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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秋兰道:“半天行不行?那际赶快练吧,我出去看看,这里附近,总有农家,我去跟他们买些吃的东西。”
岳少俊道:“你……”
竺秋兰掠掠鬓发,回头笑道:“不要紧,我去去就来。”
岳少俊道:“你可得小心。”
竺秋兰嫣然一笑道:“我跟娘从小就走南闯北,还怕丢了?”俏生生朝庙外行去。
岳少俊找到殿后,那里有一口上井,打水洗了把脸,取出软剑,就在天井中一心一意练那一招剑法。他人本聪明,昨晚已经学会,今天只是重覆温习而已,但练过几遍之后,渐渐又有了新的发现,再练过几遍,又有新的发现,似乎意有未尽,又有了新的变化。
总之,这一招剑法,竟然含蕴着无尽变化,只要你依照口诀,专心练剑,一个人就像深入其中,剑招变化,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出现。好像这招剑法,使你有永远练不熟的感觉,因为它随时会把你引入新的境界。岳少俊越练越有意思;渐渐进入了忘我之境。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忽然感到汗流满面,用手试了把汗,停下剑来,才看到竺秋兰一手挽着一只竹篮,站在门口看自己练剑,不觉笑了笑道:“兰妹,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竺秋兰轻柔一笑,递过一块罗帕,说道:“快把汗擦一擦,也该休息了。”
岳少俊望望天色,敢情午牌已经过了一会,不觉奇道:“日头直过了,我还以为是早晨呢。”
竺秋兰抿抿嘴,笑道:“我到三里外,才找到一家农家,跟他们买了鸡,又借他们的锅子做饭,回到这里,已经快午时了,我看你练剑练得入神,不敢惊动,一直站在门口,足足又等了半个时辰,你说什么时候了?”
岳少俊道:“你怎不叫我一声呢?”
竺秋兰柔顺的道:“我虽然剑术不精,但我看得出来,你方才全神贯注,练得正是得心应手的时候,我怕扰乱了你的剑路,再说,解药已经到手,应该快些送给宋老爷子去,到了天华山庄,你总不能再练了,所以你练剑的时光不多,自然愈熟练愈好了。”口中说着,从竹篮中取出两付碗筷,一只肥鸡,十来个鸡蛋,和一锅白饭,先替岳少俊装好了一碗饭,递了过来。
岳少俊道:“兰妹,真谢谢你了。”
竺秋兰自己也装了一碗,甜笑道:“还跟我客气什么?快些吃吧。”岳少俊肚子早就饿了,当下两人匆匆吃毕,竺秋兰收过碗筷,放入竹篮之中。
岳少俊道:“你还要送还给农家吗?”
竺秋兰道:“不用啦,我给他们五钱银子,买来的,你如果剑法还没熟练,留下来,足够晚上吃了。”
岳少俊道,“你真想得周到,这招剑法,大概再有半天,也就差不多了。”
竺秋兰道:“那也不在一时,宋老爷子剑术之精,八大门派,无出其右,你要接住他一招剑法,谈何容易?这是你师傅数十年来的一桩心愿,你岂可掉已轻心,就是练熟了,也该多揣摩,多体会,才不致辜负了传你剑法的那位老人家一番心意,我看今天就再留一天,明天再走不迟。”
岳少俊点头道:“我都听你的……”说着,搂过竺秋兰,一颗头低了下去,两张嘴合成了一个吕字。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竺秋兰才满脸通红地将他轻轻推开道:“你该去练剑了。”
下午,岳少俊整整练了半天的剑,这一招剑法终于渐渐的熟练起来。两人胡乱吃过晚餐,岳少俊因自己剑法有了进步,更加勤练不懈,竺秋兰一直坐在石阶上,陪着他练剑,她心里一直甜甜的,丝毫不觉得疲倦。直到快近二更,岳少俊已觉得收发由心,十分熟练,才行收剑。
大殿上早已由竺秋兰打扫干净,干草上铺上衣衫,就成了临时的床。岳少俊这才想起自己沉迷练剑,忽视了竺秋兰,不由歉然道:“兰妹……”
竺秋兰已知他要说什么,闻言笑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蓦地红着脸低声问道:“大哥,要不要我陪你?”
岳少俊讶然道:“你不要紧吗?”
