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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江坚几句话,倒是愣了一下,脸露惊讶,瞬即转为恭敬神态,忖道:
“听说汉初张良已做了神仙,这年轻人是神仙后代,可不能得罪……嗯!果然俊挺,仙风道骨的,要不是老娘已经人老珠黄,倒贴这个神仙后人,品尝一下是什麽神仙滋味,死也甘心!”
想着想着,红姨欢声说道:
“江员外!今晚老身就是拚了命,也要邀到本楼当红的“花香姬”林春芳,她再红也没有尝过……不!陪过神仙后人呀!江员外、张公子请到甲楼上房品茗,老身过去招呼一下就来!”
张心宝与江坚至楼上坐定品茗,两位伴读的少女一旁伺候。
从窗户望去,正对人工湖心,凉风拂面,精神为之一振。
茗茶入口香馥爽喉。片刻时间,老鸨红姨登楼报喜,后面缓缓跟着三名倾城佳丽。
“奴家林春芳叩见张宝公子,红姨说,公子为汉初张良之后,没想到神仙也有后代,倒是初闻,公子仙风道骨,人中之龙,不知仙乡何处?”
瓜子脸,柳眉星眸,肌肤若雪,樱桃朱唇,齿如编贝,小蛮蛇腰,丰乳肥臀,莲步轻移之间,罗衫叉开的雪白乳沟乍隐乍现,诱人心动,体香如野玫瑰绽放,散发方圆一尺,令人闻之心猿意马,色授魂飞。
果真妖娆娇艳,“花香姬”名号不虚。
张心宝化名张宝,默运阳刚罡气于右手,学那登徒子,牵起“花香姬”林春芳纤纤玉手,导入神功。乍见尤物林春芳浑身一颤,从脚底酥麻到喉咙,明眸闪出一丝妖艳萤光,刹那即逝。
“花香姬”林春芳暗忖:“张宝浑身阳罡仙气,应该是张良之后无疑,今晚得想办法留他,如此阳刚至宝不捷足先登,还待何时,刚才那阵酥麻……顶得我浑身舒服……”
想到此,樱唇微启,眼角生春,嗲声道:
“公子!奴家先为您先弹奏一曲,命人取酒,做几样小菜陪公子畅饮,再玩罚酒令,吟诗作对好吗?”
老鸨红姨高兴忙道:
“张公子艳福不浅!我们“花香姬”林春芳姑娘很少与人喝酒的,更别说猜玩罚酒令,吟诗作对了,那表示要留宿张公子的……嘻嘻……我马上去准备。
江坚微笑暗道:“教主厉害,不知动了什麽手脚,“花香姬”林春芳竟然自动留宿,我来了数次,花了大笔银两,连玉手都没摸过一下,这个天魔教“井”星宿女林春芳眼光独到,绝非泛泛之辈。”
“花香姬”林春芳在琴台前坐定,纤纤玉指轻抚琴身,轻启樱唇,声如黄莺出谷唱道:
“倚窗盼仙鹤,啼时惊妾梦。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春光满,披衣觉露滋。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琴艺不凡,歌声更优美,词寓深信,留宿张心宝的心意已经点明。
张心宝哪会不知,此情此景,却是如何酬唱?
搜索枯肠,找不出一首汉代诗赋酬答,伪称张良之后,岂非不攻自败。
瞬间灵光乍闪,我有唐诗的七言绝句可对呀!于是接唱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深信恋诗,词藻优美,词意凄绝的风格,苦苦执着的心志,即使心境凋残如暮春,也坚持到思念已死,身躯成灰,痴心处别有一番馀味,青楼神女的内心深处,深渊不见底的情愫,如春蚕吐丝,被张心宝抽丝剥茧得赤裸。
“咚!”
琴弦断,情意长。
“彭!”
侍女手捧的檀香落地,哪个少女不怀春!
