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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也有不少要大哥身上的东西,可从来都没有要到过,偏偏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就讨到了,真是无法理解。(这小子显然忘记自己的玉带勾是怎么跑到别人口袋里去了)
心中带庸气的方敛锐,手力加重,黑子“啪”地落到棋盘上,截断右下角的那路白棋,这过于清脆的声音立即找来四方的瞩目,当然不包括那位还沉浸在诡异历史中的司大。
但还好,应该听到方敛凝终究是听到了,他收回视线,重新把心思放到了棋盘上,“一年多未见,二弟的棋艺见长啊,不过……”
说着,方敛凝的脸上露出淡然的微笑,从棋盒中拿出的白子轻轻落到棋盘上,瞬间杀得那条黑大龙身首异处,“观察力还要加强哦~!”
“啊?!”方敛锐惊呼出声,原来大哥早就下好套儿,等着自己断这一手呢,可恶,自己的眼睛到底在看什么地方啊?
“你自己看看,过会儿我们复盘。”方敛凝安慰地拍拍二弟的肩膀,起身走向东间,看看那只月兔儿又进去做什么了。
呵呵,好大一团“雪球”!蹲在地上在书架下层找书的司音,远远看过去就像一个会动的白大球,“月儿,找什么呢?!”
“哎呀!”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一跳的司音,很不雅观地坐到了地上,这家伙是鬼吗?怎么走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摔痛了吗?”方敛凝好心地扶起这个兔子还胆小的。
“大哥哥,就算你练过什么高深莫测的武功,也不要这么随随便便的拿出来吓人好不好?”司音无奈地拍着身上的衣服,换了以前的自己早就发脾气、给他脸看了,可现在不行,她无依无靠只能忍着,“我没事,不过是想找些史书看看,偏偏这个书架上都是些诗集,大哥哥知道哪里有我想看的书吗?”
“史书?!”方敛凝颇有兴趣地看着司音,他认识的才不少,多是喜欢吟诗作赋,精通是的溶稀少,“月儿喜欢读史书?以前都读过什么啊?”
谁喜欢读史书?!司音以前就历史没什感,尤其讨厌背那些无用的年月日,重大的历史事件知道是哪年发生就可以了,有必要记下哪月哪日吗?她实在地摇摇头,“我以前没读过什么史书,只是这些日子在外面流浪,看到了很多,也想到了很多,还有很多想不明白,所以想多看些书,从书里找寻答案。”
司音斜眼看了看书架上的那些杂书,不以为然地说,“我不认为自己能粹些感伤秋月的诗词找到什么答案,大哥哥以为如何?”
呃,方敛凝微微一愣,司音说得轻描淡写,但他能感觉到她骨子里对诗词歌赋的不屑一顾,其实,他对现在武天朝的文人过于沉迷在诗赋之中也略有不满,在太平盛世那些诗歌的确能陶冶人的情操,但现在的武天朝外有强敌虎视眈眈,那些文人才子们不研究如何治国平天下,反而把大量的精力投入诗词当中去,实在是得不偿失。
面对这样率直、坦荡的月兔儿,他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虚伪,明明心存不满,却从阑曾说出口,甚至为了博得“才子”的名誉把不少时间投到了作诗写词上去,惭愧啊~。
如果司音能知道此刻方敛凝的想法,非抱着肚子笑倒在地上不可,她刚才不过是装装样子,其实心里正后悔当初没有多背些诗歌呢。说到她对古诗的了解,只限于九年义务教育外加高中课本里面学过的,现在能记下的,也只是些什么“白毛浮绿水,熊掌拨清波”、“口水直下三千尺,一摸口袋没带钱”、“举头望明月,我是郭德刚”……之类篡改后的片断诗句,索装得不屑此道好了。
“那以后来教你读史书吧!”片刻之后,方敛凝的声音再度想起。
啊?!他教她?司音睁大了眼睛,这位大哥闲祷事做了吗?她从小就最讨厌老师,她不要他教啊~~~~~——
P.S
今天一天都昏昏沉沉的,只写了一点点,没办法,谁让昨晚是世界杯决赛呢,熬了个通宵,倒霉的齐达内,最后的最后居然被红牌罚下……
本书是主角呢,怎么可能搞BL?搞也要搞GL,不过,我可没打算写成耽文,当然,大凡是小说中的男子多了,或多或少会有关系暧昧的……
最后,偶来总结一下大家说的男子:
钢钢——“帅”就一个字;
舞月瞳——邪的男子
灵——第一位要帅,第二位要霸气中泛着丝丝温柔
还有吗?大家多多建议哦。
第一卷 墨昉山庄 9 路漫长 爱漫长
“牛牛~,偶好好倒霉啊!”
