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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一听,知道他要跟她算账了,赶紧装做没听见,岔开话题道:“你饿不饿,我去做饭。”
一把制住想逃的她,韩熠昊挑高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他的眼睛,继续问道:“你以为跑得了吗?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把我当特务审啊。”从善也板着脸瞪着他,不想气势上示弱。
“还敢这么凶!”韩熠昊眉峰一挑,大掌忽然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就向上摸去。
从善一惊,这么久了自然明白他的意图,她赶紧拉住他的手,没了刚才的硬气,软声说道:“我解释,我解释。”
“晚了。”他邪魅一笑,分开她的双腿,头忽然一沉......
“韩熠昊!你做什么~~~不要啊~~~”
......
十分钟后,当他“大发善心”抬起头来时,从善早已瘫软在大床上,脸埋进枕头里,羞愧得连话都说不出,他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还害得她......
他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高大虎躯紧接着覆上娇躯,一把抽开她“遮羞”的枕头,以手指代替唇舌继续撩拨她。
“韩熠昊 ̄ ̄”她虚弱地抗拒着,这都还没吃晚饭,他就又来了,他精力旺盛可她没他这么好的体力啊。
“嗯?你叫我什么?”忽然一个用力,听着她发出的惊叫,韩熠昊半眯着眼,提醒道。
“昊....”从善胡乱地摇着头,喊着他的名字,这男人什么都很好,可在床第之事上却很强硬,所以为了明天正常的走路姿势,她只好顺着他。
“你刚才不是想解释吗?现在给你五分钟时间说明。”韩熠昊虽然这么说着,手中动作却越来越狂肆,另一只手褪去她碍事的衣物。
这让她怎么好好说啊?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一张嘴,脱口而出的却是压抑不住的娇喘,她赶紧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声音。
“不说?”他含住她的耳珠,往她敏感的耳蜗里吹起,惹得她忍不住全身战栗。
她的意识渐渐被**取代,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无助地抓住床单,白嫩的玉手扣成十个白玉小节,眼神中带着迷蒙,樱唇微启,哀声讨饶道:“昊,我错了.....”
“哪里错了?”他得寸进尺地追问道,抚摸上他最爱的凝脂肌肤。
“不该以身犯险......”他怎么能如此恶劣,竟然在床上逼问她!不过就算再恼火,她现在也反抗不了他的为所欲为。
“总是这么不乖,今晚我要好‘惩罚’你。”他邪肆地轻笑道,释放自己,抵住她。分别了一周,他本来就打算要好好“疼爱”她,现下又多了个理由,她今晚别想休息了。
这时,电话铃却响起了。
从善一惊,刚恢复一丝理智,他却一个挺身......
“啊!”半痛楚半欢愉地叫出了声,他却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柔嫩的唇瓣上,举起手机,示意道:“不要太大声了,我要接个电话。”
从善一听,赶紧咬住手指,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可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摁下通话键,韩熠昊低沉的声音问道:“什么事?”
电话是唐俊打来的,“我们几个都在酒吧,你要不要带上你的小女警一块来?”
安静的房间内,电话那端的声音也听得清楚,从善听到熟悉的声音,紧张得整个身体都绷直了,连喘气声都不敢发出了。
被她无意识的身体反应刺激到,韩熠昊的动作幅度变得有些克制不住,从善吓得伸手抵住床头,以免头部撞上,而捂住嘴的小手却怎么都不敢松开。
或许是刺激,让两个人的身体都变得比平常更敏感,狂情男人看着身下女子压抑却布满红潮的俏脸,忽然起了坏心,他没有立即挂断电话,却开口问道:“在哪里?”
唐俊报了个地名,忽然听到有些异常的声音,好奇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从善美丽的大眼哀怨地瞪着韩熠昊,要是他敢让唐俊知道,她永远都不再理他!戏弄够了,韩熠昊知道再不适可而止,他心爱的女人就真的会恨他,所以干脆果断地说道:“没什么,两个小时后见。”
说着,切断电话,扔到了一边。
抓住她白皙的长腿,他不再有任何克制地“马力全开”......
从善顿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两个小时,他真想累死她吗......
然而,两个小时后,从善不仅“安然无恙”,还被韩熠昊软磨硬泡拉来了酒吧。
她累及,只想睡觉,他却不允,非要她跟去,说是她在旁边,别的女人才不敢打他主意。
从善理都不想理他,正想说谁要就送她好了,他却又开始脱衣服,说不去那就一直在家里“做”。
她浑身一个激灵,立即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尽管浑身酸痛,却速度极快地套上一件长袖的蕾丝长裙,再搭配一条同色的薄款丝巾,理了理长发,将脖子以下的吻痕刚好遮住了。
源于母亲的影响,从善很喜欢带点蕾丝的衣物,显得清纯又不失女人味,韩熠昊开始也诧异以从善的性格怎么会喜欢这种风格的衣物,直到她告诉他,她母亲对蕾丝可以说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喜爱,小时候给她穿的也都是各式各样的蕾丝裙,所以这种喜爱也延续到了她的身上。
韩熠昊当时听了,点点头,说了一句让她石化的话:“难怪你的内衣基本上都是带蕾丝的。”
之后,韩熠昊就偷偷把从善那些旧衣服都给扔了,给她买了很多款式的蕾丝衣服,还叫她一件件试给他看。
“从善,你好美。”韩熠昊走过来,搂着她,毫不掩饰眼里的赞美,其实她本来就是美人胚子,只要稍加打扮就教他移不开目光。
“好了,知道你肉麻,我们出门吧。”尽管听了很多次了,但她还是忍不住脸红,拉着他的手就向门外走去。
下楼的时候,她两腿一软,差点摔下去,幸好他眼疾手快,才没让她跌个大跟头,不过他忍笑的模样让从善很窝火,狠狠瞪了一眼这个罪魁祸首!
