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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弦再也忍不下去,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高宝火了起来:“你找死是不是,你说些什么呢,还是不是朋友了!你干脆改个名叫韦小宝好了,象你这样胡说八道的,不去明朝当太监真是可惜了!”
“你敢说施大人的两位夫人没骂你是妖精?你敢说你没有偷看施大人上茅厕!”高宝也站了起来,毫不势弱,明面上与宋弦对骂,暗地里对她挤眉弄眼,比着口型说:“配合我!”
宋弦刚开始的时候,指着高宝破口大骂,骂着骂着忽然发现高宝在对她比口型,宋弦皱着眉毛看了半天才看明白,她气不打一处来,也比着口型说:“那你也不能把我说成是个女色魔呀!”
“我也没办法呀,这不是为朋友两肋插刀吗?”还是无声的口型。
“你这明明是插朋友两肋几刀!”宋弦眼睛瞪得豹圆,也还以口型。
……
吴莫沉默了,景程也沉默了,宋弦真是这样的人吗,她和高宝这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别说是吴莫、吴越、景程、魏江城与蔷薇,连旁边有头有脸的人都围了上来。
真没见过这么精彩的吵架,暴出了这么多的猛料,没看出来宋护卫这么好男色啊。
还有这两人也挺可疑的:先是互相攻击,声音大得吓人,狠不得置对方于死地;结果吵着吵着声音越吵越小,现在直接演变成了在说悄悄话,两人这是干嘛呢?所有人都好奇不已,看看宋弦又看看高宝!
最后孙公公终于看不下去了,他站了出来:“高宝你喝高了吧,胡说些什么呢,你的底我还不知道吗?
你六岁时死的娘不是你的大娘吗,她死以后,你亲娘就被扶正了。就你家还穷啊,你爹小妾都娶了六个。还有你家给你说的那小花,不是你嫌人家长得瘦人又笨,最后逃婚逃出来的吗?
还有你说宋弦那些话,那可是过了啊,宋弦这丫头多好啊,哪象你说的那样。诸位啊,今天我可要说句公道话,可不能坏了宋弦的名节。
那天是马惊了,宋弦被马甩了出去,正好摔在施大人出恭的地方。一个女孩子摔在那么大堆屎面前,容易吗?看着宋弦从天而降,他那两位没见识的娘子才说她是妖精的。
还有,哪是宋弦装死逼你给她做按摩,明明是太后可怜她,让你帮她一把的!
高宝啊高宝,你怎么能这样呢,难为宋姑娘和你出生入死的!”
孙公公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宋弦连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吴莫的脸又黑了。
“是啊,这么好玩的事也不通声气,在耍什么把戏呢!”景程阴阳怪气。
“极品,极品,宋弦你真是极品啊!”魏江城摇着扇子感叹万分:“要是我有个这种护卫就好了,不怕生病,也不怕无聊了。”
“你说谁是极品,你这是什么意思!”蔷薇眼泪汪汪地看着魏江城。
“呵呵呵,高宝和宋弦是在说相声呢,来,喝酒喝酒。”吴越打着哈哈,指着高宝和宋弦说:“你俩再来一段!”
“我被你害死了!”高宝气得七窃生烟,悄悄地对宋弦说,然后他捂着头大叫:“喝多了头好疼啊,各位殿下,我先回房休息一下!”
现在众人的目光齐唰唰地转到了宋弦身上,宋弦尴尬地笑着说:“呵呵,其实这都是四殿下安排的,说是众位爷都累了,让我俩演个小品呢,只要众位爷笑了就行,呵呵!”