枕云院后的山溪旁,司音一边给青黑的牛牛刷背,一边大发牢,“上了六年小学,三年中学,三年高中,上了两年半的大学(后面还没上完,她绝倒了这个世界),好不容易逃脱了老师们的魔爪,结果,偏偏遇到那位有‘施教狂’倾向的方敛凝,偶狐苦哦~~~”
真的命苦?!牛牛鄙视地“哼”了一声,嘴上说什么倒霉、命苦的,结果还不是每天上午滋滋地跟着帅哥身边学史书,如果换了是老夫人给她上课,她早就爬墙逃跑了。
“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司音踢了牛牛一脚,“我像是那种被迷惑的郎吗?”
我回踢,牛牛不客气地用牛蹄踢到司音的肥肥小腿上,你不才怪!
我就是不!爆踢回,司音如此辩解——“我是为了汲取知识……”
呕ing,呕吐到无力的牛牛,放弃和这个脸皮八丈厚的临时主人进行“肢体沟通”。
“呵呵,你不用反应这么夸张吧?!”光着的脚丫的司音坐到小溪旁的青石上,“当然了,我不否认看着俊的面孔会让心情愉快,不过,这些日子,我也有认真地学习哦。”
至少她搞清楚不少历史问题,譬如——在这个世界中和中国的历史渊攒深,三皇五帝、商周秋、战国秦汉、三国两朝、隋朝都出现在这里的史书中,但到了唐朝就开始发生变化,历史的分叉口就在一代皇武则天身上。
中国历史上的大周国应该只有十几年(司音挠头,她看大明宫词比较关心武帝的俊男宠们……),而这个世界,大周朝足足保持了数百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是人类历史轮回的规律,这里也不例外,类似于秋争霸的局面出现在这个世界。
武天朝的前身,就是武国,国主也是武帝后人,数百年的群雄割据之后,武国逐步强大,统治了大陆中央最富饶的地区。在武天朝的周围还有几个较大的国家,例如,西南的巅匀,西北的天泰,东北的逐犸……现在虽说不上连年战争,但边境上的小规模战斗也不少。
方敛凝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不止拥有过人的容貌家事,学识方面也可以用博学来形容,无论历史、经济、朝制……都能侃侃而谈,这位大哥不去当实在可惜了,尤其适合当“酷吏”。
“抹我脸上妆,夺我口中糕,虐人害物简狼,何必钩爪锯牙食人肉!”
想到方敛凝“传道授业解惑”时的种种恶习,司音就咬牙切齿不已,抢她的点心吃不说,那家伙居然还不准她化妆,说什么对脂粉味道过敏,切,他娘亲是做这行的,从小闻识人长大的他骗谁呢?
