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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严忍着越来越疼的伤口在医院里勉强住到拆线,允希也没出现过。出院之前亚严第一次用那张名牌把田琛约了到医院,把空白支票交给护士让护士交给他。
等田琛来的时候见到的只是一张空白支票了。这时,田琛才隐约感觉到亚严内心的绝望,只是他仍然不能告诉他其实允希没能来看他不是因为要与他断了关系,只是去美国处理公务了。其实离开的时候,允希可是交代田琛要好好照顾亚严,只是碍于允希的家族田琛不能这么做。当然,为了自己的将来,田琛更不能那么做。田琛早在一个星期前就把一切都和国良交代了,给空白支票也是国良的意思。田琛也只是照意思办事,现在就算心理有些过意不去,也是无奈的了。
正文 第十三章
亚严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法子上班,拖了一个星期,三流公司早就不耐烦等了,现在又要等一个星期,老板一火,旁边那些排挤亚严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这样,亚严在家里的修养的第2天,也就是出院的第2天,就收到了公司的解雇信。
亚严倒没什么意外,更不会去闹什么,公司该给他的其实都给了,包括多一个月的工资。这对现在紧急缺钱的亚严来说真的很重要。亚严想等到了点以后就回公司去把一些私人东西收一收,要不占到别人的位置不好。但是他绝对没想到,那些东西早就被他的同事给丢到了垃圾筒里。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亚严的伤口愈合的情况并不是太好。本来要一直住院到伤口愈合的,只是亚严想用自己的钱承担这次的费用,所以住了一个星期就赶紧出来了。那笔钱已经去了亚严所有的存款。
全可来看亚严让亚严又是感动,又是窘迫,实在是在这个租来的单人间里找不到什么好招待客人的好东西。
全可帮亚严保住了饭店的工作,让亚严好了以后再回去工作。亚严道了声谢谢,却把头低了很低。
后来去警察局做一些必要程序时都是全可陪着,来回的接送,全可只说“没关系,我很方便的,有车。”亚严也没再说什么。在他心理,是真的开始把全可当朋友了,也许已经是唯一的朋友了。
亚严虽然很渴望朋友,但是却不轻易的将心交出,因为他深知,能把他当朋友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是不应该存在的,因此不抱希望的渴望,在挣扎中寻找一顶点的可能性。
亚严其实并不想告让自己受伤的男人,只是警察一介入,这个事情就真的不大好办了,亚严向警察求了求情,警察有些诧异,但是还是告诉他既然这样就让他负担亚严的医药费什么的,可是亚严不想再见男人,不是因为害怕或是厌恶,只是真的不想再和允希有什么联系了。
程序做到一半,来了个上层,上层的身后站着的是田琛。两人见面,显然是亚严有些惊讶,田琛却不不以为然。上层交代了什么后,警察又问了次是不是真的不追究了,亚严傻傻的点点头,于是这件事就算了解了。
被关了2个星期的男人终于从那个鬼地方放了出来。
亚严和田琛没有多做交谈,亚严害怕看到田琛,害怕看到一切有和允希有关的人与事。坐在全可的车了,听着舒服的音乐,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亚严想,这一次,终于可以这样离开了。不是他离开,而是允希‘‘‘‘‘‘‘那个拥抱,和温柔也许只是在生死关头的幻觉,这样想着,亚严心理能安慰些。
“亚严,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你和金家二少爷是朋友吗?还有为什么有人会要伤害你,而且你还要替他求情?”
“呵呵!”亚严第一次那么灿烂的笑了出来,笑容原来也不难看,在全可眼中却以外的美丽。
“你问我的问题是我自己也没有答案的问题。”说这句话时,亚严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亚严眉眼之间的忧伤。
“全可,你知道的,我一直没什么朋友‘‘‘‘‘‘我和允希认识三年了,曾经以为会是一辈子的朋友呢,可是我不配的。全可,你比谁都清楚,没人愿意和我交朋友,所以很谢谢你对我的照顾,真的。”
“亚严,你别这么说,其实从前我就很留意你的,只是没好意思和你多说话,因为你实在是太不善于交谈了。”
亚严尴尬的笑了,全可好象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连忙补充道:“不过现在也不晚,亚严啊,让我做你唯一的朋友怎样?”
亚严只是淡淡的点点头,然后低下‘‘‘‘‘‘他不敢有期待‘‘‘‘‘确实不敢了!
全可开着车送亚严到了家楼下,一下车,亚严就呆住了。站在楼下一脸焦急徘徊的男人不是允希吗?在骄阳下,他的五官似乎更加俊美,只是额头上有许多细小的汗珠,表情也似乎不大友善。
“你去哪里了,我在这里等你半天了。手机怎么也欠费了,怎么也联系不到你!!”
允希一见亚严便冲上前怒气冲冲的吼道,又斜看了一眼已经下车来都亚严身旁的全可,立即更加黑了表情。
“怎么又是你?你们还真是朋友啊?”
“我是亚严的朋友,叫全可。那么你呢,金家二少爷!”全可很明显的挑衅语气差点没把允希给激怒了,幸好亚严及时开口,“你找我有什么事?”