“花香姬”林春芳沉醉诗境,怔然不知所以,喃喃自语道: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
老鸨红姨世故的使个眼色,江坚及两个待女知趣离开,轻轻掩门离去。
“花香姬”林春芳回过神来,小鸟依人,俯低螓首,贴在张心宝的怀中片刻,仰起头来,双眸妖艳萤光大炽,举抬张心宝的手,放入自己的衣衫内双峰之上,淫心大发。
入宝山岂可空手而回,张心宝毫不客气的撩开“花香姬”林春芳的衣襟,双手肆无忌惮地探索那雪白如脂双峰,丰唇吻在樱桃小口,舌尖捣扰如蛇,阳刚罡气随着她的琼浆玉津滑入喉咙。
火热的阳刚罡气从咽喉导入腹中,自身会阴穴内隐藏的“情锁魔种”则窜入幽门,迎向那股阳刚罡气,贪婪的吸吮,桃源私地已然湿濡濡的难受。
“嘤!张郎!抱我上床……我很难受……”林春芳梦呓连声。
张心宝抱着“花香姬”林春芳平放榻上,自己侧卧在旁,轻抚着她那柔软滑溜的玉体。
“花香姬”林春芳见张心宝是风月老手,喜道:
“张郎!奴家看您才学俱佳,又不像江湖人士,何不谋个一官半职的,奴家可以引进!”
张心宝故作惊讶道:
“春芳!先祖张良留有仙书三卷,告诫后代子孙,不可为官。我实在不想做神仙,那多无趣!但有一卷记载男女双修之术,甚合我意,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花香姬”林春芳淫荡媚笑,嗲声做作说道:
“张郎!那多羞人啊!神仙也会留下男女床笫之书,张郎今晚可要好好疼爱奴家……”
张心宝轻快的尽褪“花香姬”林春芳罗衫,白如脂玉胸身映入眼,双峰耸峙,乳晕圈上一颗小红莓鲜明艳丽,腹下芳草萋萋,谷地肥美,见右边谷壁上长了颗豆大红痣,天生的“荡检逾闲格”。
张心宝也褪了衣衫,现出岸伟身材,但见子孙袋丰隆圆满,宝贝家伙壮硕粗长。
淫魔当前,张心宝乃默运神功“鼎丹”逼入玉杵龙头,如带玉丹珠,瞬时重逾平时五倍。
“花香姬”林春芳看得愣傻了,十五岁破瓜至今五载,风流阵仗也不知见识凡几,从未遇过如此特重家伙,又惊又喜,正是采阳补阴的无上至宝。
“张郎,您既然爱好此道,奴家用可以介绍您加入“擎天春宫”麾下,不仅可以享受无边艳福,并且寿与天齐,做个快活神仙,但今晚得先过我这一关才行!”林春芳淫言荡说道。
“春芳!今晚过关斩将绝对没有问题,但你说的“擎天春宫”是什麽组织,有如此艳福可以享受?”张心宝顺水推舟问道。
“张郎!“擎天春宫”是天魔教“皇魁阴后”主持的,粉黛三千,组织遍天下,奴家看张郎天生异禀,才特予推荐,但中看不中用也是不行的!”
林春芳吃吃荡笑。
“春芳!我刚下山,人生地不熟的,只认识江员外一人,这个“擎天春宫”位在哪里!”
张心宝边挑拨林春芳的桃源谷口边说道。
“张郎!现在不能告诉您,有本事过我这关再说……”
林春芳也把弄着张心宝的家伙说道。
张心宝不再多问,以免这魔女起疑,功运十指,轻拢、慢拈、抚挑,如抚琴般触遍林春芳全身。
“花香姬”双手握着张心宝的玉杵龙头,一阵吸、舔、吹、含后,吞入整条玉杵龙身,直鲠喉咙,尚且蠕勤不停,功夫堪称一流。
张心宝默运罡气,宝杵大胀,逼得林春芳喉咙不足以容纳,吐了出来。
张心宝随即拨开她的粉藕玉腿,要林春芳双手勾握自己粉腿,两脚朝天成“一字形”。
乍现桃源谷内已如春雨方歇,湿濡濡的,谷顶有颗硕大蓓蕾,沾满雨露。
张心宝提举充满“鼎丹”成珠的玉龙金刚宝杵,故意轻敲那朵丰隆的绽放蓓蕾。
林春芳如遭雷击,每轻敲一下,即打颤抖动,粉臀随之仰迎,春潮泛澜,夹着野玫瑰花香馥浓满室,“花香姬”果然不是凡品。
“春芳!这招“于飞凤凰”的凤点头如何?”
