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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不用真的面临这些事,不然准会上吊自杀,他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江家--
此刻倚邻慕家别墅的江家,男主人江邦年神秘地穿梭在阴暗的走廊中,像小偷似地来到儿子的房间。
「爸!什么事?」正在打着计算机的江枫头也不回,光听蹑手蹑脚的声音就知道来者何人。
「我说枫儿啊!明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为父的特别将我珍藏的宝贝拿出来。」江邦年左看右看确定四下无人,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卷录像带。「这可是饭岛爱一刀未剪的代表作。」他将影带放入录像机中。
「你参考,看明天可不可以派上用场。」江邦年看得津津有味,脸快贴上一百寸的电视。
江枫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回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大胆狂徒……」梅小欣出现在电视前,怒不可遏地瞪着老公,「我就知道三更半夜你一定又跑来儿子房间看A片,你活腻了吗?还谎称上厕所,每次都来这一招。」
「老婆大人,你冤狂我了,我是为了儿子明天的洞房花烛夜,才特别请出最煽情的A片来教育儿子,绝对不是我发看的。」他赶紧求饶。
对江邦年的解释,梅小欣嗤之以鼻。
「儿子要娶的是男子,你却让他看女人的A片,分明是你自己想看。」她将影带拿出摧毁。
「啊……我的饭岛爱……」
「什么?」
「不!老婆做的好,这种东西不要也罢。」他的心在淌血。
「这才是儿子该看的东西。」梅小欣拿出一卷带子,在灯光下发着光。
「壮男哥哥我想要!」江邦年揉揉眼睛念着片名。
「嘿!这可是我特别吩咐和我们公司有往来的欧洲客户带回来的男男Xing爱大典。」她将带子放入。
「老公!走,别吵儿子专心用功。」梅小欣把江邦年拉离了房间。
江枫看着画面中情Se的画面。光是幻想被压在下面的男人是吾妻,就令江枫胯下产生了反应。
顿时江枫明白被牵引出的感情已发波涛汹涌。
他想要慕吾妻。
半夜两家女主人在通话
「小欣,我看这桩婚事很难长久。吾妻对于我说的话根本是左耳进右耳出,一点也不热衷。」林宜佳在电话中叹息。
「不会啦!我家的枫儿对男男A片看得津津有味,想必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梅小欣笑着。
「可是吾妻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真怕万一他们结了婚,性生活不美满就糟。」
「放心!你没发现吗,今天枫儿和吾妻见了面后,两人坚决反对的态度软化了,枫儿还会若有所思地凝望远方,我看的出来一定是煞到你家的吾妻。」
「可是我老觉得吾妻另有诡计,他会不会表面答应,可是暗地里又使招数。」
「别担心,枫儿绝对会使出混身解数融解吾妻的心,这段婚姻是天作之合,算命的都说他们是十世夫妻。」
两人在电话中笑着,期待着明天。
一大早,天生低血压的吾妻神智仍不清就被拉了起来,先是上香告别慕氏祖先,接着身体就像玩偶似地被裁缝师上下其手,套上洁白的正式西装,被带到喜宴时,他还处于游离状态。
穿着和吾妻同款式却显着特别合身英挺的江枫,神采奕奕地站在宴会门口迎接吾妻一家人。
经过昨天的一番思量,江枫已经确定他想要的是什么。
吾妻摇摇晃晃地半合着眼走来。
