚子却始终毫无动静!而偏偏又不是他俩自身的问题,这可让玉飞胧好一阵郁闷。上天!赐他们一个孩子到底是有多难!
说完那话,梁庸医也有些讪讪,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个,可却又拉不下面子道歉,便转而道:“我说你俩呀,那方面还是要节制些的好!身体最重要嘛,累坏了身子可不好。”
“……”玉飞胧无语。
“不过奇怪的是,这几月来,他的身体似乎没有出现意料之中的恶化,反倒是一切看似正常,也不知能不能挨过二十岁……”
梁庸医所发现的,玉飞胧也觉察到了,但也仅仅是猜测罢了,她不敢多想,怕最后仍是一样,反倒会更有落差,希望越大则失望越大。
“在说我什么?”天希替人看完病,笑眯眯地踱步过来,见玉飞胧目光有些呆滞,便忍不住手痒痒弹了下她的脑门,“想什么呢?这么魂飞天外的!”
“想你呀!”玉飞胧回过神来,甜甜一笑。
天希亦回之一笑,顺手便将她捞过来一顿猛亲。自从成了亲,他俩人亲昵向来不避他人,随时能旁若无人地腻歪起来,俨然一对新婚燕尔的标准小夫妻。
“去去去!少在老子眼前秀恩爱!你们俩考虑过我这千年老光棍的感受么!”类似场面梁一同志虽然见得多了,但着实心脏还是受不了的。想他为了梦想,把一生奉献给了医学事业,这是多么崇高的精神啊!但是崇高不能当饭吃啊,没有老婆的生活还是略艰辛的……哎,想多了都是泪!
“切!”玉飞胧潇洒地甩过头,牵着天希往外走去,“走,我们去外面逛逛,我们好久没有一起逛街了!”
天希任她拉着走,走到半路,他突然一顿足,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怎么了?”玉飞胧不明所以。
“未时。”远远地传来了梁庸医的一声回答。
“未时……胧儿,今日我要去柳姑娘家替她父亲回诊,改日再逛街吧。”天希记起他还有事在身,当场决定“抛弃”玉飞胧,事业为重。
“柳姑娘?”玉飞胧难得兴致大好想上街,突然来了这么一茬,自然浑身不舒坦,“叫得这么亲热?就那个经常没事就爱上铺子里溜达几圈的小姑娘?我看她分明就是对你有所企图!”
“说明你老公我还是有点市场的么!”
“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
“彼此彼此……你不是也有一大波爱慕者么?咱两打个平手。”
“你说什么?”玉飞胧瞬间捏住天希的下巴,恶狠狠地把他的脸掰向自己,“我告诉你败家子,你要是敢沾花惹草,看我不灭了你!”
“怎么灭?在哪里灭?我可以选地址和方式吗?我比较喜欢床上……”
“滚你丫的!”玉飞胧又好气又好笑,捏着他下巴的手也松了,“想得美!回家跪搓衣板!”
“那我走啦?我真走了……”天希一步三回头地拎着药箱出了门,心情一时大好。
玉飞胧倚在门边目送他渐行渐远,胸中涌起一股暖意。这种感觉,真的就像一对平凡的夫妻,丈夫出门努力挣钱,妻子则在家中打理好一切等着丈夫归来,普普通通的一天,却充满着简简单单的幸福和快乐。
她一直以为他们会在这个西南小镇碌碌无为地生活着存在着,也许每天只是吃饭喝水睡觉,或者偶尔附庸风雅地琴棋书画一回,然后静静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她没想到从小锦衣玉食的他们,居然也可以放下身段,融入平民百姓之中,虽然粗茶淡饭,却也从来不抱怨不嫌弃,还能如此乐在其中。
她更没想到,天希竟还能在短时间内学会一门谋生的手艺,甚至连现在的她都可以在一旁帮到他好多!不过这也不奇怪,说起来天希的生父第五未——也就是号称“天崇医冠”的伍成来对医学本就极有天赋,那么天希自然也不例外了。
充实的一天总是过得极快,但这一天却过得实在好慢。
天色渐晚,日头挂在西边还剩下最后一抹余晖,玉飞胧站在门边向外张望,却望不见长街尽头有任何熟悉的人走来。
她已经反复和梁庸医确认了此刻的时辰,所有人都觉得这时间天希该回来了,可是,出去替人诊病的天希依然没有现身。
“不行,我要去柳姑娘家找他!夜不归宿,找打!”玉飞胧嘴里说着狠话,心里却有点担心,生怕他碰到了什么意外,如今他的身体不如从前,要她怎能不担心!当初就该陪着他一起去才好。
“回来!”梁庸医厉声吼住,“你老公聪明绝顶,他不找事就不错了。这个小镇的居民都淳朴善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你且放宽心,再耐心等一等,兴许是柳家那老头病得重了些,诊病自然也就久了些。”
“可是……”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天色又快暗下来了,不便出去。这样,玉祈去柳家一趟。”梁庸医说正经话的时候,俨然很有家族里掌事长老的风范。
“也好。”玉祈点点头,“胧儿你好好呆着,我去找人。”
玉飞胧无法,心想梁庸医也说得没错,天希那么聪明,在这样一个简单的小镇里行走,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然而玉祈去了许久,竟也不见回来,反倒这时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孩子,正是平日里玉飞胧也十分熟悉的邻家小孩。
“梁大夫!飞飞姐姐!不好啦!”
