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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不能出去!”守门的见公主又出来了,且这会儿着装整齐,不知公主又整什么夭蛾子!他就知道,这苦差事,好不容易消停会儿,这又来了!
元枫把怀里的令牌掏出来,“你给我看清楚了!这可是父皇批准的。让开!”
到底过得什么日子
守卫十来个人,一见这令牌,刷刷全都跪了下去!高呼,吾皇万岁!
元枫笑疯了,这种府视的感觉很爽嘛!要是下面跪着的是宗政宣离,她会爽到睡不着觉!
九曲回廊,亭台小阁,栅栏小柱,金瓦碧阁,这皇宫还真是壮观!
“秋纹到底是不是这里?”参天大树,枝叶横生,正巧躲人!元枫拿着地图一边对比着,这些东西她看不太懂。
“公……公主,那个……我们真……要进去?被抓了怎么办?”秋纹胆子小,这种事儿若是被逮到,可是要杀头的!
“放心,看我的!只要地图对了,我一定会把银浅救出来!”元枫低头,在地上摸索着几个石头子儿,放在怀里!以防不时之需,万一哪个不长肯的和她一样不认识这令牌呢?
呃……蠢!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骂了!元枫边走边叹气!
“你不要来,我进去探探,你在这里给我把风。还有把自己掩藏好,知道不?”
元枫刚说完,就冲了出去!
夜色正浓……浅风盈盈,树叶跟着风轻轻的打着拍子!远处有蛐蛐儿声传来,附和着夜色,春意盛厚。
“谁……见过公主!”几个守天牢见有人忙拿出兵哭,却不想是风灵芸,忙跪下!
“起来吧,带我去见银少将军!”元枫板起脸来,拿着官腔儿,一板一眼的说着。
守门的面面相觑,这么晚了公主要来见银浅?而且是一个人?况且公主自出事以后,性情大变他们也是听说过的!若入自放她进入,出了事,被上头查到了,这要是死罪!
“公主……”
“叫你们抬头,耳朵聋了!”气死她了!叫他们起来也不起,一直头低着,这样怎么能看见她手里的令牌!
一群人谨慎的抬头看着她,生怕她出什么怪招。看到了她手里的令牌,这下吓得更不敢抬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擦!这么大声音,是要闹哪样?她是来救人的,打扰太多人,怎么成?万一把皇上老头子给招来了,她就算完了!
“声音小点,你们这是要害死我啊!”元枫瞪他们一眼,持着令牌在摇大摆的进去了。
跪着的几人,互看几眼,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儿!其中一人忙起身往外面跑去。
一进入天牢,一股霉气扑面而来,厚实木板,铁链,夹板,尖锥,各种处罚犯人的刑具,太吓人了!银浅总是一名少将,与一般犯人总是不一样的。
元枫找了很久,才找到他。牢房还算雅致,干净,一张小床,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五子棋,一本书,看来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元枫抢过身后狱卒身上的钥匙,忙打开牢门。银浅缩在被窝时,她一把扯开被子,看到里面的情形却惊了一下!
“银……”一个字出口,所有的话却哽在了喉咙里,只见银浅爬在床榻上,一身雪白内衣,背处雪迹斑斑,血迹大半已干,发出浓浓的血腥味,几乎是整个背部都染成了血红!若不是胳膊处是白,哪里看得清衣服的颜色。
青丝未纔,随意的披散在床上,浓眉紧锁,额头有些细汗,脸色苍白!簿唇抿成一条直线,浅灰色的被褥,印衬得他就像是汹涌大海时的一丝浮萍,随时都要归去。
元枫也不知心时是什么感觉,闷闷的难受。关起来三天,她到底过得什么日子?
说变就变呐!
“银浅,银浅,醒醒,我来救你了!银浅?”元枫不敢碰他的身子,生怕弄疼了他。她拉着他的手,却发现烫得吓人!
他在高烧,流血!元枫脸色一白,幸亏今天来了,不然……
元枫掀开被子,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小心翼翼的把他扶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那么烫的肌肤,瞬间就传到了她的身上,渗透入骨血,难受的荒!
“嗯……”银浅如梦呓般的哼了一声,头部微微转动!
元枫呆住了,不敢动了!苍天啊,银浅靠在她的怀里,好死不死的头正巧在她的胸部上!他这样动,磨蹭着她的胸……这个,这个……
她憋住呼吸,动也不敢动一下!还得扶住他的肩,以防他摔倒!
“灵儿……灵儿……”银浅因元枫这一动,渐渐恢复了意识,嘴里无意识的念着!好香的味道,好熟悉,好像记忆时,那个梨花园中偏偏起舞的女子,身上与生俱来的香气!
脸颊上软软的,好舒服,这是谁?谁的味道?这么安心?好想睡!
“银浅,银浅,你能不能不要动了!好歹我也是有胸的!”虽然在前世被人嘲笑成不男不女,前前后后都分不成是男是女的平、胸、女!可是风灵芸,那可是货真价实!
谁,谁在叫他?
声音柔软细腻,如黄莺出欲,给他燥热的身子刮过一片凉!
“娘……娘,是你么?”银浅伸出双臂,紧紧的搂着元枫的细腰,头却攒得更深了!
他的低呤,他的无力,他一声声的呼喊,那种从骨子时渗透出来的悲伤。紧紧的抱着她,是有多无助?一朝之将,到底过得是什么日子?
元枫情不自禁的回抱住他,扶着他的发丝。她每看一次银浅,总觉得这个男人是令人心疼!