就这样,方家大公子被司音划到了“披着羊皮的狼”那一圈内,并得到了牛牛同志的点头认可。
“没关系,那个家伙过了中秋节就走了,”司音像是安慰牛牛,又像是自我安慰,“到时候,枕云院中就任有你我称王称霸了,哈哈哈哈~”
“哞哞哞哞~~~”
一人一牛仰天长笑,占山为王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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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滞留在半空中的方敛凝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又是谁在背后叨咕他了?忽然,月兔儿胖乎乎的身影在他脑海中闪过,会说他坏话的也就那丫头了。
随着方敛凝在空中的旋转,黛青的长袍顺势甩开,如同一朵盛开的幽兰,而他手中的那把长剑则如同生命精华的蕊,绽放出冰冷的剑气。
下方准备叫的方敛锐背这气势压得透不过气来,只得仓促躲过锋芒,但束住长发的青巾还是被剑气割断了,他的头发狼狈地披散下来。
“还是大哥厉害!”一身蓝男装的方妤蓝兴奋地拍手,平日里温柔娴熟的模样早被丢到了一旁,她不忘推下身边穿着米男装的丽人,“素娴,你也来大哥过几招吧!”
被称为“素娴”的子略带羞意望向方敛凝,随后摇头回复闺友,“敛凝公子的武艺高超,小子万万不及。”
“哪里,单武功得到单堡主的亲传,又怎么会弱呢?”方敛凝回复得更是彬彬有礼,这位单素娴来自北方匈州第一堡——炎奔堡,是单堡主的孙,当然要恭敬对待,倒不知这位怎么成了妤蓝的闺友。
看着她含羞望向自己的模样,方敛凝多少能了解几分她的心思,应该又是自己这张面容惹来的债,不等她做出反应,方敛凝转开头去,望向正在梳理头发的方敛锐,如果自己能做到剑气收发随心,那就不会害二弟如此狼狈,可见,自己的武功还是达不到师父所说的入微境界。
再过一年,就是他做为方家嫡长子,不得不应对的那场“破咒之战”,对手是来自江湖上最神秘莫测的天峰皓雪阁,以自己的实力又能有几分胜算呢?
“大哥!”方敛锐看到大哥望着自己却一句不言,心里感觉七上八下的,“我……”
“干什么这么沮丧?”方敛凝微笑地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咱们方家有我一个出入江湖就好了,你的目标可是成为一代名将,和武功比起来,军事才略更重要些,可不要懒不念书哦!”
“我才不会懒呢!”方敛锐正地看着自己的兄长,他可不想永远生活在完兄长的阴影下,他要努力,让世人知道他方敛锐,而不仅仅是方敛凝的弟弟。
“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收回手的方敛凝,笑容依旧和煦如阳光,他扭头对妤蓝说道,“太阳要西落了,你和敛锐带单回宣鹤院吧,我也要回枕云院了。”
“那……”单素娴的红唇微张,像要说些什么,但方敛凝已经率先走下练武台,这里可不是她家,能找什么借口和他多相处些时间。
谁也不知道,转过头的方敛凝此刻的脸已经不复刚才的和煦温柔,清朗的黑眸瞬间变得隐晦阴冷。方敛锐羡慕他这个大哥,而他呢,又何曾不羡慕嫉妒这个可以拥有梦想的二弟。
只因为自己是嫡子嫡孙就必须肩负起整个方家的血咒,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快乐地生活在阳光下,能拥有自己的理想、能追逐自己的梦想,而他必须为了那个血咒牺牲自己的未来,学不喜欢的诗文,练不喜欢的武功?!
这不公平——!!!
激荡的血气在方敛凝的胸中冲撞……
“……潇洒本是神仙人,功名强为苍生起。闻说骑牛不诋诃,手擘红笺为作歌。英词百卉铺锦绣,雄辩三峡倾银河……”
就在方敛凝胸口的血气要翻腾而出的时候,一个飘忽悠扬的吟诗声从竹林间的小径中传出。
“潇洒本是神仙人,功名强为苍生起”这句瞬时让方敛凝冷静下来,自己不过是担负了自家人的血咒而已,比起那些为了天下苍生抛头颅、洒热血的先烈们,他有什感叹不公平的。
“……牛入山路渐熟,好歌吟声易成曲……”随着朗朗吟诗声的接近,一个头戴草帽、身着白衣、腰别竹笛的骑牛“牧童”出现在小径的拐弯处,“……直入深云无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