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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我怕你一走,我的命可就不保了。”若非将坐起身的北辰元羲压回床上,顺势整个人翻身坐在他的腹上地说道。
不用猜想,北辰元羲立刻明白了他今早对他所说的暧昧话语与举动的用意,英俊的脸孔瞬间凝重,“殿下,您将修罗族那名随从带回来了?”
“是呀!还住在我的寝宫隔壁。”若非笑得很故意,但是也唯有如此,他才能让元羲待在他身旁。
“您明知那人意向不明,甚至有可能危害到您的性命,您怎么能做出这等鲁莽的决定!”北辰元羲很气若非竟然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既使知道若非这么做,有一半原因是为了自己,他还是无法开心起来。
“我想试探看看他是否能为我所用,另一方面,自然是希望你能陪我,等一下,还得麻烦你跟我做一场戏喔!”若非早就被北辰元羲训话训惯了,习以为然地抠抠耳朵,邪肆一笑地说道。
“殿下!”北辰元羲当然知道若非是想试探那名修罗族随从,才故意在他人面前对他做出那般让人误会的举动,想让那人难以摸轻他的底细,可想而知,他所谓的做戏,定是比今早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暧昧举动!
这么一想,北辰元羲的俊脸不由得红了。
“害羞了?呵呵,放心吧元羲,我不会做得太过火,你只要配合就好了。”若非低首对上眼前闭著眼眸的俊脸,轻吐著热气低声说道。
北辰元羲连忙别过头,英俊的脸庞更是红了,“殿下还是找别人吧!臣下会派人严守殿下的寝宫…啊!殿下您…”他低叫一声,是错愕、更是受到惊吓,因为若非竟然不待他将话说完,就扯开他的衣袍。
“嘘…要换人也来不及了,前来试探的人已经来了,你就安份些吧!”若非邪肆的笑著,看身下的北辰元羲紧张得全身紧绷,他却开心莫名,因为他喜欢看他卸下严肃面具的真实模样,这样特殊的他,也只有他若非看得到!
被若非压著的北辰元羲,也察觉到宫外有一股浑然不同的气息,这股气息很强,带点杀气,却又犹豫著,想必是若非对他说了些什么,让那人迟迟不敢痛下杀手,但是他应该还在观察,观察若非的举动。
“殿下您先住手!这么做会让外头的人认为您是个昏庸的人,对您并无好处呀!”他紧张的低声劝告。
“元羲你担心太多了,他还不会出手,因为你在这里呀!”若非笑著抚摸北辰元羲裸露出来的麦色肌肤,手触的虽是成熟男人的躯体,却让他莫名兴奋,他是真的为了这个男人而起了欲念,无关能力与征服欲,只为他!
“殿下…快住手…”北辰元羲虽知道若非说得没错,但是这种事…既使是演戏,他也无法接受呀!
