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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闲的在她身上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眼睛有点儿危险地眯起来,看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戳来戳去,她冰凉的指尖早就被他的体温所温暖,尽管如此,每一下动作,都能扰乱他的心跳。
直到作怪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他的小腹之上,好似正在犹疑着要不要接着往下探去。
“我不介意你接着往下的。”他沙哑着嗓子说道。
玩得忘乎所以的连连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逃离了他的注视。只不过她的手指轻轻往下,溜到他裤子的间隙里去,开始犹豫着要不要把它勾下来。
叶闲哪里等得了她慢慢思索。
他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向下一沉。
她轻轻“呀”了一声,连忙扭过头去。
他当然不由她,抓着她的手向前一拉,同时另一只手将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挑了起来。
微凉的空气在她的身上炸开,再加上手上不知名的触感,让她明显地慌乱起来。她想将他向后推开,却不想被他顺势带起,反而压到了他的身上。
太羞人了,她想。
两人此刻都没有了衣物的束缚,她可以直接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也当然可以感受到大腿内侧疑似棍子的物什。
“你今晚总在分神。”他恶意地动了一下,挑着眉,一本正经地指责她。
她清清楚楚地感到了某些东西的摩擦力,急得后背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与空气稍稍一接触,让她不禁打了个小寒战。
身下的男人显然把这个寒战当作是其他的指示。
他宠溺地亲了一下身上的女人,用着意味不明的语调问她:“连连?”
“啊?”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事情即将来临,大脑的运转变得无比缓慢。
他趁着她张口的空隙,重新封住她的口,搂在她背上的手稍稍用劲,使得她不得不整个儿贴到他身上。
她的腿不知不觉被他分了开来,身下的男人一个动作,便进到她的身体里去。
那一瞬间,她疼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叶闲早有准备,下身也不再动弹,只是用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尔后慢慢拐到她的胸前,学着刚才她在他脸上打圈的样子,照着她的尖端不断地旋转。
她哪里禁得了这种刺激,整个人不断地哆嗦着。
他见她有反应,也慢慢地动着自己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总在她以为就要离开的时候,便迅速地重新进了去。
不知道何时开始,连连重新回到了男人的下方,意识半褪,然而身体的动作却毫不犹豫地加速,再加速。
今夜无月,无星,多云,惟两人,正是最能情动时。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要拆成两章发的,不过小五的好基友说。。会被你们吞掉。。咳咳。。我还是干脆一点,把大餐的内容发在一章好了(遁走。。。)
哦对了~明天会把之前欠上的一章补上哦~么么哒~~
☆、大月老现身
昨晚累得惨了,连连一直睡到第二天正午方才爬起床来,却不料到身边人竟然也还在睡着。
这可一点都不符合叶闲的风格啊。
难不成还真被昨晚累倒了?
她吐了吐舌头,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酸疼的筋骨,这才趴到他的身上,“叶……相公,还在睡懒觉啊?太阳都晒屁股了。”
某人没有一点儿反应。
睡得还真死,白浪费她那么温柔的语调了。她撅起嘴,推了他一把,“叶闲,日上三竿了,你再不醒,小心成了全府的笑话。”
某人还是纹丝不动。
她皱眉,觉得哪里隐隐不对,手上更加用劲,“叶闲!你醒醒!”
他任她晃动得厉害,却始终没有反应,正当她心情沉入谷底时,他抓住了她的手,尚未完全清醒地喊她:“连连?”
连连翻了个白眼,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又耍什么把戏,又想吓死我是不是?”
“什么吓你?”他终于清醒了过来,撑着身体坐起来,“怎么那么早起?不多睡一会?”他戏谑地笑,“昨晚你可是累坏了吧。”
她一把把他推开,捡起东西把衣服穿好,“早?大少爷,你自己看看现在是几时了,还早呢?知道我累大早上还那么吓我,哼。”
“我,”他看了看窗外的太阳,也是莫名自己如何睡得这么晚,才想说话,却被几声咳嗽打断,他不得已清了清嗓子,才说道,“你醒了很久了吗?我真的是听到你喊我就醒过来的呀。”
她听到他咳嗽,连忙转回身去看他,“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忽然咳嗽起来了?”
叶闲摆摆手,“没事没事,就觉得嗓子有点干,等下喝口水就好。”他整个人站起,被子从他身上彻底掉下。
“喂。”连连红着脸,连忙把他的衣物丢给他,“要是真生病了就别逞能,去找慕容清帮你看看。”
“他已经回了白府,现在应该叫他白清了。”叶闲还是噙着笑,“怎么大早上脸就那么烧?”
