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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警方大为光火的是,两方人马都一口咬死今晚的行动没有受人指使,是他们互相看不顺眼才约到码头打架。
“打架?”一名警察气愤地一个爆栗敲在一人头上,大声吼道,“打架用AK47?知不知道今晚死了多少人?我告诉你们,要是不把指使之人交代出来,你们通通等着进监狱!”
“警官,我们都说了没有人指使,你要相信啊。”一人无奈地说道。
“你们现在涉嫌聚众斗殴、非法持有枪支、故意伤害致人死亡,还导致一名警察死了,光是这些加起来就足以让你们被枪毙,是不是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另一名男警一个拳头砸在桌子上,放了狠话。
没想到,那些人只是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打死都不肯供出背后之人。
从善在审讯室里听了很久,忽然一言不发就走了出去,进了女厕所,一间间踢开厕所门,见没人在,立即将门反锁上,开始一遍遍拨打韩熠昊的电话。
不知道打了多少通,那头终于接听了。
“喂。”话筒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今晚的事是不是勾子铭和秦柯干的?”从善一句废话都不说,直奔主题。
“等我回来再说。”韩熠昊在电话里不想谈这件事。
“你在哪?”韩熠昊问都不问是哪件事,相当于间接承认了,从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却用平静的语气接着问道,她知道韩熠昊现在一定和勾子铭在一起。
“我说了,等我回来。”韩熠昊的语气里已有些不耐烦,今晚械斗的事的确是勾子铭和秦柯下令的,只不过先开枪的是秦柯,而勾子铭也受了枪伤,现在还在唐俊别墅里做手术,他现在不想和从善讨论这个。
“韩熠昊!”从善微微提高了音量,却怕被外面的人听到,立即又压了下来,“你知不知道现在有警察死了?还有个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你还包庇勾子铭?”
“有警察死了?”韩熠昊顿了顿,也有些意想不到。
“如果真是他干的,你最好劝他来自首,不然迟早会查到他头上。”从善劝诫道。
“我只能说一句,子铭没有开枪杀人。其余的事等我回来再说。”韩熠昊说了这句话之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外面什么情形?死了警察?”唐俊听到韩熠昊打电话,开口问道。
“恩。”韩熠昊点点头,没有多语。
“这混蛋,我就叫他不要去,现在事情闹大了。”钱少杰低低咒骂了一句。
“事已至此,只能想怎么补救了。”唐俊沉着地说道,“他的手下都不会出卖他,而秦柯那边的却不确定了。”
“先开枪的是秦柯,真要抖出来对他们更不利。”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钱少杰也只慌乱了一秒,就镇定了下来。
“秦柯应该没被抓到。”韩熠昊想起从善问他的话,猜测道。
“那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多给下面人一些安家费就是了。”钱少杰说道。
“那你女人那边怎么处理?”唐俊盯着韩熠昊,询问道,“她是不是猜到是子铭做的?”
“她叫我劝子铭自首。”韩熠昊淡淡答了一句,饮了一口伏特加,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他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自首?子铭根本就没杀人。”钱少杰皱着眉头说道。
“可他和秦柯是组织人却是事实。”唐俊接道,“警方只要查到这点,子铭就难逃干系。”
“只要他们查不到就行了。”韩熠昊轻轻转动手中酒杯,如墨砚一边的黑眸带着让人猜不透的情绪。
“干预司法?”唐俊其实和他想得差不多,韩家和唐家在军政两界人脉众多,勾家地下势力也很雄厚,勾子铭也并没犯下杀人大罪,不过就是聚众斗殴和私藏枪支有点麻烦,几家合力的话,保他也不难。
“真受不了你们。”钱少杰大拇指按在耳畔,挥挥手说道,“我什么都没听见。”
凌晨两点的时候,韩熠昊才回到家,从善换了身睡衣坐在沙发上等他,连电视都没开。
听到开门的动静,她站起来,看着韩熠昊进屋。
“怎么还没睡?”他有些诧异,还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我在等你。”从善走过去,将他的外衣接过,挂在衣架上。
知道她想问什么,韩熠昊拉着她坐到床边,主动开口道:“你想问子铭的事?”
从善点点头,不否认当这件事刚发生时,她是很愤怒的,打给韩熠昊时,他却不愿多说,就越发让她恼怒,不过等她平静下来,也就想通了他的做法,他这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出卖朋友。若不是事情严重,她也不想一直追问他。
“我不想瞒你,子铭确实参与了,不过他不是第一个拔枪的,也没有打死对方任何一个人,自己还受了伤。从善,这件案子我不希望你插手。”韩熠昊坦白说道。
“可他却是始作俑者之一,要不是他和秦柯,今晚怎么会死那么多人?熠昊,我也不希望你包庇他。”从善也说出心里的话。
“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是警察,你希望所有案子都秉公处理,但这件案子太复杂,就算真追查下去也不一定能得到什么结果,我是不想你失望,才不让你跟。”韩熠昊没有说自己打算插手的事,其实以勾家的家世背景,也能摆得平,只不过他和唐俊出马,会快捷很多。
“你是在暗示什么?”聪明如她,怎么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得不到结果”,意思就是要不了了之了。
“你当警察这么多年,很多事并不需要我明说。”韩熠昊也不否认,反正她迟早也会知道。
“你们是不是打算用关系走后门,随便找几个替罪羊就了事?”从善紧紧盯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也听不出喜怒。
韩熠昊却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搂紧了她,知道她心里堵着,劝道:“每个人心中的正义公理其实并不完全相同,有些时候为了达到自己心中的‘公平’,会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不遵纪守法了,而是换一种方式,让无辜的人在法律之外得到保护。”
从善知道他的意思是他觉得勾子铭是无辜的,不应该受到制裁,可是在她看来,即使勾子铭没有开枪射人,他是那伙人的头头没错,他和秦柯约好斗殴也是事实,如果没有警察死亡,她或许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弄成这样,难道就不应该有人出来负责?