“哼,简直是胡闹,到我房间立规矩去,看你以后还这么闹腾,一点女儿相都没有!”吴莫拂袖而起,无可奈何地看看宋弦。
“嗯,真是有些不靠谱,罚是免不了的,不过不用去二殿下那里了,小心假公济私哇!”景程嬉皮笑脸。
“嗨,宋护卫哇,忙完这趟去我那里吧,随你怎么闹腾都行,绝对不会罚你,只要你把我的身体料理好了就行。”这个闲王嘴真闲。
“我也要去魏国!”这是蔷薇郡主。
“咳,咳,咳!自家兄弟吵什么,不就是个姓宋的丫头吗,明儿个就到宋国首都了,一国的皇亲国戚都姓宋,你们看中哪个挑哪个,我去和宋皇说去!”还是吴越打圆场。
宋弦简直怀疑,这吴越不去当工会主席,居委会大爹真是可惜了人才!
吴越天天被这几个人搅得头大如斗,作为调和剂,他已经筋疲力尽,他十分不耐烦的对吴莫说:“我说二哥,平日里你雷厉风行的,怎么这次这么费劲,弟弟帮你把药都下了,你还失手!”
“你说什么,下什么药!”景程和魏江城凑了过来。
“啊,没,没什么药,就是一般的感冒药,唉哟,我的头也痛了,我要回房了!”吴越一溜烟跑了。
好你个吴越,原来是你捣的鬼,不弄死你我就不信宋!宋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冤有头债有主,今天终于让我逮到了!宋弦露出了鳄鱼的微笑。
☆、(十七)睚眦必报
吴越知道自己惹了个不怕事的主,一天到晚战战競競的,整日里不敢落单。
可惜几天下来,宋弦像没事人一样,一点也没祸害他,这倒让吴越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总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倒是吴莫觉得这事不简单,以他对宋弦的了解,宋弦哪里是个咽得下这口气的人,连吴莫都被搞得毛毛的,专程跑来向宋弦做了一番解释。
好嘛,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原来是你们两兄弟合起来阴我,哼,不让你们两个吃次亏,我就不是个受了二十年影视熏陶的现代人!
渐渐地吴越放松了警惕,又开始恢复那副海侃胡吹的侃爷样。
一天几人行到路上,蔷薇看到满山挂果的树木,兴奋的哇哇大叫。
机会来了,宋弦灵机一动,叫停了车马在路边休息,又邀约了蔷薇去采果子。
秋天的果树果实累累,压得枝头都弯了腰,吴越向来爱凑热闹,怎么会错过这种好事。
“来比谁采得多,输了罚洗果子”宋弦提议:“不过得自己采,不许带仆人,否则象我这样的岂不吃亏,怎么样?”
“怕什么,我们两一组。”景程凑了过来,笑嬉嬉地说。
宋弦沉思了一下说:“也行,要不我们以小组制,两人一组,一柱香的功夫,连摘带洗看谁弄得多,最后一名无论贵贱都得赶一天的马,怎么样。”宋弦受到景程的启发,瞬间改变了主意。
最后吴莫、吴越两兄弟一组;蔷薇与高宝一组,景程和宋弦一组;魏江城说运动量太大,他当裁判。
比赛开始了,别人都采的不亦乐乎,宋弦却慢腾腾了落在后面,把景程给急得真跳脚:“宋弦,你故意的是吧,就想让着吴莫赢吧,你赶车是职责,我可不给他赶,丢不起这人,快点!”
“你说对了,我就想让你给他赶车!”宋弦理直气壮的说:“看在你采果子的份上,我来洗行了吧!”
把高宝与蔷薇编一组是有原因的,高宝这人最是个偷工减料的人,反正只比个数多,又不比重量大,宋弦最就猜到他一准会找那长得矮,个头小的采,果不其然,两人已经采了一大堆,正在溪边洗着呢。
再看吴氏两兄弟,完全是享受型,什么都要采大的好的,半天才采中几个中意了,看见吴越捧着果子去洗,宋弦赶紧跟在,在吴越的上游装模做样的洗了起来。
不一会儿,除了宋弦全来了,几人享受着胜利的果实,大口大口地啃着果子,吴越一脸的得意:“今天我不骑马了,我坐车,景程你给我赶车,让宋弦替我二哥赶!”
