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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回家
说完了明日的战事说私事,高宝拉着宋弦问她:“你知道吴国的主帅是吴莫吗?”
宋弦点了点头。
高宝兴奋的跳了起来:“我去告诉他你在这里,他一定高兴疯了。”
宋弦赶紧拉住高宝,她摇摇头,轻轻地说:“别去。”
“为什么?”高宝想不通:“四年前他真的以为你死了,整整一年没开口和太后、皇上等人说过话,直到三年前,莫太后薨了,留了个东西给他,他看完后在太后陵前整整跪着哭了三天,直到跪昏了过去,醒来后才又开始恢复到往常的样子。你就一点不想见他?”
宋弦沉默许多,她平静地对高宝说:“明天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不能让他看到我后下战场来,我害怕景程的事再发生一次,如果那样,我也会伤心死的。”
提起景程,两个都沉默了。
第二天上午,两军在阵前一字排开,风把两军的旗帜吹得呼呼作响,除此之处,四野一片肃杀寂静,就连战马也感受到这种气氛,警惕不安地立于阵前。
高宝第一个冲出阵来,在梁国阵前用最恶毒的语言侮骂海爷,海爷不屑地着高宝,挥手下令:“大炮轰死他。”
吴国众将士都为高宝捏了把汗,高宝冷哼一声,傲然立于阵前。其实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打抖,他在心底里无声地呐喊着:宋弦,我可是把老命都交给你了,你可别掉链子哇,就算是死,我老高也不想被大炮轰的渣都没有哇。
可是过了半晌炮也没响,那边负责发炮的小兵慌忙跑了过来,紧张地对海爷说:“炮打不响了!”
阵前吴国将士一阵哄笑,高宝偷偷地抹了把汗,骂阵骂得更起劲了:“裘大海,你这个炮乌龟,大炮打不响就不敢出阵了!”
本来梁国军中也有许多人不服海爷,凭着几门大炮凭什么就当了上将军,现在炮哑了,看你怎么办。众目睽睽这下,海爷的面子挂不住,只能跨马上阵:“妈的个八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老子在现代也是在A国受过训练的雇佣军,还会怕了你个土鳖不成。”
海爷想都没想就打马上来。高宝紧紧盯着海爷,他的马蹄一踏入伏击圈,高宝策马按着宋弦说的线路掉头就逃。
吴国将士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这不像是高将军的风格哇。海爷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见了老子就跑,你才是个乌龟,有种下来练几把!”
话音刚落,“轰”地一声,四周硝烟炸起,大地一阵颤抖,海爷的马一声长叫,在阵地上不停地撂撅子,没两下就把海爷摔了下来,马儿刚要跑出包围圈,不知道又踩到了什么,又是一声巨响,那马被炸得鲜血淋淋躺在地上。
两军将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大军纷纷向前靠拢。
“不许前进,原地停下!”高宝嘶着嗓门大喊。今天高将军怎么了,这么反常,然而吴莫显然发现其中的懊妙,果断下令,现场听高宝指挥。
那边梁国的站马又有几匹触雷,吓得梁军节节后退,远远地站到了后面。
宋弦一直在暗暗数着爆炸的声音,以此判断还剩几颗雷,她算算差不多了,在一轮炸起的尘土之后,奇迹地出现在海爷面前。
“是你!”海爷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宋弦,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早就猜到应该是你!”