“嘤!嘤!好坚硬……重逾常人数倍……奴家……受不了……”
张心宝对这种货色怎会怜惜疼爱,宝杵瞬间戳入,如龙行大海,腾跃翻搅。
“喔!喔……”
林春芳乐得睁大明眸,那庞然大物顶得浑身酸麻,花心即将爆开似的,又爱又惧。
片刻时间,由淫荡叫喊到呻吟娇喘,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要断气一般,如醉如痴,那玉龙宝杵热烘烘,火辣辣,捣得花香姬心荡神驰。
“春芳!“擎天春宫”在哪里,可以告诉我了吧!”张心宝暂停动作问道。
“嘤!张郎……别停……别停……”
林春芳耐不住张心宝停止抽动的空虚感,猛然紧缠,粉藕玉腿勾在他的腰间。
“春芳!不告诉我地方,表示没有诚意,我不来了!”张心宝故意气道。
“张郎,不是的……我是乐得讲不出话来……我要骑在上面……好说话。”林春芳翻身骑跨张心宝下身。
长发亮丽如飞瀑撒开,螓首昂仰朝天,纤纤玉手抵触张心宝前胸,如神马驰骋天际无涯。
片刻,阵阵猛烈抽搐,脱而去!
“在……咸阳……“阿房宫殿”……隔……两座山东边……啊!啊!我要死了……”林春芳断续说完后瘫痪床面。
张心宝感觉到林春芳每逢高潮,即有股丝丝寒气闯进自己玉杵龙眼内,储留在子孙袋中,这才知道那“情锁魔种”原来是如此闯入的。
一个时辰后——
“笃!笃!笃!”敲门声。
“谁啊!怎麽这个时候来敲门……坏人兴致……”林春芳拉来衣衫蔽体,起身开门。
张心宝看见门缝中一个待女探头窃窃私语,林春芳频频点头,而后摇摆着小蛮蛇腰,靠上来在张心宝额头上亲吻一下,甜蜜笑道:
“张郎!您天赋异禀,干劲十足,奴家的骨架都给您拆散了……洛阳城外天魔教分坛出事了,奴家紧急奉命,要先行离去。张郎!现在是自己人了!三个月内张郎必需赶往“擎天春宫”报到,千万别误了,奴家先行告退。”
第二十章 义军会师
张心宝率军师墨攻与张翼龙三人,离开洛阳往嵩山方向赶路。
中岳嵩山位在河南省面部山岭盆地的东缘,因地近古代政治中心洛阳,留存之文物、建筑极为壮丽丰富,如少林寺古刹、嵩岳庙的古塔、嵩阳书院等古迹,都是东汉以后历朝修建的,新莽时代还是一片荒山,古树参天,什麽建筑都没有。
洛阳城南面之龙门(伊阙)石窟,是往中岳嵩山必经之路,穷山恶水,绵延百里,山精鬼魅时常出没,吞噬商队行人,一般百姓往南宁愿绕道左线宝丰,或右线开封,利用水路。
龙门石窟为鲜卑人拓跋氏建立北魏,孝文帝时迁都洛阳后开凿的,历东魏、西魏、北齐、北周到隋、唐,各代持续开凿,至石刻之精华,那是义军苻正的后世子孙,前秦苻坚淝水之战后事。
义军会师中岳嵩山,必需跋险山,涉恶水。
传闻龙门附近常有山精鬼魅、魑、魍、魉出现,为免义军壮士为其所害,所以张心宝、军师墨攻及张翼龙快马加鞭,想挡在义军前面,先探究竟。
日夜兼程,宿露以天为帐,以地为床,饿食猎物,渴饮溪水。这一日风尘仆仆到达龙门山地界,已经傍晚,于是扎营夜宿。
夜深寂静,繁星满天,子时时分传来阵阵狼哮,满山遍野,来得吊诡,惊醒了疲劳酣睡的张心宝三人。
张翼龙鼻头耸勤,嗅闻后说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