找到了唐俊等人,除了齐名扬,每人身边都搂着个胸大腰细的辣妹,看见韩熠昊和从善进来,毫不客气地调侃道:“出门用了两个小时?你们做了什么好事?”
“我们在家里吃饭。”从善随便撒了个谎,肚子却很不争气地在此时叫了起来,惹来屋内几人更加暧昧的笑。
“看来某人是‘吃饱’了,却害得别人饿坏了。”勾子铭勾起一双邪魅的眼,戏谑道。
从善被他们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暗暗扯了扯韩熠昊的衣服。
“都收声!”舍不得让从善受半点欺负,韩熠昊霸气地出声阻止他们,说完拉着从善坐下,又点了一堆食物,亲手喂给从善。
“又来秀恩爱,真受不了。”话最多的勾子铭夸张地叫了一声,十分做作地叫自己的女伴也喂他,一副“宣战”的模样。
“别理他,典型的酸葡萄。”韩熠昊斜斜扫了两人一眼,很是不屑地说道。
从善确实饿了,所以也不抗拒他的喂食,反正和这里的人也不陌生,她也挑起食物反喂韩熠昊。
“看来你们的感情真是越来越好了。”一直没说话的齐名扬开口笑道,“听说你已经见过熠昊的六叔了?”
“恩。”从善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他人很好,很随和。”
“你还敢提我六叔,你卖了多少情报给他?”韩熠昊忽然眼一眯,“不悦”地质问道。
“你们的事我瞒得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六叔的性格,他要知道的事就一定会想办法知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齐名扬挑眉回答,他还说得很保守,没有说韩长浩所谓的“办法”就是“缠人”,从早到晚不停说教,圣人都要给逼疯,他没有全部吐露也算“意志坚定”了。
“我看也不是坏事,你六叔一定会帮你隐瞒的。”唐俊插言道。
“可不是,他六叔在我面前赞不绝口,直说是‘小六子’难得有眼光的一次。”齐名扬借用原话说道。
他的话音一落,几人笑得更欢,他们都知道谁是“小六子”。
“他们都知道这个称呼?”从善好奇地打探道。
“这就是损友太多的后果。”韩熠昊一一瞪了几人一眼,端起酒杯正想喝,却被一双柔荑拦住了。
“你开了车来,不许喝酒。”从善阻止道。
“你放心,韩少可是千杯不倒,而且A市只怕也没交警敢拦他的车。”钱少杰挪揄道。
“那也不行,我是警察,你在我面前就不能知法犯法。”从善固执地说道,包间里的其他人她不好说,韩熠昊可不能不管。
“那我不喝了。”一般事情上,韩熠昊都会迁就从善,所以他听话地放下酒杯,滴酒不沾。
“这么快就被管得死死的了?韩少,你当年的‘雄风’去哪了?”勾子铭“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们想有人管都不行。”韩熠昊搂着从善,一脸“幸福”地说道。
“谁想被人管了?”唐俊嗤笑道,“也就你这个爱情奴了。”
“我看以后也还是个妻奴。”钱少杰附和道。
“男人要听老婆的话才能发达,这句话没听过吗?”韩熠昊回击道,又低头对从善柔声说道,“老婆,对吧?”
从善有些尴尬,却一点都不排斥,虽然偶尔他也会叫她老婆,但还是头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这么叫她,听着那两个字,她的心里忍不住泛起丝丝甜蜜。
“恩。”从善有些羞涩却显得很自然地点头,好似两人真是一对老夫老妻。
两人的互动又惹来一阵“受不了”的直呼声。
这时,包房外忽然传来一阵“哐当”落地声,紧接着又响起争执声和女人求救讨饶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正常。
出于职业习惯,从善想去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她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去。
韩熠昊拉着她,开口说道:“老板自己会处理,你就别去了。”
“这种场合很容易醉酒闹事,我出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从善回答道,拉开他的手。
“那我和你一起去。”韩熠昊也站起身来,跟着她的后面走向门口。
024 韩少打人
推开门,只见长廊的尽头有几个男人正围着一名酒吧女招待,而中间那闪闪发光的男人格外熟悉和惹眼。
“秦柯?”从善走了过去,听见有人一边推搡着女招待,一边说着猥琐下流的话:“你看,我们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快把你身上的脱下来赔给我们,不然让我们一人摸几把就饶过你。”
“住手!”从善喝止道,推开外面的男人,厉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知不知道她可以告你们性骚扰。”
“又是你。”秦柯循声声音望来,看见从善时眼睛明显微眯了一下,“别多管闲事。”
说着,他一把将女招待抓入怀里,挑衅地对从善说道:“那你问问她,敢不敢告我性骚扰?”
手劲骤然加大,女招待吓得哭了出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