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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昐觉得自己的肩膀都快要被压弯了,扯起一抹僵硬的笑容:“父亲,母亲,二叔二婶。”见他面色,已知二老爷知晓了这事儿,依然道:“看夜色好,出来醒醒酒。”
大夫人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呵,我看你是替他守门吧!”二老爷迎面一个响亮的耳光摔过来,容昐半颊通红。
二老爷头回也不回,大步往小屋走去。
身后跟着大夫人,大老爷,何淑香还有一众的子侄?
谁捅破的?竟让所有人知道了。
一个个绸鞋从她身边跨过,容昐从地上爬起,身上都沾满泥土,秋凉赶忙上前扶住,被她使劲儿推开。
“太太。”秋凉头一次生出这股勇气。
容昐回头,疲倦道:“让我走走。”
身后她好像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反驳声,一屋子乱糟糟的。
不管了,没法管了。
闹吧,捅破了天去最好。
她步履阑珊,走至刚才路过的湖边,那个仆妇已经扫完地了,她往小亭走去,看着湖面许久。
寒风阵阵,已感觉不到,只是眼前总是浮过小儿酣睡的模样,大儿吃药瘪嘴的模样。
竟是如此珍贵。
“容昐。”身后忽听到庞晋川的声音。
“幻听了。”容昐不信。
“容昐。”真有人叫她!
她还未转身,身后忽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只感觉自己被迎面裹在一个极其温暖的怀抱中,听他在自己耳边低喘:“别哭,别哭,那人不是我。”
☆、第38章作茧自缚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还有他浓重的呼吸声。
容昐一时竟不敢转头;就怕一转头只是她的梦。
她小心翼翼的摸上他的脸,浓墨的剑眉,高挺的鼻尖,最后落在那张薄薄的双唇上,一股湿热席卷她的掌心,夹杂着无限的小心翼翼。
容昐嘴角咧起一抹笑。
那笑落在庞晋川眼中竟是如此的耀眼夺目。他已无法再忍;双臂紧箍她腰上,轻轻一用力;将她拦腰抱起。
容昐惊呼一声;这才看清他眼中的血红:“你这是怎么了?”
庞晋川眼眸幽深,似要将她侵吞而下;他不断的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咬牙切齿:“我被下药。”言罢,抱起她飞快的就往外走,也不知是去了哪个方向,只觉越往里人烟越发稀少,至一处假山下停住。
庞晋川将她轻轻放下,一推:“咱们进去。”
里头点着红烛,照着山壁似雪洞一般,光洁明亮。
枉费她每天进进出出园子四五次,竟还不知别有洞天。
容昐脸微红:“有人。”庞晋川二话不说,只将她拦腰抱起,进入雪洞之中。
一入里,就疯狂撕开她的袍裙,待她身上只剩下一条银红抹纱的肚兜和潞紬玉色绡的小裤。
小裤略有些透明,包裹着均匀的长腿,若隐若显。
庞晋川眼眶发红,胡乱撕开她的小裤,急忙忙露出自己那物,也不管她是否做好准备,猛地一挺身,长长低吼出声……
这场性事来的疯狂,容昐却没有半点的享受。
他已无力顾及到她,药性在他体内不断翻滚着,似开闸的钥匙将他内心的猛兽在这一刻放出。
餍足后,庞晋川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不知为何,此刻他在她身上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给过他,只有他的嫡妻,让他觉得食髓知味。
庞晋川不住亲吻的低头亲吻容昐的松散的鬓发,单薄的嘴唇不断在她耳边呢喃:“我喜欢你,喜欢的很。”
容昐疲倦的无力言笑,只是嘴角轻轻一莞。
等了多年的情话,听着只觉得满嘴的苦涩。
至于后续,她已经不太有兴趣去管了。
容昐被庞晋川抱着出假山时,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外面等候,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道:“爷,二老爷叫您过去。”男人似乎很怕庞晋川生气,声音有些发抖。
庞晋川微眯着眼儿,冷冷一笑:“知道了。”
对方得言,立马下去,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容昐忽有些怀疑,这庞晋川到底是什么人?
“他原本是锦衣卫,后因贪墨被革职,其实是他得罪了锦衣卫使,是我将他从诏狱中救了出来。”庞晋川突然开口解释道。
容昐退后一步:“我不该知道这些事儿。”
庞晋川回过头,双手踱于后:“你可以知道。”语尽,目光忽看向远处,只见秋香远远跑过来。
他转过头,目光温柔道:“好好回去休息,宋氏我已命人交给林嬷嬷了。”
只是,不是宋芸儿引着庞晋川过去的吗?怎么最后却成了庞晋龙了?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容昐眉目一动,问:“今晚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该如何处置她?”
