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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中华-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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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是自第一军进城绥靖治安之后的又一次我的重要行程安排,一文一武的两件大事让北京的老百姓和小京官们猜测不已。

祭孔仪式上顺手就郑而重之的给孔先生上了长达十二个字的尊号,算是给这一场自上而下的儒家两极化掀开了一场大幕。

我也算是完成了第一件政治生活的重大改革中我应尽的责任——代表地主阶级及知识分子阶层的政治力量新儒党,正式从政治层面上完成了和平接收政权的任务,当然,他们人没有换,但是身份换了,在名义上完成了从封建旧官僚到政党制度下的文官阶层的转变。

这算是第一步吧,从封建集权到后世的所谓民主社会,从来就没有一蹴而就可言。英国如此,克伦威尔之后为了解决一些不可避免的因为野心而产生分裂或者好听点的叫竞争的问题,又重新请回了王室作为名义上的至尊。而美国则情况稍好点,华盛顿先生的无嗣以及其他人的制约问题,以至于在美国开创了在我看来仅适应于北美的独特的政治制度。

而至于中国,暴力革命除了苦难之外,给这个民族带来的所谓变化,我是不看好的。下克上在中国是很难想象的,即使是下克了上之后,下又如何不是上?中国盛产一些手段令人钦敬的政治家,口号对于人民来说是往往令人鼓舞的,但实质如何,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也是我坚定的选择和平渐进改良的原因了。除了我甫一来到这个世界便贵为帝王之外,我本身的政治信仰和历史观也使我永远不能接受所谓的一步到位的改革。

军政和文化层面的大事——按步骤在进行,同时紧迫的时间压力也让我不得不加快前进的步伐了,这已经是1898年的下半年,满打满算,还有十六年了,这十六年里,我的国家的进步要拿出后世苏朕人那种劲头来才行,这样就不允许再有什么内耗了,再内耗下去,一战中我的国家所能做出的作为就不会很大,这就有损我的战略目标的实现度。而且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到目前为止,内耗已经耗掉了一个李鸿章以及他身后许许多多人,如果再耗掉什么人,那已经是我无法容忍的了。所以,有些事情要提前进行,有些人,要趁早清洗。

就在等待着载沣返京的期间,自我对自己前一段时间对满蒙亲贵的态度进行了自我的一些剖析之后,陆续就有满蒙王公亲贵看出了一些苗头,给我前后上了数道折子。就旗务问题谈了一些自己的看法,有人跳出来就好办,不管折子上说前面的旗务改革是好是坏。我一律回复了加勉之语,偶尔写上“朕近日也常思此事,尔之言于朕良有裨益矣……”云云,不几天,这个事情已经在官场里形成了一个新的小热点,过去沉寂了多时的一些被我的严厉作风吓得憋回去的一些颟蚶满蒙大员们仿佛看到了翻身的希望,纷纷跳向了前台。

这就是我给载沣营造的一个政治环境了。

在他回来之前。我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去醇王府了。

载涛和载询都在毓庆宫陪着溥华溥偀两个皇子念书,年岁差别不大的叔侄两辈四个人。平日里打打闹闹,完全没有辈份上的隔阂。这天下午下了学,我便带着他们四个去了一趟醇王府,以示我不忘根本之意,同时也再次给载沣的母亲媳妇儿定了心,另外表示还要赐宅子云云。

但是,在回宫地途上,我却“病”倒了,一回到宫中,就卧床了,传了御医来看,说是感了风寒。宫里宫外又是一番猜测。

就这样,我迎回了载沣这位铁帽子亲王。到了入冬的时候,从潞河驿传来消息,载沣在驿中待旨——因为他还是钦差身份,非奉旨不得入京。命人传了旨去着他在驿中候着,待我龙体康复后再去看他。就这么我又病了三天,焦急惊惶的载沣这才见到了我有些消瘦的身形。

