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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高奏,长驱直如,十日之内便攻到了济南城下。
这些弟兄们士气正盛,山岂会将一个济南城放在眼中,易成材当下一挥马鞭,不屑道:“我听说济南的娘们儿都长得特美,弟兄们,都给老子好好打,拿下了济南城,老子赏你们银子好好的嫖一把。”
士兵们一阵的欢呼。
男人们总是有**的,军人们更不例外,成天跟一帮老爷们儿在一起,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刀头添血日子,他们更需要女人来发泄**。不同是,东军在曾纪泽的严治下,军纪甚严,鲜有敢奸掠民女者,是以这帮饥渴的将士们,每过一城,最迫不及待的便是去当地的妓院潇洒一番。
欢呼声中,冯福康的表情却没那么兴奋,他轻出了一口气,喃喃道:“你们想像以前那样拿下这济南城可不是那么容易啊,丁葆这个人可不是吃素的呀。”
上头很快传下命令。一团于城南扎营。沿城修建工事。待后续地炮团抵达之后。便立即对济南城发起总攻。
而在济南城头。那丁葆地神色也不好看。当清晨时分。下属向他传来明军出现在济南城外地急报时。他已是一天一夜未睡。连日来一直为山东糟糕地军情所烦恼。而当他急匆匆地登上城头观察敌情时。这种烦恼很快转为了一种恐慌。
“妈地。这帮狗日地家伙真地不把本官当回事啊。竟敢在老子地眼皮子底下就挖起了沟!”丁葆眼看着明军忽视他地存在。热火潮天地在他地城下边挖沟。气就不打一处来。骂了半天之天后。实在是气不过。便道:“陈寿铭。本官命你带三千人冲出去。打这帮狗东西一个措手不及。”
身后参将陈寿铭得令。急是下城而去调动人马。济南城**有四万守军。除了两万绿营本部兵外。其余全是从前线溃散出来地败兵。
丁葆见人马集结完毕。眼看就要出开门杀出城去。他咬了咬牙。狠一跺脚。又将陈寿铭给叫了回来。取消了出击地命令。
陈寿铭大为不解。道:“大人。明军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你就让下官去城杀他们一个血流成河吧。”
丁葆摆了摆手,道:“你懂个屁,那刘铭传可是小曾狗手下的大将,他在苏沪打的那些大仗听了都叫你肝儿颤。
你以为他真的会傻到袒开了胸膛让你捅刀子吗!哼哼,本官料他这必是诱敌之计,没准正有伏兵等着逮你个正着呢。”
陈寿铭只能干瞪眼,急道:“那该怎么办,就这么等着他们挖好了工事再打咱们吗?”
“该怎么办?你给老子在这里好好的守着就是。回府。”丁拂袖下城而去,策马直奔巡抚府。
沿途的大街小巷已是乱成一片,店铺统统关门,逃来的难民四处乱窜,而城中的民众则是收拾行李,携家带口的企图出城继续望北逃。
原来为了防止民众产生投降主义情绪,丁葆早命人四下宣传,说明军是禽兽之师,所过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群众的眼睛理论上是雪亮的,但实际上却与瞎子无异,明明这个政府早已慌,全无一点公信力。但每每对于政府的宣传论调,T是很贱的相信。一次又一次的上当受骗,却又一次又一次的再度相信慌言,全世界也不容易找出这么蠢的民众。