庞晋川捡起她唇边的发丝,笑了笑:“她已是无关紧要的人。”言下之意她的生死祸福早已没那么重要。
容昐忽觉得自己犹如在黑夜之中被一头狼盯上,一股股阴冷密密麻麻爬上她的脊椎。
庞晋川,她到底认识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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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从对岸远远跑过来,看见容昐气喘吁吁道:“太,太太,可找到您了,告,告诉您一件好事儿。”秋香简直是要喜上眉梢了。
不同于她喜色,容昐稍显兴致缺缺:“我知道了。”
“咦?太太你知道被抓奸的是二爷了吗?”秋香连连惊叹。
容昐点了点头,往朱归院的方向走去。
每走出一步,体内庞晋川留下的东西都会流出来,她想快点回去洗掉。
秋香已经止不住了:“您不知道,之前我可担心是咱们家大爷了,还好大爷警醒发现了。您不知道我急忙忙赶道那边,来旺忽然拉住我,只见两个大汉把二爷和杏姨娘跟领小鸡一样拧出来,两人身上还j□j着,杏姨娘之穿了一条大红并蹄莲肚兜,一双勾金的绣花鞋,其他什么都没穿。在场的爷们眼睛都看直了,二老爷却是脸都绿了,哈哈。”
秋香眨眨眼,拉住她的手:“您没看见,二夫人惊叫一声昏死过去。”见她激动成这样,容昐不由的也跟着发笑。
两人一路交谈走回去,大致的细节容昐也已知晓。
才刚进院门,林嬷嬷焦急迎上,神神秘秘的在她耳边说:“太太,宋姨娘被大爷身边的人绑着关在杂院的密室里。”
容昐点了点头,走了数步,猛然回过头。
不对!刚才她昏了头了,事情怎么可能那么巧合?庞晋川明明已经被宋芸儿搀扶着走了,可最后出现在竹屋里头的却是庞晋龙。
那也就是说,庞晋川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却一直看着宋姨娘蹦跶取信杏姨娘,最后在暗处引着庞晋龙上钩,宋芸儿至始至终都是他的一步棋子,如今用完了就该算账的时候了?
或许宋芸儿可以给她答案。
“将她提到偏厅,你带两个仆妇站在外面,没叫不要进来。”
“是。”林嬷嬷颔首。
待容昐换下繁琐的袍衫走向偏厅,宋芸儿早就被人叉着跪在中央。
容昐一步步拾级而上,望着她的身影。
宋芸儿似有感动,猛然回头。
她脸上已被打的青黑,额上破了一块血洞,繁重的发鬓零零散散披散似恶妇,哪里还有当初的温柔可人,楚楚可怜?
见到她,宋芸儿连忙掩面转回身。
容昐对左右的人微微一示意,众人连忙退出。容昐从她身边走过,坐到前头的主位上,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我。”宋芸儿却问:“他呢?”
屋里死气沉沉的,寂静一片,容昐问:“谁?”
“你知道!”宋芸儿猛地抬头,目光憎恶。
容昐吃吃一笑,终于原形毕露了,这就是庞晋川宠了多年的女人?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她可怜还是庞晋川可怜了。
容昐笑道:“是,知道。”她稍的一顿,语气冰冷:“他说,她已是无关紧要的人。”宋芸儿浑身一震,犹如失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上。
容昐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抬起她的下颚:“你欠我一条命,还记得吗?”
宋芸儿目光中犹如死寂一般,听她这句话眸色猛地一跳,狼狈的躲开。
容昐啪的一声反手就摔了一巴掌过去:“你以为你能瞒的有多好!呵,神不知鬼不觉?我且告诉你,我不恨你夺走了庞晋川,一个巴掌拍不响,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儿我懒得管!”
宋芸儿不敢置信看她。
容昐讽刺一笑,不要她的男人,她又何必上杆子着去犯~贱?
“宋芸儿,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去触碰到我的底线。”容昐收起怜悯,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丢去:“这是你多年来积攒下来的土地,银子,怎么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留给长满和如雯?”
宋芸儿一怔,瞳孔不断发达:“你,你怎么知道?”
“呵。只要我想知道,没有我不能知道的事儿……我只告诉你,庞晋川将你交给我,或打或杀都在我,但我不要你死。宋芸儿,你杀了我的孩子,那就用你的孩子赔吧,要哪一个不要哪一个你自己选。”容昐冷漠道。
“不行,不行。”宋芸儿摇头,跪爬过来抱住容昐的腿,抽噎:“求你,都是我的错,您杀了我,不要为难我的孩子。”
“你觉得可能吗?”容昐问。
宋芸儿呆立的望向她,往进她的眼中,这才发现自己到底和谁为敌。
是她把自己一步步逼进绝路!
宋芸儿企图抓住她的手,撕心裂肺痛苦:“您放过他们,我说,我说。”
容昐无声,宋芸儿已到绝望境地:“我爱他。”这是她的第一句话,容昐讽刺一笑。
“太太,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时他望着您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宋芸儿抑制不住的痛苦:“那种眼神让我日日夜夜的嫉妒,我恨你,可我也怕他。一天,徐嬷嬷告诉我,只要您腹中的这个孩子没了,让我绊住爷,一切都会回到原样!”
“谁在操控你。”容昐冷静问。
“是,是二夫人。”宋芸儿抓住一线生机,急切回道:“她想要将她的侄女嫁给爷,所以只有您死了,您死了对大家都好。”
呵呵,她活着还成了那么多人的绊脚石了,所以那个孩子就该死了?
“太太,太太,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您,求您开开恩放过那两个孩子一条命吧。都是,都是二夫人指示我做的,您知道,您知道我没有那个胆子。”宋芸儿搓着手,极力恳求。
容昐已觉得疲惫,她以为宋芸儿是凶手,没想到竟是一环扣着一环。
容昐站起身,甩开她的手,宋芸儿恐惧到了极点,攀在她身上不放:“太太,太太,您别走,您听我说。今晚,今晚的事儿……我什么都告诉您,真的。”
“说吧。”
她极力想留住容昐:“二太太拿这件事威胁我,让我把爷带到竹园。我怕极了,我没有办法,真的,我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这么做。”她使劲儿摇头,揪住自己的头发:“我怕您知道,您肯定会告诉爷,谋杀嫡子是死罪。我,我不能让长满有这样的姨娘,那他一辈子就没希望了。”
“所以,你决定害他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