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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你那一次遵守过你自己的保证,你的话可信度等于零。」
「我用性命担保,我只想单纯地和你一起盖棉被纯聊天数星星,决不会对你做出越轨的事,不然就罚我一辈子性无能。」他故意将「无」字说的很小声,让吾妻没发觉。
「你保证。」吾妻见到这种摇尾可怜的小狗表情,坚持软化了…半。
「保证!」江枫举起手对天发誓,别只手却在背后打X。
反正上了床你就是我的,嘿!嘿!我是言而无信的男人你奈我何。江枫坏心地想。
「不准动手动口,连脚都不准,否则我就离家出走,让你找不到我。」早猜想到江枫的不怀好心,吾妻撂下狠话。
「吾妻你越来越贼了。」在吾妻的威胁之下,让江枫的诡计无法施展。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心爱的吾妻离开他。他知道吾妻是说到做到的。
「跟你学的。」早知道这招有用,吾妻胜利的笑。
吾妻窝在被子里侧睡着。「喂!枫,这样我怎么睡。」江飒的手缠绕住吾妻的腰,脚则跨着他的身体。江枫老是把吾妻当抱枕。吾妻口头上埋怨着却没有推开他的举动,「我冷嘛!」江飒在吾妻肩上磨蹭,身躯紧紧贴着吾妻。
「冷不会穿衣服。」江枫壮硕的胸膛贴着吾妻的背,两人的心跳快要融在一起。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习惯裸睡,唉!我本来连下半身都不想穿,可是为了怕克制不了自己,只好勉为其难地穿上裤子。」江枫在吾妻的耳边说着挑逗的话语,他就是有本事把他的行为合理化。
「别胡言乱语,啊!变态!不要对我耳朵吹气。」吾妻用手护着耳朵。
江枫恶作剧地舔着他护住耳朵的手指。
「枫,你别人过份。」吾妻紧张地收回手,失去保护的耳朵又遭
受攻击。
「你只说不准动手动口动脚,又没规定不能动舌。」江枫含住他整个耳朵,温热的舌尖窜人吾妻的耳内。
「枫。」吾妻挣扎着,「你再不安分,就别怪我包袱收一收消失在你眼前。」他的身体逐渐发热,他必须在还来得及控制时阻止江枫的挑逗行为。
「真的不行吗?」他的语气像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只有在吾妻面前他才会表现出这…面。
「不行就是不行,谁叫你太过份了。」只要了心软,受苦的就是自己。其实吾妻并不讨厌江枫的拥抱,江枫高超的技巧一向能激起自己的情欲,享受着从未体验的快感。只是每次江枫都非得搞得他下不了床才摆手。
这次吾妻决定不再纵容他,一定要坚持到底。
「可是还有十天,我好想爱你哦,吾妻,你不想要吗?」他已经忍耐了近…个星期了,过去不管吾妻怎样拒绝,他都有办法连哄带拐地把吾妻带上床。可是近来吾妻变贼了,使出离家出走的绝技,让江枫不得其门而人。江枫并不是沉迷于性欲的男人,可是自从爱上了吾妻后,他就一天到晚想把吾妻压倒。
「厕所在旁边,受不了自己去解决,别烦找。」吾妻将头埋人柔软的枕头,不理会背后那双哀怨的眼神。
「心爱的人就睡在身边,还得自己解决,真悲哀。」江枫嘟嚷了几句,看吾妻没反应只好放弃。
耳边传来规律的鼾声,吾妻确定江枫已经睡着了,才小心翼翼地旋身,凝视江枫阳刚的睡脸。
「都不反对你像抱枕一样缠着我了,你还有什么好悲哀,可怜的是我吧,竟然会习惯你的烂睡姿。」吾妻自言自语,无意识地将头埋入江枫健壮的胸膛,吸取他的温暖,聆听他心跳的节奏。