「吾妻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江枫问着林宜佳,同时低头凝视底垂着头的吾妻。
「他啊,低血压,只要一晚睡,隔天就会处于恍惚中,放心,再过二、三个小时就醒了。」她也不想想是谁三更半夜吵得吾妻无法睡着。
「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可爱哦。」江枫托起他的脸仔细地瞧着。
吾妻的脸庞充满蛊惑人心的魅力,纯洁净美的睡容犹如欧洲中古世纪神庙中的天使雕像。长长的睫毛紧闭,藏在其中深邃的黑瞳睁开时总是灵活地直视着对方,不经意将对方的灵魂勾去而不自觉。绯红的朱唇若有若无地引诱人品偿。
江枫看得出神。
「趁吾妻半梦半醒之间,你可以吻他,我不反对。」林宜佳看出了江枫眼中对吾妻燃烧的情炙,鼓励他一亲芳泽。
江枫眼中发出奇异的光泽,就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品尝吾妻仍在睡梦中呢喃的唇。
瞬间吾妻睁大了双眼,神智完全恢复。直接反应就是推开眼前轻薄他双唇的男人。
「你……你……你……」他惊惶失色地急忙退后。
「枫儿你还真有办法,平时不论我们怎么做,吾妻就是醒不过来,没想到一个吻就唤醒了沉睡的公主。」林宜佳调侃着儿子。
「妈……」吾妻羞愤地气红了双颊,更添一份姿色。
江枫看见吾妻厌恶的反应心情难免不悦。
他压制不悦的神情,将吾妻拉到一旁,在吾妻拉到一旁,在吾妻耳边低语,「别忘了作战计划,不要表现地那么讨厌我,这只是演戏,请你入戏点,被看出破绽就不好了。」
江枫吹出来的气让吾妻紧缩着脖子,「知道了,但是你别做的太过份。」
「原来耳朵也是你的弱点。」江枫若有所思。
「什么?」吾妻没听清楚他的话。
「没有!」
「你们小两口在窃窃私语什么?枫儿,说出来给丈母娘听。」林宜佳凑上一脚。
「妈!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肚子上有二条皱纹的事公告天下。」
这一招总算威胁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皱纹跑出来的林宜佳。
扳回一城,报了昨夜被骚扰的闷气,让吾妻心情大好。
「吾妻你太毒了吧。」江枫忍不住说。
「呵,人不恶毒枉少年,这可是我昨天不小心看到的哦,不趁机亏她更待何时,过几天她一定会去拉皮,消灭证据。」吾妻笑着。
处于胜利喜悦的吾妻完全忘了他最烦忧的婚事。
看着吾妻眉开眼笑,江枫那颗从头到尾都没停止激烈跳动的心脏更加猛烈,此刻的吾妻看起来如此美丽让江枫的目光无法离开。
原本还理不清自己对慕吾妻为何会有这种不正常的情怀,活了二十六年每一次强烈地想占有这份笑容,只要感觉到他的气息幸福就油然而生。
「你爱上慕吾妻了」心底的声音飘荡在江枫的脑海中。
外表看起来成熟稳健、处变不惊的江枫,实际上继承母亲阴险狂傲的性格,在商场上他和管理江氏多角化企业的母亲一样残忍无情,谁挡路就得死,所以才有办法立足在人吃人的世界。而在感情上他却一直无法认真,直到最近他才发现原来过去丰富的情史只是游戏,慕吾妻才是他一直找寻的真爱。
他埋藏的危险基因正被毫不知情的慕吾妻挑逗燃烧。
「原来如此!」江枫脸上闪过一丝邪恶的微笑。
江慕两家联姻的喜宴被夸称为世纪婚礼。来参加的宾客一点也不在乎这是一场另类的同性婚礼。因为江慕两家的行事作风向来另类,大家都习以为常。
慕家世代文人辈出,在文坛上占有一席之位。慕之一是出版界的翘首,所谓一枝笔能论天下,慕之一爱以文人自称。而林宜佳则是亚洲区数一数二的画商,吾妻也继承了乃母之风。因此慕家的宾客多半是文人和艺术家。
而江家的宾客大多是政商名流,因为江家企业布满五大洲,只是由于江邦年天生不擅理财,将企业交给老婆梅小欣管理,自己闲在家里当插画家。
