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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的对面是六艘皇权级战列舰,排水量同样是一万一十吨左右,连同十八艘巡洋舰,总排水量在十二万九千吨左右。
主火炮方面,西索伊号,三圣徒号,纳瓦林号4门305,不过有两门在后面。亚历山大二世号与尼古拉一世号都是双联305,从火炮来看,这样的配备不算弱了,不过他们的对面,是有备而来的六艘皇权,二十四门305毫米口径主炮早已按照方位,将自己的射击诸元调整的一切准备就绪。唯一等待的,就是司令官刘步蟾阁下的那一声“开火!”了。
当然,俄国人不是那么笨的,在发现敌情之后,罗斯特拉夫中将迅速的将整支舰队划为两个纵队,并且全体打左满舵,试图以战列舰的抗打击能力来掩护内翼的巡洋舰依靠速度尽快摆脱敌方的打击范围,海面上一时之间到处是因为急速转弯而形成的浪波。
针对着敌方的变化,刘步蟾也迅速的下定了决心,既然已经布下了这一个口袋,那么怎么可能放走他们?
“自由开火!”旗舰上的水兵兴奋的挥青着信号旗,向全舰队发布了司令员刘步蟾的命令。其时是晨间7点57分。
就在二十门305巨炮几乎是齐声怒吼的时候,刘步蟾也给邓世昌下达了命令,邓的快速突击船团战术是他们锤炼了许久的,对这样一块大肥肉,需要尽快的穿插到他们的归路上去,否则以目前的炮火,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对面十几万吨的钢铁击沉。
邓世昌的刘彻号带领着田单,李广,田穰苴,周勃,邓禹,郭子仪,吕蒙,吴汉八艘巡洋舰,在朱棣号的协助下,缓缓边开炮边向东方迂回,整体队形渐渐变化。
“近失!近失!远失!命中!”飞艇陆续传回第一轮开火的命中数据。康熙号的命中率是25%,其余几条舰也大抵若是,只有李世民号的数据比较好,命中了两发,而赢政号居然是一发未中。指挥官们通过铜管迅速的让炮手们将炮口调校着。
命中的是波罗的海舰队处在外围的三圣徒号和伟大的西索伊号,西索伊号被命中了四发,两发在前甲板的左侧,一发擦着侧舷咣铛的就爆炸了,巨大的火光和震荡波将正在操炮的炮手弄得头昏眼花,另一发是擦着船身就过去了,其实是一枚远失弹,只是视线不好,飞艇上的人员没有注意到那朵溅在海面上的浪花。
“开火!开火!”罗斯特拉夫下达了还击的命令,同时命令内侧的舰队立即寻找机会迂回,并且穿插寻找合适的站位来对敌方的舰队进行打击。
飞艇不断的将数据回报回来,根据这些数据,指挥官们迅速的指挥移动舰位并进行下一轮炮击。
“集中火力!打击敌旗舰!”在猛烈的炮火之中,俄国的五艘战列舰始终保持着外围的防护姿态,刘步蟾心一横,无视远端渐渐远离战场的十几个黑影,恼怒地看了看糟糕的天气,扶住铜管又加了一句:“打!”
俄国人的旗舰当然不会担任防护任务太久,在率领四艘战列舰边还击边前冲做一个冲锋姿态不久后,便打了一个转弯,将船尾的双联装305对准了刘步蟾的康熙号。
“轰——轰”又是数声怒吼,我方的十六门主炮再度开火,抓住敌方舰队转弯的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枚枚炮弹呼啸着砸向敌舰的侧舷,爆炸引起的火球将一个个大叫着的水兵抛向天空。
敌方也是一个齐射,由于横过了船身,除开已经完成掉头的西索伊号之外,三圣徒号和纳瓦林号可以完全发挥四门跑的威力,而亚历山大二世和尼古拉一世都只有船头的双联装305而已,这一轮齐射一共是十四门,十四枚炮弹穿越四千多米的距离,在康熙号上造成了两次爆炸。舰尾的主炮险险被命中,炮弹落在了炮位之前不远处的防护拦上,对船体的影响不大,只是爆炸造成了两个士兵的轻伤。
而另一枚就伤脑筋了,炮弹有如神助一样,击中了挂在侧翼的一艘鱼雷艇,引发的爆炸将飞艇的艇位炸得一片模糊。
“操你娘!”刘步蟾直起身子回身看了看,回过头来,恼怒的咒骂道:“打!给老子狠狠的揍他娘。开足马力,转向向南!”
