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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竟然笑了,狰狞的笑容映着摇曳的烛光分外的可怖。
他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今日,京城风头最劲的人物莫过于曲家的大将军曲梁了。
据说,曲梁在距离京城十三里以外的落枫山的山腰处,有一处私人的宅院。那院子建造在水上,三面环水,背靠青山,当真是一个诗情画意、浪漫雅致的好居处。
这样的地方倒也没什么,朝中的官员哪个没有个三五处的私宅?
只是这座水上庄院的建造材料竟然是罕见的兰若极品珍玉!整整一座院子,全部是由这种传说中存在的珍玉建造的。
这是什么概念?
曲梁的财富富可敌国,但是他却隐藏不报,中饱私囊,其狼子野心可想而知。
于是,皇帝大怒,派了一支御林军、由一百名大内高手带领,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花百庭率领着前往水上庄院查看虚实。
结果与实景流传的一样。
于是,花百庭当场便取出了圣旨,将这处宅院收入国库,并且派高手把守,同时命令二十四暗卫中最为擅长布置机关的暗卫撤除了曲梁所布置的机关,又重新设计。
新设计好的机关,几乎利用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乾坤八卦五行风水,可谓一步杀人、两步消尸、三步无活物!成为真正的禁地!
曲梁本人,去不知为何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再加上皇后的苦苦哀求,皇帝准予御医为曲梁看病,但是曲梁本人却被关进了天牢!
当今皇后的亲弟弟,沙场上战不无胜的大将军,就这般成了阶下囚。
曲家的一切没入国库,就连将军府都被皇帝派人看管,所有将军府的人不得进出。
皇帝的速度,可谓是快的几乎令人咂舌。
这个时候,百姓们只是议论曲梁贪得无厌,不按好心,但是朝中的官员却是看出了眉头,曲家这么一折腾就等于完了,那些原先依附于曲家的人,立刻掉转马头去讨好倪家。
曲倪两家,朝中的两大巨鳄,一家倒下,另一家再无牵绊,可以说高枕无忧了。
“还有呢?”玉奴坐在床榻上,背靠着松软的枕头,喝着宫女送来的莲子粥,听着她义愤填膺的谩骂。
“还有?没了,娘娘啊,这还不够啊,你还想有些什么啊?”一身粉装的小宫女,实在不明白玉奴想要知道什么,当下问道。
虽然早已被废,但是此刻的玉奴,在所有人眼中比那些高贵的娘娘还要高贵,所以众人还是称呼着娘娘。
玉奴淡然一笑,将碗丢给小宫女,说道,“星儿,我累了,想睡会,你下去吧!”
星儿闻言,慌忙收拾了东西,为玉奴盖好被子,退下了。
躺在闯上,玉奴本来就全无睡意,只是一时难以接受。
没有想到自己一时气愤说出的话,龙冽竟然当真了,真的把曲梁给毁了。
她心中的愧疚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该怎么办呢?曲梁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便被关入了天牢,该怎么样才能救他呢?
“龙冽,龙冽……”心中不停的念着龙冽的名字,玉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你以为你有那么大的魅力啊
他把举手间便将人家给毁了,此刻应该很开心吧?
正在想着心事,却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玉奴慌忙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咯咯……”耳旁传来红衣娇笑的声音,下一刻便感觉到她的手已经按在自己身上,“我知道你没睡,别装了!”
再装也没什么意义,玉奴便翻过身来,面无表情的望着红衣,“你怎么来了?他同意你来?”
“呃,”红衣坐了下来,抬头望着豪华的房顶,不急不慢的说道,“谁说,非得要他同意,我才能来啊?”
玉奴笑笑,不置可否,红衣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放荡无忌、肆无忌惮的样子,唯独在龙冽面前,乖顺的宛若一直小猫,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连气都不敢喘。
“喂,听说了吗?你牵肠挂肚的小情郎现在在大牢里蹲着坐吃等喝呢!”
红衣趴到玉奴肩头,笑嘻嘻的说着,那语气没有丝毫的担心和焦虑,反而多了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玉奴不想理她,没她那份闲心,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猜,你现在一定恨死皇上了,你只不过是说了一句气话,他就当真了,还把你的小情郎直接丢到监狱里,毁了他的一切,呵呵……”
红衣将玉奴的秀发缠绕在手指上把玩着,“就算现在你把他救出来,他也一无所有了,没了家当,毁了名声,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比杀了他还要狠。”
玉奴蓦然抬头,目不转睛的望着红衣,她看似嬉笑无意的说笑,却是说出了玉奴下一步想做的事情,她本来就想着去救人呢!
“既然皇上想毁掉一个人,你觉得他会给别人继续翻身的机会吗?何况曲家本来就对他威胁很大,皇后暗中与自己的弟弟经常来往,朝中又有许多大臣依附于他们,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红衣轻描淡写的说着,看似像是在闲谈,其实一语中的地说出了最为厉害的关键。
但是,玉奴经她的提醒,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既然曲梁对他的威胁已久,他应该早就想着除掉他,所以这次只是借助这个机会而已,尤其是当他知道了曲梁的水上庄院,他定然更加容不得曲梁,而我,只是他的一枚棋子,继续发挥了利用的能力,是也不是?”
“呵呵……”红衣笑了,笑的花枝乱颤,“玉奴,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你觉得你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可以让皇上一举铲除曲家?”
