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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的实验会是那么简单的东西吗?那种实验早就有人成功,我不希罕,我们的实验目标,是让男人也能够有孩子,而且是在没有女人的状况下。」
我听着,忍不住张大嘴巴。
「你好厉害喔!虽然你不是好人,但是真的好厉害喔!」自从被尔哲他们提醒之后,我恶补了一些有关于生宝宝的男女常识,除了知道男生的确是不能够生宝宝之外,还知道不管是什么生物,都必然要有母的提供卵子,公的提供精子才有办法结合。
没想到这个白大褂的实验,竟然完完全全违反了自然,让两个男的可以生出小宝宝来。
真的好厉害。
白大褂听见我的偑服,那张硬梆梆的脸终于笑了一下。
「你懂什么,如果这个成果可以发表,你知道那会造成这世界多大的震撼吗?偏偏就在成功不久之后,遇上了王尔琛这一群突然冒出什么正义之心的白痴警察。」说到这个,他心里似乎真的很不甘愿,我都可以看到他的眼角在讲话的时候抽了一下。
「不准你骂尔琛哥哥白痴,你的实验真的很厉害,但是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被实验的人有多痛,我以前被关在笼子里不晓得,出来之后才发现这个世界真好大,好棒!但是就是因为你们,小男孩他永远也不会了解,你知道在他死的时候,那种眼里只有解脱的感受吗?」我一直觉得活着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有生命真的很棒,而小男孩会放弃自己的生命,觉得是一种解脱,可见之前所忍受的一切有多难。
「不懂,也不想懂,你要知道一件事,对我们科学家来说,只信奉物竞天择的道理,只要我们够强大,没必要去体谅那些弱者有什么可怜……我干嘛跟你这只老鼠说这么多,算了!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给我仔细记好。」
虽然对他的话还是很不服气,不过老师有说过一句俗语:『牛牵到北京还是牛』,跟这种人浪费口水没意思,反正若是让我看到他又干坏事的话,就算不能让他帮我生小宝宝,我也要叫尔琛哥哥把他给抓来。
后来我问了尔琛哥哥监狱到底是什么东西,讲了之后,我才知道这个人根本就是逃狱,而且一定是用了奇怪的方式逃狱,才能像那天一样悠哉的在百货公司里买东西。
「等我成功制造出你的卵子之后,我必须将人工子宫安置到你的体内,这个过程需要动手术,而且是非常大的手术,大概需要七到八个小时的时间,而且就算是我出手,也会有百分之四十的危险性。」
「没关系,我愿意,人类的女性即使是正常受孕,也是不完全安全的不是吗?我想传承后代是一种使命,要达到这种使命,付出勇气与代价是一定的。」 | S7z#| ^ E+h i
白大褂睁大眼睛,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然后伸手拿过手边的咖啡杯,很快一口气喝光。
「又是一个意外,一个只在人类社会学习两年多的老鼠,竟然有办法说出这种具有哲理的话。」
忍住鼓颊的冲动,我觉得这个人打从心里瞧不起我们鼠类的智慧。
「这一个手术已经可以说是简单的了,接下来难的是在后头,中间过程我就不多说,重要的是后面,在我们当初的实验中,一共进行了九次让男子怀孕生子的计划,不过就像你知道的,只有最后一个顺利成功,那你该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其它不成功的呢?
「两个死亡,六个下半身瘫痪,这已经算是相当好的纪绿,死亡率不到百分之三十。」
「那……他们肚子里的孩子?」
「这是我们实验最棒的地方,过去的男人怀孕实验,绝大多数生下来的孩子多半先天不足,甚至有不少是畸形儿,但是我们用改造子宫的方式,让怀孕过程几乎完全接近自然,因此,除了一个孩子是双脚无法正常走路,一个因为怀孕者死亡时间太早胎死在肚子里之外,其它七个小孩都非常的正常。」说到实验,这个男人就是一脸骄傲的表情,不过也难怪,听他的语气,这样的成功率似乎是非常非常之高。
「那我愿意,反正我有超过百分之七十的机会可以继续活着,而且还有百份之八十以上能有个孩子,百分之七十这孩子会很正常,这么大的机会,我为什么不赌赌看!」
这样的机率听起来只不过比一般正常女性生孩子的危险度多一点出来而已,为了尔哲我心甘情愿……我知道尔哲其实很喜欢孩子,虽然他从来一说,但是我就是知道,而且我也好想要有尔哲的宝宝,很多很多像尔哲的宝宝。
「这样的机率听起来是很高,但是你要知道,实验仅有九次……你的饲主花不少时间教你数学吧?竟然有办法算得这么快?」
他一定要补充后面那几句话吗?
「可以了,你有成功过不是吗?」
看着我的双眼,白大褂他不再说什么,一双看起来就是非常灵巧的手,也是当年将针插进我身体里的手,轻轻地在已经空了的咖啡杯边缘摩挲。
「我无话可说,既然你都愿意,那接下来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车祸,不是真的车祸,但是会让王尔哲以为你严重到必须经过八个小时的手术,我会利用那一段时间,同时将已经受孕的卵子跟子宫,完完全全和你的身体结合。」
车祸……
那尔哲会很难过很担心……就像如果我知道尔哲出了车祸要动手术的话,一定会哭得喘不过气来,而且心会好痛好痛!
但是,为了宝宝……对不起,尔哲,对不起。
「你快哭鼻子了,小老鼠。」
「我难过不行喔!不喜欢尔哲难过。」
「那是必要的,我又不是神,手一挥就可以让你的身体平白无故多一个子宫出来。」
我用力吸一下鼻子,这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我只是难过不行啊!