被赶鸭子上架的慕吾妻无奈地和江枫穿梭在宾客之间。
「搞什么,一群疯子,看男人跟男子结婚有什么乐趣,变态!」吾妻心中骂着,可是脸上却客气地笑着。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王叔叔。」带着醉意的中年人摇摇晃晃地拍着吾妻的肩膀。
「好久不见了。」吾妻皮笑肉不笑。他根本不认识这名醉汉,还是举起酒杯啜饮了一口示意。
「不行啦!太没诚意,起码把这一杯干了。」中年人把透明的高梁往吾妻嘴边送。
「去你的,再过来小心我把酒连瓶子塞向你的嘴巴,臭酒鬼。」要不是今天慕氏家族都在场,他还真的会这样做。所有人都往吾妻这儿瞧。
王子前来解救被大野狼欺负的公主。
「光喝酒不助兴,我们小两口来表演口对口的传酒。」江枫含了一口酒,抬起吾妻的下颚在众目睽睽之下覆盖他的唇。
流入口中的烈酒刺激着吾妻的口腔,江枫抚顺吾妻的喉咙让酒顺畅地流入。
大伙鼓声雷动拍手叫好。
「你做什么?」吾妻低声问。
「我在救你,难不成你真想喝下那一大杯高梁,一点娱乐就可以逃过被灌醉的可能,何乐而不为,我是为你好。」他一副自己没做错事的无辜模样。
「算了,对他这种人生气也没用,吻都吻了也不会少块肉,就当做被蚊子叮。」吾妻安慰自己不要太在乎。
但恶例一开便难平息,自从以口传酒的表演后,每一桌都起哄要照做才肯放人。
「你们这些斯文变态。」被酒气熏得昏头转向的吾妻,只能无力地被乐在其中的江枫带着走。
他真厌恶中国人的这个喜宴文化,以后要是他再结婚一定不搞这一套。
也不知道是喝了太多酒,还是再也无力抵抗这些恶意的玩笑,吾妻的整颗脑袋陷入神智涣散的状态,也不乎被吻上百次已麻木的唇传来的抗议,只能持续进行敬酒仪式,甚至江枫故意将舌窜入他口中恶作剧地吸吮,吾妻也毫无反应。
为什么?为什么?他是招谁惹谁了,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怪只怪生为慕家人,活该像玩偶一样被摆弄。
等到吾妻终于回到了主席时,他的四肢早已瘫痪,开始后悔为什么参加这场无聊的表演,早知如此他还不如打死赖活地不答应,就算林宜佳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他也该狠下心不闻不问。
事到如今奈何,且作一个无魂的木偶吧!
「不公平!」江邦年指着满面春风的江枫。
「是啊!不公平!」林宜佳指着软瘫在桌上的吾妻。
「你们两个怎么了?」慕之一和梅小欣异口同声。
「就、是、非、常、不公平。」江邦年和林宜佳像一对活宝。
「什么啦?」吾妻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们。
「为什么?」林宜佳紧紧握着拳头激动地说。
「为什么?」江邦年像只九官鸟重复着。
「你们向我们敬酒时什么都没做。」她说。
「是啊!好处都被他们看光,我们也要看。」他接着说。
这两人还真是臭味相投,也难怪当初会成为男女朋友。不过两人气息太相近,因此恋情维持不了多久便淡化成友谊。
「光是点到为止还不够。」林宜佳发挥兴风起浪的长才。
「是啊!不够!」江邦年拉着老婆要她声援。
「你们别闹,受够你们了。」吾妻的怒气一触即发。
「儿子啊!」慕之一讲话了。「你就表演一下,别让我亲爱的娘子失望。」
「不要!」吾妻毅然拒绝。
「顺一下大人的心意,反正也没损失。」梅小欣气定神闲地啜了一口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悠闲模样。
「损失的是我又不是你们。」吾妻想反驳,碍于对方是一向待他温柔的梅姨,这口气只好吞到肚子里。
「你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