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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闻言,险些跌于地上,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她与金面男子的事情岂不是让眼前的人也知道了?
并且他竟然还冒充?如果他一次要挟她,她定然是什么办法也没有!
金面男子显然是看出了玉奴的担心和害怕,于是嘿嘿笑了几声,说道,“小玉奴,你也会害怕啊?你对太后的强硬、对于皇后的无礼哪里去了?嘿嘿……放心吧,今天我既然敢冒充他而来,就证明了是他命令我来的,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清楚的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
玉奴闻言,才把心放了下来,这一放松,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这段时间总是那么的不如意,玉奴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甚至有时候那弦紧的已经到了断裂的时候。
这种情况下,玉奴早已没了以往的淡定自若和从容镇定,总是将最简单的事情困难化,将自己吓了个半死以后才发现,其实只是风吹落叶那么轻松的一件事情,仅此而已。
“他竟然让你来了?而且还让一个流氓来了?真是没有想到!”
强自镇定下来,玉奴望着一身痞痞气展露无遗的金面男子,不屑的说道。
“唔,”金面男子闻言,无奈的扶额,然后仰首望着房顶,“果然是多情总被无情害啊,小玉奴,哥哥喜欢你,所以就争先抢后的来了,你还这么损我?你知不知道你会伤了哥哥的心哦!”、
说着,他将手放在心口,一副受伤很重的样子。
不过,这景象看在玉奴眼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实在是欠扁,怎么着也是个流氓地痞!
“痞子!”玉奴咬牙,愤愤出声。
“呃,这称呼好,哥哥这么多年了,遇到美女无数,迷倒的美女更是数不胜数,但是这么称呼我的,你还会是第一人,哥哥喜欢,好,以后哥哥准你这么称呼我,”他说着再次靠到玉奴身边,一把拦住她的腰,将她搂入怀中,明亮的眼眸中尽是戏虐和邪恶,“我就当这是你我两人之间的代号,是我们亲密关系的验证!”
“你不仅痞子,而且还很无耻!”玉奴用力推开他,厌恶的说道。
他闻言,手扶着下巴,像是在考虑,又像是在犹豫,久久才重重的点头,赞赏的说道,“加上这两个字,那就更绝了!哈哈……”
他背着你做了多少对不起你的事
他闻言,手扶着下巴,像是在考虑,又像是在犹豫,久久才重重的点头,赞赏的说道,“加上这两个字,那就更绝了!哈哈……”
望着肆无忌惮的笑着的痞子,玉奴实在是无言了!她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人呢?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心中竟然一点也不排斥他,相反,甚至还觉得他整个人很亲切,很想让人靠近。
这下,玉奴对自已也是无语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了。
“咳咳……”
他手抵在鼻口干渴了几声,才收起那副无赖的痞痞样,正色说道:“我们谈正事!以后他不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你依然可以在需要我的时候,暗想那个按钮,我会第一时间想办法帮你,但是同时,我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要无条件服从!”
“你利用我迷惑阿冽?还要我帮你做事?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想推翻这龙炎国的江山,你想登上王位,亦或者是他想做这天下的主人?”
玉奴目不转睛的望着痞子,冷冷的问道。
“这个嘛,你就不需要过问了,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了!”痞子说道。
“凭什么?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难道你要我去伤害阿冽,我也要去无条件的服从?”
玉奴冷冷一笑,眸中闪过一抹鄙夷的光芒,当下又说道,“哼,你就那么断定我需要你的帮助?在这后宫,我虽然树敌很多,但是有阿冽,就没有人敢动我,太后都没做到,你觉得还会有谁能够做到?或者说,我甚至可以把你们直接供出来,你猜阿冽会怎么处置你们?”
“哈……呃……呜呜……”痞子闻言,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大笑起来,但是他刚笑出声忽然想起自己身处的地方,慌忙捂住嘴巴,痛苦的忍着。
直到最后那笑声都被憋成哭了,他浑身颤抖不已,就差躺地上打滚了。
玉奴望着这一切,顿时疑惑了,这个人还真的是让人琢磨不透。
痞子笑了很久,强自压着笑声,痛苦的忍耐着,久久才控制住自己,他蓦然将玉奴揽入怀中,也不管她生不生气,往她脸上就是一阵疯狂的亲吻,只要是可以落下印痕的地方,他都没有放过!
玉奴挣扎不过,只有任由他,但是她也没有示弱,双手在他身上最为敏感而又脆弱的地方下手,狠狠的拧去,直到他嗷嗷叫着痛,玉奴才解气的松手。
不过,玉奴一松手,他又变得无赖地痞了,但是没有继续欺辱玉奴,反而笑着说道,“小玉奴你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可爱啊,哈哈……恐怕也只有你的小脑袋能够想起这么多有趣的事情吧?”
他说着,双手环抱着胸,眸光轻蔑而又戏虐,“你说,如果龙冽知道了你背后有我们,他就这么相信你?而不会怀疑你是我们的共犯?啧啧……听听你,阿冽阿冽的叫着多么亲热啊,你的阿冽背着你做了多少对不起你的事,他没有告诉你么?”
你终于醒过来了啊
“你什么意思?”玉奴闻言,眉梢眼角都是火,愤怒的问道。
痞子从袖间掏出一块宣纸,丢给玉奴,“什么意思,自己看!”