宋弦面无表情地说:“给你一分钟考虑,我是第六小组……”然后机械化地背颂着那段拘捕人犯前的条例。
“背完了,据我所知你们是不许带枪支弹药穿越的,你也犯法了。”
宋弦笑了起来:“我可没带,这是我捡来的,再说了许你制造土大炮,就不许我埋土地雷呀,我可是就地取材!”制出这些东西,还多亏了黑衣鬼子的装备。
宋弦抬起表指给海爷看:“我可不打算和你打持久战,十分钟内策手就擒吧!”说完飞身上前。
“十分钟内你见阎王去吧!”海爷大吼一声,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宋护卫!”吴军中的将军中有人参加过大皇子妃的寿宴和庆功宴,因此认识这个女人,看着她出现,仿佛见到天女下凡一样振奋了起来,个个摇旗呐喊助威。
“宋弦!”吴莫自看到她的第一眼,不由自主的按住了自己的心:她真的没死,太后真的没骗自己。
吴莫的眼睛模糊了,泪光盈满了眼睛。他赶紧擦干了泪水,不愿错过看到她的每一眼。他不顾一切策马向着宋弦奔来,这一次绝不让她走开。
看到吴莫向战场飞驰而去,高宝吓得一拍大脚:糟了,只顾看着宋弦打架,忘了看着这位了,他大声叫了起来:“殿下,别去,有埋伏!”
吴莫一马当先只顾得向前冲去,根本听不见高宝说些什么,然而他的遭遇并未因为他是主帅而改变,土雷的爆炸声掺杂着战马的长嘶声,吴莫被高高地抛在了空中,然后重重摔在了地下。
他艰难地爬了起来,忍住痛继续向战场跑去。
高宝终于赶上他,强行把他按住。
那边宋弦听到了高宝的惊呼声及爆炸声,她回头看到吴莫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气得大骂高宝这个笨蛋,连看个人都看不好。
这里她刚一分神,那里就被海爷一拳击中,打得她后退几步,差点踩到雷上。
吴莫看得心惊肉跳,再也不敢打乱宋弦的注意力。眼看着宋弦体力不支,已落下风,吴莫搭上箭一支支射了出去。可惜宋弦的这个地点选得太绝了,两边的弓箭的射程都差了一点,她只想着防范敌人,没想到也让自己人帮不上忙,真是活该。
天空中风云诡异,庆功宴上的情形再次出现,汪锦伦大叫着:“把他交给我了!”背着装备跳了下来,古往今来,所有的情节都是这样,帮手总是最后出现。
看到又多了个帮手,海爷知道今天逃不了了,他恨下心来,招招同归于尽,可惜哪能让他如意,汪锦伦与宋弦两人合力,没几下就把他拿下了。
汪锦伦对宋弦大声说:“时间不多了,快清理好战场!” 宋弦点了点头,飞快地把地下的土雷都引爆了,那边何中元见时机已到,引爆了梁武大炮,这种垮时代的武器终于从此消失,直至七百年后的清朝才又重新出现。
随着梁营阵地大炮被毁,海爷被捕,吴军一片欢腾,个个策马扬鞭,呐喊着冲入敌军阵营。
空中音乐声响起,宋弦知道时候真的不多了,她转身向着吴莫跑去,吴莫此时也骑了马,从乱军中杀出,寻找着宋弦的身影。
“弦儿。”吴莫跳下马,向她奔来,分别了四年,每一个日夜都幻想着重逢的这一刻,现在终于就要实现,宋弦深情望发着吴莫,伸出双手,两人即将拥抱在一起,宋弦拼命地向前跑前,希望在音乐结束,自己消失的最后一刻能够再回吴莫的情抱,然而此时,音乐声悠然停止,宋弦仿佛一缕幽魂般,在空气中渐渐淡去,被风儿吹散在时空之中
☆、(一) 两场庆典
庄严的吴国祭天坛,文武百官按品穿戴,站在祭坛之下,吴莫身着淡黄色朝服跪在吴皇身后,礼官向文武百官宣读了吴皇的圣旨:吴二皇子吴莫,人品贵重,战功赫然,立为吴国太子,特此告天祭祖!按照祖宗礼法,祭天祭祖。
祭祖之后,吴皇又下一次圣旨,册封宋雪儿为太子妃,即日完婚。
入夜,新建成的太子宫一片喜气,抬眼望去到处张灯结彩,全是红色的海洋,来吃喜酒的宾客还在大厅里喧闹着,吴莫一身喜服推开了新房的门,径直走向坐着新娘的喜床,一头扎在床上倒头大睡,整间新房里全是浓烈的酒味。
宋雪儿独自掀开红盖头,仔细打量着自己未来的丈夫,终于轻轻叹了一口。