“奴才……”听到太监宣驾的声音,载沣几乎是滚着从屋里出来,一头跪倒在地,语带苦音地道:“待罪奴才载沣,恭请圣安。”

看他的样子,成熟是成熟了些,不过消瘦不少,看来这些日子的心中恐惧对他也是打击不小,这时候当然不是摆架子的时候,我亲自弯腰扶了他起来,语带宽慰地道:“起来吧,朕躬……咳咳……要说安嘛,是不太安的,不过你回来,朕怎么也要来接一下的。起来吧,咱们屋里说话。”

载沣挣扎着起来,抢先为我掀开屋帘,躬身待我进去后才放下。我定了定身形,回头说了一句道:“你们都在外头候着——”

招呼载沣坐下,又虚咳了两下,搓了搓手道:“你回来三天了,朕却是病了三天,本是早就要来的,近来政务繁多,朕又偶感风寒,到今儿个才来,你等的辛苦了。”

“皇上宽宏大量,奴才感激涕零——”载沣当真是表现出十足的悔意来,谢恩道:“奴才闯了天大的祸,还要劳动皇上亲自来看奴才,奴才回思起来,要是在济南就病死了也好,如今还要劳动皇上圣驾,奴才这心里……”说着说着,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出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尊贵的王爷,眼泪哗啦的。

我抚了抚他的肩,叹了口气宽慰道:“你不要这个样子,也不要老是罪啊罪的,朕不怪你,你还年轻,有罪的是那些蛊惑你的奸人。你啊,与朕尽管非是一母所生,怎么也是一个阿玛生出来的嘛。老说这些个,生份。好好回家安歇着,过几天再进宫来见朕,年轻嘛,谁还没个脑瓜一热的时候,好了好了,朕……咳咳,朕身子也不太舒服,有些话回头朕再跟你说,过几天递牌子进宫来,朕还有差事交给你去办呢。”

载沣听着渐渐收了泪,又说了一些悔过的话儿,直到我咳嗽愈来愈烈,疲态也是尽显的时候,我拉了他出来上了我的车驾,在侍卫们的守护下,往京城而去。

在路上,我也隐约向他透露了一些京城最近的大事,包括军改的改进,京城如今由第一军在驻,奉祀孔圣人等等。最关键的也是说了一些有关旗务改革以及最近的一些旗务方面的言论等等的内容,言语间不时流露出一些疲态来。

而他在反复说了几次服罪的话都被我宽言劝止之后,也渐渐的恢复起来。

把他送回了醇王府之后,我也回到宫中安寝。

其后三天,我仍是卧床,朝政事务都交给了张之洞这个内阁首辅处理。而善耆那边也回报说载沣闭门不出,颇有些思过的样子。

到三天后载沣递牌子求见的时候,我的“病”况似乎愈加严重,宣他觐见的时候,我正在卧床,见他进来,脸上不由露出笑容,伸手招他过来。

载沣见我如此,惊惶之色显于言表,跌跌撞撞的跪到我的床头,慌张地看着我道:“皇上,您……”

“没什么——”我挣扎的伸出手去虚扶他起来道:“你来了就好,朕精神还好些,这些天在家都还好?载洸晋了亲王,你们兄弟也要多亲近,替朕好好的办差,朕的身子骨是越来越不行了啊。朕寻思着,还有好多。咳咳……好多事情没做啊……只恨先恭忠亲王去得早……如今朕身边……唉……”

载沣愧色不能自已,看着我流泪道:“皇上您一定宽心,调养下来一定会好的。奴才无能,尽给皇上添乱了……”

“唉——近来你怕是也有所知,旗务上头又有人指三道四,朕……唉,朕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啊。自我朝立国以来,先后办过多少次旗务都没办成,朕……嘿,朕是高估了自己的德望啊,还指望在朕手上毕其功于一役,咳咳……朕真是看自己看走了眼。”眼睛此时已经有些迷离,发散着目光虚望向载沣叹了一口气道:“还有就是你的军改军队皇家化,是朕的企望,你回来,那边的事情没停吧?”

