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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上官宠儿听到这里忍不住张口问道。
“凡事都有两面,朝哪个方向走都会到达同一个目的”
这话说的稀哩古怪了,不仅是上官宠儿听得迷糊,旁边的了凡大师、王标还有几个押持的铜盔铁甲更是听得云里雾里!
“阿弥陀佛!”老和尚打了个佛号道,“老衲虽然不明白,但这话里头似乎有些禅理?”
看着他们一眼迷糊,杨笑笑着解释道:“我们放了王标这些人,我们不仅仅得到陈将军他们的忠心,以后还会有无数个陈将军集聚在我们身边!”
杨笑说到这里,转头对着王标目光坚定地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隆王集团,你漕帮耍些怎样的手段,让成太子失去民心,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必然一点点地把民心聚回来。”
这一通字字铿锵,句句顿挫的话语,听的在场的众人是脸容各异,上官宠儿的沉思、老和尚的所悟、王标的五味杂阵……
得民心者得天下,作为大隋第一文将的上官宠儿岂会不知,可今天在这小恶贼身上,自己似乎看到了处理政事要务的另一个层面,那就是仁德!
想起漕帮这几年来对文武百官的手段,王标再也不敢小看杨笑了,陈硕真喜欢他或许有些道理,眼前的居然猜得八九不离十,看来他是自己此生的最大劲敌了。
就在众人神思各异的时候,楼顶上又传来了王师爷的声音。
“杨笑,你们商量的如何了?”
上官宠儿回过神来,她看了下等待自己回话的杨笑,微微沉思下,便对王标冷声道:“王少帮主,本将军今日就依杨笑,在望江楼放你们走,我想过不了多久你我还是会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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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上官宠儿的首肯,杨笑是满心欢喜,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说服她的一次,看来臭婆娘还是有可取之处!
于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围剿攻坚战就这么戏谑般地心收场了,今晚前来夺银近仟人的漕帮匪众,几乎死亡殆尽,但最最核心的四十个堂主和老少两帮主却依然逍遥法外,与此同时还有那四十个他们也要带走的箱子。
上官宠儿最后对王标说的一通话是经过深转熟虑的,我在望江楼放你,人质换回来大家便又重新开始了。
不一会儿,陈坚和他的手下赵黑子几人也被陆续放了下来,上官宠儿望着王师爷等人逃逸的方向,唤来了郭将军一阵耳语。
郭将军俯首领命,然后带着一小队精干的铜盔铁甲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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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最近心情很差,坐下来,被冻僵了才码这一小段。
说实在的姑爷写到现在情节才现在开始,偶会写完,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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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府姑爷 第一百五十五章:回马枪
第一百五十五章:回马枪
天已经蒙蒙地亮了起来了。
士兵手上的火把依旧噼呖叭啦地燃烧着。那淡淡的青烟仿佛夹杂着一股油烟弥漫在这潮湿的空气中。
望江楼一地的尸体。整个大街、楼宇仿佛血洗一般鲜血淋漓。
为了防止不必要的恐慌,望江楼附近五百米之内的各坊各肆全部进入戒严状态。
大地一片清静!
那些散落的尸体、箭羽还有各式各样的兵器无形中给这宁静的早晨添加了几分肃杀。
士兵们在上官宠儿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这等上仟人同时协作的场景,对于上官宠儿来说宛如小儿科一般胜任有余。
昨夜大兴宫不知怎样,杨笑也不去问。但看此时上官宠儿那淡定的神色,想必是有惊有险。
搬尸体的在搬尸体,冲刷地板正在提水洗地……
所有的这一些痕迹都要尽快抹洗干净,因为这是政治历史中最为黑暗的一面,对凡夫俗子来说都是不必要知道的。
看着这些忙碌的人影,杨笑的心头没有欢快反而莫名地起了一丝不安!
这一场虽然没有完胜,但也已歼敌近仟,漕帮在近几年内恐怕都难以恢复元气。
这应该算是一场小胜吧。
胜应该欣喜的!!!
可是自己硬是提不起快乐!杨笑知道究起原因,应该是昨夜遇见了孟姚氏。
孟姚氏是一个不可确定的因素!在去漕帮总坛之前,杨笑脑中早已想过了无数,想到自己所能碰到的人,王师爷、王标、柳映红……而这中间唯独却没有她!
她最不应该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遇到自己?!
喷泉、茶香、弹琴、调走董香芸,最后再次把自己推倒,然后关在地下小屋内!
她不杀自己,却为何要把自己关在里面?难道是想把自己饿死?
所有的这一些全然不在自己的计划当中。
谜啊!真是一个难解的谜!
在二里埔时,陈将军发现税银,杨笑当时心中便盘旋好了,他密秘地写了一张纸条由董香芸带给赵黑子。然后再去大兴宫领圣旨,把银子驿留在望江楼,才有了昨夜那一场血腥场面。
可这一切孟姚氏好像也是洞若观火,智珠在握!
杨笑翻滚着脑中的思绪浪潮,心中却越发的不安起来了。
如果昨夜没有遇见孟姚氏,那么此刻的心情决然不一样的。
这场暴动就这么提前结束了?
明日便是八月十五,陈硕真临走前所说的话语似乎还萦绕在耳边。
“八月十五拜月节!”
