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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立夏。”草灯只是淡然说道,然后也伸手:[石墙·挡住一切疯狂的扑袭。]
地上突然冒出一道厚实的石块墙壁,挡在立夏和草灯面前。当然,这道石壁并不能真正阻挡雪暴的冲击,因为当雪从上面冲过石墙后依旧会掉下来。可是防御这个spell的力量,惟有用这一招防御才能最大限度地减弱攻击力道。
“轰!唏哩哗啦——!!!”
第三次巨响,石壁刹那间在巨大的冲击下崩溃粉碎。然而盖天的雪崩居然薄弱了好多,最后化作大块大块的雪粒砸了下来,将草灯和立夏盖住。
奇怪……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寒冷……反而,好温暖……我是已经死了吗?立夏睁开眼睛,一丝微光透进来……睁大眼睛,发现自己被草灯密实地拥在怀里。头,肩背,都被大衣盖着了。所有的雪都压在草灯的身上。自己,没有受伤。
“笨蛋!!!”
立夏推开草灯,声音带着哭腔,“笨蛋笨蛋!为什么要这样……怎么可以不顾自己……我是你的sacrifice,理应受到攻击,你不用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啊,那是因为……”草灯发青的脸色听到立夏满含担忧的话语微微红润起来,他掸掉了身上的雪粒,微笑着拉起立夏的手,印下一吻,“我喜欢立夏啊,所以,会用生命保护你。”
“笨蛋……”立夏还能说什么,只有用力抱住他,用自己的身体温暖草灯冻僵的身躯。伤痛全部都忘记了,草灯这样拼命,绝对不能让他再担心!
“……”骏看着他们,眼神忽然变得很复杂。
“可恶!阿彦,阿彦!我和你们拼了……敢这样对她!!!”
“阿彦,我会用性命保护你的!就算是拼命也不会让你死的——阿彦!给我振作!”
“放了阿彦,我和你们走……。”
那个lifeless终于因体力不支被打败的时候说的话,现在还在耳边,如此清晰。
保护心爱的人……哪怕拼上性命……吗。
四十五、信任与欣赏
[连环地震·感受大地的愤怒吧。]
草灯拥着立夏,丝毫不因为自己受到的伤害而软了力量。
顿时脚底下有什么东西突突地想要冒出来,骏惊惧地后退了几步,地上穿出来交错的石笋,根本站不住脚。正在骏摇晃的当儿,地上又裂开了许多大口子,骏大惊的时候身上已经开始有绷带在缠绕了。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两秒之内。
“骏!”明看着已经被束缚得不能动弹的骏。
“呵呵……好难对付。”骏喘着气,身上的白衣与绷带同色,但是却有勒痕渐渐显现。
[风之刃·切割,断裂!]明伸出手,顿时一道半米长的风刃呼啸着向草灯飞了过去。
[防御。]这种基本攻击,直接可以挡住。一个透明的圆形防护罩撑了开来,风刃被挡在了外面不停地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明一脸得意,上当了!雪眸里忽然带上了冷酷的光芒:[极速·九连击!]
顿时那片风刃抬了起来,从里面幻化出了另外八片残影……然后实体化,居然变成了九片这样的风刃!紧接着如同自杀性攻击一样,风刃一片接一片重重撞向那防护罩。第一片撞上去,防护层震动了一下,没有碎,那风刃如同清风一般消弭了,第二片紧随其后又撞上来……就这样一下一下,罩子越来越不稳定,摇摇欲坠,貌似很快就要破碎掉。
真是可恶,居然来这一手!草灯蹙眉,自己还真是小看了bloodless,想不到他们破坏防御的能力比自己都强。
“等死吧。”那个sacrifice一招都撑不了,自己赢定了!明笑了。
“立夏,你还好吗?”努力支持防御的力量,草灯低下头问,却忽然被一个吻堵住了嘴唇。
一定要赢……要赢!立夏的嘴唇冰冷,传达的意思很明白。只是短暂的瞬间,却给了草灯很大的力量。他嘴角微微上仰,抱紧了怀里的人,我明白了,立夏。
[抽干空气,不存在任何风。]
这样的spell顿时扭转整个局势,第七片风刃正要撞向防护层,忽然就融化不见了。而另外几片风刃也随之消失掉,草灯揽着立夏,眼睛里没有一点波澜。
“什么?!”明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抽干空气的spell,他怎么可能会呢。
[冰之地狱·永远封存在寒冷的雪里吧。]草灯发出了曾经击败冬至的spell。
这一招对骏同样很管用,顿时脚下出现了大的冰洞,骏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脚上的冰蒺藜一寸一寸地爬上来,覆盖了下半身。
“骏?!”明大呼,然后伸手:[空气升温·冰融化!]