也不能怪民众蠢,只能怪满清的**朝廷愚民政策太过高明吧。
丁葆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便是下了一道死命令,封闭四门,任何人都不准离城外逃,同时,将城中游击以上军官的家属全部集中,由丁的亲卫队“保护”。说是保护,其实不过是监视罢了,为的就是以家属做威胁,防止这个军官投降。同时,丁葆又令对济南城采取粮食配给制,所有粮食,优先供给军队,同时将军队的银饷提高到原来的三倍以上。
“大人,京城来信了。”参军许达光匆匆而入,将一封恭亲王给丁的密信呈上。
“终于他娘的来信了,快给我看看,是不是恭王的援兵要到了。”丁将忙将那信拆来细看,脸色竟是转眼之间大变,手中那一纸密信竟拿捏不住,悄然飘落,他喃喃惊道:“天塌了,天塌了……”
“大人,难道恭王还不打算给咱们派援兵吗?再这么下去,整个山东都要落入贼军之手了。”许达光何曾见过他们的巡抚大人这般惊诧的表情,顺手将那地上的密信拾起来看,瞬间,他的表情也跟着凝固了。
“大,大人,恭王他,恭王他……”许达光结结巴巴,短短一句话却说不完整。
丁葆从惊骇中回过神来,一把将那密信夺过,看了又看,表情渐渐恢复了镇定自若,却道:“有什么好慌的,不就是恭王他兵变夺了西太后的权嘛。”
许达光长吐了一口气,道:“恭王说他的新军十天之内便能赶到山东,叫咱们一定要坚持住,他这是说真的,还是暂时安抚咱们的呀。”
丁哼了一声,道:“西太后在北京经营了那么多年,她的势力岂是轻易能够铲除光的。在局势未稳的情况下,恭王他要真敢调新军南下,那我可真就佩服他了,他这是在忽悠咱们呀。”
许达光想了一想,道:“不管怎样,恭王执掌朝廷,总比西太后那老娘们儿好吧,再说他对大人也是十分器重,大人这巡抚之位,不就是他一手提拔的么,我看这兵变就变得好,说不准就是大人高升一步的机会呀。”
丁葆呸了一口,道:“老子能有今天的位子,那是老子埋头苦干拼出来的,关他鸟事啊。哼,如今这大清朝都快完蛋了,老子还高升个屁呀。
”
丁葆很显然是对大清朝失去了信心,对守住济南失去了信心,许达光听出了几分门道,忙低声道:“大人,既然大清朝要完了,那咱还守什么城呀,干脆,归顺明廷算了。”
丁葆不屑道:“狗屁,你以为想投降就投降啊,你投降也得有投降的资本,现在人家枪还没打一发,老子就忙不迭的缴枪了,人家只会把老子当个屁!”
“那依大人之见,该如何是好呢?”许达光一头的雾水。
丁葆思索再三,道:“本官现在就修书一封给那曾纪泽,声明北京事变,奕䜣扰乱朝纲,本官想请他发兵助本官入京勤王。”
许达光又吃一惊,颤声道:“大人,你这是想学吴三桂呀。”
丁葆叹了一声,道:“吴三桂卖国,那是因为人家有卖国的资本,本官可没那能耐,这么做,只不过是保住本官的名声,顺便为本官将来的政治资本再加上一份筹码罢了,唉——”
千里之外的徐州,当曾纪泽接到丁葆的求援信时,不禁会心一笑,道:“这个丁葆,还真是个老油条呀。。哼,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身边的胡雪灵接过了那封信,细看一遍,同样是笑了,道:“这位丁巡抚一向是很重名声,他这是既想归顺王爷,又不愿提投降二字,更不愿背个叛国的骂名。王爷想怎么对待呢?”
