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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妓院知道吗,哪有清白人家的女儿跑这儿做工的,不是那个也要让人误会成那个,是不是又做什么让人拿住了,要我帮你吗?”他又好笑又好气。
宋弦不高兴了,我都不当楚留香了,你还老抓着我的小辫子不放,我也要让你出出丑:“妓院怎么了,我做我的她做她的,不过混口饭吃罢了,倒是你,天还没黑就来了,你可真闲!”
“你不许再来了,没饭吃我给你吃,这地方挣的钱你也不嫌脏!”景程真的生气了。
“嫌脏你还来,再说了我是画手的,又不是修脚的有什么脏的,切!还你给我饭吃呢,我又不是你养的猫。”宋弦一脸鄙夷的看着景程,收收东西准备走人。
景程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走,跟我回去!”
景程拉着宋弦就往外走,一路上撞翻了落蝶端着的水果盘;踢飞了挡着路的两盆花;还伸手推开了三个出来看热闹的嫖客。总之碍着眼的东西都被他清理了。
宋弦悲呛地想:完了完了,这景程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拜他所赐,我又要失业了!
景程把她拉到马车上,蛮横地对她说:“你欠我一顿饭,现在就请我吃!”
“我都没饭吃我还要请你吃?”宋弦惊讶地看着他,这是什么人哇,刚才还说要养我,一出门就要我请他吃饭,真是万恶的剥削阶级。
“你请客,我出钱!”
“要吃也要预约!我没在老柳树上看见你留的记号,不去!”
景程气不打一处来,没看出来你花样蛮多的,他转身吩咐随从:“去,把正安巷子前面的那棵柳树上全部划上叉!”说完他斜睨着宋弦,好象在说:这样行了吧。
宋弦没说话,等到随从走了很远,她才叹了口气,婉惜地说:“划满了叉也不去,因为我俩的暗号是划勾!”
“你!”景程气的说不过话来,他狠狠地看着宋弦,从胸腔里迸出几个字来:“你这个无赖!”
噗哧一下,他这无可奈何的样子倒把宋弦给逗乐了:谁让我老是载在你的手里,这次也让你气个够!
宋弦笑眯眯地看着景程:“算了算了,不逗你了,请你吃就是了,不我只有这点钱!”宋弦说完,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手把钱来,大多是些铜板儿,只有一、两粒碎银子。
景程看了一眼那些钱,的确少得可怜。他的目光停留在她那双捧着钱的手上,她的双手沾满了各种颜料,红一笔绿一笔,被抹得花里胡哨的。这与他刚才还吻过的,落蝶的那双画满了生机盎然图案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他想起刚才她居然半蹲半坐在待在那些妓女身边,给她们画指甲,他的心酸酸地起来,他用他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把那双手包在了他的掌心之中,怜惜地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这种眼神只有在她生病的时候,才能从父母的眼中看到,毛意思,背脊凉梭梭的。
她使劲抽出了手,轻轻咳了两声:“嗯那个,今天钱的确少了点,明天请你好了,说好了我请的,才不要你出钱呢!”
在她的执意下,他只好把她送回了家。
第二天下午,她背着她的工具箱来到各大妓院,可惜正如她所料,她失业了。每个人见到她都欲言又止讪讪的,总之没一家再要她画指甲了,她知道一定是景程使的招,她也懒得打听他倒底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她知道景程这么做也是为她好。
这天的太阳特别灿烂,可惜她刚失业,心情不好,被这太阳一晒更是懒精无神。走了一会儿只觉得是满身的臭汗,想到晚上和景程还有约,她打起了精神,决定去洗个澡。这可不是女为悦己者容,而是绝不能让他小看了去!
她没钱,去不了千金小姐贵妇人泡的美人汤,她只能去穷人洗澡的大澡堂子,今天的黄历上一定写着适合沐浴,因为里面人满为患,好些个白生生的胖女人。
穷人的大澡堂子可没人给你搓背,都是相帮忙。一个中年妇人请她帮忙擦个背,她热心的帮助了她。由于宋弦会武功、力道大,职业要求也学过一些推拿,她搓的背舒服极了,简直可以和扬州专业搓澡工相媲美,一时间澡堂里的人个个都排着队的请她搓背,累得她大汗淋漓,脚趴手软,总之以后她洗澡一定得看黄历,专找不宜沐浴的那天再来。
宋弦来到阳明湖畔时,景程还没到,她看了看天,时间还早。宋弦不假思索地走到了司空楼下,习惯地绕到后面看了一眼,还是什么也没有。
宋弦有点失落,她自嘲地笑了笑:两人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何必诸多挂念呢。
她回到了阳明湖畔,明亮的阳光打在水面,一晃一晃的,晃得她的眼睛眯了起来。“今天的澡洗得累死了”,她靠着湖边的一棵大树,不住的哀叹,终于在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三个月以后,第一次深深感到了孤独和寂寞。
她努力地想着一千年后的家乡,想着一些美好快乐的事情,希望自己能尽快摆脱这种沮丧的情绪,终于她睡着了,在睡梦中回到了温暖的家。
景程赶到两人约定的地方时,宋弦已经靠在一棵树上睡着了。明媚的阳光穿过树冠,疏疏落落地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温和了不少。
她睡得很香,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嘴角还有一丝亮亮的口水。她睡得很沉,根本没有察觉到他已经轻轻坐到了她的身旁;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她,她在梦中轻轻一笑,他也跟着笑了起来,直到太阳一点点落了下去。
下午他派去跟着她的小丫头回来对他说:“世子,没一家妓院敢要宋姑娘画指甲了。”他听完满意地点了点头。
丫头接着说:“宋姑娘去了一家澡堂,帮人搓了一天的背!”