作者有话要说:
☆、最终决战
一个时辰之前,西南小镇柳家村,天希正收拾好医药箱准备离开。柳家老父病得甚为严重,以天希目前的医术,尚还不能完全治好他身上的病,只能开几剂普通的药暂时先压住那病,饶是这样,今日也还是花了不少时间。
“王大夫稍坐片刻再走吧……”柳家姑娘追着天希出来,在门口有意无意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柳姑娘口中的王大夫,自然就是天希了。既然是在这个小镇隐姓埋名地生活,自然需要个化名,而天希如今的大名简直是任谁都想不到,他没有使用谐音或是通字,反而随手挑了两个字拼凑在一起。
王福,这实在是一个俗之又俗、扔到名字堆里完全找不到踪迹的世间神名!
不过私底下,大家都不喜欢王福这个名字,因为同名者实在太多,太没有存在感!但对外也无法,所以玉飞胧通常情况下更喜欢叫“我老公”。至于为什么要化名王福,据天希所说,也就随口叫了而已,并无深意,但其实……却并非如此,当然这是后话了。
天希不着痕迹地婉拒道:“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只可惜在下医术不精,无法替你父亲治愈身上之病。如今天色不早,在下自当该回去了。”
“王大夫,不如,不如我给你做两个菜吧……”柳姑娘不时回头看看门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本来愁眉苦脸的表情顿时变得眉飞色舞了起来,“王大夫良善,看我们爹俩可怜没收我们几个钱,可我这心里却过意不去,你就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我做菜还是很拿手的!”
“多谢!不过真的不必麻烦了。姑娘留步,告辞。”天希定睛朝院门处看了一眼,随即拎起药箱便走了出去。
“诶……你……”显然柳家姑娘并不想就此放他走,但此刻她的话却突然断了——在看到院门口缓步踱进来的一个蓝衣男子之后。
“王大夫?哈哈,好雅兴啊……想不到堂堂天崇皇帝,居然对治病也有兴趣?”来人施施然踏入院中,一副猎物尽在囊中的表情。
“是你。”天希的语气略显冷淡,甚至是不屑。
“你……你……”而刚才还兴致满满因为想到绝佳主意而松了口气的柳家姑娘这时却有点被惊吓住了,手指着天希,简直不敢置信她刚才所听到的话,“你是……谁?”
“怎么,柳姑娘你还不信我说的?还不快快见过你们天崇国的皇帝!哦,不对,应该是先皇帝。”
天希看着他那张因为毁容而十分扭曲的脸,眼里闪过一抹轻蔑:“蓝见凌,你能找到这个地方,我倒是不得不佩服。”
“过奖过奖,不过咱俩这账,还是得算算清楚的。只可惜啊,玉飞胧今天不在这里。她不是向来和你形影不离的吗?怎么今日这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诊,而且是如此漂亮的小姑娘家?”蓝见凌看着天希的时候,满眼的厌恶和不悦,然而他看向柳姑娘的时候,却又是另一种神情,甚至于有一种荒唐的□□闪烁其中。
“正有此意。”天希虽然此刻孤身一人,但显然无惧于他。有些账,是时候算算了!
“不是,你骗人!”一直处于震惊状态的柳家姑娘突然有些发疯,她冲向蓝见凌而去,指着他的鼻子就开骂,“一定是你骗人!王大夫只是个普通人,先皇早就死了,在西北战场的时候就死了,怎么可能如今出现在这里?”
对柳姑娘来说,那个御驾亲征的年轻皇帝曾是她的偶像,亦或是对天崇国大部分的少女来说,身为太子的天希,成为皇帝的天希,在她们的心目中永远英明神武,永远是她们爱慕但也永远不可望也不可即的对象。
她们绝不敢想象有一天这个人会走下高台,走入民间,走进她们之中。不,这绝对不可能!
“柳姑娘,我骗你作甚?”蓝见凌一边猥琐地笑着,一边顺势将柳家姑娘箍到怀里,全然不顾她的拳打脚踢。
“你我之间了结旧账,何必牵连他人?”看着对面的二人,天希不禁皱了皱眉,蓝见凌比以前更令人憎恶了!从前倒是不知道他好女色……不对,没有人会突然改变,难道……
“既然你如此怜香惜玉,在下倒是不介意,天下姑娘千千万万,这柳姑娘,让与你便是!”
蓝见凌说话的瞬间,已经将柳姑娘扔了过来,天希不得已伸手一接,将柳姑娘抱在了怀中,否则这柳姑娘若是摔到地上,怕是小命早就去了半条。
惊魂未定的柳姑娘看到抱着自己的竟是天希,顿时心里百味杂陈,眼里却流露出脉脉含情。
“啧啧啧,好一对郎情妾意的狗男女,这要是让玉家那只母老虎看到,恐怕得翻了天吧!”蓝见凌笑得十分张狂。
“只可惜,不能如你所愿……”
如果说蓝见凌是对自己的实力自信过头而如此嚣张,那么天希的轻蔑却是因为他能审时度势、于细微处发现可疑、甚至将计就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