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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队护卫和伙计听到声音,迅速拿起武器出帐篷,马贼射出的利箭,早已等在门口,一支支利箭破空而来,黑暗中,护卫和伙计根本无法躲藏,大多中箭倒在帐篷门口。
第一声尖历的哨声响起时,侯大勇用最快的速度跳了起来,拿好武器,没有从帐篷正门出去,而是从帐篷一角钻出,骑上了“风”。“风”听到“轰、轰”马蹄声,兴奋地打转。侯大勇见商队已被突袭打乱,无人组织抵抗,心知不妙,立即大喊:“快到货物后面去,快到货物后面去。”反应快的护卫和伙计立刻明白了侯大勇的意思,在货物后面,即可防敌箭,又可用货物挡住战马的冲击。货物后面迅速集结了二十多人,包括刘三、何福贵、何五郎和赵武等人,而刘三的伙计基本在马贼的第一次突袭中全部折损,何福贵和赵武的弟子毕竟是习武之人,反应敏捷,听到侯大勇的呼喊,连滚带爬逃到货物后面,不过已有数人带伤。
商队众人除了侯大勇骑着马带着弓箭,其余护卫均是顺手拿起各式武器,有刀、有枪,还有木棍。侯大勇刚射出两箭,悉独官率领马队就冲到了货物前面。所幸货物挡住马队,否则在马队的冲击力下,商队根本无法作出任何抵抗。
悉独官手持一柄大斧,势大力沉,带着马队绕过货物。二十多名护卫和一百多名马贼斗在一起。转眼间,护卫伤亡殆尽,只有刘三、何福贵、赵武、何五郎等数名好手杀死敌手,抢到了战马,在马上拼命和马贼砍杀。刘三平时并不舞枪弄棍,却刀法狠辣,连杀数名近身马贼。
悉独官在马上,接连用大斧劈开两名护卫,看到护卫被砍成两半,鲜血迸裂,悉独官的凶性被激起,满脸狞笑。忽听到背后有破风之声,回身用大斧格开。
侯大勇见一名持斧大汉连杀两名护卫,就从背后冲来,举刀猛砍,谁知被大汉反手一格,长刀几乎脱手,侯大勇一惊:此敌好大的力气。侯大勇此时没有退路,狭路相逢勇者胜,侯大勇举刀呈斜线朝对手斩去。
悉独官见来人刀法甚是刁钻,侧身闪过,用大斧朝侯大勇当胸劈去。侯大勇见斧重力沉,不敢硬接,提马就跑,“风”速度极快,转眼就把对手拉开。悉独官紧追不舍,却见对手侧过身来,一扬手,只听“砰”地一声响,悉独官只觉右胸一麻,一阵巨痛传来,随后掉下马去。原来,侯大勇见不是悉独官对手,提马逃走的同时,拨出手枪,将悉独官击落马下。
见悉独官落马,数名马贼向侯大勇冲过来。马贼已占绝对上风,侯大勇不愿恋战,带着 “风”夺路而逃。接连两名挡路的马贼都被侯大勇抬枪射杀。马贼见侯大勇一抬手同伴就落马,还发出巨响和火光,不知侯大勇用的什么兵器,纷纷大叫:“暗器利害。”不敢迫近,侯大勇乘机闯出马贼队伍。
侯大勇脱离马贼,并没走远,他见前方坡地上有几株树木,便把手枪放回腰间,取下长弓,隐于林中。借着月光,查看营地的情况。很快,又有一骑冲了出来,后面有四五个马贼追击。等到马贼进入箭程,侯大勇连发数箭,马贼不断中箭。侯大勇自从到粟末靺鞨部落以后,天天练习射箭,他知道,在古代,弓箭是极为历害的远程攻击武器,要在战场上立足,必须要掌握这一技能,所以,侯大勇基本上做到天天手不离弓,加上长期部队射击训练,形成了良好的基本素质,因此,箭法进步快速,不说百步穿杨,对大目标却有八九分把握。
当马贼全部落地,冲出包围的骑手也来到侯大勇隐藏之处,却是刘三。刘三头发散乱,感激地道:“侯郎真是勇猛,相救之恩没齿难忘。”侯大勇眼看着住地,道:“看还有那位能冲出来。”刘三点点头,到马贼落马处,拾来马贼的弓箭,顺手提刀砍杀了还受伤未死的马贼。侯大勇见商队死伤惨重,愤恨马贼凶残,对刘三此举未做阻挡,也拾起马贼的箭支,补充到箭囊里。