这五个月下来,吾妻早习惯聆听着他的心跳入睡,前几大分房睡时他还因此失眠。但吾妻并不去思考这种习惯代表的意义。他闭上了眼睛在江枫的温暖中入睡。
完全醒着的江枫睁开了眼,吾妻那句感性的话,让他整个人轻飘飘,虽然其中没有任何爱意,却透露出吾妻的心已经在连本人都不清楚的状态之下,接受了他所给予的温柔。只是迟钝的吾妻并不了解其中的意义。
「吾爱吾妻,愿你梦中有找。」他在吾妻的额上送上一吻。
「江枫,你别再哀声叹气,到底是发生什么事,说出来,兄弟帮你解决。」河利逸拍拍胸脯,一副有情有义的侠义模样。
…大早汪枫和何利逸视察过南部新完工的建筑,一路上只听见江枫长吁短叹,一脸闷闷不乐。
「你……算了吧!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别让我吐满地。」江枫只对吾妻有兴趣,其它的男人只会令他恶心。
「江枫你该不会……欲求不满吧!天啊!这种事我帮不了你,你那热情的小妻子己满足不了你这匹大野狼了吗?」何利逸退后了…大步,深怕江枫真的饥不择食。
江枫无奈地摇头又点头。「怎么可能,不过我欲求不满是真的,谁叫我太有绅士风度答应吾妻遵守禁止令,我已经有三个礼拜只能搂着睡却碰不得……唉……唉!」江枫仰天长叹。
「不会吧!种猪枫竟然禁欲,天要下红雨,地球要撞慧星了。」何利逸狂笑着。
「你笑够了没,很好笑吗?信不信我开除你会更好笑。」江枫不悦地扬眉,若要说他生平有最后悔的事,就是结交了何利逸这个看似斯文实际粗鲁的奸诈八卦男,真希望上天快派一个人来制他。
「求你,求你快开除我,再待在你身边,我总有一天会被你怪异的行为笑到爆。」河利逸当然知道江枫不可能开除他,再怎么说他也是公司的大股东,何况精打细算的本事让公司省了不少钱。加上江枫为一每天准时回家吃爱妻晚餐,把所有的应酬都推给利逸,否则他哪能每天准时回家。
「何利逸。」真丢脸,江枫决定下次绝对不跟他出差。
「啊!她……」何利逸忽然停止了笑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而那人也瞧见了他们,踏着小巧的步伐向他们走了过来。
「枫!利逸!」女子娇柔的声音呼唤着他们。
「丽影……」出声的是江枫。
「好久不见了。」双瞳翦水的眼睛配上甜美的酒涡,让她的贵气中带有少女的纯真。她就是当年被江枫伤害,最后选择了黯然结束那段感情的任丽影。
「哇!七年没见,你变得更加美丽动人,让我的心砰砰地跳不停,小影儿。」何利逸只要一见女人,嘴巴就自动涂了蜜。
「你还是一样就爱哄女人开心。」任丽影笑了笑。
「女人本来就该被男人哄,尤其像你这样的美女。」何利逸故作潇洒状。
「你好吗?枫!」她的眼神凝视着一旁的江枫。
「嗯!」江枫点点头,温柔地看着他曾伤害过的女人。
「枫!我好想念你……」任丽影的眼中含着泪水。她知道他们之间的爱情已经成过往云烟,是江枫让她成长,让她认识了爱情。
「对不起。」沉默不语的江枫忽然冒出了这句话,让她的泪水溃堤。七年了,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知道有人改变了江枫,那个人不是她。
「臭江枫你把小影儿惹哭了。」何利逸安抚着泪美人。
「枫!我可以和你私下讲话吗?」她带着恳求的眼神。
江枫思考了很久。
「利逸你先回台北,告诉吾妻我晚点回去。」说完他便和她走向人群,留下一脸愕然的河利逸。
等何利逸回过神,他们已经消失在人潮中。
「江枫你别真的饥不则食,连回头草也吃。」何利逸又在胡思乱想。
不知两人此刻到哪里去了?