他的心一下子沉伦了,端着盖碗的手也有些发抖,他十分的自责,想到她踏月而来的时侯那么英姿飒爽,她厚脸皮耍赖的时候那么理直气壮。
想到那天刘婶曾经说过,宋弦一人孤苦伶仃,请他好好照顾她。而她也向自己哭诉过她不幸的身世,可他还以为又是她在耍花招,他居然不相信她,他还威胁她,他还有意的冷落她,是他让她轮落至此。
他内疚极了,忍不住看着靠在他肩头上的宋弦,“让我来照顾你吧”,他轻轻地对她说,伸出手拨开她脸上的碎发。
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划过,就象一只蜜蜂爬过一样,痒痒的,宋弦朦朦胧胧地睁开的双眼,正好对上了他柔情蜜意的眼眸,这下子她彻底惊醒了。
景程飞快地收回了笑容,脸红红的站了起来:“睡了这么久,我都饿坏了,快点请我吃饭去!”
宋弦刚刚醒来,大脑里还未完全清醒,景程的表情这么古怪,让她不禁心生疑惑,她上下打量了景程一番,又摸摸头发拉拉裙子,总感得有什么不对,最后她瞪着景程:“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景程真是泄气了,这个不懂风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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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郁闷的晚餐
当宋弦来到楼下看吴莫是否留下记号的同时,吴莫正独自坐在司空楼上,第三天了,他已经连着来了三天了,都没有遇到宋弦,她跑到哪里去了。他有些不痛快,她怎么这么忽视他。
他是个来去全由自己,十分自我的人,他才不屑在墙角做个记号,玩这种小孩儿的游戏,可是今天,吴莫矜持了好一会儿,还是转到了司空楼的后巷,左右看看无人,飞快地画了个星星,然后在心中企盼着,希望她能够早点看到这个记号。
他站了半天,终于决定离去。
宋弦把双手一摊:“就这么点钱,要吃什么你自己挑!”
景程笑了笑,拉着她到了一家小酒馆,环境一般,客人倒是挺多的,只是没有雅间,应该是属于味道好、门面小的那种平民馆吧!两个人挑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
才坐下来,宋弦就看到窗外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她高兴地站了起来,对着窗外挥着手大叫:“吴莫!”
“你不是请我吃饭吗,怎么还叫上别人。”景程看了眼宋弦,把手中的菜谱向桌子上一扔。
宋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既然是我请,管我叫什么人呢,再说不是有你吗?”
吴莫猛然听到有人叫他,回首看到小酒馆的窗前晃动着一张笑靥如花的面孔。看到她的笑颜,他的心中也跟着轻轻一笑。
他满心欢喜地走进酒馆,却一眼看到了宋弦对面的景程,本来还带着点笑容的脸,瞬间冷了下去。倒是景程,刚才明明不太高兴,见到吴莫却笑容可掬地站了起来,还与吴莫打个招呼。
“没想到二公子也会来这种小地方吃饭。”景程笑嘻嘻地让了个座给吴莫,自己不动声色的坐到了对面宋弦的身旁。
吴莫看了两人一眼,眼神更冷清了,他淡淡地一笑:“这地方再小也属于京城,不都应该来看看吗?”
宋弦正在点菜,听不懂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迷,她看了一眼景程,不满地指着桌子的第三个边:“你坐那边不行吗,这么热的天干嘛挤我这边!”
景程嘿嘿地笑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到了那边。吴莫淡淡地端起了茶杯,眼中分明闪过一丝笑意。
看了半天菜谱也没点出个名堂,宋弦掏出一巴碎银子扔在桌子上,对小二说:就这么点银,你看着配菜吧。想想又从这堆碎银子里拿回了一块。
景程用扇子指着宋弦,笑着对吴莫说:“你看看她那样,哪是诚心请人吃饭的样子,随便让人家配几个菜不说,还要收块银子回去,真小气。”
吴莫看了宋弦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是有点小气!”
宋弦白了他一大眼,忿忿不平的说:“我还小气,这是我全部家当了,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这块银子我是做路费用的,难不成让我沿街乞讨吧!”
“你要去哪儿?” 两个男人同时问她。
“唉!”宋弦大大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告诉两人,这京城的生活太难讨了,自己准备去梁国走走。宋弦想去梁国,主要是想从那里入手,看看能不能查到非法穿越者的信息。
听完宋弦的话,景程沉默不语,她的情况他是知道的,不过吴莫却听得一头雾水,他没说话却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两人。
景程想了想还是把宋弦这两天的遭遇告诉了他,包括她帮人画指甲、搓背的事都说了,不过他隐瞒了宋弦就是“二大盗”的事。
“我没帮人搓背,我帮人搓背是助人为乐,没收钱!”宋弦正喝着水,听到景程连这都知道,脸上有些挂不住,她不高兴地抗议起来:“景程,你怎么这样!”
可是她的抗议全然无用,反而在两人男人看来,更加让人难过。特别是吴莫,他没想到宋弦的生活会这么窘迫,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宋弦,宋弦害怕地痞为难他,把自己的银子全给了地痞的事情,那时宋弦不是有点钱吗,怎么会流落至此,难道里面有什么隐情?
“你以前不是有些钱吗,钱去哪儿了。”吴莫有些不相信,他敏锐地问她。
宋弦听了这个问题,飞快地瞟了景程一眼,然后低下了头,装模作样的左看看右看看,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生怕引出她是“二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