玉奴闻言,顿时不解的望着她。
红衣再次娇笑起来,而后慢慢解释着,“作为帝王,驾驭之术定然是一绝的,你也知道,朝中曲倪两家相斗,如果其中一家倒了,另外一家便会肆无忌惮,这对皇上有什么好的?他曲家姐弟可以有水上庄院,你说有太后支撑的倪家,他们的财产会比曲家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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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啊你
红衣继续说道:“你认为,在这之前,皇上对于曲家的一切就真的一无所知?小玉奴,你说,我是要说你对皇上太过迷恋而以至于忘记了完全的看待他呢,还是说你根本就对皇上不够了解?”
玉奴疑惑了,按照红衣的意思,龙冽早已就知道曲家的一切,但是此刻动手,却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你在皇上心中真的很重要,皇上本来是计划着,先利用曲家拔除倪家在朝中的爪牙,但是由于你那天的气话,让皇上乱了心扉,先拿曲家开刀了!他一举毁掉曲梁,不是因为你是一枚棋子,而是他心中对你的在乎,这两者是不一样的!”
红衣走了,但是她的话还在玉奴心中回荡着,一句一字,敲击着她的心房。
玉奴忽然发现,经过几天的沉淀,她刚刚有些平静的心湖,再一次荡起了层层的涟漪,有些乱了。
他,真的只是因为我吗?因为我的一句气话?真的这么在乎我?可是为什么还要伤害我?
玉奴茅盾了。
但是不可否认,那内心深处却升腾起一抹窃喜,虽然很浅,但是它存在。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玉奴刚对龙冽产生的那么一丝好感再次化为乌有。
经过几天的修养,玉奴终于恢复了,虽然不知道下个百日会不会毒发,但是这一次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身体恢复了,所以心情也格外的好,再加上红衣说过的话,玉奴想要将龙冽毁掉的念头再次动摇了。
站在门口,看着明媚的阳光,碎碎点点的光晕洒在身上,暖暖的,一如她的心情,格外的舒爽。
玉奴刚要呼唤星儿,她想出去走走,看看莫言有没有回来,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鼻尖便传来一股浓重的酒气,下一刻龙冽抱着一个女子出现在她面前。
“皇上,您好坏哦,哎哟……”龙冽怀中的女子发着嗲,娇声娇气的说着,在他怀中使尽媚劲,又惑着他的眼球。
龙冽也不生气,明明玉奴就在眼前,他宛若看不到一般,嘴巴啄住怀中女子的唇,就是一个激情四溢、猛烈持久的吻,直到那女子喘不过气来,连连推他,他才笑着放开。
走到门口,龙冽直接将愣住的玉奴视作透明人,无视她,抱着怀中的女子直接进房去了。
那女子在经过玉奴身旁的时候,朝她得意的一笑,充满了挑衅,很美呢。
玉奴认出来了,是取代她住进玉禾宫的云妃。
“哎哟,皇上,别急嘛,门口还有人在呢!”
云妃刚进房间,便被龙冽拉着往床榻上走去,她慌忙按住龙龙冽的手提醒道,只是这提醒不知是说给龙冽听,还是说给玉奴听的。
“啊,你不说,朕倒险些忘记了!”龙冽顿时恍然大悟,松开了云妃,走到玉奴身边,不由分说将她拉进房来,而后重重的将门关上了。
“你干什么?”玉奴用力反抗,想要挣开龙冽的手,但是龙冽手劲实在太大。
你越愤怒我越开心
玉奴用力反抗,想要挣开龙冽的手,但是龙冽手劲实在太大,不顾一切的将她拖到了床前,而后丢在了地上。
玉奴被摔得浑身剧痛,刚想站起来,却又被龙冽用脚踩住身子,他冷冽无情的声音传来,“你就在这里好好的趴着,随时伺候着,朕若是发现视线之内看不到你的影子,那么曲梁今天一天的饭,就免了!”
玉奴闻言,刚想发火,抬头却看到龙冽早已抱着云妃上床了。
龙冽将他原本的粗鲁和野蛮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一把将云妃按到床榻上,手掌翻飞,碎片飘飘,一丝不挂的云妃便出现在眼前。
云妃丝毫没有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而尴尬羞涩,相反,她一面不断的朝玉奴挑衅着,一面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一个翻身,竟然将龙冽按在了身下。
“喔……”龙冽忍不住,他手抚摸着云妃的发髻,动作变得火辣起来。
地上的玉奴望着眼前的一切,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觉得那心中最深处,似乎又把钢刀,在一刀刀的剜着血肉,血水汹涌,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已经麻木。
龙冽舒服的声音再次在玉奴耳旁荡漾。
闭眸,不愿再看。
玉奴很想起身走人,可是想到曲梁,就因为自己一句话便将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若是此刻,自己再走,龙冽一定说的到做得到,曲梁会更惨。
不能走,她只能选择闭眼,视而不见。
可是,当玉奴刚把眼睛闭上,龙冽的声音再次传来,“如果,你不想曲梁的饭菜里有不能下咽的东西,就最好把眼睛睁开!”
玉奴咬牙,恨不得扑上去,将闯上的人生吞活食!
龙冽自然是看得到玉奴的愤恨,但是他不予理会。忽然他将云妃揪了起来,两个人都下了床,站在玉奴面前。
龙冽站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