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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县令带着几百号的人马来至驻地卫兵不敢阻拦急忙请到了里面。
张轩也不客气领人直奔仓库而去,到了目的地马上就命人几脚踹开了大门。
张轩喝道:“注意纪律,每人依次进去取两套合适的衣服,一套换上一套打包带走。”
士兵们听到有衣服可穿兴奋万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挤了进去,什么纪律早忘一边去了,对于这些一件衣服传几代的贫苦农民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高兴的了。
张轩的这个命令吓得领张轩进来的几个卫兵魂都要飞了,按规定张轩是没有权力动用军用物资的,现在张轩踹门而入那是摆明了没有胡不庸和单雄的命令的,自己又惹不起县令老爷,看来于公于私自己都是难逃一死了,一个机灵点的卫兵想到了个主意,立即跪倒在地不住的向张轩磕头并连声高呼:“老爷救命!老爷救命!”
张轩看着几个卫兵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没有胡爷和单城守的命令我们私自让您取走了这些物资那可是死罪啊,求大人您给条活路吧!”卫兵说道。
张轩说道:“这样啊,放心吧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乱哄哄的过了小半个时辰,张轩的士兵终于完成了抢衣大计一个个的又都回到了仓库外面站好了队形。
张轩走到队伍的前面来回地转了几圈,突然一个急停面向部队立在当地,怒视着自己的手下厉声喝道:“我刚才说了要注意纪律依次进去,到底是那个当先违反纪律的给我站出来!”说到后面明显加大了声音的力度。
张轩的突然发怒一下子使这些新兵从喜悦中清醒了过来,一个个的都想到自己刚刚的确是违反了纪律,不过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
张轩看了看部下的反应,恼怒异常地说道:“一只部队没有铁的纪律就好比一盘散沙,根本不用打仗自己就会先溃散了!我再问一遍,到底是谁先带头的?给我站出来!否则别怪军法无情!”
终于有个人胆颤心惊地走了出来。
张轩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不错,像条汉子!还有谁给我站出来!”
看到第一个出头的好像没有什么事,马上就有四、五十号人稀里哗啦地站了出来。
张轩看着面前的几十个士兵喝道:“最后出列的十人站到左边去。”
那十个士兵提心吊胆地走到了左首。
张轩看了看他们,转身对驻地的卫兵命令道:“把他们十个人都给我砍了。”
听的卫兵们一愣,都不解地看着张轩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动手,都心里想到“不是你带人来抢东西的吗?怎么现在又要杀自己的属下?”
见到几个卫兵好像被吓傻了一样不敢行动,张轩小声地对他们说道:“这就是我给你们的交代,到时怎么说就是你们的事了,还不赶快动手?”
如梦方醒的卫兵立即拔出战刀冲上前去把那十个人砍死在地。
处决那十个人后张轩高声地对自己的部下说道:“军队就是要令行禁止,不尊号令者那几个人就是下场!”
说着走向了最先站出的几十个士兵那里,张轩一到近前吓的这些人立时打起了哆嗦。
看着这些士兵的反应张轩很是满意地说道:“知错能改就是好样的,不用惊慌归队去吧。”
得到大赦的士兵急忙跑回了队伍。
张轩又发布了下一条命令:“喜欢使刀的站到左边,喜欢使长枪的站到右边,什么也不喜欢的原地不动。”
话音刚落不敢怠慢的士兵们立即分成了三列,中间只有八、九十个人还站在原地。
张轩走过去问道:“既不喜欢刀又不喜欢枪,那你们想使什么做兵器?”
一个胆子大点的士兵回道道:“老爷,小人只会用猎弓别的什么也不会。”
张轩哈哈一笑说道:“好!那你们就编做弓箭队继续使用弓箭吧,去每人到仓库换一把战弓,箭枝能带多少带多少,最后每人再取一把腰刀。”
这次这些弓箭队的士兵排起了整齐地队伍依次取来了弓箭和箭枝与腰刀,前后竟然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张轩对取得的成绩非常满意暗喜道:“军队的雏形已经算是基本建立了。”
接着又发布了命令:“刀兵每人取战刀一把,盾牌一面;枪兵取长枪一杆,依次行动不得有误。”
经过方才的“插曲”这些士兵都明白了纪律的重要性,也不过是两盏茶的时间全部都完成了各自的任务。
张轩达到了目的丢下正暗自发愁的驻地卫兵带领着队伍浩浩荡荡地扬长而去抢劫各种物资了。
……
有了足够的器材、物资、人手还不到傍晚,县衙就俨然变成了军营,士兵们都有了足够的营房并吃上了可口的美餐。正在张轩得意洋洋的时候胡不庸找到了门上。
胡不庸还没进门就急匆匆地喊道:“大人,请问你这是何意?纵容士兵抢劫一下商人百姓也就罢了,怎么还抢到了军营?”
看到满面怒容的胡不庸张轩心里一乐,暗道:“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不过现在城外还有三千的土匪还是用人之时,张轩倒也不愿意就此决裂,忙说道:“都是我管教不严,这帮家伙都还没有脱离以前的习性都不服管叫,他们还以为既然当了差所有的物资都是共有的了,所以就去滋扰了军营,所幸我当场斩杀十余人及时制止了他们的蠢行没有造成什么损失。”
不解释还好,听了张轩的解释胡不庸气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青筋直冒。
“你……你……你居然说没有什么损失!我辛苦积攒多年的物资都被你抢了个一干二净!难道这就是没有损失吗?”被气的失去理智的胡不庸伸手指着张轩的鼻子质问道。
见胡不庸想要翻脸张轩也沉下了脸色,提醒胡不庸道:“胡师爷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我才是一县之主,大敌当前我组织部队自卫取些武器也是理所应当,即使有错自有朝廷查处,难道还要你胡师爷来提醒不成?青阳城早就没有了城守,单雄也是本县临时任命的,我现在这么做有何不可?”