出嫁之前,娘家里的人都拿她开玩笑,说是吴莫终于娶到她了,一定高兴坏了,一定会把她当成掌心里的宝来疼,其实只有宋雪儿自己心里知道,他爱的是另一个宋将军的女儿。
隔着千年的时空,另一场庆典也在同时举行:
气派的A市特勤五局会议大厅,各组的精英特工们身着制服,腰板挺拨地坐在会议室内,第一、二、三、四、五小组的组长,羡慕地看着台上领奖的胖姐。
胖姐肥嘟嘟的脸上挂满了笑容,挤得连五官都只剩下了嘴巴,这次的任务太漂亮了:两个月的时间,不仅抓回了非穿传越者、找出了扣件的密秘,并且根据宋弦让赵正阳带回来的信息,顺藤摸瓜一举捣毁了那个穿越偷渡组织。
总之这次第六小组不会被撤消了,而且还得了个集体三等功,哈哈哈,退休以后可以拿全额工资了,真是露脸了。
胖姐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得意地向其他几个组长炫耀:“看看什么是高手,我就是传说中高手,我把宋弦从菜鸟训练成了一名优秀的特工,两个月时间就破了这么大个案子,这简直就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典范呀!”
胖姐不断地重复着两个月这个时间段,仿佛在这两个月里,来了个咸鱼大翻身,本来还挺羡慕的其他几个组长,看着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全部转成了妒忌。
一组长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是啊,要是我那一组也可以垮时间执行任务,我才不用两月呢,两天搞定。也不换算一下,两个月的时间换算下来也不知道在那边待了几年呢,哼,欺负我不懂是吧。”
二组长笑呵呵地说话了:“胖姐哇,人家B市特勤八局的2号穿了后就当了皇后,3号做了皇妃,7号在那边开创了一片大好事业,你家宋弦在那边就没有什么艳遇吗?”
众组长七嘴八舌地嘀咕起来,胖姐一张笑脸渐渐冷了下来,她抱着奖状哼了一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些人什么素质!”
宋弦坐在会议室的角落,好像这一切已她无关一样,回来才两天,她还没有倒过时空差来。
晚上六小组全体同仁一起K歌,宋弦一个人成了名副其实的麦霸,一组人看在她在那娱乐匮乏的地方待了五年,都不忍抢走她的麦克风,让她一人从头吼到尾。
宋弦大口喝酒,大声喝歌,今天唱得特卖劲,从《传奇》到《将爱》;从周杰伦到陈奕迅,最后宋弦喝得舌头老大了,苦着脸问大家:“怎么每首歌都这么悲伤,好象唱的都是我的故事一样哇!”说完咕咚一声倒在沙发上。
早晨的阳光斜斜射到了屋子中间的大床上,并且一点点地向前方推进,直到晒到了某人的脸上,宋弦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一看:妈呀,都上午十点了。
宋弦猛得翻身起床,咕咚一声跌到床下,回来三天,已经摔床下两回了,五年的古代生活让她不太适应床摆中间,两边悬空。
她一边洗澡穿衣,一边大声地埋怨:“妈,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我上班要迟到了!”
宋妈妈从厨房伸出个头来:“不是你自己说的,你们公司放你一个月的假吗?弦儿,你倒底在家什么公司呀,一出差就去两个月,电话都不打一个回来,这么辛苦不如重新找份工……”宋妈妈不住地唠叨起来。
宋弦边穿鞋边跑,听到妈妈这么说,回忆了半天,好想真有此事。她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给赵正阳打了一个电话。
宋弦叫了辆出租,一路上自言自语嘀咕着:这个赵正阳,真不讲义气,回来都第三天了才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