“元羲…为了我的安全…你愿意做出任何牺牲吧?”若非低身吻上北辰元羲英俊的脸庞,听著他那微微颤抖的低沉音嗓,不单挑起了他的欲火,更是挑起了他想欺负他的念头。
仅是轻轻的触碰,北辰元羲已经快受不了的想赶紧逃离这里,挣扎之中,乍听见若非的问话,他不再动了,因为保护若非是他的职责,既使再不愿,他也愿意为了他做出这种牺牲。
“殿下…请您点到及止…别挑战臣下的极限…”言下之意,不外乎是要若非别做得太过份。
若非轻声呵笑,“忍耐一下吧!我不会做得太过火的。”伸手抚开北辰元羲被拉至肩的衣袍,露出他的宽肩。
北辰元羲万分庆幸自己此刻是闭著眼的,投注在身上的视线火热得令他无法忽视,若是睁开眼,他将会触及到那双几乎要将他吞灭的眼眸吧?不敢猜想,更不敢冒犯,他只是个保护者,其余的什么也不是。
若非将唇贴上北辰元羲的唇,温柔地舔舐了下,感到身下的人浑身一震,他笑得更是开怀地往下吻去,在他的颈侧、胸膛再滑至他的肩头轻轻啃咬,留下淡红的咬痕。
“殿下…”北辰元羲别过头的抬起手,想推,却又不敢,只能紧握成拳,强忍著此刻身体逐渐浮现的异样感觉地低唤。
“就是这样元羲…抱住我…回应我…”若非伸手拉下北辰元羲抬起的手,将他的手摆放在他的肩头轻声说道。
感觉到手所触及的衣料下,结实强健的肩头,北辰元羲心慌了,压著他的若非好热,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隔著衣料传递至他身躯的体温,还有不停落至他身上的轻吻,逗弄得他几乎承受不了,眼眶好热、好赤,喉头紧缩,彷佛有什么快崩坏了,即将超出他所能承受的界线。
一举褪去北辰元羲的衣袍,让他整个人裸露在他眼前,若非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么安排、这么做,无非是为了他,想厘清他在他心中,究竟有什么样的份量,让他总是无意间的想接近他、依赖他、全然的信任他,那种…不带任何心计的信赖。
现在,他是真的明白了,他要这个男人,不是为了他的能力,不是为了他的才智,只是…为了他这个人,为了他这个能挑动他心绪的男人!
“不…不…”北辰元羲被若非的举动给惊醒,收回纷乱的思绪,他连忙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若非,抱著被脱下的衣袍匆匆坐起身。
若非眼神一黯,内心很是不悦,“又想逃了吗?”他伸手揽住站在床边欲穿上衣袍的北辰元羲低声问道。
“殿下…臣下真的…无法接受…”北辰元羲抖著声轻喃,喉头彷佛有什么东西卡在里头,压抑得他好难受,浑身更是热得让他无法承受,他知道,再这样继续下去,恐怕这场戏将越演越烈,甚至…可能假戏真做。而他不能,因为他只是个臣!
“真是固执!”若非站起身将北辰元羲紧紧的抱住,整个身体仅贴著他的背。“感觉到了吗?我想要你!你是第一个给我这种感觉的人!你就尽管躲吧!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让你的身心都成为我的!”
北辰元羲剧烈的颤抖著,因为他感觉到若非抵在他臀部上的欲望,他炙热的体温,几乎快将他的理智全烧毁了。
若非不再说话,强制扳过北辰元羲的身躯,凑上前就是一个炙烈激狂的吻。
“唔…”北辰元羲低唔一声,微皱起眉,霎时被若非吻得头晕目眩,口内的舌就如他的主人一般,狂妄又霸道,不停的掠夺他口内的一切,几乎想掏空他的呼吸,口内满是若非的气味、他吻中蕴含的情绪、他势在必得的宣示。
“元羲…你会是我的!是我若非的人!”若非喘著气离开北辰元羲的唇,低身狠狠的咬住他的腰侧,留下一个深刻的咬痕。
北辰元羲感到腰侧一阵巨痛,他却没有痛哼出声,任由若非一遍又一遍的加深腰侧几乎被咬深入骨的伤痕。
若非觉得满意了,才松口放开北辰元羲那几乎快被他咬下一块肉的腰侧,轻抚著深得几乎发紫的伤痕说道。“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拥有你,包括你那位玄皇!”
