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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不会作诗怎么了?你们会作诗的还不会上阵杀敌呢。人家笑话你手无缚鸡之力了么?你有什么权利笑话人家。术业有专攻。不会作诗就得去死么?
齐大学士这会儿跪在地上手脚冰凉。早就知道夏无邪不是个好惹的,却没想到除了一身蛮力,这丫头竟然还有脑子。
夏无邪:……你这是骂我呢还是夸我呢?
就是站在一边只是略受牵连的林尚书此时手中也是冰冷湿润一片。
皇帝看着夏无邪一脸无辜地跪在下面,哭笑不得。不得不说,夏无邪的默契度还真是很高。这边他搭了台子。夏无邪立刻就知道怎么唱这个戏。冰雪聪明啊。
黑心主仆俩人一唱一和的就把可怜的齐大学士给逼到了悬崖边上。
齐大学士的心仿佛放在油锅上煎一样。解脱的话就在嘴边,可他就是张不开嘴。这时候若是请求皇上允许他告老还乡,只怕还能保住全家老小的性命。可子孙的前途就都被他毁了。
可夏无邪也不说句软话,哪怕一句算了,他也有个台阶下。
夏无邪不着痕迹地扫了跪在一边的齐大学士一眼,开玩笑。为什么要给你台阶下?这会儿我大度地放过你,明儿就会有成千上万不长眼睛的贵女冲上来为难我。还不如一下掐死,杀鸡给猴看。防患于未然。
林尚书看着齐大学士跪在下面,都有点于心不忍了。想齐大学士也是一代神童,一路过关斩将披荆斩麻地闯到现在。只因为女儿一时的妒忌心便要提前回家养老。这是何等的痛心。
夏无邪跪的有些累了,伸手招呼守在一边的莲生过来扶她起来。
在齐大学士和林尚书震惊的仿佛要脱窗的眼神中,夏无邪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行了,别搞得像我欺负你们似的。明明我才是那个被为难的。”夏无邪换了平时的口气。大殿上凝重的空气顿时一松。
皇帝陛下嘴角带着笑,这丫头嘴上再不饶人,可心仍旧是软的。
到底是跟外敌不一样,自己国家的人,夏无邪会给他们更多的耐心和宽容。
只见夏无邪站在齐大学士的面前。低头看着他:“大学士,教育孩子不是让她念书好成绩好就行的。要教会她如何做人才是做父亲的责任。”
齐大学士脸红到了脖子根,竟然被个没及笄的小丫头教育了如何教导孩子。
夏无邪也不管他是不是羞愧的想死。转过身来对着皇帝行了个礼。
“万岁爷,无邪谢万岁爷给无邪出气。无邪实在不是那等风雅的人,背书还行,作诗就免了吧。以后无邪再也不会让万岁爷这样为难。望万岁爷赎罪。”
齐大学士&林尚书:……看看人家着话说的……
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夏无邪并未过分地要求一些事情,皇帝也没有过多地谴责那俩人。可回到家之后。齐大学士发现自己两鬓的头发一夜就仿佛染了霜一样,雪白一片。
打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提过让夏无邪吟诗作赋。
越倾城坐在议事厅东暖阁的炕上,轻笑着点着桌子。
“你这算是一举两得了?只是为了不作诗。竟然如此劳师动众。”
夏无邪正在整理折子,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时间讨论这事。
越倾城命人沏了茶端上来,边喝边笑。见过讨厌作诗的,却没见过讨厌作诗还明目张胆的。
夏无邪抬头看着越倾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最近越倾城的笑容越发的多了。
“倾城,看我笑话,很有趣是吧?”夏无邪咬着笔杆子眯着眼睛盯着他。
越倾城摆摆手,咽下一口茶:“这有什么,那死孩子也讨厌作诗,还拉不下面子。每次都是装高深,却没有你这种胆识。”
“贵人?他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神童么?”夏无邪吃惊了,古代人吟诗作赋跟吃饭喝水似的,季贵人竟然不会作诗?
越倾城点点头:“老太傅因为这个没少掉头发。”
嚯,压力这么大?不过想来也是,一个人若是聪明透顶,那么旁人对他的期待就会更加多。比如若是孩子学习好,家长就会期望孩子多才多艺沉稳体贴孝顺温柔待人处事圆滑惹人喜爱。所以家长们你们觉得自己的基因可以养出一只九尾狐来,这个自信是从哪儿来的?
人总是贪心的,有了美貌就想要钱有了钱又希望有地位。什么都能实现,人生差不多也就到头了吧。
夏无邪并没有继续打听季贵人儿时的糗事,谁长大的过程中没几件想要一辈子都记不起来的事啊。不过……
“倾城,你比贵人大几岁啊?别跟我说你看着他长大的。”至今也搞不清这俩人啥关系。
越倾城想了想:“你这样说也无可厚非。我比他大了十岁左右,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是啊,三十岁的光棍,简直是虎啸国一景了。放在现代,三十岁的光棍满大街都是,可放在古代……那位齐大学士才比越倾城大不到一轮,人家都儿女成群了。
“那么讨厌女人?”夏无邪迷茫地问道。
越倾城看向她,眼如丝:“为什么你总觉得我讨厌女人?”
夏无邪:……因为你跟季贵人站在一起实在太般配了……
“就是觉得没有女人配得上你啊。”夏无邪笑眯眯地说道。
越倾城淡然一笑:“你心里刚才想的绝对不是嘴上说的意思。”
靠了,你傻一点能死是吧?是吧?夏无邪嘟着嘴在脑中狂刷屏。智商爆表的男人没老婆啊!!!!
低头整理文件,将公文挑出重点誊写在纸条上,再夹在折子里呈上去。虽然最开始皇帝陛下有点迷茫,可最近几日也算是渐渐适应了简洁版的公文,开始觉得这种模式比较便利了。
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改变历史!夏无邪熊熊小宇宙,握爪!