明天应该会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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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杨笑在望江楼那边思绪如潮,单说王师爷领着漕帮四十个汉子狼奔鼠窜往洛阳城外逃去。
虽说自己这帮人武功高强以一挡十,可那毕竟是几万大军,人总归有体力耗尽的那时刻,更何况还有那老秃驴在一旁协助。
说起那那老秃驴,王师爷心中更是难解其恨,当年在师门内假仁假义,骗得那老鬼一身绝学,而自己却丝毫捞不到一招半式,要不是淮南沈阁老的一本邪灵魔君留下的秘笈,今日恐怕便败在他的手下了。
十几年没有见面了,那老秃驴虽然年纪长了,可精神却依旧矍烁,而且龙象功也更加精纯了。刚才那一掌可是耗了自己全身的功力,居然被他的龙象功反震得内腑受伤。为了怕他看出迹像,当时自己是强行压住真气跃回望江楼,这一反噬恐怕要耗自己多日的苦修。
看来那老秃驴是功高一筹,想来是自己修练的归元一掌火候不足啊。
王师爷边奔边想,领着众人往龙云涧方向跑去,那一带的山脉自己可是熟悉异常,这些箱子里的残银。不正是从那个地方运上来的吗!更何况这条退路还是卢淳娟设计的。
几十人尽展武功,一跃数丈,瞬眼间便过了宋家庄,往林子的登山口而去。
到天色大亮时,这一行人便出现在那道绿色的斜坡上。由于数小时的奔跃这一些堂主也是累得气息难继。
此刻的王标倒是神闲气定,因为他不懂武功这一路都是由自己的父亲提携来到这里。
看着神色渐渐变坏的老帮主,王堂主似乎看出了眉目,于是试探性地问道:“帮主,这里已经到了龙云涧,离那登船口不远了,要不我们先在这里休息?我去把船赶出来!”
王师爷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这一路毫不停息的奔袭早已抛下了追兵,他们要赶到这里,也就下午的事了,那时候自己一行人怕是早已踏上去江南淮南的船只了。更何况自己的伤势也该调息伤势了,再不调息恐怕是数月都难以恢复。
于是,一行人在老帮主的示意下放下了箱子,席地打坐,王师爷一人徒步走了出去,他想找一个地方独自疗伤。因为他不想自己的伤势被这些手下看到,那只会弱了自己在他们心目中天下无敌的形像。
好在天可佑人,没多久王师爷便找到了一个狭小可容两三人的石窟,那石窟的峭壁上居然还刻着“斜月三星洞、灵台方寸山”的字样!
那些字体线条流畅、气势恢宏,看得王师爷心神惧动,这一笔一划落在他这种武功大家眼中俨然就是一套大气磅礴绝代刀法,或是掌法,只可惜这字中似乎透着一股娟秀之气。
王师爷微微感叹了一下,便侧着身子走了进去,盘膝坐在里面,气运三匝,行走大周天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师爷正感觉神清气爽的时候,外面却突然响起王堂主急切呼唤的声音:“老帮主,老帮主,你在里面吗?”
王师爷徐徐睁开双眼,口中无不威严地道:“王堂主,怎么事情,这般大呼小叫!”
“不好了,那——那——”
听他说话吞吞吐吐,王师爷以为那些追兵已经赶到,连忙停止调息,跃了出来,厉斥道:“没出息,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那么慌张干什么,他们这么快就追过来了?”
见老帮主神色好了许多,双目又恢复如利剑般的冷光,王堂主心中忐忑同时暗乎晓幸。看来自己猜想正确,老帮主果然是受伤了,要是自己早来半步打挠了他调伤,那后果不可想像。
王师爷看着王堂主虽然目光游离,但神色不见慌张,不像是追兵追上来的样子,心中便起了狐疑:“王堂主,何事让你这般大呼小叫!”
王堂主战战兢兢的躬身道:“恕属下打挠帮主你休息了,只——是——只——是——”说到这里微微抬起头来眼神飘浮不定地望着王师爷。
“只是什么”王师爷有些不耐烦地喝斥道。
王堂主咬了一下老牙,仿佛下定了决心,道:“那四十个箱子里,居然装的是石头!”
“什么?”王师爷眼皮剧烈地跳了一下,一个键步跳到王堂主的跟前,提起了他,厉喝道:“你说里面装得是什么?”
“石——头——”王堂主胆颤心惊,颇有伴君如伴虎之感。
“哼!”王师爷目光转冷,扔下了王堂主如一道黑烟往那些箱子去了。
开什么玩笑,这些箱子那可是自己牺牲几仟人帮众换回来的,此刻居然是石头!!!自己的人明明把那些银子放了进去,转眼前怎会变成石头呢,难道在望江楼换的?
不可能!王师爷立马否定,此刻虽然没有抓到元彪那个两面三刀之人,但他全家的为恶证据全在自己手里。量他也不敢和陈坚那个二愣子合伙骗自己!
然而,事实确是如此,也不容他作什么怀疑,等他赶到是,那四十个箱子全都敞开了盖子,里面原本白花花银子,此刻全然变成了鹅卵子的石头,其中有几个居然还装的是泥巴!
那几十个堂主此刻正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望见正暴走边缘的王师爷的眼神是怯弱心悸。
而此刻的王标双眼空洞地立在那里,口中反复地说着同样的话语:“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明明是我亲自督促的——”
“怎么变成这些东西呢?”王师爷脸色铁青怒极暴喝了一声,右手一挥,顿时一股气流汹涌而出涌向那些箱子。
哗啦啦——
四十个箱子被卷得翻滚而起,里面的石头,尘土如暴雨般的落了下来。
“啪啪啪……”
箱子摔在地上支离破碎,屑木横飞,同时也惊醒了失神中的王标。
“爹爹!”王标双目闪着坚定,大声道,“我知道银子在哪里被人调包的?”
“在哪里?”王师爷沉声地道。除了陈硕真卢淳娟外,自已的儿子也是三大军师之一。
“在望江楼,一定是杨笑干的!”
“怎么?”王师爷神色动容,不由惊呼出口,脑中不经意地闪出那个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