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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躏,你总算回来了。”风娘一见君躏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一把抱住,而后道,“哎哟你瞧这儿没了你,生意多萧条。”
“抱歉,妈妈。”君躏任风娘抱着,淡淡地说道。
“不要紧不要紧,出来了就好,反正你那也待惯了,不怕这一个月。以后学乖点就好,大致我也听说了,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日后该怎么做,都知道吧?”
“嗯。”
“那快打理打理去,”风娘松开了君躏,“今晚楚公子会来,要给你大张酒席呢。还有其他很多人都会宴请而来吧。”
“王爷……”
“嗯?什么?”
“王爷会来吗?”
“呵呵,怎么对王爷情有独钟了?不知楚公子有无请王爷,不过我叫人去说一声吧。”
“谢谢妈妈。”
“嗯,这次回来真是更乖了不少啊。”风娘高兴得摸了摸君躏的头,“打理去吧。啊……对了,汝公子也回来了,今晚大概也会来呢。到时你别忘了再……”
“嗯。”
君躏应了声,便上了楼去。
“师傅,能让我煎下药吗?”
“怎么?病了?”再后院忙腾着厨师惊讶得问道。
“嗯。”
“哎,这多日不见的,果然憔悴不少啊。你自己煎吧,今晚真是要忙不过来了。”厨师在厨房里忙得焦头烂额,风娘为了节约,只顾了一个厨师,客人本就是来喝花酒的,也无须多少大厨。
夜里宾客具来,说是为君躏洗尘。有楚西晔,莫尺桓,季俍,司犄,汝莳,伯……还有很多,皆是侵犯过君躏的人。
在二楼开了个上等厢房,风娘还特意将编钟搬至了厢房,好让君躏为他们奏唱。
一上来便是贺喜敬酒,自是没有奏唱的功夫。君躏游走在十几个男人之间,谈笑自如,不失礼节,未过分寸。
“王爷,看我这次的手段果真是做对了,算是把这兽由心驯得服服帖帖。”楚西晔饮了杯酒道。
“楚兄高明。”伯亦笑道,与其敬酒。
“是啊是啊,楚兄真是比我还厉害呢。”司犄在一旁酸溜溜地说道。
莫尺桓喝高了便拉了君躏让其以口承酒相喂,他人看着也未觉过分,只是也再轮到自己时照做不误罢了,然后又渐渐延伸开去……
一席人玩乐间,数时过去毫不知觉。
“君躏,还记得上次我说过我再来时想见到你做什么吗?”汝莳趴在桌上醉醉地说。
“记得。”君躏走到了编钟前,拿起了棒槌,开始敲击编钟,然后吟唱出声。
吟唱着《玉树后庭花》,一句,一句,宛如天边传来的梦幻之音,由心,由神,感到陶醉。
……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众人皆醉,唯君躏独醒。
一曲终了,寂静无声,无论是楼下,还是厢房中都再未有声音响起。楼下是夜深早已人尽,后半夜的场子都被楚西晔包了下来,欲玩至天亮;厢房中,是喝醉了酒的,被天籁陶醉了的,更准确的来说,是被催眠了的。
君躏放回了棒槌,动了下身,脚步声便在房中轻轻响起了,但谁也没有因此被吵醒。
“我有礼物想送给大家,我去拿下。”即使明白没有人会回答自己,但君躏还是欠身行了礼才暂退。
去了柴房,拿了柴刀。
然后烛光将尽的厢房中,昏暗下,血溅四壁。
你们,还能再醒来吗?
柴刀砍进软弱的肤肉里,想着骨头被钝物咯咯嗒嗒砍碎的声音。不像是初次杀人的样子,颤抖的身体,是因为兴奋而难以自控。血肉横飞了整个厢房,像一桌最原始的美味佳肴,刺激着品食者的各个感官。舌,不自觉舔去溅在唇角的血丝,腥甜顿时漫遍整个口腔,渗至喉咙。
会让人上瘾的美味。
啪嗒啪嗒,踩上已是废物的你们,软乎的身体还尚透着温度。夺取,你们何德何能?不配拥有!步履缓慢,毫无后顾之忧,唯眼前之乐。血红了的世界,是布满在眼前的血丝所致,还是被染满了你们脏污的血?
君躏尽情地,肆意地,挥舞柴刀砍杀碍在眼前的所有人,一个都不会放过。不知是谁的手滚落到了君躏脚边,君躏未看一眼便抬脚踩了上去,碾碎。
谁的头?只剩下了两个血窟窿。谁的颈?缓缓涌出大量血液。谁的腿?被断成了四分五裂?谁的躯体?早已破败不堪……
桌椅倒乱,杯碎酒洒,馥郁的醉香充斥满整个房间,那醉人心魂的血腥味,原来是如此好闻,沉浸得让人自拔不能。
因痛觉而蠕动起来的身体,就像一条条可笑的大毒虫,留出的也不再是鲜血,那是你们满腹的毒素!散发着恶臭。
喂?感谢我吧。我是在解脱万恶的你们啊,当然,你们的罪,是永无可赦的!我会下地狱吗?那就让你们所有人都陪我一同吧!
君躏跨坐上一个人,柴刀插进了他的胸膛,然后拔出,连带着血肉,横飞。君躏将手伸了进去,感受其中炽热的温暖。握住心脏,狠狠扯出,拿去吧,喂狗吃。拽住肠子,一点点地拉出来,拿去吧,喂猪吃。
猪狗不如的你们!去死!去死!统统都给我去死吧!!!
“君躏你……”伯感觉到身边的动静,被惊醒了过来,猛得起身,却觉一片天昏地暗的眩晕,怎么也站不稳,勉强撑着身子想要走出去。
君躏发现了,立刻起身将柴刀向伯挥去,但意外的袖子被一只大手拉住了。君躏低头,是楚西晔,他也正支着头想要醒来。君躏将柴刀转向了楚西晔,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断其臂膀,择腰而斩。
不可能了的,不可能再让你们醒来了的。
一个个,侵犯过这具只属于铃儿的身体的肮脏人们!
君躏持着柴刀,走到伯身前,酒菜里下了药,任凭他再打能耐也不可能支撑多久的。君躏看着他,扶着栏杆一步一步向自己移动着,未觉。
柴刀被举起,落下,发出血肉模糊的声音。
伴随着十五少年尖利的笑声。
君躏手持柴刀,望着以前倒尸一片的景致,狰狞地咧开了嘴,不自持地讲唇角咧到了最大幅度,柴刀不住滴着混杂的鲜血。
“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