容貌可谓风华天下,可是却总是有这样沉痛的眼神。
这时,门外有走动声,墙壁上倒影着数人的影子!
糟了!这才想起来,她是来救人的,却与银浅搂成一团!而且,那墙壁上,那影子,头上一个风冠高高束起,胸前流苏摇摆。她认识,那可是皇后!
元枫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无所谓得罪了谁!可是,她不能害了银浅,若是皇后见她与银浅这样抱在一起,必定没有好结果!
“银浅,放手,皇后来了,快点,银浅……”元枫焦急的喊着!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可没忘记,她目前还是囚禁的公主。
银浅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往上蹭了一下,这下好了,下巴正巧抵在她的胸上!
只听银浅喃喃的低道,“皇后,她是谁?不过一个女人而已,灵儿,不要怕,我会保护你!谁也别想伤害你!灵儿。”
元枫想甩开他,怕伤了他,这小子搂得越发紧!
这时,她感觉一股浓浓的杀气传来!那目光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她抬头,“呵呵……皇后,好久不见,您来了!”来得真快,她更加鄙视自己了!又挫又怂,竟然用这种话开头,还得迎面拍马屁!
皇后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怀时的银浅,元枫看了愣了一下,那是什么表情?
悲痛?忧伤?悔恨?纵然年纪有些大子,可珠钗环绕,风袍加身,一身红衣流苏垂肩,黄色腰带绑住腰向,玲珑小腰。袖边绣着两只鸳鸯,有湖有水有莲,栩栩如生。金丝包围,就像一堵围墙,困住了她身上所有的风华!
她的眼神哪怕理沉痛,哪怕是愤恨,可依然阻挡不住她绝代风华的天姿!
“皇后,你?”元枫一时给愣住了,如果皇后对着她大动干戈,或许她还能回个几句!可是这样静静的不说话,她还真是没有办法!
皇后这才回过神来,似乎感觉自己流露情绪太多了!神思有些飘渺,尔后盯着元枫,声音清冷,“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这会儿灵公主应该在芸宫寝内休息了!不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在过三日,你可要与月离国的王爷成亲,如今却与银少将军,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丫!说变就变呐!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她想松开啊,可人家不同意!死命的搂着她,哎……这可怜的孩子!
元枫眉目流转,迎着皇后的视线回应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会儿皇后不是应该在自己的寝宫内好好休息么?或许是在父皇身边侍候她,怎么也到了天牢?这可是一朝之母来的地方!若是被父皇知道了,或许你这皇后的宝座可就保不住了!”
“你!”皇后心跳了一下,这丫头何时变得这么怜牙俐齿了?以前可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我什么?你与父皇不过是滚床单的关系,而我可是父皇的亲生女儿!他能毫不犹豫的下令斩了你的脑袋,对我可不会!你信么?”
皇后脸色一白,确实,苍凌宠这风芸灵公主是出了名的!
她一个侧妃生出来的孩子,封为公主,赐府邸,住在皇宫!历代妃子之女,从没有过的带遇。更何况之前,她辱骂皇上,皇上都没有处罚,可见喜欢到了程度!
她不想赌,她也赌不起!
她看了看元枫怀是的银浅,心下一沉……突然间,她想到了一件事……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柔弱的灵公主,只会弹琴种花,可什么都不会!你怎么会进天牢,谁放你进来的?”
元枫眉一挑,她不知道自己有武功?那么皇上也不知道了?这是为什么?会武功难道不是好事么?
这是她突然感觉腰间一紧,银浅滚烫的手指揪着她的肉,指间在轻轻的弹着。他醒了?他这样做,是在暗示什么?元枫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个搞什么鬼!但是她确定,皇后与银浅之间,一定有关系!
“说啊,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皇后咄咄逼人,越想越怪!
忽然……
“皇上到!”
太监尖细的声音就像冬天里的凉风,吹煞了脸色!皇后与元枫自然惊起!而银浅倒是睡得挺舒服,一动不动。但是元枫确定他一定醒了,而且头脑清晰!也知道自个儿抱得是谁,可是你还不放手,揩油很舒服,是不是?哼~
黄袍翻动,刮起一阵轻风,墙壁上的蜡烛火苗左右摇摆,风雨欲来压满楼!
身后跟着太监,与拿着大刀的守卫!
苍凌先是看了一眼室内的情况,眸光一撇,“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还不给我放开!”
“哦。”元枫轻轻的应着,去掰解浅的手!可这死小子像黏皮糖一样,死活不放!
天啊,银大哥,小女子求求你了!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也不会死,有血缘这层关系在。可是你可不同了,带罪之身,竟敢这样大胆!
元枫忘了,这是在古代,这是在皇宫!皇宫,为了某些朝纲,可以六亲不认!
“父皇,银浅受了重伤,您看她的背,全是血,而且正在高烧,昏迷不醒!您赶紧救救她吧。”元枫忙想出这个招来,反正也不算谎话,这是实情。
皇上倒是没动,反观皇后,激动了上前一步!又想到了什么,赶紧怔足不动!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一个女儿家,马上就要出嫁了,多次与银浅纠缠不清,像什么样子?且,深夜进入天牢,这是你一个公主该干的事吗?”
元枫正想回话;皇上那机关枪又开枪了!
“朕倒是想问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朕好像没有下令让你出那间屋子!胆子倒是越来大了,竟敢抗旨不遵!”
比煽情?哼!
皇上一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