“你干脆直接说,有的是法律空子让你们钻,钱和权加起来可以摆平很多事情了,对吗?”从善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两人都在心里盘算怎么说服对方。
“生气了?”见从善脸色不善,韩熠昊立即凑着脸过去亲了亲她小巧润泽的唇,大掌伸入她的睡衣内,肆无忌惮地游走,想转移她的注意力,“我知道你的立场,但那是子铭,不是别人,你就当卖我一个面子,不要卷入好不好?”
被他揉捏着敏感的部位,从善忍住溜至嘴边的呻吟,这男人,每次都用这招是吧?
心里泛起一丝冷笑,从善忽然主动后仰着脸,吻上他性感的薄唇,娇柔的身躯在他怀里缓缓地蹭啊蹭,小手抚上他结实宽广的胸膛,隔着衣物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胸前挑逗。
韩熠昊的欲火顿时被点燃,急切地要脱掉她的睡衣,从善却忽然用力推开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指着门口说道:“今晚你去睡客房。”
韩熠昊楞了楞,不明白从善玩的这是哪出,前一秒还挑逗他,后一秒就要把他驱除出房?
但瞬间就想明白她一定是为了“报复”他刚才的言论,不过他现在某处疼得难受,不想为了那些无聊的事破坏“好事”,所以又走近她,温声软语地哄道:“从善,别折磨我,我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好不好?”
男人欲火中烧时说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爬树了!吃过太多亏的从善态度很坚决,他抱着她,她就直接把他往门外推,韩熠昊不想伤到她,任她推搡着,却又不肯挪动一步。
哄了半天,她还是冷着张脸不肯配合,韩熠昊好多天没有碰她,早就被欲火烧得难受,渐渐也有了一丝恼意,干脆不再征求她的“同意”,反正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他低下头吻她的耳侧,她的身子立刻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知道她的那里尤其敏感,每次只要他一吻,她就软下来,果然,不消片刻,她的四肢就变得无力,只能攀附在他强壮的臂弯里。
韩熠昊抬起头来,望着她气息不稳的模样,眸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却因为这个眼神,让从善有些消退的反抗情绪瞬间又重新燃了起来,她最讨厌别人强迫她。
所以,当韩熠昊打算拦腰抱起她时,从善一个拳头打在了他的小腹上,力道虽不大,但也能让他停上一两秒。
她趁机退后几步,冷声道:“今晚我不想。”
满腔炽热的**火焰忽然挨上一拳,韩熠昊纵然是再好的脾气也恼了,床事上她还从没有反抗过他,如今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一再拿乔甩脸子给他看,一气之下如她愿就走出了主卧。
从善心里也气得不轻,或许在韩熠昊这种人看来,死一两个普通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明明有罪,他都会义无反顾帮他那些朋友。
越想越觉得气,从善走进洗手间想洗个冷水脸冷静下,却不经意瞥见她放在纸巾盒内侧的卫生棉,忽然想起了什么,一直她的生理期都很规律,可这个月还没来,她推算了下日子,发觉已经迟了一个星期了,不会有了吧?
不过偶尔紊乱也不是没可能的,从善想想,干脆明天买个验孕棒测试下,现在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
然后过了大半个小时,从善都已经睡着了,某人又偷偷溜了回来,轻手轻脚爬上大床,在被子里搂着她。
“你干什么?”从善被他弄醒,睡眼朦胧地问道。
“从善,我今天一早就走了,你就真的这么狠心?”某男无耻地打出了“同情牌”,就算两人闹得不愉快,可他就是舍不得她,翻来覆去半天,他还是决定低声下气来“求和”。
感受到那处硬度丝毫未退,从善也有些“同情”,毕竟他们周末才见面,而他精力一向旺盛,让他憋了这么多天还忍着,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残忍”,不过谁叫他气她,想床头吵架床尾和?没门。
“不好意思,我‘那个’来了。”黑暗中,从善的眸子熠熠发亮,其实她早就料到韩熠昊会半夜折返,所以早就做好了“措施”。
某人不信,探手一摸,那厚厚的触感顿时让他仰头长叹,看来今晚又要看得到吃不到了。
“很难受吗?”从善还在火上浇油地问道,恶劣因子显现出来。
“抱着你就不难受了。”虽然今晚注定“吃不到肉”,不过能抱着她,他也觉得很满足,一个多礼拜不见,他好怀念这种拥着她睡觉的感觉,“不要生气了,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在无聊的吵架上。”
“全是你的错。”其实她也很想念躺在他安全温暖的怀抱里熟睡的日子,要是他今晚听她的,他们怎么会吵架,所以全都怪他。
“好,好,都是我的错。”韩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