“皇上,没停,奴才手下有些能人在办。”看着我又是一阵流泪道:“奴才无能,奴才不能为皇上分忧,却总是给皇上添乱……”

“唉,朕也不忍责备你,但这个事情,倒真是跟你有些关系,旗务上头,朕真是……”边说着,边用企盼的目光望着他。

载沣看着我,流着泪顿了一顿,应口道:“皇上放心,奴才……奴才本没有请差事的资格,但……奴才有为皇上分忧的心……”

我艰难地笑了笑,急促地喘着气道:“有……有心就好,朕明天就下旨,你做总理旗务王大臣,一定……一定要把这差事办好。”缓了一阵,说道:“朕就这个心事了,我大清以满蒙为根基,然而这个根基早已经烂透了,再不改,不是国家亡,就是皇家亡,就……靠你了……”

“奴才……奴才一定不辜负皇上恩典!”载沣接口,脸上泪痕之后掩饰不住的坚定,我盾着他,欣慰的一笑道:“还有个事情……朕要早做预备了。”

载沣眉头一跳,愣愣地看着栽,我顺了口气继续道:“朕这身子骨,自己心里有数,怕是要去见列祖列宗了,你看朕大行后,我大清……”

“皇上!”载沣扑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嘴里呜咽道:“皇上您要吓死奴才么?”

我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吁了口气道:“你看朕的三个皇子,都在冲龄,若是万一……主少国疑,你千万要……”不待他分说,挥手止住他说话,喘了口气道:“若是实在不行,朕立你为皇太弟吧。”

“皇上!皇上您要吓死奴才了,皇上您切莫多想,您会没事的,会好起来的!”载沣哭喊着看着我。

我躺在床上,不理他的哭喊,闭上眼睛盘算着下一步。

第231章 水调歌头

养心殿寝殿中,偌大的空间里此刻除了载沣听上去发自至诚的呜咽之外,再也别无声响。

“奴才誓死不敢受皇太弟之号,我大清也没这个规矩,皇上春秋正盛,万勿宜言此不吉之语。万岁爷,您好生歇息,若是没别的吩咐,奴才跪安了,万请皇上保重龙体,勿以琐事为念。”见我面色不定的闭目睡着,载沣哭了一阵,止了啼声,肃容恭恭敬敬的向我磕头后,略显离意地说道。

我靠在床外侧的右手稍稍颤动了一下,向外一个虚抓,睁开眼睛颤巍巍的半坐起身体,做出一个艰难的笑脸道:“不忙走,朕还……朕想着,朕大行之前,还有三件事情放不下心来……”

载沣抬起头来,露出他那自小就很突出的精明的神色来,看着我迟疑道:“皇上明鉴,眼下非是考虑国事的时候,皇上如今应当好生休养,待龙体康愈之后再行处理可好?”

如是说着却又未跟上辞别的话语,使我心中不由一声暗叹,本因为他的悲伤似乎是出自至诚而油然生起的愧意亦不翼而飞了,苦苦地笑了一下。

“载沣你不要哄朕了,你听朕说,其一,朕的新政绝不可弃,此朕之宏愿,非如此,国将不国,我们满洲人也只会哪里来哪里去。”看了一眼他那若有所思的神态,接着说道:“其二,国之储君,古人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朕刚才说的皇太弟事,你要好生考虑下。”摇手止住他的推辞道:“其三,旗务,自圣祖以来,屡改屡不成。朕虽知是有些妄念,但朕真想看着这个事情弄好……唉,载沣,你还年轻,等你做上朕这个位子,就知道旗务是非改不可了。”

“皇上说的是,奴才谨记了。”载沣不知在想些什么,含糊的应了。我看他神色就知道他不服气,笑了笑道:“让你去军改,本心也是要历练你,你在地方各省都走过,京师就更不用说了,这里头玄机多。你打今儿个起,就把心思放在旗务上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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