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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的胸呢你的胸呢你的胸呢?”
有个小手在摸着她的前胸,一连摸一片叫到!
风灵芸倏地睁开眼,看到眼前一个放大的脸时,突然坐了起来。那个‘咸猪手’还在她的胸上。而且,她刚刚听到了什么?靠!藐视她傲人的身材!
“小屁孩,你不知道这里不能乱摸么?”风灵芸瞪着她。
怜儿奶声奶气的说道,“原来此招真的有用啊………王哥哥说,年纪大的姐姐都会在乎这个地方。果然,我一喊你就醒了。”
风灵芸胸腔都要爆炸了!说她胸小,又说她年纪大!她以后的孩子要是像这样调皮,她肯定会忍不住掐死他!
“懒死了。宣哥哥怎么会喜欢上你?赶紧起来,你睡得可是我爹爹的床,把床收拾好了。然后帮我去地里找菜,响午我爹爹要回来。”怜儿在提起她爹爹时,眼里光采灼灼。
也对,昨天来都没见到怜儿的父母。只是……这是她爹的床?那她一个女子睡在这里,不觉得很怪么?风灵芸忙起床,把床铺得一丝不苟的。
出来时,不见了宗政宣离的身影,大概是去哪里闲逛去了。怜儿带她去厨房,找了点吃的。然后就径直把她带去了不远处的地里。
风和日丽,阳光穿透云层投射下来,就像给村子穿上了一件大衣,暖得让人想要一看再看。他们住在村尾,去地里在经过一条长长的小街。这里没有摆摊的,家家大门大开着,孩童成群结伴,嘻笑玩耍。而这里的人似乎很喜欢种花,家家门前总有那么一朵朵簇拥的花朵,迎着微风静静绽放,花色各不相一,一眼望去,姹紫嫣红。
她想,住在这里的人是很幸福。没有买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人人坦承以对,没有勾心斗角,足足就是另一个人间天堂!
笑还还里。“怜儿,你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走在乡间小路是,风灵芸不禁好奇了起来。
怜儿目光含笑,“我爹爹英明神武,俊美无涛。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而且心地善良。总之爹爹就是世间最好的人,对我最好的人。只可惜……爹爹很忙,很少回来看我。这次走,都有半年了呢。”
“你爹这么厉害……那有没有我家相公帅?”
“当然有!”
风灵芸挑挑眉,那可不一定。
“你光说你爹,那你娘呢?”
怜儿笑了,高高梳起的马尾辨甩得直晃,“我没有娘亲。”
没有娘亲?而怜儿的表情不以为意,似是早已习惯了这个事实,并未觉得什么。而风灵芸心里却有些不好受……爹爹半年不回来一次,又没有娘,跟着爷爷奶奶,她该有的父爱母爱全都没有。难怪,昨日老伯说他们把怜儿宠坏了……
这样的孩子,着实可怜了些,怎能不宠?
风灵芸拉着她的小手,在地里穿梭,与她打闹着。不过拨菜,这么一点事而他俩却足足用了一个时辰。
当回到家时,怜儿看到了屋外黑色的马,当下两眼放光,一下子冲到了屋里。
“爹爹……”空气里都扬溢着她的这种欢快的氛围。只见怜儿冲到屋里,扑到那个黑影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兴奋无比。
而风灵芸也在那一刻愣住了……
那欣长挺拨的身影,纵然是一身黑衣也不能掩盖他全身散发出来的风姿独特,眉宇间微微有一丝疲惫。那容颜的确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温润如玉,风度翩翩。他抱着怜儿,眉眼舒开,浓浓的眉,恰到好处的簿唇,无一不彰显出他的举世无双!
而那样子也是风灵芸极为熟悉的——银浅!
他竟然成过亲了?竟然有了这么大一个孩子……
风灵芸站在那里被怔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堵着她的喉咙。她还记得在皇宫梨花园,他神色哀鸣,对她说,‘灵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在地牢里,甚至还想过要一生一世在一起。
而如今……他是骗她的么?还有他的关心,还有他眉宇间表现出来的爱意,都是假的么?他已有家室,怜儿都这么大了。
“爹爹,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怜儿圈着他的脖子撒起娇来。
银浅柔笑着,揪着她的小脸蛋,眼里那宠溺之情溢于言表,“爹爹这不回来了?爹爹也和很想怜儿……”
他的声音很柔,那力道似能融化世界上所有的冰冷。一个父亲对于女儿的宠爱,在字语间便能体现出来。
风灵芸一步一步的靠近………她不相信银浅会去骗她。世界如此之小,她们无意意落户的一个小村庄,竟是他的家?
“想不到银少将军,还有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儿,真是——可喜可贺。”从屋里走出宗政宣离来,锦衣玉段,行走间衣角飘飘,掩不住的气宇轩昂。
银浅微微一笑,笑得别有深意……他没有看宗政宣离,侧头看向风灵芸,眸内有星星在挑动。
“灵儿,好久不见……”
很短的一句话,声音如沐春风般的好听,风灵芸不知道他怎么能不对她笑得如此柔情来。在她知道了事实后,怎么还能坦然面对呢?他就没有一丁点的羞耻感么?
此生她最讨厌的就是骗子!无论是恶意的,还是善意的。
“是好久不见!久到,银将军连自己已成亲都忘了!”风灵芸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眸光盯着他,眨也不眨。
银浅笑意不减,光印着他的笑容,有种虚幻的美。
他走近,柔声道,“灵儿这是生气了么?”
如此温柔的声音只让风灵芸感到讽刺,如今他已有家室,却还对其它女子用这种表情来?而她还没有说话,那白影已然前来,玉扇轻摇,声音带着一股霸道与凌利,“灵儿怎会对不相干之人生气?”
