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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儿,我爱你……”风闲羽压制住玉飞胧乱蹬的双腿,左手牢牢地扣住她不断挣扎的双手,右手则开始笨拙地解她身上的衣带。
“风闲羽,你停下来,你快停下!”玉飞胧只知哭喊,她的身体被制,已无法挣脱。
理智全无的风闲羽紧紧地盯着她,欲望爬满了他全身,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他只知道自己爱她,他想拥有她,他直白而热切地开口道:“胧儿,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玉飞胧挣扎的身体不断在他身下扭动,这种刺激感让风闲羽更加疯狂了起来,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狂乱地撕裂了她的衣衫,白皙柔嫩的肌肤豁然出现在他眼前,肩颈处的锁骨深深地吸引了他,他不顾一切地俯身吻下去,一寸寸地吮吸,一寸寸地往下。
“胧儿,坚持一下,马上我就可以让你舒服了。那种共赴仙境的美妙,你一定会喜欢的!”
“风闲羽,你下流!”
风闲羽不理睬她的大喊大闹,继续低头吻她,右手却没停着,利落地扯掉了她身上并不剩多少的遮羞布料。
玉飞胧已经对风闲羽不报什么希望了,她挣扎过,可是病后醒来的风闲羽却比她更强壮,她哭喊过,可是意乱情迷中的风闲羽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的身体因哽咽而不断起伏,却让此刻的风闲羽更为之着迷。
“胧儿,你还记得吗?我们曾经一起在温泉池泡澡,你只穿了单薄的衣裳就下了水,你可知那时的你有多吸引我?我爱你,也想拥有你美丽的身体……”
“风闲羽,我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龌龊的一面!”
“对,我下流龌龊,不仅仅爱你,我还想占有你,这就是我的全部,这就是最真实的我!”风闲羽变得疯狂了起来,但同时却又很温柔地轻抚着她,“胧儿,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玉飞胧心如死灰地瘫倒在床上,闭着眼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她本可以喊叫,但是又有谁会来救她?这个皇宫他最大,他想要一个女人的话,恐怕没有谁够胆反对吧?
可是,她所认识的风闲羽不是这样的,他不会这样伤害她。他一向都很守礼节,几乎从来不曾失控,他究竟是怎么了?
“你们……你们不能进去……”
殿门外,秋蝉子几人不顾秦莫理的阻拦,硬是闯了进来,秦莫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哪里拦得住这几个混江湖的人,虽抵死相抗也无用,只好也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去。
秋蝉子几人刚闯进去就看见了龙床上让人喷血的场面,玉飞胧赤身躺在上面,而风闲羽则伏在她身上忘我地亲吻着,一边正奋力脱着自己的衣衫……
众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过身,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秦莫理却是觉得十分欣慰,他的皇帝主子也老大不小了,早就该娶妻生子了!只是,他们俩这也太豪放了吧,竟然连帷幔都不放下……
“臣赋,快阻止他!”花解语握住秋蝉子的手臂,虚弱地喘着气。
秋蝉子理解了她的意思,当即明白过来玉飞胧并非出于自愿。他咻地一下窜到床边,像拎小鸡一样将风闲羽拽了下来,同时迅速用棉被裹住玉飞胧的身子。
“胧儿,没事了,没事了……”看到玉飞胧泪眼婆娑的样子,秋蝉子顿时满眼心疼,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在他心里,她就像是一个女儿,是他最宝贝疼爱的女儿,怎么可以让别人玷污!当时的他心里充满了愤怒,若不是被花解语及时阻止,风闲羽恐怕已经被他废了。
“风闲羽他不是故意的……”花解语看了看被秋蝉子敲晕后丢在地上的风闲羽,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会这样。”
“老九,他的确不是故意,而是魔怔了。”一同前来的天机道人也及时发现了问题。
花解语感激地对天机道人报以一笑:“是我大意了,虽然用《桃花手记》中学来的毕生功力化解了死亡之吻,但我却忘记了这里面还有一种功夫叫‘桃花劫’……当年,我为了维持容貌而练的‘桃花劫’,现在都全数传给了他,他竟也因此染上了采阴补阳的习惯……”
花解语当年练“桃花劫”,是每日至少有一名男子来满足她的需要,以维持她的容貌、增进她的功力,她是采阳补阴,而作为男子的风闲羽自然是采阴补阳了。
她此次倾尽了全身功力来救风闲羽,当然也包括“桃花劫”。尽管从今往后功力尽失的她也许会连杀只鸡都困难,但是这种释放却好像洗净了所有的卑贱,让她倍感轻松,就算是一夜间老去,她也宁愿能堂堂正正地站立在阳光下,站立在秋蝉子面前。
“采阴补阳?会不会对胧儿造成危害?”秋蝉子忙问道。
“臣赋你糊涂了,胧儿和风闲羽并未有夫妻之实,怎会有危害?况且,据我所知,‘桃花劫’不会对另一个人有任何伤害……”
秋蝉子这才放心:“这样就好。”
花解语看着沉默中的玉飞胧,亦是十分心疼自责:“都怪我没有及时意识到风闲羽会出现这样的行为,‘桃花劫’刚刚转移到他身上,他一时不适应,根本没有能力控制自己。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不是胧儿,是另外一个女子,我想风闲羽也一样会……”
花解语没有再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懂得她的意思。只要眼前有一个女人,无论是谁,失去控制力的风闲羽大概都会扑倒她的。
秦莫理呆呆地站在软榻边,十分忧郁地看着被敲晕的风闲羽,他主子怎么就这么悲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幸好这次只是喜欢玩女人,总比担心他会突然死去要强得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国联姻
自那日后,玉飞胧就再也没见过风闲羽,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大概清醒之后的风闲羽也有着一样的苦恼,所以他也没敢来找她。
她在离开南斐皇宫还是继续留下之间摇摆了多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一方面,她对风闲羽对她用强耿耿于怀,她想她也许这辈子都无法原谅他这样伤害自己;另一方面,她又相信风闲羽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为了救她,风闲羽不会变成这样……
说到底,她有什么资格恨他?甚至于就算是他想吃了她应该也不过分吧!她本是必死之人,这世上除了他没有人可以解除她的死刑,而他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为了救她甚至打算放弃千辛万苦才争到手的江山!就凭这一点,无论他做了什么,她都可以原谅。
“姑娘在里面练字……”侍奉玉飞胧的宫女小榴低着头回答风闲羽的问话。不敢抬头看皇帝的表情神态,只能偷偷地盯着他的衣角,一边口中答着问话,一边心里却忍不住想着八卦。
也不知这皇帝是受了什么刺激,听说他最近把伺候他起居的宫女们全都打发走了,一个不留!现在他的寝宫里只剩下一群太监,不会是……不会是真如宫人们悄悄传言的,皇上他老人家有了断袖之癖吧?