「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等我先制造出你的卵子跟子宫之后,人造子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要做的可是完全能和你吻合的器官,甚至可以让身体认为是自己一部份的器官,到时候我会再给你简讯,你就照着我的安排到指定的地方,其它我会准备。」
看着他不是很英俊,但其实充满着斯文气息的脸,如果不是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从他目前对我的态度跟口气,真的会让人以为他不过是一个很平凡的学者罢了。
「谢谢你。」
我也知道他其实可以不帮我,虽然我可以叫尔琛哥哥抓他,但是自从我跟尔哲出过国之后,我就知道这世界有多大,要找一个人是多么难的一件事,他大可在百货公司那天相遇之后,躲得远远的,让谁也都找不到。
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点上,鼻子笑哼一声。
「不用谢我,我不过是让那一项实验数据完整一点,而且再重新完成这一个手术,可以让我更了解当初你跟那个男孩之间的交换,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成功,我不过也是利用你来获得比当初毁掉的那些更完整的数据。」
「不管,尔哲说过,别人要是帮了你,就一定要心存感激,就算你心里不是为我,但是毕竟是帮我达成希望,所以这一声谢谢还是要说。」
「你这一声道谢,等你平安完整地生出一个健康的宝宝之后再来跟我说吧!」
在尔白和伍飞丞喝完那一次咖啡后的三个半月,那时候王尔哲正在和公司里的属下开会,讨论着最近一批新的产品销售国外的销售额,以及用什么样的方式宣传可以达到更好的效果。他还在听着设计部门部长的报告时,西装外套内侧的手机突然间震动起来。
取出手机,是一个没看过的号码,但是因为这个手机的号码一直都只有少数几个好友跟家人知道,所以他还是挥了下手表示会议先暂停,走到角落边按下通话键。
「我是王尔哲,请问哪位找?」
「你好,我这里是宁x医院,请问你认识一个身高大约一百六十公分左右,模样大概十五、六岁十分瘦小,有着一头褐色短发的男孩子?」
「尔白?」
「什么?你是说这个孩子叫尔白吗?」电话那一头有着用笔抄写东西的声音,但压过这一个声音的,是许多人讲话的杂音。
「请问是怎么一回事?」尔哲皱起笔直的剑眉,抬眼看了一下会议室上头显示着十一点二十一分的会议钟,这个时间小尔白应该刚从附近公园散步回家,陈伯也会在他旁边帮忙看着不是吗?
「请问你是?」
「我是他的哥哥。」也是最爱他的人。
「是吗?那太好了,终于联络到人了,是这样的,大约二十分钟前派出所那边接到报案,在武昌街和西宁南路交叉口的地方,有一个男孩子被一台闯灯的自用小客车撞到,现在男孩子已经在我们医院的急诊室,因为情况很危急,刚刚医生看X光片,发现男孩腹部内赃大出血,所以需要你尽快过来签手术同意书,否则我们难帮这孩子进行更进一步的手术。」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话语,王尔哲的心彷佛随着对方说出的每一句话被狠狠地用镰刀给砍成数段,那种不知道从何处蔓延的抽痛,痛得让他连掩饰都无法掩饰,四肢冰冷地颤抖起来,就连手机也差一点直接落在冷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请千万要保住尔白的性命,拜托!千万……千万别让尔白离开我。」天知道最后一句话,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口,当手机盖阖上的那一瞬间,旁边的几个部下也惊喊出声。
总裁助理赫哲马上走到他身边,掏出口袋中的手帕递过去给他,原来旁人的惊喊,是因为他们眼中一直温和却坚毅的总裁,竟然在刚刚落下了不自觉的眼泪。
这恐怕是他们从来没想过会见到的画面吧!
「这边的事我来处理,您赶快去看尔白,我想那小东西已经经历过太多的折磨,生活太过坎坷,老天不会那样无情,他会没事的。」刚刚虽然总裁讲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会议室内一向安静非常,尤其他离总裁的距离时最近的,因此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全听得一清二楚。
那小东西怎么会……
他跟那小东西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次数也不算多,但是每次来那甜甜软软叫他哥哥的声音,都会让他忍不住抱抱这小东西,偶尔还会塞小礼物给他……那么惹人疼的一个孩子,希望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他会平安无事的……
尔哲点点头,拍拍属下的肩膀,很快地冲出会议室,紧握着手中的手机,心里一遍又一遍不停的祈祷,紧咬的牙龈,早已在不知何时染上些腥甜。
人才刚进入电梯,手中的手机再度响起,这一次是陈伯。
「大少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小少爷,尔琛少爷已经先到医院了,他要我过来接你,我现在在半路上,您等我十分钟,有尔琛少爷的同事帮忙开路,我马上就到。」
「尔琛刚到?」
进入电梯,飞快地按下下楼按键,由于公司位于三十多层的高楼,过去从来不曾觉得漫长的路程,此刻有如千里般的煎熬。
「是的,我在公园等小少爷的时候,尔琛少爷突然打电话跟我说他现在在医院,小少爷因为车祸情况非常危急,所以他已经先签下手术同意书了。」
「那就好,你是怎么回事,不是一直跟在尔白身边吗?」他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语气跟从小看他大的陈伯说话,但这种心焦的时候他控制不了。
「大少爷,是我不好,因为小少爷觉得天气有点凉,所以我回家去找外套,让小少爷坐在公园的椅了上等我,没想到等我回到公园,就已经找不到人了。」手机的另一头,陈伯早就已经忍不住哭出声音,听着这样的声音,尔哲心理更是不好受,他当然也知道陈伯有多疼尔白,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