越倾城靠在窗边的迎枕上,一只手架在桌子上支着额头。眯着眼睛看着低头忙碌的小人儿。
莫名地觉得,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夏无邪忙活完了两个省的,一抬头却发现,越倾城竟然睡着了?!
额……默默地回头小声地唤了人来拿了薄被。蹑手蹑脚地给越倾城盖上。翻阅折子的动作尽全力放缓。
坐在这儿都能睡着,看来平时睡眠也不怎么好啊。看了看外面的太阳。不过也是,竟然日头晒得这样舒服。猫都会打盹更何况狗……额……咳咳,更何况人。
夏无邪笑眯眯地看了越倾城一眼。可能真的是累了吧。低头工作,最好是赶在越倾城睡醒之前把这些都搞定。这样就省得两个人加班了。
幸亏夏无邪上辈子古文成绩全班第一,理解起来还不算费劲。若是背诵那就必定需要抄写了。可只是理顺,还是可以不用查字典的。
洋洋洒洒的,你妹的真想全部批复一个“然”,让那些大臣自己回家去想破头去。也不是神马要紧的事为毛要铺垫那么多嘛。包装华丽外强中干。
夏无邪撇撇嘴,将新写好的一本折子扔到完成那一堆里。
☆、第二百三十三章 远程操控
两个月都过去了,原以为季贵人不过是去祝贺龙鳞国太子喜得贵子(还不满两个月的肚子……),按理来说道玩了喜你就差不多该回来了吧。可眼看都要快三个月了,丝毫不见季贵人回国的征兆。
“不是被扣住做驸马了吧?”夏无邪咬着笔杆子百无聊赖地靠在议事厅的窗户上发呆。
越倾城整理好早上的会议记录,笑着看着夏无邪:“这个倒是极有可能,但未必是做驸马。”
夏无邪眉头一皱,她突然想起来曾经江晓羽跟她说过关于玄陈国碧月公主垂涎季贵人那点子破事了。
当年四国宴的时候江晓羽就亲眼见到碧月公主都要使尽全身解数去勾~引季贵人了。可那时候江晓羽还不知道将来有那么一天季贵人会跟夏无邪搞到一起去。抱着围观的态度看着,甚至还觉得其实越倾城跟季贵人才是一对儿。
唉,只能叹世事无常了。
夏无邪一个咕噜爬起来,你妹的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看来她也是老了啊。
“莲生。”趴在窗户边上喊道。
“在。”莲生出现在窗边。
低头写了个纸条,从窗户递出去:“飞鸽传书。尽快。”
越倾城一挑眉,这丫头还真是不拿他当外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就做这种机密的事。丝毫不担心他是否会拦截那张纸条。
“黄鹂和柳生在晓羽那儿,让他们看着点不准贵人沾花惹草。”夏无邪握爪,小宇宙烈烈地燃烧着。
越倾城:……
女人的直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远在龙鳞国的黄鹂同学和柳生同学就亲眼目睹了这一刻。
夜半时分,碧月公主踟蹰地站在迎宾馆季贵人的房间门口,双手扭着绢帕,脸上尽是忐忑。
从第一次在四国宴上见到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之后,一个芳心就只随着他跳动。可令她极其不甘是。人家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
难不成她还配不上他么?想她堂堂金枝玉叶,玄陈国未来的储君,竟然连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都换不来。碧月公主的心都要比黄连还苦了。
捏了捏手中的帕子,碧月公主咬了咬牙,抬手敲了敲房门。
季贵人这会儿还没睡,心里想着这次太子侧妃有孕。凤羽国和玄陈国竟然都派来了重量级的人物。看来正如万岁爷所说,侧妃有孕完全就是个由头。更大的浪花在水下面。
“何人?”听见有人敲门,便问道。
“右相大人……”碧月公主突然发现,她竟然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来说明她夜探人家卧房。
碧月公主?季贵人眉心微皱,心里转了个弯。便伸手扯散了头发。整理了一下衣服,搞成马上就要就寝的样子。顿了顿,拉开了房门。
只见碧月公主衣着得体,妆容精致地站在门口,小脸红扑扑的。
季贵人了然地笑了笑:“公主殿下。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夏无邪:……你说呢……
碧月公主下意识地瞥了屋里一眼,要是能进去谈是最好不过的了。杵在门口算是怎么回事啊。
季贵人温润地笑了笑,挡住门口。并没有让碧月公主进门的意思。
“公主殿下?”
碧月公主咬了咬牙:“能否进门一谈?”
大半夜的站在门口,若是让人看见,她的闺誉还要不要了啊?!
季贵人仿佛没看懂碧月公主的暗示。仍旧是温润地微笑着当着门。进屋谈?别闹了,你的闺誉倒是保住了,老子的闺誉呢?还要不要了?
碧月公主从未感觉到如今夜般难堪,一双大眼睛里含着泪,就快哭出来了。
“公主若是无事,早些回去休息吧。”季贵人笑眯眯地退进门内。正要关门,碧月公主猛地按住门。脸上有着难以言喻的决绝。
“公主?”季贵人稍稍有些佩服这位公主的勇气了。真应该让夏无邪那丫头看看。只是不知道玄陈国是否天亮的时候就得换一位储君了。
“右相,右相大人是如何看待月儿的?”碧月公主脸涨得通红。仿佛这句话问出来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季贵人见她如此。反而松了口气,笑呵呵地轻轻推开碧月公主按住门的手:“公主是金枝玉叶,不是贵人能配得上的。而且……”
而且我前一秒敢对你稍微露出点意思,后一秒那个丫头就敢让你去西天取经。
对于那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天不怕地不怕做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