竺秋兰赧然道:“我没关系的。”说着羞赧地除去自己的衣服,只见她,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优美。肥腴的后背,圆实的肩头,肉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咀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飘进了他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
岳少俊也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他伸出了双臂,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竺秋兰是那样的温柔,顺良。她斜躺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头在他的肘弯里,圆嫩的屁股,卧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条玉腿曲向一侧,水灵灵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这一刹那,竺秋兰灵敏地感觉到,他的宝贝正顶在她那小穴的下方,似乎觉出那宝贝在微微的跳动,又好像那宝贝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小穴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子宫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阴道,大小阴唇,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直挺棒硬的龟头。
岳少俊并不急于行事,他用长长的手指,去触摸她那鼓涨丰满的双乳。竺秋兰把上身挺了起来,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是那样的玩皮淘气,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竺秋兰,仰头蹬腿,娇喘吁吁:“哎呀……好痒……好舒服……”
岳少俊边揉弄,边欣赏少女禁区的各个部位。她的双乳,高而挺,似两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山顶两颗浅褐色的乳头,上面有红润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窝。两山之间一道深深的峡峪,峡峪的上端,有一颗难以察党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软的腹部,由于肥腴、丰满,把肉嘟嘟的肚脐淹埋起来,现出一道浅浅的隙缝。
竺秋兰的阴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黄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蒂,高悬在肉穴的顶端,细腰盈盈,身材羊满,一双玉腿粉妆王琢,柔细光滑,十分迷人。他忘情地在她的双乳上变换着招数,两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乳头,缓缓地捻动着,捻动着。
“呀……真舒服……”竺秋兰淫声浪语,乳波臀浪,撩拨人心。岳少俊很快发现,她的乳头变得那么肿胀,那么坚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蠕动,丰腴的屁股,紧顶着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实的宝贝。
岳少俊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在汹涌、在沸腾,他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这时,竺秋兰的反应更是敏感,她微闭双眼,只觉得在小穴的唇边,好像有一支奔跑的小兔,在草丛中寻找着自己的窝穴。她不顾一切将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了那又粗又长的宝贝。
岳少俊的全身一震,接着极力地使身体向上挺起,而竺秋兰更敏捷、迅速、轻盈地使她的身体造成了一个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个疲劳过度的人,找到了一张软席,急切地,使劲地坐了下去。在这千钩一发之刻,竺秋兰擦着宝贝的小手,灵活而巧妙的一摆动,只听「滋」的一声,又长又大的宝贝,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飞箭直中靶心。
炽热而紧凑的肉洞,紧紧地挟住了宝贝,白嫩的肥臀拼命的扭动,连接肉棒的小腹也同时狠狠地上顶着。岳少俊紧紧地搂着竺秋兰的细腰,竺秋兰又紧紧地攥住他的双手。一阵紧张而激烈的扭臀,竺秋兰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好美……好舒服……”伴随着扭动和呻吟,竺秋兰已经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岳少俊见竺秋兰实在顶不住,他用力一歪,将竺秋兰一齐搬倒,两人正好侧着身,躺在长长的地上。岳少俊一口气一连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竺秋兰一只小手反背过来,不住抓挠着他的屁股,大腿和后背,呻吟连连不断的发出。
“啊……啊……大哥……你顶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宝贝……”竺秋兰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粗大的宝贝,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触到花心,进到了子宫,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嘘嘘。
“好……好……美……”竺秋兰她眯着眼睛,觉得这种和风细雨的插穴,好似在云中飘荡、美极了。岳少俊一连活动三十多下,每一次顶到花心,她都是一阵抽搐和浪叫,她紧紧咬着咀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不要……丢精……慢……慢……来……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坚持……不了……我要了……了……要丢……了……”
这时的岳少俊,好像劲头刚刚上来,他哪能就此罢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著,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紧紧的收缩。小穴把宝贝包得紧上加紧,纹风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哎呀……大哥……我……要……丢……了……丢了……再等一下……”岳少俊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竺秋兰全身汗水淋淋,挺着屁股,娇躯不住地抖动。
“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不到一柱香功夫,竺秋兰流出了几次阴精。从开始到停止,岳少俊不停地狠顶,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竺秋兰又紧挟宝贝,兴奋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她全身瘫软,四肢散架,抓挠着,浪叫着,美爽之极。这一战,直到四更,两人才偃旗息鼓,心满意足地相拥睡去。
第二天,他们就离开土地堂,朝太湖赶去,赶到天华山庄,已是傍晚时光。今天,天华山庄情形和往昔有些不同。那是两扇黑漆大门敞开着,门口还站了两名青色长衫的庄丁,好像是接待宾客一般。
天华山庄是武林大老宋老爷子隐居之地,平日很少有客人上门,因为大家都知道宋老爷子晚年好静,不见外客,天华山庄当然也很少接待宾客。像今天这样大门敞开,门口还站着两名庄丁,专司接待,实在是少有之事。
岳少俊、竺秋兰刚走到门前,左首一名庄丁立即迎了,上来,躬身说道:“二位是那一门派的人,小的好进去禀报。”
岳少俊听得不由一愕,说道:“在下不是那一门派的人,是晋谒宋老爷子来的,烦请管家通报一声。”
那庄丁看了二人一眼,说道:“二位不是八大门派中人,老庄主不见外客。”
岳少俊笑了笑道:“在下知道,管家只要进去禀报少庄主或霍总管一声,就说岳少俊求见,他们自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