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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元羲连忙冷静下来地朝若非躬身回道。“是。”
若非走下高台,似有意又似无意地轻声喃问∶“告诉我元羲…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能真正属于我呢?”
欲跟随的北辰元羲一时怔然,虽然明白他的话意,却不敢回答,因为答案…并不重要,他只要知道,自己该做的是什么、该尽的是什么责任就好了。
“殿下,您该问的不是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您若是真要臣下给您一个答案,那么臣下仅能回答您,臣下绝对是忠于您、忠于整个北玄国。”
“元羲,有时候,你真的很残忍呐!”语毕。若非迳自走出内殿,百般试探无效,他也奈何不了比他还要懂得隐藏心思的北辰元羲,不可否认,他还是想得到他这个人,不仅仅是为了他的才能,更是为了…内心那股莫名的情绪。
北辰元羲什么话也没说,安静的随著若非走出内殿。会残忍吗?真正残忍的人,是不懂得自己残忍在何处的他吧!若非这么指控他,只让他感到可笑,内心却也沉重不已,对于这样吸引人的若非,他是越来越无法拒绝了,或许…他该更坚决些,阻断自己不该苗生的情愫!
两人各有所思的走在宫内,沉默顿时笼罩两人,却也没人想打破这个沉默。
忽然,两人前方忽传叫骂声,仔细一看,赫然是十二族中的修罗族!似乎是随从惹怒了修罗族的使者和其他随从,一名看不轻脸孔的男子缩在地上,尽管自己被打被骂,他仍不动声色,咬牙倔强的忍住被不停殴打时传来的痛楚。
“啧!在北玄国的地盘上欺负一个随从,你们修罗族还有将我这个神子看在眼底吗?”若非二话不说的走上前,虽然没有阻止他们殴打那名男子,可是单这一句话,就已经让那些人停下动作,神情很是不自然地看向他。
“神、神子殿下…”修罗族的人一向心高气傲,尤其以男性最为严重,虽然生气,却也不敢当著若非面前发作,但是也不肯向他躬身,仅是低著头像是在反省似地低唤。
这时,北辰元羲也走到若非身旁,面向带头的使者严厉地说∶“假若这是你们修罗族对神子回归的敬礼,那么你们可以将大殿内的贺礼拿回去,勿在此闹事!”
“你!”其中一名随从忍不住的上前想骂回去,却被带头的使者阻止,但是也看得出来,那名使者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仅是自制力比他们好一些,才没将话给骂出口。
“真是抱歉,因为这名随从竟然偷了一件我们修罗族为神子准备的贺礼,所以我们才会一时怒火难止,出手打了他,请神子原谅。”修罗族使者这一番话说得是有理难驳,免除得罪神子后的下场。
“哦?虽然你们说这么做是为了我,但是这个人你们若打死了,我该将窃盗的这个帐算在谁的头上?你们吗?”若非轻佻地扯起一抹邪笑,高傲的微偏著头,冷眼看著使者和那群随从脸色徒变,慌张可笑的模样。
“殿下,玩笑话点到即止,别伤了和气。”感觉到气氛一阵宁重,北辰元羲连忙出声打圆场。
闻言,若非也只能耸耸肩,勉为其难地说∶“是呀!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们别太当真,下去好好休息吧!”
“谢谢神子殿下。”使者领著那群随从向若非道谢,表情却毫无诚意,僵硬的好似吐出这些话已经是相当的为难他们了。“你们!把这个人给我拖走!”指挥著手下将被殴打得无力爬起身的男子拉起来,欲将人带离。
“等一下。”若非伸手挡住他们的去路,微笑地说∶“我知道你们是想将这个人带下去好好处罚一番,可是他得罪的毕竟是我,怎么好劳烦你们处理这种事呢!把人交给我吧!”
“这…怎么好劳烦神子殿下,他毕竟是我的随从,做出这种是自然得由我们处理,殿下就别浪费精力在个杂种的身上了。”基于不敢得罪神子,修罗族使者只好忍气吞声地说道。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一次,总之人留下,你们…可以滚了!”若非微眯起双眸,语气大有风雨欲来之意,甚有魄力的气势。
知道此刻不宜与神子撕破脸,修罗族的使者只好示意身后的随从将人放下,才对上若非咬牙切齿地说∶“那么一切就有劳神子殿下了,告退!”
“不送。”若非神情自若地微笑著,如果不仔细注意,很难看得出他是在试探他们,只可惜修罗族的使者未察觉,破绽频频曝露。
冷哼一声,修罗族的使者旋身就领著随从一同离开,仅留被他们打得几乎咽气的那名随从。
北辰元羲一听谈话结束,才开口问说∶“殿下,想必您已经有了打算了吧?”
方才他不插话,也是如若非一样在观察修罗族,看来他们真的无心于庆贺,而是别有所图,看来若非也已经有计策处理这些外族了!
“元羲,果然还是只有你了解我。”若非微笑的伸手抚摸北辰元羲的脸孔,似赞赏又带点暧昧意味地称赞他。
北辰元羲免不了尴尬的别过头,英俊的脸孔赫然红了。“殿下不去看一下那位随从怎么了吗?”