银浅的笑容僵了一下……看着两人,眸里那抹明亮的笑猝然暗淡了几分!不过刹那,他又扬起了那抹风轻云淡之笑,“既然来了,那就好好休息玩几天。”说罢抱着怜儿往外走去,一边寻问着她,“爹爹带你去骑马如何?”
“好呀好呀,爹爹,怜儿最喜欢了。”
银浅笑着亲吻她红扑扑的小脸蛋,而怜儿的话浇,身后却响起了她抑扬顿挫之声。
“既然这是你家,我们这就走!
受伤
银浅的身子也在那一刹那僵住了……她说,既然这是你家,我们这就走。意思就是明知道这是他的家,所以才住不下去的么?
怜儿在他的胸前,看到爹爹原来欢笑的眸子,笑一下子敛去。有的只是眉宇间的清冷,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凝。怜儿吓得也不敢说话了,乖乖的认他抱着。腰间,她感觉爹爹掐住了她的肉,很疼,却在下一秒又放开……
银浅头也未回,唇起,“请便。”
明明只是很短的两个字,却让怜儿缩了一下身子,直感觉爹爹比刚才更加冷了……
风灵芸怔足,看着银浅抱着怜儿,飞身上马,蹄声刺耳,渐渐远去。那声音敲在她的心上,一点一点的紧,使她整个人都难受起来!
“你在想什么?”边上宗政宣离身形未动,淡然道。
“没什么。”风灵芸平淡的回应,转身往外面走去,她的好心情此时如散形了沙子,一团乱!
宗政宣离看着她的背影,眼底有丝怒火盛现……她在看到银浅有孩子时,表情如此低落,她是在难过么?因为银浅成过亲,因为银浅有了孩子?
他自为不会看错人,也能一眼便看出这人是奸是忠。可独独面对风灵芸,他总是看不透?看似简单,有时又很深沉。说她聪明,有时她又连一个简单问题都想不明白。
他更明白,其实风灵芸是想多玩几天的吧?却因为银浅出现了,她想……逃了。
风灵芸与宗政宣离走了几步,而老伯与阿婆推着小板车,表情抑郁的走来。车上堆满了新鲜的青菜,他们不是去市集卖菜去了么?怎么回来了?
“咦?你们要走?”老伯笑道,甩开了刚刚一脸的阴霾。
“嗯,是啊,总不好老打扰你们。”
“什么打扰的?不过你们想走也走不了……我们这个村子往里走就是迷失森林,去市集只有一条路。我和老伴去街卖菜地,都没能成功。唯一的一条桥今日也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就断了。你们就在这儿玩个几天,等路休好了再走也不迟。”
桥断了?风灵芸撇着嘴,无奈之下只得往回走。
路上听阿婆与老伯聊天,“怪了。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说断就断。”
“谁知道呢,兴许是时间太长了吧。”
风灵芸心头却滑过一抹异样,说断就断?有那么巧么?而且……若是来时只有一条路,那么银浅是怎么来的?他又是怎么过得桥?
“咦,怜儿呢?”两人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怜儿,四处寻着。
风灵芸本不想回答,但看宗政宣离也没有想答的意思。没办法,她只好说,“她爹爹回来了……”
“你是说浅儿回来了?哎呀,老头子你赶紧去把后院那只鸡逮着,盼星星盼月亮的,这孩子总算是回来了……”阿婆顿时喜笑颜开,忙吩咐老伯。
出好好芸。夫妻俩刚到家来不及喝一口水,又要去忙,就怕他们的儿子饿着。风灵芸看着他们的身影,只觉得鼻子心里更堵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是她不懂的是,银浅明明已经有银佰天了,为何又多出一个父母来?
宗政宣离坐在凳子上,两指摆弄着茶杯,看着她沉思的样子……
突然怜儿跑了进来,惊慌失措!她走进来二话不说,拽着风灵芸的手就往外跑去,“不好了不好了……”
风灵芸被她弄得云里雾里的,“怜儿,怎么了?”
怜儿脚步未停,小脸许是跑步的关系红扑扑的,而那眼里尽焦急与不安,“快去救我爹,快点!”
银浅?他怎么了?看怜儿这样子,应是挺严重的!也不再多问了,顺着怜儿一起往前跑去。
泥石小路,路边种着很多不知名的小花,空气里也杂夹着一股花香。两人一路跑到了河边,风灵芸远远的就看到了河边上躺着一人。毫无生气,河水漫延了他大半个身子,而他身后是一滩血水,被水侵透成了淡红色。
“姐姐,你快点救救爹爹,他……”
“好了,你别急!”风灵芸拍着怜儿的脸,忙上去把银浅扶了起来。他身上烫得吓人,哪怕是在冰凉的河水里,那热度也一下子便传到了她的身上!
风灵芸扶起他的背时,背上黏溚溚的,一摸全是血,还在从衣服里往出流……她心里惊了一下,这是受多大的伤,血流得这般厉害?
又在发烧?他不要命了!
风灵芸有些气,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银浅拖到岸上来。她终究是女流之辈,拖上来时已是累得气喘吁吁,银浅倒在她的腿上,面色苍白如纸!哪有了往日里眉如春山,眉如春山的清秀俊雅。如今那脸上沾着水珠,那么惨白的脸色,让她连碰都不敢去碰一下。
“怜儿,你去叫宣哥哥来,叫他过来帮忙。”Pxxf。
“哦,好的。”怜儿跑开了。
银浅动了一下,估计是她拖着是,弄疼了他……他眸子微微眨动着……
“银浅,你醒了么?你感觉怎么样?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