侯大勇和刘三刚刚补充箭支,见营地处又冲出三骑,大队马贼穷追不舍。等到马贼进入了箭程,侯大勇和刘三引弓搭箭,对准马贼猛射,刘三恨恨地说:“让这些狗贼看看我的手段。”两人箭无虚发,马贼惨叫声此起彼伏。黑暗中,急驰的马贼无法辨清敌箭方向,只有挨射的份,见势不对,马贼中响起一声呼哨,便停止了追击。侯大勇等人也不敢去与马贼再斗。众马贼把营地洗劫一空后,迅速向燕山方向而去。
冲出马贼包围的正是何福贵、赵武和何五郎三人。见到侯大勇和刘三,一人摇晃着掉下马来,掉下马的是何五郎。何福贵抱着何五郎泣不成声。侯大勇见何五郎受伤颇重,浑身都是伤口,肩头还插有一箭,昏迷不醒。突然,何福贵放声大哭,原来何五郎已没了气息。
何家父子是刘三请来的,见何五郎阵亡,刘三长叹道:“何五郎英勇抗贼,是一条好汉,此仇一定要报。”
侯大勇探了探何五郎颈动脉,又翻看了眼皮,便不客气地推开何福贵,把何五郎放平,用手有节奏地往下压其胸口。众人不解地看着侯大勇施为,一会儿,何五郎悠悠醒来,侯大勇取出腰间随身带着的一个小包,取出阿济格送的野山参,切下一块,放到何五郎的口中,让其含着。
经过一番救治,何福贵见何五郎虽然虚弱,可性命已是无碍,翻身向侯大勇跪下:“救命之恩,何某一家永不敢忘,恩公旦有驱使,何某愿肝脑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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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富贵生活
此次北行,刘三商队一路上小心翼翼,不料临近渝关,却被马贼悉独官偷袭得手,损失惨重,货物被抢不说,商队和护卫死伤殆尽,正所谓天要亮时尿了床,让刘三郁闷不已。当五人灰头灰脑回到沧州时,何家父子、赵武各自回家,刘三却力邀侯大勇到其府第。
刘三满脸深情地道:“刘三虽为商人,可是最重情义,今次全仗侯郎相救,才得脱大险,侯郎虽不居功,我却有自知之明,侯郎在沧州并无去处,就随我去吧。”侯大勇想了想,确实到了沧州没有去处,而且身无分文,是一个切切实实的穷光蛋,刘三处有吃有喝,暂时有个落腿点也不错,于是跟随着刘三来到其府第。
在现代社会,人口呈爆炸式增长,而土地却不断减少,地价就如坐火箭一样直线上升,昂贵得让人望土地而长叹息。此时,走进刘三府第,侯大勇竟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刘三府第大得有些过份,特别是后花园,曲径幽深,别有洞天,楼、台、亭、阁、廊、轩、桥、榭、堂庑、舫居等二十余处,园内广植花草树木,堂前有四株高约五米、盘扎精细的罗汉松,世所罕见,另外还有古柏、桢楠等老树,。
侯大勇评价道:此园可与苏州名园相比,但面积大得多,于精致之中多了一分粗犷,显得气魄更大。
侯大勇虽跟刘三一同进入府第,却明显感到刘三家人、仆人的敌意。刘三对夫人和总管道:“侯郎是北地汉家儿郎,英雄了得,对我有救命之恩,家人要以上宾之礼待之。”总管听说侯大勇于刘三有救命之恩,又非胡人,先前冷漠、厌恶的态度马上改变。
刘夫人是个富贵慈祥的中年妇女,颇有一家之主的气质,她对侯大勇说:“先生一路远来,定是十分疲惫,可否先行休息。”
侯大勇拱手回礼道:“全依夫人安排。”