在主力大舰对决的同时,小个子的巡洋舰们也没闲着,趁着双方都在互相招呼大舰的时机,十几艘巡洋舰都在“自由开火”的命令下,凭借着自己的高航速迅速穿插开来,向各自的敌人逼近。
俄国人的转向还在进行,他们目前的士气有点低落,整个舰队似乎也想法不一,司令官罗斯特拉夫中将的意图是用大舰团来吸引对方火力,而后利用自己小舰多的优势,让巡洋舰船团迂回到对方的侧翼,协助主舰作战。而下面的许多舰船,却在想着司令官是在掩护自己撤退,所以,甫一开战,俄舰队就有两艘巡洋舰脱离了战场,迅速向南而去。
其余的巡洋舰一部份在近距离与对方冲过来的巡洋舰周旋,另一部分仍然执行着罗斯特拉夫的迂回战略。
海面上渐渐形成了大舰遥遥对射,大舰上的副炮以及小舰在中间互相鏖战的格局,在俄舰渐渐将战位调整过来的时刻,双方形成了一个圆形的战场,在这个圆形的东西两个边缘,双方的核心战力遥遥对射。
兵时,是1897年10月17日上午8时37分,在四十分钟的接火过程中,双方还没有任何沉船,只是俄国的核心战力五艘战列舰受创颇重,三圣徒号和西索伊号由于重点打击的缘故受创严重,而清军也是旗舰康熙号受损最重。欢方的战斗已经完成了第一个阶段。
此时实力对比是二十四艘对二十七艘。实力仍然相当,而接到消息的各国舰队,也已经渐渐的向战区靠近。
第214章 混战
分别从香港和马尾出发的英德美三国的舰队领先抵达依旧是薄雾笼罩的战区海域,随后抵达的是法国人。
西班牙人已经没有工夫理会这些事情了,自从波拉维夏抵达后的那一场大反攻取得不俗战果之后,接下来的日子便发现根本无法稳固住防线,战场上居然能够见到对方有炮,虽然只是老式的小口径炮,但是对于同样装备轻武器的西班牙军队来说,这也很让他们震惊了。
综合对方的火力加强的判断,西班牙人断定对方获得了新的援助。但是风闻德国人和英国人当然还有中国人都对这块土地有所图谋,到底是哪一方支援了这批该死的土着还不得而知。波拉维夏唯一能确定的是国内对他的满意度正在渐渐下降,有消息表明国内正在物色新的总督人选来取代己经没有锐气的他。
法国人的来迟也是有原因的,这支舰队执行了一次护送任务,由海路直接将两个营运送到了北方,以应付越来越不安定的北部东京大区的局势。所以,他们比从香港启航的英美两国舰队迟了近半个钟头才抵达交战海域。
首先印入他们眼帘的是中英联合舰队的旗舰科林伍德号上打出的旗语:“保持距离。”
其实不用这样的提醒。法国的海军自然知道停止前进远离那团混战着的二十几万吨钢铁怪物。自从海军在1884年跃升为世界第二之后,陆地上东方那个强大的邻国所施加过来的压力使得国内的海军预算逐年减少,而法国人又沉醉于他们独有的海军理念,近年来海军又分出少壮派来,这些人不太支持造价昂贵而“实用价值不高”的大舰,而倾向于建造一些低成本少投入高回报的小舰艇譬如鱼雷艇来。这种思想早有由来,只不过最近更是喧嚣而己。这两年随着海军总司令的更迭,大批的海军预算被用于旧舰的停工后的违约金支付。那些半成品们国内有舆论要求拨作靶船使用,以验证火炮的威力。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能够节省拆船费用……所以在这样的背景下这支不起眼的远东舰队当然没什么提的上来的寒当,两艘1876年下水的铁甲舰,配上七艘老式的巡洋舰就几乎是全部家当了。法国人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由慨叹西班牙人要是来了就好了。