“你……你当真是要与我决裂了不成?”被张轩问的哑口无言的胡不庸气急败坏的摊了牌。
张轩暗道:“此时可不是决裂的好时机,虽说自己和李牧野有些联系而且还收过他的几万两银子,但到底他是匪类一个怎么也比不得胡不庸,好歹胡不庸还挂这个师爷的名头。”
想到这点张轩为了缓和一下气氛笑了一笑说道:“胡师爷说笑了,我的举动无非是为了想要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就是我真的有朝一日大权在握也是离不开胡师爷的,强龙毕竟压不住地头蛇,我为官也不过是贪点财想要多捞几个钱而以,怎么也犯不着与你拼个你死我活白白的让渔翁得利,外面的土匪才是你我的心腹之患,胡师爷你不去找他们晦气却要来与我拼命这是何道理?”
被张轩这么一说胡不庸也冷静了下来,心里想道:“是呀!城外的土匪才是心腹之患啊,我这么早与张轩决裂有什么好处呢?怎么说他现在也有了五百多号人了,斗下去即使自己胜了也是白白便宜了那个李牧野和何天雄,”想起李牧野跟何天雄这两个多年的死对头胡不庸就恨的牙根直痒痒,
胡不庸接着思考道“到时势力受损的自己也许会下场很惨,唉!援兵!援兵!怎么还没有赶到呢?该死的马启干什么去了?”一想到援兵胡不庸也顾不得和张轩支气了,一肚子全是骂马启办事不牢的话语。
“张轩只好放到以后再说了,整他的办法多的是也不必急在这一时。”胡不庸到底也是个明白人想明白了道理立即转怒为笑,哈哈一声说道:“多谢大人提醒,我真是被急糊涂了,呵呵,我胡不庸虽然是贪财又贪权但是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既然大人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我胡不庸也向大人表个态,只要以后大人不剥夺我等的利益我们也都是原意为大人效劳的,并且此事一了我就把所有的权利交还大人,到时我会安心的坐在家中静待钱财上门。”
心知肚明的张轩也不点破,赔笑道:“哈哈,那我们就一块发财了。”
胡不庸也笑道:“对!一块发财。”
停了一下胡不庸又说道:“大人现在大敌当前您的那点人马恐怕是派不上什么用场的,一群泥腿子能做什么事呢?您看是不是先把那批武器还给属下,那些都是我积攒了多年以被不时之需的救命东西,现在正是用他们的时刻,等打退了土匪我以十倍归还大人,要是没有足够的器材我们很难守住青阳城的,那时大家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张轩见胡不庸还在想方设法打那批武器的主意,心中冷笑一声暗道:“已经到手的东西怎么能够再还给你呢?”于是说道:“胡师爷此言差矣!常言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援兵未到,我们的人马比土匪又差了那么多,我这批人不是正好派上用场吗?怎么还能够藏着不用呢?这让我如何对得起青阳的百姓呢?”
胡不庸看到那批武器张轩是说什么也不会再吐出来了,脑子一转计上心来忙道:“大人说的极是,眼下却是用人之际,这样也好那就按照大人的意思把他们调去守城吧。”
面对胡不庸的借刀杀人张轩回道:“胡师爷不是说了么这些人现在都还是泥腿子,去了也派不上什么用场说不定还会扰乱军心,所以我想先把他们训练上十天半月的然后再投入战场,反正这些盗匪一时半刻也攻不下县城。”
说完张轩似乎觉得这般说词大概是难以交差于是又说道:“要是真的有险情我会马上投入他们的,这点我们的利益绝对是一致的。”
胡不庸眼见碰了一鼻子灰再讨不到什么实利了,咬了一下刚牙暗道:“为了眼前的危局只好暂时的忍耐一下了,张轩!我胡不庸早晚会让你好看的。”当下寒暄了几句马上就告辞回去准备城防了。
胡不庸刚走早已躲在后面倾听多时的公孙若柳立时喊道:“好哎!总算看到这个胡不庸吃瘪了。”
张轩苦笑道:“你好什么啊,没看见胡不庸没有经过禀报就闯进来了吗?看来我们着五百来人还都是饭桶啊!有什么值得可喜的。”
公孙若柳一听立时柳眉倒立,急匆匆地就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我找这帮饭桶算账去!”
张轩忙说道:“算了,批评几句也就行了,今天刚杀了十个人,再要找他们算帐恐怕人都会跑光的。”
“谁敢跑我一剑杀了他。”公孙若柳不服气地说道。
张轩连忙跑过去拉住公孙若柳,说道:“你还是别给我添乱了,这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第一天当差这事也是说得过去的,当年我第一天站岗的时候见到上司那也是连问都不敢问的。”
听到张轩自报丑事连周盈盈也是一乐说道:“没想到张大将军也有过这等经历当过饭桶啊!怪不得你不让柳儿去责罚他们,原来是同病相怜啊。”
哈哈一笑间公孙若柳倒也是不再坚持着要出去责罚她的属下了,正在三人调笑的时候,府外的士兵进来禀报了,“大人门外有个叫赵田的官爷求见大人。”卫兵说道。
“官爷?”两个字说的张轩一愣,转念一想明白过来原来这家伙还在当自己是个农民或者猎户。张轩呵呵一笑对他说道:“你现在不也是官爷了吗?怎么还这样称呼别人?快去传他进来,以后不用如此称呼了。”
“对呀!我也是官爷了!怎么还用这样称呼他呢?”反映过来的卫兵说道。
青阳这个地方的百姓对当差的唯一印象就是那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