刘三全身灰头灰脑,极想跳进水中痛快地洗个澡,对总管道:“带先生到西宛别院。”
刘府管家带着侯大勇到了西宛别院。别院不大,院内地面用石板铺成,围墙内侧有几株老树,整个院落显得清静别致。进入房屋,木床、凳子、铜镜均一尘不染。一会儿,进来两个丫鬟,麻利地为侯大勇收拾房屋。
两个丫鬟自顾自地铺床,挂蚊帐,并不理踩侯大勇。侯大勇见桌上有一面铜镜,顺手取过来一照,不禁吓了一跳。只见镜中之人头发蓬乱,胡子拉喳,满脸污垢,穿一身粟末靺鞨人的衣服,实足一个胡人相貌。此时两个丫鬟已收拾完毕,站在窗口低着头不说话。两个丫鬟常年在大户人家生活,虽是下人,却很少经受日晒风吹,皮肤细嫩,身材凹凸有致。
侯大勇来到古代后,不是住在荒郊野外,就是住在帐篷,还是第一次来到房屋里。暂时离开刀光剑影,回到了久违的住房,很有久别重逢见亲人的感觉。侯大勇见到两个使女都把手捂住鼻子,就使劲闻了闻,或许是封闭的环境阻挡了空气流动,侯大勇闻到从自己身上传来一阵又一阵酸臭,从粟末靺鞨部南行以来,侯大勇就没有洗过澡,灰尘、汗水、血水还有“风”的味道,混在一起确实有那么一股恶臭。
侯大勇咧着嘴笑了笑,对两个丫鬟说:“我想要洗澡,可有地方。”
两个丫鬟互相看了一眼,脸色微红,其中一个似是松了一口气,说道:“可吓坏了奴家,奴家还以为你是胡人。”侯大勇笑道:“难怪对我不理来睬,原来把我当作胡儿,我祖祖辈辈可都是尧舜子孙,怎么会是胡儿。还没请教,两位叫什么名字?”
稍胖的丫鬟性格外向一些,抢先说道:“奴家叫春兰,这位姐姐叫秋菊。”侯大勇一听,心中暗乐:“怎么丫鬟都叫这个名字,还有没有叫秋香的。”
秋菊稳重一些,来到此房时,总管特意交待过,要好好侍候来人,就说:“请先生稍等一会,奴家和春兰马上去烧水。”
侯大勇进入澡房,只见一个大木桶里装满了水,热气腾腾冒着水气,随后端着一盆水走过来的春兰,却让侯大勇鼻血差点喷了出来。春兰只披着一块薄如蝉翼的纱布,私处隐约可见,由于刚烧了热水的原因,脸色红润得就如春天的桃花。春兰放下水盆,就过来欲帮侯大勇解衣,秋菊在一旁也脱掉了面衣。
侯大勇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连忙道:“两位姑娘,慢着,让我自己来,可受不了这个,简直是让我犯错误。”侯大勇心急之下,随口用上了现代语言。春兰、秋菊虽没有听懂侯大勇在说什么,见其意是不愿意自己服侍,就急了,春兰说:“莫非是看不上奴家,奴家是侯郎之人,总管说过要侍候好郎君,郎君不满意,奴家要受罚的。”侯大勇见春兰、秋菊面色惶恐,知所言非虚,就说:“春兰、秋菊就在房间等我,等一会帮我梳头吧,洗澡就我自己来。” 春兰、秋菊见侯大勇并非不满意,且叫在屋里等他,才相信他是真的要自己洗。当春兰秋菊走出房门的时候,侯大勇听到春兰轻声对秋菊说:“郎君真是怪人。”
当春兰、秋菊走出房门,侯大勇长舒一口气,低头看时,自已早已剑拔弩张,“原来这就是贵族生活,真他妈的会享受,这两个小妞再不走,我可是受不了,恐怕真要犯错误。”边说边仔细取下腰间的宝贝,手枪、手机、匕首、手表、信用卡和野山参。
当侯大勇钻进热水桶,他马上决定,以后发达了,要做一个更大的木桶,在木桶里洗热水澡,真舒服啊。到了这个时代,侯大勇有两件事情最不习惯,一是开屁股没有纸,在草原上,用野草擦屁股,老有没擦干净的感觉,刚开始的两天,总觉得屁股上沾得有屎,这种感觉真难受,更麻烦的是不知在这里用什么擦屁股,总不是用瓦块吧;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