“殿下…”北辰元羲想说话,却被起身的若非再次吻住,这次的吻同样的让人心乱神迷,几乎迷乱了他的心神。
若非依恋的舔了下北辰元羲的唇,才放开他地说∶“我不想再听到你说的规条和道理,我只知道想要什么,就要去追求!”他背过身,“离开吧!否则我可是会无法克制自己的将你留下,你知道…我不想强迫你。”
无言,北辰元羲沉默的穿上衣袍,迈步就离开。因为腰侧的伤痕,他的脚步不是很稳,伤口很痛,却不及他强制压抑情感的那股闷痛,不能接受、不能回应,因为他只是个臣。
又是一阵心烦意乱,若非难得皱起眉头地拨开眼前的发,躺回床上静静的望著上方,等待体内狂嚣的欲望平息。
毫无意外的,一抹悄然而至的身影闪进若非的寝宫内,躺在床褟上的若非随即睁开眼,一个翻身,躲过刺往他来的刀,顺势抓住来人的手腕。
“我本来还在猜想你会什么时候进来偷袭我,没想到你竟然连等我入睡也不肯的就冲进来,你这么做未免太过鲁莽了…苍澜!”
窗外的月光照射进若非黑暗的寝宫中,也现出刺客的真面目,来人果真是苍澜!!
“你本来就怀疑我了?”苍澜俊美的脸孔满是怒气,不知为何,听见若非和北辰元羲的对话,他竟然感到妒忌,妒忌他对那人百分之百的信任、妒忌他对那人毫无掩饰的坦然说出心事,他以为自己是他第一个信赖的人呀!所以他才迟迟未下手,没想到…
“彼此试探无伤大雅,我欣赏你,也知道你的目的,也是真的想让你归我所用,与其选择让外族接受你,不如与我一同大展长才,这样活得不是更有价值、更有尊严吗?”若非坐起身,拿过苍澜手上的刀,一反方才心事繁杂的模样,微笑地对他说道。
“为什么?你究竟从何得知我们细心安排的计画?明明…就毫无破绽呀!”苍澜诧异地问著,他不解,究竟是哪里出错了,竟然让若非看出他的想法和修罗族人安排的计画。
“聪明如你怎么问这种笨问题,破绽在于你,自然是看不出来,但是在于那群修罗族使者,自尊心强的他们,怎么容得我一激,光是看他们将你留下后,一副计谋得逞的模样,我就知道了,与那种空有蛮力毫无大脑的人在一起,你倒不如跟在我身边,我才有办法给你所想要的自尊,让人人崇敬你!”
若非轻笑出声地摇头,自信与狂傲全然显现在他那双精明的眸子里,他不怕眼前的人不屈服,因为他有得是方法让他折服!
“为什么你总是能说出这种话?你…”苍澜真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俊邪的人,他狂、他傲、他有自信、有野心,而他也看得出来,他不是口头上说大话的人,这个人…有那份能力,有令人折服的气势!
“因为我是若非!不是以往人人崇敬的神子,而是我自己!”若非直视著苍澜异色的眼眸,一字一句地对他宣告。
闻言,苍澜感到震撼不已,同时,内心也下了决定,“殿下,苍澜将誓死跟随在您的身旁,我将比在您身旁的北辰元羲还要强,还要值得您关注!!”他往地上一跪,低首地承诺道。
若非呵笑出声,“苍澜,元羲在我的心里是无人可以取代的,你…亦同,但是我欣赏你的倔强和能力,未来我将让所有人知晓你…有何等的能力!让曾经瞧不起你的人,深深为此感到后悔吧!”
苍澜抿紧唇瓣,没有多作辩驳,总有一天,他会用实力让若非知道,有了他苍澜,就不需要北辰元羲这个人!
眼见苍澜离开了,若非仅是淡然一笑,一切如他所预料,成功得毫无吹灰之力,他若非,将颠覆这整个世界,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第九章
清晨--
华丽的北玄皇宫外,飘下朵朵雪花,耸立的宫阙殿宇,云中渗出的丝缕微光,照射在玄瓦金檐的殿顶,玉砌的楼栏精致华美,殿中人影橦橦,古典的乐声自殿内传出,有丝竹、琵琶、古筝,各式不同的乐器融洽的轻响,奏出了柔美悦耳的曲子。
今日,是北玄国为神子特设的庆贺宴,四国十二族的使者也在昨日到来后,一同在今日同席庆贺。
若非百般无聊的坐在内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