可是也不对啊,就算有断袖之癖,也没必要把宫女都撤走呀,又不碍着他什么……但是,又有一点很奇怪,皇上他以前每日必来看玉姑娘,可这次却已经隔了数十天!难道他们吵架了?玉姑娘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来的确很有这个可能!
以前宫人们都爱传皇上和玉姑娘的关系非比寻常,莫非是玉姑娘占有欲太强,容不得皇上身边有其他女子,所以皇上只好忍痛打发了身边伺候的宫女?显而易见,皇上还是很喜欢玉姑娘的,数十日来第一次主动想见的女子就是她家姑娘……皇上应该不是断袖吧?
“你还有什么事吗?”风闲羽微微皱眉,这个宫女怎么走神到天外了?他都让她退下好几回了,她竟然只顾着低头想自己的事。
“啊?”小榴宫女忽地回过神来,顿时慌了,居然在皇帝面前走神!她、她、她、她一定是疯了!当下慌忙跪地,战战兢兢地道,“皇上恕罪,奴婢……”
“没事就下去吧。”风闲羽大感烦躁,此刻根本不想计较这些,他只希望这小宫女尽快消失在自己眼前。
桃花劫,习惯了就会变得自然,最初他被这并不属于他的习惯俘虏,差一点做了他永远都不可能原谅自己的事,如今数十日过去,他开始慢慢习惯这种习惯,最重要的,他在学着控制这种习惯,而刚才面对那个小宫女时他就做得很好,虽然这样压抑自己是一件极端痛苦的事情。但他相信终有一天,他可以摆脱这个习惯。
风闲羽侧身走到殿门前,他知道玉飞胧就在里面。他没有推门进去,因为此刻还不确定该如何面对,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踟蹰了半晌,终究还是走到她的窗前,隔着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胧儿,朕……”
书案前端坐着的玉飞胧正写到“疑似银河落九天”中的“银”字,乍然听到风闲羽的声音,她猛然神经一颤抖,于是手腕刚好一松,“银”字的最后一笔直接画到了宣纸外……
玉飞胧一阵心疼,练了这么多天,没几张写得像样,难得这张感觉还不错,就快要收笔了,竟然就来了这么一出!
“朕来是想……跟你道个歉,上次对不起,朕差点……”风闲羽吞吞吐吐地说着,表情异常纠结,十分尴尬。
玉飞胧抬头看了看窗外,风闲羽的轮廓在阳光照耀下投射到窗纸里形成了剪影,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却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不安和犹豫,她又何尝懂得该如何自处?
她紧紧握着毛笔,闭上眼做了一个深呼吸,半晌才道:“我已经不记得了,你最好也忘掉吧!”
“忘记?”风闲羽有些错愕,勉强笑了笑,“对,忘掉最好。”
玉飞胧吐出一口气,把写坏的这张字揉成一团,往旁边一扔,继续蘸墨写下一张。她以为自己能很好地调整情绪,然而下笔的时候却还是控制不住会有细微的颤抖。
“朕……还有另外一件事想与你商量。”
“什么事?”玉飞胧莫名心颤,直觉告诉她风闲羽即将要说的话一定关系重大。
“如果你不反对,”在门外徘徊良久的风闲羽终于还是推开了她的殿门,目光迟疑了一瞬才坚定地投向书案前端坐着的玉飞胧,“朕想派使臣前往天崇提亲……”
玉飞胧呆愣当场,无意识地执着手中刚蘸满墨汁的毛笔,只闻滴答一声,滴落的墨汁又坏了一张才写两字的宣纸。“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使臣团不日即可启程,但朕还是想尊重你的意见,如果你……不愿意嫁给我,我不会勉强你。”风闲羽不自觉地转换了自称。
“……”玉飞胧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显然非常意外。不是都说好忘了之前那事了么,怎么又进化到提亲了呢?她都决定不介意风闲羽的失控行为了,他怎么就这么死心眼,还打算负责到底了?
“以前我把南斐看得比你重要,所以在你最失落绝望的那一刻,我虽然不舍却还是离开了你;但是后来,在从容走向死亡的那一刻,我才终于明白,皇位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生命如果没有你那便再不完整,我可以放弃南斐,甚至放弃生命,但却绝对不可以放弃你。我一直不敢对你说出心中的感觉,因为我怕失去你,怕最后连朋友的情分都荡然无存……可是现在我不怕了,今后的生命都是额外赚来的,无论结果如何,我今日想要勇敢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