亚严对着允希的感觉像是陌生了许多,虽然还是低着头,但允希看的出那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漠视,这让允希不安起来,亚严不应该是这样的。
允希完全无视全可的存在,拉着亚严上了自己的宝石捷扬长而去。被甩的一脸灰的全可完全想不到在面对亚严的默然时,允希是那样一副难过的表情,只是允希也许自己并没有发现罢了。
亚严被允希一路扯着,亚严第一次开始了反抗,坐上车后,挣扎着不肯系安全带,最后还是允希压着他帮他给系上的。
允希把亚严带到了在市中心的公寓里,这里是平时允希不回家也不去郊区别墅时,时间呆的最长的地方。亚严是不知道这里的,来时总是有些害怕与不安,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踏近一步。
允希无奈着横抱起亚严,亚严却不在挣扎了,只是傻楞楞的有些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允希将亚严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双手插腰站在他的身前堵着他的去路,脸色这才满意了些。
“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在医院里好好住着,跑出来做什么,听说还是一个星期就出院了,你不想快点好啊。”审犯人一样的态度让亚严更是郁闷的不得了。终于直视允希的双眼,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最后又低下头去。
但还是小声的说:“我,我不会麻烦你的,你不用,不用给我什么空白的支票。”
一阵沉默,安静的有些不正常,亚严不安的抬起头看着允希并没有扭曲的脸旁,只是做认真的思考状态,严肃的有些过分了。
之后允希做出的动作更加让亚严吃惊不已。允希半顿下身,紧紧握住了亚严放在腿上不安的正在发抖的手心,然后有些不知道算不算是深情的看着亚严。亚严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吸引住了。
正文 第十四章
允希握着亚严的手,将他按在自己胸口的位置,那副深情的模样看的亚严都迷糊了,似乎陷入了无可自拔的境地。想着自己一定是被再甩一次的命运,压延的眼眶又忍不住湿润了。
“傻瓜,哭什么?”允希伸出一只手,将亚严即将夺眶而出的泪珠给轻轻抹去,然后极度温柔的询问:“伤口还疼吗?”
亚严楞楞的摇着头,允希一把将亚严楼进怀中,抚着他的头发,嘴角终于舒展开来。
“允,允希……。你抱的我好紧,我,我没办法呼吸了……”
听到亚严的呼救,允希连忙放开亚严,但双手还是紧紧的压制在他的肩膀上,固定着亚严直面自己的姿势。
亚严无论怎样都无法习惯允希这突如其来的神权和温柔。
“你,你怎么了,允希……。”
不想再让亚严这样的呆子误会下去,允希突然给了亚严一个又深又长的舌吻,吻的都快让亚严窒息了,允希这才满意的结束了这个吻,然后正经八百的开了口:“你给我听好了……田琛给你的空白支票是吧,那不是我的吩咐,所以,我没有要用钱去打发你。记得那天我在楼梯间对那伤了你的男人说的那句话吗?”说到这里,允希的嘴角又是一个微笑,这回真的看的亚严痴迷了。
“你不一样,你明白吗,我原本真的想打发你的,现在不行了,绝对不行。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爱我,对不对,恩?”
亚严的脸羞红着都可以滴血了,却还是被迫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允希挚热的目光……
“所以,我不能把一个那么爱我的人从我身边踢开,为我能付出生命的人难道我不该将他留在身边吗?”
允希又再一次将亚严搂进怀中,这一次,他不要亚严的回答,因为他确定的事情就是现在,他不能让这个呆子离开自己,绝对不可以。
而亚严却觉得自己听明白了允希的话,原来不是允希爱自己,而是允希需要为能他付出生命,然后爱着他的人在身边。本质上不一样,那么实质上呢,亚严在允希的怀中头一次能脑袋如此清晰的思考这样一个复杂的问题。
那天晚上,亚严住在了公寓里,他们俩什么也没有发生,允希只是拥着亚严死死的睡了一觉,这段时间他真的累坏了,先是到国外处理了允中留下的烂摊子,好挽回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形象,好不容易处理好了回国却被迫必须陪着甜甜走亲戚什么的,都快把他累垮了,像这样的好梦真的已经好久没有过了,在睡梦中,允希的嘴角都是上扬的。
第二天,允希醒来时不见亚严,那心情竟是害怕,最后幸好在厨房找到了亚严忙碌做早餐的身影,允希那一瞬间的心情别提有多激动了。
冲过去死死的将亚严搂进怀中,死死的……
那个早晨,亚严第一次有了一种真正相爱的微妙感觉……
允希了解亚严现在的处境,又是被三流公司开了,又是住冬寒夏热的平民单间,还得辛苦的起饭店打工,一想到这个允希就难受,全身上下都难受,莫名的……。
提出让亚严搬回别墅的要求,却被亚严拒绝了。先是气亚严什么时候学会拒绝他了,但缓过神来,允希才绘过意,怎么可以再让亚严回到那个被自己赶出来过的地方,那不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吗,何况在那住了三年,现在想想,对亚严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好的回忆。
也是现在,允希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在过去的三年到底是怎样对待这个呆子的。对他真的很不好,很不好,开心的时候给他点笑容,施舍他点快乐,不开心的时候他就成了理所当然的出气桶。
而亚严呢,却从来没有和自己抱怨过什么。这个男人到底是懦弱,还是因为太爱自己了?想到这个问题,允希不禁得意的笑出了声……。。其实自己也不是没被人疯狂的爱过,可是被这样一个懦弱的男人这样的爱着,是一种成就感。
这几天,允希虽然还是得去上班,但是却按时的早早的回到公寓中,因为在自己的威逼下,亚严已经搬进了公寓里。
对于允希的决定和行为,田琛看在眼里却不再说什么。他知道允希是知道自己做过什么的,不按允希的话去做的后果本来会很严重,可是这次允希却不追究,只是淡淡的对他说:“你不该给他空白支票,那呆子会真的信你的。“
一句玩笑话,允希却说的十分认真,田琛可以从允希的眼生中看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让人恐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