玉奴接过来宣纸,打开,当下一愣,是龙冽的笔迹。
她太熟悉龙冽了,以前龙冽批阅奏折的时候,她喜欢在他身边陪着,有的时候甚至恶作剧喜欢模仿龙冽的笔迹,所以当她打开宣纸,看到的第一眼,便认出了龙冽的笔迹!
玉奴抬头看了一眼痞子,没有从他眸中找到自己的答案,当下便仔细的阅读起宣纸上的内容来。
当玉奴从头到尾的将整篇内容仔仔细细的看了三遍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颤抖的双手再也拿不住手中的宣纸,似乎那轻的几乎没有重量的宣纸,瞬间的功夫便变得有千斤重,将她整个人都压垮了,那压垮的,还有她那颗心,那颗迷恋龙冽到如斯地步的心!
“不……不可能,阿冽不会这样对我的,绝对不会,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一定在骗我,对了,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想利用我伤害他,所以才这么骗我!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玉奴跑到痞子的面前,一般揪住他的衣领痛苦的问道。
痞子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掌,朝玉奴背后用力挥去!
顿时,玉奴觉得眼前一黑,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玉奴,痞子无奈的摇摇头,有几分心疼,几分怜惜,但更多的是同情,“唉,你真是一个傻女人,其实你平时明明早已注意到了龙冽的异常,但是你还是故意自己欺骗自己,给自己找借口留在他身边,对他好!”
说完,他将昏迷的玉奴抗在背上,一个乳燕跃林,跳出了窗口,朝着玉华殿的西南方向而去……
当玉奴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片荒废的枯林中,秋风萧瑟,满地萧索,透着无尽的萧杀和悲凉,一如此刻她的心。
当那宣纸上的字一个一个的浮现在脑海的时候,她猛然起身,她想证明自己只是在做梦,一切都是假的。
但是站起身来,却看到面前不远处一张檀木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壶酒,一只酒杯,而有个人正坐在那里悠哉悠哉的喝着酒,等着她醒来。
是痞子。
“你醒了?”
痞子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送到嘴边吸了几口,仿佛这杯中是千年难寻的美酒佳酿,是他不舍得一口喝干,而是品了又品,还时不时的将就被放在鼻尖嗅嗅,而后是一副无比陶醉的神情。
“为什么要将我带到这里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玉奴望着痞子,心中却是在慢慢的冰冷,在变硬,在冻僵。
“啧啧……”痞子又吸了一口酒,才说道,“我这是对你好,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啊?你也不想想,就你刚才那激动的样子,肯定会将我们全部暴露出去!”
玉奴闻言,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血肉之中,不消一会的时间,丝丝红色的液体顺着拳头的缝隙往外溢出。
他真的从来都没有爱过她
玉奴闻言,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血肉之中,不消一会的时间,丝丝红色的液体顺着拳头的缝隙往外溢出。
她在努力克制自己,从刚才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些足以令她发狂的文字的时候,她就在克制自己。
痞子也不理会,只是自顾自的品着小酒,因为他在玉奴昏迷的时候就喂她吃了一颗平心丸,那药丸早已竟玉奴本该有的愤怒和绝望消散了,此刻她只剩下她心中的伤心和痛苦,却不会再不顾一切的发狂或者直接毁掉自己。
玉奴看了看痞子,却最终没有说话,抬脚往外走去。
痞子也没有留她,更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因为他知道,剩下的事情需要她自己去解决,那是她的心结,如果她自己解不开,就是大罗神仙在世也无能为力。
不过他相信她,她一定会挨过来的,哪怕这过程是艰辛的,痛彻心扉的。
玉奴就这般跌跌撞撞的走着,她甚至都不看眼前的道路,偶尔脚踩到石子,或者直接被绊倒,她哼都不哼一声,直接爬起来。
再次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也不看哪里有没有摔伤,也不顾被磕碰的流出血水来,她只是这般木然的走着,双眼空洞的可怕,宛若灵魂早已离开了躯体。
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死气和低沉,仿佛是游走在冥界最低端的死物,没有生气、没有气息,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和黑暗,还有那无法言语的绝望和崩溃。
她就这么走着,不辨方向,也不看道路。
偶尔有路过的宫女太监看到她,大老远的还没有靠近,便被她身上的那股森然冰冷的阴寒之气所骇住,吓得看都不看多看她一眼,拼尽力气的跑了,能远离她多远就离多远。
仿佛,她是幽冥地狱的鬼卒,谁碰她,谁就会被这鬼气所沾染;仿佛她是暗黑魔界的妖魔,谁靠近她,就会被她吞噬。
这般痛苦,这般悲痛,谁又知道?谁又明白?
如月亭没能按计划引蛇出洞,只是借助玉奴的手除去了那些有着腐烂背景的嫔妃。
通知二十四暗卫,着时动手,人在玉华殿。将刺客放入的同时,将其居住处暴露出来,不惜一切代价,要将玉奴背后的人引出来,中途若有变故,格杀勿论!
这是那张宣纸上所写的,玉奴就是再笨,也想的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更何况那个假冒金面男子的痞子也提醒了她,龙冽在利用她。
果然不假,说什么深情厚谊,都是假的,就连上次被废,然后去如月亭被毒打被羞辱,都是龙冽故意计划的,目的是为了引出她背后的势力,他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她,根本没有爱过她!
没有,一点也没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