德国人是六艘巡洋舰,不过舰龄都比较新,堪堪压过法国人排名倒数第二,倒是美国人六艘全BB队列腼腆的出现在整个世界的眼前令人十分的侧目。英国人除了关注着眼前那场大战之外,仍然有相当多的注意力放在这样一支年轻的舰队上。在香港的时候就已经让英国人吃惊了。不过这一次美国人表现出来的勇敢和训练有素,显示了他们世界一流海军的实力。
相比较而言,雾中的俄国人的表现令人相当的失望。
在时针渐渐指向九点时,双方的战斗已经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俄国人暴露了他们士气低落,决心不一致的弱点,除了逃跑的两艘巡洋舰之外,其余的二十五艘也是各自为战,原先制定的以战列舰作屏障吸引火力的策略自从执行了三十分钟之后就开始渐渐的走形。而俄国人很快发现,敌方的两艘核心战舰已经从侧翼向自己慢慢的接近了。而曾经笼罩整个战场的薄雾也随着时间的渐渐临近午间和炮火硝烟的温度而渐渐消散,海面上的每个人似乎都看见了太阳渐渐的将他的光亮洒向大海。
科林伍德号上的飞艇率先升空,在优良的视野下,飞行员陆续将战况发回到英国人的舰队上。
此时的战局已经混乱不堪了,中国人除了四艘核心战列舰仍然固持在原有的战位上稍有移动之外,其余的数艘巡洋舰已经在刘彻号和赢政号的率领下向东迂回到了俄舰队的东北方,他们面对的就是俄国的小舰团加上受剑最重的旗舰西索伊号以及三圣徒号。
这样一来,由于一开始时的有备和无备的差异,以及兵员士气和兵员素质的差异,双方的走向越来越明显。如今刘彻号和赢政号用他们的战位,以七舰构成一个T字横头,直堵在俄舰的方转逃逸路线上,数十门炮同时怒吼,将令人窒息的热浪和强大的气压压迫向海面,同时飞出的炮弹直指最前方的旗舰西索伊号和它右方的巡洋舰库罗巴基诺夫号,库罗巴基诺夫号的上层建筑应声起火,熊熊的火光燃起的浓烟遮蔽了半边天,这艘船眼见就不保了。
刘彻号等舰上的官兵们尚未来得及欢庆这第一个重大战绩,就突然发现烟尘下的海面上除开零碎溅入海中的各种口径的近失弹以及库罗巴基诺夫号的零碎残片之外,两道白浪疾速的向着己方冲来,留心着轨迹,似乎是直指叶祖圭少将所在的赢政号,库罗巴基诺夫号在被打残之并,放射出了这两枚14寸的鱼雷!
完了,不仅是赢政号,毗邻的刘彻号上的邓世昌也是忾叹一声。因为观察条件所限,当发现这两条白浪的时候,距离已经近到来不及反应,致命性命中对方造成的喜悦感也使得警惕性降到了极低的程度。不过就算有足够的反应时间,也来不及了,急速的从本位奔袭到侧位,挂网早已全部收起,而己方的七八条船的船位为了尽可能的发挥所有的炮火,战位卡得都是非常的紧,可以用来腾挪的空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如今只有赌命了。
“赌命啦!妈祖保佑!兄弟们!目标敌旗舰,开火!”叶租圭横下心来,反正是避不过了,见到已经有水兵在放下几个小艇,能赶在鱼雷到来之前就好了。眼下抓住这对方也在紧盯着这两枚几乎要决定命运的鱼雷的时刻。舰艏舰尾的四门巨炮校核着刚才的失弹数据,移动着水压系统控制的炮位,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开炮了。如果这两枚都命中爆炸的话,后果很难说。
不过叶祖圭心里还有一份沉着,他这艘船是在海参