吾妻心神不宁地抬头看墙上的时钟,烦躁地咬着小姆指。
「怎么办!六点了,他快回来了,我看还是先逃走。」吾妻拿起背包,又放下。
「不行,这一逃会让那个大色魔更有机会借题发挥,说不定会更惨。」吾妻自言自语着。
「慕吾妻你怕什么,不过是Zuo爱罢了。」他对着自己说话。
「可是他每次都很粉恶劣,虽然他这次很听话没有违例,可是并不代表他恶劣的本质改变了……为什么三个星期咻一下就过去了,慕吾妻你是不是男人啊?为何要烦恼这种事。」吾妻来回踱步,眉头深锁。
导致吾妻烦恼的原因,便是今天是禁止令的最后一天,换言之今晚他必须接受江枫的求欢。
江枫一大早便有所行动,在吾妻睡得天昏地暗时便强行夺去了久违的唇,让吾妻还以为被鬼压床,吓得他浑身冒冷汗。还好吾妻及时惊醒阻止了正准备脱他裤子的色魔,以今晚才解禁,阻止江枫的求欢。
江枫临走前还撂下狠话要让吾妻今晚下不了床。
吾妻知道江枫的能耐,他说到做到,他决不会轻易放过他,今晚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
忽然电铃作响,将吾妻的思绪拉回来。
他心惊胆跳地开了门,在看到门外的人后松了一口气。
「你看到鬼了啊!」何利逸二话不说直接进门。
也不等吾妻招呼,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怎么连杯水也没有呢?」何利逸又抱怨着。
「那个淮?你来做什么?」吾妻始终记不得他的名字,两次见到他都在盛怒的情况之下见到何利逸,吾妻只要.生气就记不得四周的人事物。他只知道眼前这男人是江枫的损友。
「江大嫂,本帅哥我姓何名利逸,别老记不得。」何利逸环顾四周。
「别叫我江大嫂,找是男的,你欠扁。」吾妻手叉着腰,一副想揍人的姿势。
「你家那个霸君又不准我叫你吾妻,叫你慕小弟又怪怪的。」何利逸爱作弄人的本性又复发。
「小吾,叫我小吾。」吾妻没有一刻不怨恨自己的名字。
「小吾……」河利逸一声蒙气地叫了一声,让吾妻的汗毛倒竖。
「别恶心了,那个谁,你到底有何贵事。」
「何利逸,利益的利,俊逸的逸。」何利逸重复自己的名字。
「利逸大哥,没事请回。」吾妻忍着笑’心想怎会有人真的人如其名,听江枫说他最爱揩油,对他有利的事才会去做。江枫创立的公司有一半是何利逸揩油来的,所以当初江枫才有本事不依赖江家的资金白手起家,在五年内让环致科技挤人百大企业内,又在国外设立子公司。何利通管财务,江枫管市场和生产行销,两人一向合作无间,是对贼兄贼弟。
「小吾,好歹我也是客人,泡杯咖啡给我喝吧!」他自动自发地坐在沙发上。
「你到底来做什么?」吾妻蹙眉。
「我是奉那个野男人江枫之命传递口谕,但是我口渴了,先让我润喉,我才要说。」何利逸分明是要赖在这儿,顺便欺负吾妻,谁叫江枫弃他于不顾,害他孤伶伶地开车回来。说穿了就是气任丽影竟不理他。
「你真顺。」吾妻走向厨房,泡了杯咖啡。
「真好喝,有职业水准哦,那个色鬼真好命,天天喝到好东西。」河利通不忘挪揄江枫。
「废话少说,他说什么?」吾妻不耐烦的瞪着他。
「小吾吾,人家我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浑身无力不想讲,久闻小兄弟厨艺一流,我特来叨扰……一……顿……饭。」何利逸用广告歌和黄梅调半唱半说地表演着,整个人滑下沙发躺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呈尸体状。
吾妻现在知道江枫的无赖个性是谁教的了。
「我为什么要煮东西给你吃,你算哪根蒜?」吾妻哭笑不得。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