“他怎么及得起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呢!”若非搂住北辰元羲的腰,故意似的在他耳边轻诉暧昧的话语,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轻声地笑著。
“殿下!”北辰元羲皱起眉头,不解为什么若非会忽然对他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带点斥责意味地低喊。
“好、好,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和我亲热,现在不碰你就是了。”若非一副很委屈地摊摊手,放开北辰元羲地说道。
若非暧昧不清的话语和动作,尽入神色漠然的男子眼底,他看了下表情甚是无措的北辰元羲,再转眸看向仍在调戏他的若非,什么话也没说也不阻止的垂下眸子。
“殿下,臣下还有要事待办,先行告退了。”实在无法承受若非越加恶劣的挑戏举动,北辰元羲只好连忙告退,匆匆的逃离惹得他心慌意乱的若非身边。
见状,若非好是无奈的走至那名男子的身前蹲下,“元羲他就是这么害臊,唉…你说我该怎么办,他才会抛弃矜持,主动的投奔到我怀里呢?”
天真又直率的话语,让忽然被这么问的男子顿时一怔,不解他为何对初次见面的他这么问。
“算了、算了!问你也没用,你哪懂得我多么在乎他呢!”若非站起身,好似很看不起男子似地说道。
“这不关我的事,我为什么要懂、要知道!”男子抬起头,露出他那俊美的脸孔,一蓝一紫的眼眸透著不肯屈服与服输的倔强,一点也不怕会得罪若非地说道。
听他这么说,若非忍不住的笑出声,“说得好,我喜欢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吧!”眼眸霎时闪过一抹精光,随即被掩盖住,不透露出任何破绽地笑问。
第八章
“一个将死之人,有名无名已不重要。”俊美男子别过头,掩在披风帽下的青蓝长发也随著他的动作流泄而下,语气甚是自嘲。
“死?一个还没死的人对我说这种话,似乎言之过早了,这句话,留著等你死了再跟我说吧!”若非撩起男子的一缕发,神色轻松自如地说道。
“你…”男子讶异的看向若非,顿时发觉眼前这名神子令他难以摸透,本以为他是明天真不懂得忧伤为何物的神子,可是现在,他完全推翻了他先前的揣测,这个人…很危险!
若非再度露一反平常那邪肆又充满心机的笑容,他笑得毫无忧虑,全然纯真地对男子微笑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将给你他人的尊重,让你有一展长才的地方,你…将成为我若非的人!”
乍听见若非这句话,说不惊讶是假的,男子简直被骇住了,光若非那一句话,正是他内心所渴望。
“怎么?你很讶异吗?不必太惊讶,看你的发色和眸色,应该是龙族和修罗族的混血之子吧!听说外族非常排斥像你这样的混血之子,你肯定受了不少苦吧?”若非怜悯似地轻抚男子的俊脸,语中之意并非同情,而是惋惜。
“为什么?”男子的声音有些发颤,漂亮的眼眸顿时蒙上一层水气,第一次被别人了解得如此透彻,还会心疼他的遭遇,他竟然莫名的感到心酸,悲伤…不禁涌上心头。
“不要问为什么,不要回头看向你的过往,你要往前走,在你眼前你的未来,将是你所拥有的光荣!”若非站起身,充满自信却又不显狂妄地对男子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男子几乎压制不住体内随著若非的话语而沸腾的血液,没错!往事已成云烟,他该往前看,而不是频频回忆过往!
“我叫苍澜。”
“很好,跟我走吧!”若非赞赏似地轻点头,转过身就走,他很肯定那位叫苍澜的男人会跟上他,因为他是一个强者!
果然如若非所想,苍澜很快的便自地上爬起身,拖著受伤甚重的躯体,一步一步的跟上前方的若非。
若非领著苍澜至他的寝宫旁的一座寝房,转过身对上看似狼狈,却又不显丑态的苍澜,“从今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我很感激神子的好意,可是你不怕我是有所图谋而接近你的人吗?”苍澜真的无法理解站在眼前受人尊敬的神子,他看似天真,却又不似无智,说是一名智者,却又做出这种出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行为,他…果真不简单!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都决定将你归纳于我之下,我就会全然的相信你,而我也有把握,你将全心全意的对我忠心!”若非坦然一笑,万分自信地对苍澜说道。至今,他想要得到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除却元羲…唉!一个让他心烦又心仪的家伙!“好好休息吧!有事随时可以来找我。”语毕。他转身就离开。
苍澜再一次地受到震撼,因为若非全然的信任与自信,这样的人,很难不让人折服。
◎ ◎ ◎
是夜,暗得让人无法看清周遭的事物,在这美轮美奂的华丽宫殿之内,更突显出寥静与孤寂。
神子的寝宫内,烛火未燃,只闻淡然轻渺的几句细语,若不仔细戏听的话,几乎不可听闻。
全然陷入黑暗之中的宫内,依稀可见被纱幔掩的床褟上,若隐若现的两条身影,没有纠缠,甚至可以看见其中一条人影正在反抗。
“殿下!”带点斥责意味地低喊,一下子就可以认出,声音的主人乃是北辰元羲。
“如何?”回话的人正是若非,语气毫不正经,甚至可以说是漫不经心,半侧著身抚摸被他强拉上床的北辰元羲,却没有对他做出更甚的举动。
北辰元羲略微反抗地拉开若非的手,身上本来穿戴完好的衣袍全被他弄乱了!“请殿下快点入睡,臣下该离开了。”
他此行本来就是想看看若非是否有好好歇息下,好准备明日的神子认证仪式,他却忽然将他拉上床,甚至还对他做出这等无礼、有失身份的举动!
“别走,我怕你一走,我的命可就不保了。”若非将坐起身的北辰元羲压回床上,顺势整个人翻身坐在他的腹上地说道。
不用猜想,北辰元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