“管他叫什么,你知道是谁不就行了?都跟你说了现在都快正午了拉。”她踩了他一脚,恼羞成怒地跑出去。
这个傻丫头。
他摇摇头,穿戴整齐,方要迈出一步,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看来真的是该找慕容清看一看了。
转眼两人新婚已近半年。
这半年来,朝堂发生了三件大事。
一件是乔烨因皇后无德,执意废后,并且立了当朝宠妃岑怡嘉为后,并为其家族洗刷罪名,将其表兄袁蒙重新调回作朝堂的大将军。一时间岑家势力大造。
一件是白家的大公子白泽结党营私的事情被告发,被判斩首。而后来被白宰相承认的二公子白清及时出面,向皇帝求情,免了白家被抄家的命运。顺理成章地,他也就成了白家的当家人。当然,白家的势力也要比以前没落不少。
第三件是皇帝的左膀右臂,新任宰相叶闲,在上朝的时候当众请辞,惹得皇帝龙颜大怒,此事暂且搁置下来。
然后朝堂的风风雨雨,早就不是琴连连所关心的东西了。
对她来说,这半年来,只有一件事,让她始终放不下心来。
“叶闲,叶闲,你在愣什么?不喜欢我给你夹的菜是不是?”连连梳作妇人发髻,端着饭,故作生气地看着他。
“没有,只要是你给我夹的菜,我都喜欢。”叶闲捏了捏她的脸,安抚道。
“你没事吧?又吃不下了吗?”她担忧地看着他,给他舀了一碗汤,“我明天还是去找找慕容清吧,看你脸色白得吓人。”
当时成亲后的第二天,他开始咳嗽,后来去找了慕容清,咳嗽倒是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叶闲的胃口是越来越差,人自然也是渐渐消瘦下去。
看得她真心疼。
叶闲笑了笑,“他现在忙成那个样子,我怕你直接去,连影子都找不到。现在皇上他还不容我辞官,我上朝后顺便问问他就好。”
“那个乔烨也真是的,朝堂大把的人,干嘛一直咬着你不放。”她把凳子拉近了些,靠到他身上,揪他的胡茬,“不知道你是我的嘛?怡嘉都快有宝宝了,他不花点心思在她身上,还霸着你干嘛。害我每天见你的时间就剩下那么一点点。”她比划着两根手指的距离,“他到底知不知道浪费别人的时间就等于谋财害命啊。”
叶闲递了口饭喂她,“去哪里找来那么多歪理。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直呼他的名讳,小心人家把你抓起来。而且他现在是皇帝,说话做事考量的地方多着呢,你以为跟你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
“怕什么嘛,现在就我们两个。”她嗷呜一声把饭吞下,笑眯眯的,“谁叫他自己揽活干,活该呢。他要是再不允你辞官,我就杀到宫里找怡嘉去,看他到时候敢怎么样。”
“你啊,这是个捣蛋鬼。”他刮刮她的鼻子,宠溺地把她搂到怀里,借由她发上的香气,让自己的精神振奋一些。
仅仅是胃口不振已经让她担忧了那么久了,不能再让她知道自己精神也越来越差的事情。
“叶闲,等你辞官了,我们就回容城吧,到时候咱们开个小酒肆,又可以赚钱,自个儿又能没事喝上一两盅,多好呀。”她使坏,把他的发簪拔下。
“这才是你凑到我身上来的目的吧?”他惩罚性地咬她的耳朵,顺势把她头上的发饰也一一摘下来,女子的长发要比他长得多,失去了发饰的固定,霎时披落了下来,甚至蜿蜒到了地上。
“哎呀,我花了好多心思才把它们弄好的。”她在他怀里使劲儿地蹭,“而且我还没吃饱呢,这样子叫我怎么吃?你赔我!”
“这么说来你还是刻意为我大半的咯?”他心里暖暖的,精神顿时好了不少,这丫头,总是有办法让他开心。
娶了她,是多大的福气啊。
他宠溺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大小姐,就由我来伺候你用膳还不行吗?”
“哼,姑且给你这个机会吧。”她昂着头,煞有其事地宣布着,“不过,我吃一口,你也得吃一口,你今晚压根就没吃下什么东西。”
“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那我也不吃了。”她扭过头,拒绝他递过来的勺子。
他无奈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打个商量,你吃两口,我吃一口?”
她转了转眼珠子,吧唧一声在他额上印了一下,“成交。”
虽然本意是想让他多吃点东西,不过当看到他吃起来明显难受,又要装得一点事儿都没有的样子,她也硬不下心肠去逼他吃了,“算了,实在吃不下就别吃了。”她把他原本要递到嘴边的饭吃掉,“我可不想你撑得走不动。”
叶闲拍拍她的脸,“乖。”
她勉强地扯起嘴角,“你看,现在我们就真的是结发了哦。”她举着两人的头发,中间被打了一个小结,她柔顺的发和他硬黑的发缠绕在一起,可惜头发的韧性实在太好,她的手刚放开,那个结就自己慢慢解开了。
“又出来了。”她泄气道。
“傻瓜,这里你就算绑再多结,也没意思啊。”他按着自己的胸膛,“这里缠上了,就够了。”
尽管叶闲说他可以下朝后再去找慕容清,连连还是放不下心来,因而她还是私底下跑去找了慕容清。
只是慕容清的回答让她更是不安了。
他说,叶闲的身体,他诊断不出叶闲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偏偏他的那些个症状,都不像是健康人会有的。
“他的身体究竟有多糟糕,我也不知道,我诊断不出来,他的脉相太过平和了。真正知道他有多难受的,恐怕除了他自己,就是老天了吧。”慕容清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很不自信,这还是他第一次无法诊断出患者出了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