[无效·冰洞里的温度是不会受常温影响的!]草灯的目光是不顾一切的决绝。
明惊慌地看着冰爬满了骏的身体,很快到了胸口,到了脖子……眼看骏快成了冰雕,草灯猛一捏拳:'Break!]顿时那些冰一下子碎裂了,冰碴漫天飞扬着,如同在下雪一般的,纷纷扬扬。在巨痛中骏感觉到什么,于是苦笑——
明,我们败给他们的羁绊了……我现在忽然明白,什么让lifeless那么厉害了。
“你们还是赢了啊……我们自愧不如。”火车站恢复了喧嚣,明看着草灯和立夏微笑。
“我们走吧,凌和老大在等你们。”骏转过身。
“清明在你们那里吗?!”立夏最担心的问题就是这个。
“清明?”明和骏对视,然后一起转过身去,并且一齐说——
“不在呀。”………………
喝了一口法国上好的冰白葡萄酒,凌抬起眼睛看着走进屋子来的明和骏,冷笑:“看这个样子你们还是输了……哼,我早料到会是这样。”
“老大呢?”明装着没听见,四下顾盼着。
“他去分析资料了。”凌微笑着看看明和骏身后一副要杀人表情的立夏,“贵客大驾光临,你们竟然让他们站着?赶快请坐。”
黄鼠狼给鸡拜年。立夏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和草灯一起坐了下来,摆出谈判的架势。
“两位不远千里来到这浪漫的法国,应该不是想旅游的吧……”凌淡笑,“我知道你们是想找我来算帐的……因为我把你们害得不轻,这我知道。”
“那你……!”立夏愤怒地正要大吼,被凌轻抬手阻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抱歉,清明的事情现在恕我们不能帮上忙……因为我们也有我们的苦衷,但是对于给你们造成的麻烦,其他的方面只要你们开口,我一定会答应。”
“……”立夏瞪着他,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以前就是他们信誓旦旦用清明将自己骗得跟着他们跑了那么多个国家,现在又是为了清明追着他们乱跑,要是还是见不到清明,自己真是会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香的。
“我把温滠月送到中国去。”凌淡然道,“还是把她交给你们,由你们护送?”
她?她还需要“护送”?立夏简直哭笑不得,正想说什么,草灯阴沉着脸开口:“你不要转移话题,清明的问题我们可不会善罢甘休。”
立夏猛一愣,草灯明白自己的想法?!
“不愧是草灯啊,没有瞒得过去……清明的确交代我们不要透漏他的行踪。”凌笑靥依旧,“立夏君,你最好也问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清明会不想见你呢。”
立夏倒抽一口冷气。清明居然说不想见他?!清明还在生气吗?为了自己和草灯将他关在门外一晚上的事?可是清明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呢。为什么呢……
凌看着立夏心虚的样子,还以为他真做错了什么,于是接着喝酒,然后笑道:“所以说呀,你若不想被人讨厌,至少你不能做让人讨厌的事情嘛。你们两兄弟间的事情,我们可是管不了。”
“……”
“咣当!”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了谈话,众人一起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滠月杀气腾腾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地上躺倒着被她整个踹下来的门板,上面还有一个入木三分的大脚印。
立夏一看她那种眼神顿时浑身上下开始冒汗:“浅见,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估计是贤研究完了将她的绳子解开了。”凌说得轻描淡写,喝一口葡萄酒,“只不过可怜了为她解绳子的杉连……现在八成已经被放平了。”
立夏头上开始挂黑线。可以想象……真是可怜,希望还有一口气。
“你们这群恶贼!赶快让我回去!如果阿彦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把你们老窝给扫平了!”发飙的滠月简直像一头母老虎,凶狠地跺脚大吼大叫,紧接着冲过来就开始砸东西,桌子、椅子、杯子、花瓶……立夏觉得天花板似乎在震动。
凌很安静地等着她把客厅里的东西砸到只剩下他们坐的沙发可以砸的时候,回头对立夏和草灯极优雅地微笑着:“怎么样……你们想‘护送’她回去吗?(这里的护送对象显然不是滠月)”
明明就是护送自己。立夏镇定了一下,拿出口袋里冷彦揣给的便条:“温滠月,这个是冷彦要我交给你的——她拜托我们护送你。”
滠月半信半疑地接过那张纸。
“滠月:如果你已经看见了这张纸条,我就放心了,因为我没有看错人。Loveless,是值得我去信任的。滠月,如果说sickless我只是单纯的信任,那么现在我就是既信任又欣赏loveless。看在我能够这样放心地让他们来接你的份上,和他们回去吧。”
“阿彦,我知道了。”滠月舒了一口气,微微笑着看着草灯和立夏:“是你们救了阿彦?”
“……也不能算……”立夏差点把眼睛掉在了地上,这样温顺的小羊羔就是刚才那个恐怖的野蛮女孩?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啊。自己和草灯相处了那么多年,似乎性情都没什么改变呢。
“我和你们走!”滠月说道,同时不忘恶狠狠地瞪凌一眼,“在这种地方呆久了,身上沾染的臭味三天都洗不掉呢!”
凌依旧微笑,只不过笑得很无奈。
四十六、消失的清明
漫长的飞行后,立夏和草灯将滠月送回了平泉。
“滠月!滠月你还是回来了……我等你好辛苦啊……”
“阿彦!那个死女人没再欺负你吧?没有我你一定受委屈了……”
“没关系……只要你回来就好……”
“阿彦!我好想你啊……”
立夏觉得脊背上一阵恶寒,这两个人的见面也说不上来是恶心还是煽情还是搞笑,反正给人的感觉就是超·级·别·扭·一·点·也·不·感·人!(圣:她们俩铁定看过台湾某琼阿姨的作品的说……|||)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走了。”草灯看出立夏已经在强忍呕吐的冲动,于是很冷淡地对准备拥吻的温冷两人说。(汗,这个简写……)
“啊,对了。”冷彦像想起什么似的,提醒道,“loveless,你的哥哥我可以保证绝对在那群人里面,而且似乎是他们的一员。你如果还想找他,最好还是去那群人所在的地方看看……”
立夏僵住了。
“喂!要我看你哥哥根本就是被他们绑架了!战斗时他根本什么也没做的。”滠月扯开了嗓子大吼,一脸为立夏抱不平的样子,“如果你们想推平他们的老巢,我·双手赞成!而且如果需要我们帮忙的话,我们也绝对不是小气人!我们最记得的话就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一席话说下来铿锵有力,立夏忽然有那么一点感动了。
“不必了,我和清明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插手了……”接着亲热吧。当然后半句立夏没敢说出来的,拉着草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