曾纪泽哼了一声,道:“本王大军所向无敌,就凭他丁葆,配和本王讨价还价吗。若然如此,岂不是今后那些归降之人,都要效仿了。”
胡雪灵点了点头,道:“那既然如此,不如王爷修书一封,假意欲与那丁葆谈判,使之放松戒备,暗中再令刘师长发动奇袭,抢夺济南城。”
曾纪泽笑了笑,赞道:“知本王者,唯胡姑娘也。”(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解放
夏交替,乍暖还寒,一场暴风雨过后,徐州的天气又T7了冬末春初。
徐州行营中,曾纪泽手拿着一封封的战报,对着屏上高悬的地图分析形势,各条战线捷报频传,北伐之顺利,出乎了他事先的预料。
“王爷。”身后一声细语,打断了他的思路。曾纪泽回过头来,却见胡雪灵手捧碟碗,正是笑盈盈的看着他。
胡雪灵将那碗奉到他眼前,柔声道:“王爷,歇息一下吧,雪灵熬了些姜汤,王爷先喝些吧,或许对你的风寒有帮助。”
或许是因穿越而来,曾纪泽的身体至今还未能完全适应这个时代的天气,每逢天气变化多端之时,身子便易得病。这会天气忽然转凉,他便不小心小染了风寒。
“姑娘有心了,多谢。”曾纪泽将手中雪片似的战报放下,闲坐桌前,接过那一碗姜汤,浅饮一口,顿时皱起了眉头。
胡雪灵忙问:“怎么,王爷,我这姜汤可是熬过了头么。”
曾纪泽摇了摇头,道:“姑娘这姜汤很好,只是……只是本王自幼就不太喜欢喝这东西,感觉又苦又辣的,不怎么好入口。”
曾纪泽说的是实情,想起当初上大学时,一寝室的同学们都是清一色的南方人,平素爱吃些姜丝什么的,给他吃时,他总是委婉的拒绝。
胡雪灵就觉有趣,她想这吴王乃英雄之辈,征战沙场,虽千万敌军在前,亦不为所畏,却偏偏跟小孩子似的,怕喝个姜汤。想到此处,胡雪灵不由抿嘴低笑。
曾纪泽有点尴尬,笑道:“让姑娘见笑了。”
胡雪灵忙也笑道:“怎么会呢。雪灵觉得王爷是个真性情地人呢。”她说着又端起那姜汤。轻轻吹了又吹。使之降了些温度。接着又奉给了他。道:“良药苦口利于病。王爷是指挥千军万马地。怎会被一碗小小地姜汤给难住呢。”
男人总是如此。若然劝地人是白震山。曾纪泽没准一挥手就作罢了。但如今胡雪灵一张俏脸。柔声相劝。效果自然就不同了。
“姑娘说得好。本王岂能让姑娘笑话呢。一碗姜汤而已嘛。怎难难得过本王所灭地那些敌人。”曾纪泽来了豪情。端起那汤。眼睛一闭。一口气吞了个干净。
郁闷地是。他这一口喝得太急。顿时呛到了喉咙。不由大咳起来。方才地豪情立时被这尴尬样给丢光。
胡雪灵越瞧越觉他有趣。忙是边替他抚背边道:“王爷。这姜汤是药不是酒。怎可喝这么急呢。”
曾纪泽咳了好一会才平息。无奈地笑了笑。道:“本王这一辈子地尴尬样子全都被你看到了。真是让你见笑了啊。”
胡雪灵道:“要依雪灵看,王爷这不叫尴尬,叫洒脱,想那唐朝太宗李世民还曾在群臣面前起胡舞,千古一帝能有如此率真性情,实是难能可贵。”
胡雪灵将唐太宗与曾纪泽作比较,似乎是暗有所指,但要知道,李世民固然是一代名主,但也是一个杀兄逼父之徒,曾纪泽对此还是有所顾忌。他便将话题转移,道:“雪灵姑娘,这次劳烦你亲自将粮食运来,不过前线耗费巨大,麻烦你支会一声令兄,下一批的粮食一定要尽快筹措。”
胡雪灵道:“我已派人回杭州通知了兄长,相信下一批粮食会在二十天之内运抵徐州。”
曾纪泽点了点头,道:“那你现下有何打算,是要回杭州吗?”
胡雪灵道:“兄长言前线粮食账目诸事繁多,恐王爷人手不够,便叫雪灵留在徐州,看看有什么可以帮王爷的。”
曾纪泽暗思这胡雪岩也挺有心机的,借着这样一个公事公办的机会,给自己的妹妹创造留在他身边的借口。不过这胡雪灵聪明伶俐,见识不凡,留在他的幕下,说不准会起些作用。
二人正说间,杜聿光持一份东线刘铭传发来的战报前来,内中道丁已经向他派出了谈判代表,商谈“借兵勤王”之事,刘铭传特请示该如何处置。
曾纪泽道:“依你看该如何处置此事?”
杜聿光道:“依臣之见,不妨先与之谈判,若丁葆愿意开城归顺,整编自己的人马,则可考虑接受他的建议,若然不肯,那必是假意归顺,暗中却是想拖延时日,以待时变。那便可叫刘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