“美得你,是高宝和蔷薇赢了。”魏江成摇着扇子,打破了吴越的幻想。
过了好一会儿,宋弦还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果子拎在手上,看样子没怎么洗过。
“你怎么了。”众人关心的问。
不问还好,一问宋弦顿时义愤填膺地跳了起来:“真是太倒霉了,只谁啊,真没公德心,在河边拉屎,我正准备洗果子呢,结果踩了一脚,果子也没顾上洗,只好忙着洗鞋子了。四殿下也真是的,明明我就在你旁边洗,你也不叫人来扶我一把,害我跳着单脚过来!”
“你说什么,刚才你在我旁边洗大便!”吴越张大了嘴,嘴里还含着一口的果肉,他的胃难过和翻滚了起来,终于忍不住跑到树边哇哇呕吐了起来。
其余的人都看看自己手中的果子,又看看宋弦湿了的鞋,最终都默默地放了下果子,回车上了。
最后蔷薇伸出了头,对宋弦说:“要不你坐车上,我和魏师兄挤一车去,你给我赶车,我有些怕!”
宋弦兴奋的坐在车里,吃着香喷喷的果子,心说:“活该,下次再想个更毒的招。”
马车刚驶过一个村庄,就见一大群人围在路边,里面还有个女人又哭又叫坐在地上不起来,旁边还站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宋弦一看有热闹,又来劲了。她急忙下了车,拨开人群走了进去,左右打听怎么回事。
地上女人又哭了:“我可怜的命啊,我命的怎么这么苦啊,我不管,我不和你过了,我要回娘家,这个家我不要了,我怎么会嫁了你哇!”
“大婶,谁你男人。”宋弦好奇的问。
大婶指了指边上的男人,那男人四十多岁,木讷的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样子,刚想劝她,又被那女人骂了回来,只得陪尽小心地站在边上:“孩他娘,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改,一定挣很多钱,让你和孩子过得幸幸福福的,行不!”
“大婶,你男人赌钱?”
“不赌。”
“在外面粘花惹草,不好好过日子?”
“他敢!”
“那他怎么着你了,为什么不过了!”
“这个笨蛋,除了会种田,什么也不会,我的朋友小红家都盖新房了,我还住在那破屋里;还有宝香家,都买了两头牛了,可是我们家才有一头。我怎么嫁了个窝囊废啊……。”
宋弦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嫌老公没本事哇。
宋弦有些屑夷,正打算回车上去。大婶又哭开了:“这些天都是我用嫁妆在贴补生活呀,养你还不如养条狗呢!”
这话说得真难听,那男人耳根子都红了,他拳头握得紧紧的,终于叹了口气,羞愧地回屋子里闷坐着。
唉,婚姻真是一块馒头搭块糕,痴情女子总遇到负心汉,老实的男人总娶得到刁钻妇。
宋弦本都转身走了,听不下去又折回了头,她语重心长地对妇人说:“大婶,这话可不对,你可以把男人象狗一样使唤着用,但你能把狗象男人一样用吗?”
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所有人轰然大笑,那妇人反应了一会儿,这才红了脸,她站了起来,指着宋弦破口大骂,无奈宋弦早已跑回了车。
车队里的人个个崇拜地看着她:宋弦你真是无敌了,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
她得意地跳到车上,大婶的话启发了她,她嘿嘿冷笑着,策划着晚上的节目。
吴越被白天宋弦的果子事件,恶心得滴米未进,夜里,他饿得直哼哼,叫来了下人帮他弄点吃的。
宋弦躲在厨房的黑暗角落里乐坏了,早就猜到他要来加餐,哼,早上是小惩,现在可是动真格的了!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你怎么玩我的,我就怎么给你玩回去!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曾全亮,驿站里吴四殿下的屋里传来一声惨叫。
“老四出事了!”吴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